第17章 献祭圣女？先啃你的祭品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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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湖边上的盐堆像座小白山，夏天捧着一把亮晶晶的盐粒，舔了舔舌尖——咸得直皱眉，又忍不住再舔一口。 “夏天姐姐，别吃了，商队的大叔说这盐得提纯才能吃。”阿依娜拎着刚换来的辣椒面，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旁边的商队正忙着装盐，领头的络腮胡大叔一边指挥伙计，一边念叨：“今晚可得警醒着点，别让那‘盐精’把盐偷走了。” “盐精”夏天凑过去，嘴里还含着盐粒，“是啥能吃不” 络腮胡大叔被问得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丫头有意思！盐精就是盐湖里的精怪，专偷晒好的盐，听说长着白毛，跑得比风还快，谁也抓不住！” “跑得比风还快”夏天眼睛一亮，“那比草原上的猎豹还快我倒要见识见识。” 阿依娜拉了拉她的衣角：“别乱来，说不定是骗人的。” “管它是不是骗人的，”夏天拍了拍手上的盐末，“反正今晚我守夜，正好看看这盐精长啥样，要是能抓着，烤了尝尝……” “可别！”络腮胡大叔赶紧摆手，“老一辈说盐精是盐湖的灵物，得罪了它，盐湖就不出盐了！” 夏天撇撇嘴，没再说话，心里却打定了主意要看看。 夜里的盐湖透着股寒气，月光洒在盐堆上，泛着冷冷的白光。 商队的伙计们都睡熟了，只有夏天抱着膝盖坐在盐堆旁，嘴里叼着根草茎，眼睛瞪得溜圆。 后半夜，果然有动静。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盐湖深处传来，紧接着，一个毛茸茸的白影子窜到盐堆旁，抱起一块盐就往湖里跑，动作快得像道闪电。 “抓到你了！”夏天猛地窜出去，速度比那白影子还快，一把揪住了它的尾巴。 白影子“吱吱”叫着挣扎，转过身来——哪是什么精怪，分明是只比兔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动物，浑身雪白，眼睛红通通的，像两颗红宝石，怀里还死死抱着那块盐。 “原来是只小耗子。”夏天乐了，把它拎起来，“还盐精呢，吓唬谁。” 小耗子瞪着红眼睛，对着夏天龇牙，嘴里发出“吱吱”的威胁声，怀里的盐块却抱得更紧了。 “你叫啥”夏天戳了戳它的肚子，“偷盐干啥腌菜吃” 小耗子好像听懂了，突然挣扎着指向盐湖对岸。 夏天顺着它指的方向一看，只见对岸的山洞里亮着点微光，还飘出股酸溜溜的味道。 “那边有人”夏天好奇心上来了，拎着小耗子就往对岸走。 阿依娜被吵醒了，揉着眼睛跟在后面。 山洞里果然有人，还是个穿灰布褂子的老头，正蹲在一排排陶罐前，往里面撒盐。陶罐里泡着的不知道是啥菜，酸臭味直往鼻子里钻。 “老头，你在干啥”夏天扒着洞口问。 老头吓了一跳，手里的盐罐差点掉地上：“谁、谁啊” “我们来看盐精的。”夏天把手里的小耗子举起来，“结果发现是这小东西偷盐，还引我们到这来了。” 老头看到小耗子，眼睛一亮：“雪灵鼠！你咋抓到它的这小家伙可机灵了，我守了半个月都没摸到边。” “雪灵鼠”夏天把小耗子放在地上，它立刻窜到老头脚边，蹭了蹭他的裤腿。 “这是盐湖特有的鼠子，专吃盐，”老头叹了口气，“我是山那边咸菜村的，村里的腌菜就靠这盐湖的盐。可前阵子来了伙兵痞，说盐湖是官产，不准我们采盐，还把我们存的盐都抢走了。我没办法，只能夜里来偷点，这雪灵鼠大概是看我可怜，帮我偷盐呢。” 夏天这才明白，哪有什么盐精，都是被逼出来的。 她看着那些陶罐：“你们村就靠腌菜过活” “是啊，”老头抹了把脸，“山里种不出粮食，就靠腌点野菜、野果去换粮食。没了盐，菜就坏了，村里的老小都得饿肚子。” 正说着，洞外传来马蹄声，还夹杂着粗鲁的呵斥声。 “是那些兵痞！”老头脸色发白，赶紧想把陶罐藏起来。 夏天按住他：“藏啥让他们进来。” 几个穿着兵服的汉子踹开洞口，为首的刀疤脸手里还拎着个空盐袋：“好啊，老东西，果然在这偷盐！还有这两个小娘们，一并抓起来，送到官府治罪！” “你们凭啥不让采盐”夏天挡在老头面前，“这盐湖是老天爷赐的，又不是你们家的。” “朝廷有令，盐湖归官！”刀疤脸挥着鞭子就抽过来，“哪来的野丫头，也敢多管闲事！” 夏天伸手抓住鞭梢，使劲一拽。刀疤脸没防备，摔了个四脚朝天，鞭子被抢了过去。 夏天把鞭子往地上一扔，一脚踩断：“朝廷的令我看是你们想自己独吞吧。” 其他兵痞举着刀冲上来，被夏天三拳两脚打趴下，疼得哼哼唧唧。 刀疤脸爬起来想跑，被夏天一把抓住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回来。 “说，你们抢的盐都藏哪了”夏天把他往腌菜缸上一按，他的脸差点扎进酸水里。 刀疤脸吓得魂都没了，赶紧求饶：“藏、藏在西边的盐仓里！我们就是想多攒点盐，卖个好价钱……” “把盐还给咸菜村的人，”夏天盯着他，“再敢来捣乱，我就把你们扔进这腌菜缸里，泡成酸肉！” 刀疤脸连连点头，带着兵痞们屁滚尿流地跑了。 老头看着夏天，激动得直抹眼泪：“姑娘，你真是我们村的救命恩人啊！” “小事一桩。”夏天闻了闻陶罐里的腌菜，“这玩意儿能吃吗闻着挺怪。” “能吃！酸溜溜的下饭！”老头赶紧舀了点给她，“尝尝” 夏天尝了一口，酸得眯起眼睛，又忍不住再吃一口：“哎，还挺好吃。” 阿依娜也尝了点，笑着说：“确实不错，配烤肉肯定香。” 第二天，老头带着咸菜村的人来搬盐，商队的络腮胡大叔听说了这事，也主动分了他们不少盐。 雪灵鼠蹲在夏天肩膀上，怀里还抱着块小盐粒，红眼睛亮晶晶的。 系统在夏天脑子里冒出来：【宿主，帮助村民夺回食盐，惩治兵痞，获得积分700，总积分。】 “分……”夏天摸了摸雪灵鼠的脑袋，“能换点糖不这腌菜太酸了，配点糖正好。” 【……可以兑换“万能调味粉”，不管啥菜，撒点就好吃。】 “真的”夏天眼睛一亮，“赶紧换！我要给腌菜加点！” 【兑换成功。】 一小包亮晶晶的粉末出现在夏天手里，她往腌菜缸里撒了点，搅了搅，舀起来尝了尝——酸中带甜，还有点说不出的鲜，比刚才好吃十倍。 “太神了！”夏天赞不绝口，又给每个陶罐都撒了点。 老头和村民们尝了，都惊呼起来，说这是他们腌过最好吃的菜。 离开盐湖时，雪灵鼠非要跟着夏天，老头笑着说：“这小家伙通人性，大概是认准你了。” 夏天把它揣进怀里，雪灵鼠在她怀里缩成一团，暖和得很。 阿依娜背着装满盐和腌菜的包袱，跟在她身边，脚步轻快。 “接下来去哪”阿依娜问。 夏天摸了摸怀里的雪灵鼠：“听说东边有片林子，里面有好多野果子，还能套兔子。咱们去那，用万能调味粉烤兔子吃！” “好啊！” 阳光洒在盐湖上，像铺了层碎金子。远处的咸菜村飘起炊烟，隐约能闻到腌菜的香味。 夏天又朝着新的方向出发了，怀里揣着灵鼠，包里装着盐和调味粉，日子过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