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小桃花不想做白月光17
只三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阿里小说网novels.allcdn.vip),接着再看更方便。
回到陈星野的公寓时,他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 听见开门声,他立刻擦着手跑到玄关,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回来啦饿不饿饭马上就好。” 灼华弯腰换拖鞋,声音带着点疲惫:“饿了。” 陈星野一眼瞅见他红肿的脸颊,急得直问:“这怎么弄的谁打的” “我自己打的。”灼华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擦过他耳垂。“有问题” 陈星野一下没了话,别扭地侧过脸。 这几天灼华的情绪的确不好,看来他还得努努力。 “下次你要是还想打自己,喊我来吧,免得你没轻没重的。” 灼华:…… 灼华默了默,忽然开口:“我明天就搬走。” “为什么呀我哪儿做得不好吗我改,我全都改!”陈星野追在他身后问。 灼华转身按住他的肩膀,把人往边上推了推:“这几天你好歹点次外卖,我也不至于顿顿吃焦炭。” “外卖哪有家里的好。” “再说,我这不是还在学嘛,今天肯定好吃!” 话音刚落,一股焦糊味从厨房窜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陈星野突然喊了声“我的菜!”,转身就往厨房狂奔而去。 灼华看着他手忙脚乱的背影,终究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说搬走他只是想吓吓他,看他是什么反应。 好在并没有让他失望…… 沈知夏端坐在江砚辞办公室的沙发里,指尖摩挲着骨瓷咖啡杯沿,尾音带着三分漫不经心:“江总当真不考虑” “三人行,不想试试” 钢笔落在桌面上发出轻响,江砚辞抬眸时眼底覆着冰碴,目光沉沉剜向对方:“滚。” 沈知夏低笑出声,慢条斯理起身整理西装下摆,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那江总先顾好白予川的烂摊子吧。至于苏灼华...…”他拖长语调,“还请你别插手。” 门被推开又合上的轻响里,江砚辞向后靠在椅背上,指腹重重碾过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陆家老爷子过生日摆宴,特意请了灼华。 他不想去,但对方是爷爷的老朋友,实在推脱不掉。 灼华被佣人引着穿过觥筹交错的前厅。 水晶灯折射的光斑在廊柱间流转,三楼书房的雕花木门隔绝了楼下的热闹。 陆爷爷扶着老花镜上下打量他,“瘦成这样,你爷爷留给你的家底难不成都是大饼” 灼华差点绷不住脸—— 就陈星野那厨艺能吃吗没中毒就算万幸了,不瘦才怪呢。 他含糊着应:“吃了吃了,可能消化好,吃多少都不往身上长。” 陆爷爷听得直皱眉,末了却笑起来:“你这小子,倒是挺有意思。” 灼华心里嘀咕,这算夸我还是损我啊。 老爷子又接着说:“记着了,真遇上坎儿别硬扛——但先说好,鸡毛蒜皮的事自己琢磨,天塌下来也得先想想怎么支棱起来,别指望我这把老骨头给你当拐杖使,不到万不得已我可不插手。” 灼华扯出个笑脸:“知道了陆爷爷。” 好不容易应付完老爷子,灼华赶紧溜到甜品台,刚拿起块蛋糕,沈知夏就端着两杯酒走过来。 灼华顺手接了一杯喝下去,“最近忙什么呢好久没见你了。” 沈知夏也抿了口酒笑道:“还不是他们把你盯得太紧,我想见你都没机会。” 灼华的脸色霎时沉如墨色,仰头将香槟一饮而尽。 酒杯磕在桌上发出脆响,他转身就走:“失陪了,你自便。” 不知过了多久,水晶灯的光斑在眼里融成模糊的旋涡。 热浪从血管里翻涌上来,他踉跄着撞进一个带着香水味的怀抱,耳旁嗡嗡响着含混的字句,只能凭着本能被人半拖半抱地往外走。 轮胎碾过路面的声响渐远,再睁眼时已是柔软的床抵住背脊。 等意识到有人在解他衬衫纽扣,灼华才猛地攥住对方手腕。 “别乱动。”沈知夏将他双手按在枕头上,指腹摩挲着他腕骨凸起的部位,唇角勾起的弧度在阴影里显得格外凉薄,“装什么纯情江砚辞、褚逸晨、陈星野......哪个地方你没躺过” 衬衫在沈知夏手里裂成碎片,灼华弓起背脊想挣开钳制,肩胛骨却被按得更紧。 沈知夏埋首在他肩颈时,温热的呼吸混着酒气喷在敏感的肌肤上。 牙齿狠狠咬住舌尖,铁锈味在口腔漫开。 意识快要被灼人的热意吞噬,灼华挣扎无果,突然崩溃大吼,“沈知夏——!” “我在。”头顶的声音带着喑哑的笑意,“论床上功夫,我可不比他们差。” 话音未落,沈知夏整个人突然被一股蛮力掀翻在地。 灼华滚到床沿时,正看见江砚辞攥着沈知夏的衣领,拳头狠狠砸在对方侧脸,骨节碰撞的闷响混着压抑的怒骂在房间里炸开。 灼华撑着颤抖的手臂爬起来,眼泪毫无预兆地砸在手背上。 浴室的冷水龙头被拧到最大,刺骨的水流浇在头顶时,才勉强冲散了笼罩全身的眩晕。 蜷缩在瓷砖上,灼华把脸埋进膝盖,冰凉的水珠顺着脊梁蜿蜒进排水口。 江砚辞抹了把渗血的嘴角,推开浴室门时,湿冷的水汽扑面而来。 视线撞进雾气里的刹那,他忽然定在原地。 灼华蜷缩在花洒下方的角落,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进锁骨凹陷处,像碎钻缀在玉瓷上。 鬼使神差地走近,膝盖抵在冰凉的瓷砖边。 指尖触到对方锁骨时,那人瑟缩了下,却又无意识般仰起脖颈。 指腹顺着凸起的喉结滑到脸颊,指腹下的皮肤烫得惊人。 手刚撤离,灼华就踉跄着往前爬,湿漉漉的手指抓住他的裤脚,抬头时眼里蒙着层水光,看不清是水汽还是泪光。 …… 午夜的月光透过纱帘渗进卧室,苏灼华在窒息感中骤然惊醒。 侧颈被温热的呼吸笼罩,后腰还箍着条铁钳似的手臂——江砚辞整个人像藤蔓般缠在他身上。 他试着扭了扭腰,对方的手臂却收得更紧,正要放弃挣扎时,江砚辞突然低喃一声,手臂猛地发力将他完全揉进怀里,闷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睡意:“白予川...…别闹。” 灼华浑身僵硬一瞬,后槽牙抵着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