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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燠往山林里钻的时候,指尖都在发颤——倒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得像偷摸溜出书院的小书童。她长舒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飘了,不是形容词,是真他妈的飘了! 后崖的岩石被山风刮得溜光,她挑了块晒得到太阳的凸岩,盘起腿就往那儿一瘫,活像块被晒化的狐狸软糖。 “系统小懒虫,开工啦!”她闭着眼嘀咕,指尖悄悄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得装得像模像样的冥想,万一被路过的散仙瞧出破绽可就糟了。 耳畔忽然响起机械音:「检测到宿主于昆仑山悬崖停留满三十分钟,签到成功!获得特殊状态——浮生一日闲:今日内不受任何物理/法术攻击影响,状态持续至子时。」 “嚯!”安燠差点笑出声,赶紧抿住嘴。 她屈指敲了敲岩面,心里美得直冒泡:这状态简直是摸鱼保命双料神器! 铁扇公主就算举着芭蕉扇杀过来,也得先问问她的“一日闲”答不答应。 这“浮生一日闲”的状态简直是打工人带薪拉屎、啊呸,是修仙人摸鱼划水的终极奥义啊! 今日份的关键绩效指标,有了! 她刚想拍拍屁股走人,免得铁扇公主那“夺命连环催”又追过来,耳边传来“咻咻”两声,像是疾风掠过耳畔,带着几分金属摩擦的尖锐,跟有人在你旁边极速飙车还带漂移似的。 安燠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眼皮掀开一条缝,只见两道仙光拖着长长的尾巴,像流星坠落般从她头顶呼啸而过。 那一瞬间,空气中仿佛被撕裂出一道无形的波纹,震得她耳膜微微发麻。 仙光稳稳当当落在前方不远处一块更大的悬空巨石上,云雾缭绕间,隐约是两个人影,衣袂翻飞,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 “我靠,昆仑山也搞低空飞行管制了吗差点给我剃个头!”安燠心里疯狂吐槽,但表面上依旧是得道高人闭目养神的范儿。 她甚至故意让呼吸变得绵长,连胸口的起伏都几乎察觉不到,仿佛真的进入了某种玄妙的冥想状态。 只听其中一人开口,声音清朗如晨钟暮鼓,却带着一股子不容置喙的威严:“这次的名单已经最终敲定,昆仑山这一环必须清理干净,绝不能留下任何首尾,否则会严重影响我们后续的整体布局。” 安燠的狐狸尾尖在身后绷成了根弦。 她僵着脖子不敢动,只敢用眼角余光扫视。 另一人声音略显沙哑,像是喉咙里卡着块碎冰,带着几分迟疑:“长老,一切都按计划进行自然是好,可……可那玉面夫人……她毕竟身负青丘九尾血脉,当年也是……若是动了她,恐怕会引得她那些旧部反弹,届时怕是难以收拾。” “玉面夫人是说我呢吧”安燠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被一百个大喇叭同时在耳边播放“你掉的是这个金豆豆还是这个银豆豆”。 心跳陡然加快,指尖微凉,甚至能感受到掌心渗出的一层薄汗正黏在袖口布料上。 她差点没从石头上蹦起来,我是谁 我在哪 我不是刚签到成功,准备回去跟铁扇公主斗智斗勇的昆仑山咸鱼小透明安燠吗 怎么就突然被q,这也太狗血了吧!这叫什么一波三折 她猛地想起程砚之前说的“背后有人指使”,想起青丘老嬷嬷临死前布下的护命阵,喉头发紧。 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安燠悄咪咪地运起了“浮生一日闲”的另一个功能——气息屏蔽,存在感归零,简直是偷听墙角的vip专座。 连呼吸都被她调成了最轻柔的频率,仿佛连空气都不愿打扰她的伪装。 果然,那两人对近在咫尺的“吃瓜群众”安燠毫无察觉,依旧在小声哔哔。 原以为自己只是个凑数的反派,合着是人家棋盘上的关键棋子安燠一边竖着耳朵听,一边飞快地从袖子里摸出个巴掌大的小本本和一支炭笔——这是她穿越过来后,为了防止自己老年痴呆忘记重要剧情(主要是怕错过签到地点)特意搞的。 此刻,她的小本本上已记下关键词:“天机阁(盲猜)”、“名单”、“清理昆仑”、“玉面夫人”、“青丘血脉”、“旧部反弹”。 安燠嘴角抽搐,内心的小人已经开始捶地爆笑了:“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原来我不是炮灰路人甲,而是隐藏boss兼职背景板npc这剧本不对啊,我拿的不是咸鱼躺平剧本吗怎么一不小心就成了权谋大戏的女主角了还是待收割的那种这年头内卷都卷到修仙界了连我这种只想安静签到的咸鱼都不放过” 她越想越觉得刺激,这信息量,比她刚看完一百集家庭伦理剧加五十集宫斗大戏还要上头。 以前只觉得铁扇公主难缠,现在看来,铁扇公主那点事儿,顶多算个新手村小boss,眼前这两位,以及他们口中的“天机阁”,怕不是直接要开启地狱副本模式! “青丘血脉……”安燠摸了摸下巴,努力回忆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除了长得漂亮点,好像……也没啥了啊 难道这“玉面夫人”是她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妹 还是说,我安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玉面狐狸精 艾玛,这身份跨度有点大,我需要静静。 那沙哑声音的主人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道:“长老,青丘一脉向来护短,当年之事虽已过去数百年,但余威尚在。玉面夫人若真出了事,那些潜藏在各处的旧部……” “无妨,”清朗声音的主人打断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和不容置疑的自信,“这些都在计划之中。倒是铁扇那边……”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片刻后才缓缓说道:“已经安排妥当,她那边不会出岔子,正好也能……” 安燠的手猛地一抖,小本本“啪”地掉在岩面上。 她心脏狂跳着弯腰去捡,却见那两道身影忽然化作流光飞走,只余山风卷着几片云絮,撞在她发烫的耳尖上。 “原来我才是那个‘布局’里的关键”她攥着小本本坐回岩上,狐狸耳朵蔫蔫地垂着,“合着铁扇公主是枪,我是靶,后面还有人举着枪杆子” 山风卷起她的发梢,她忽然想起程砚说过的话:“神仙只讲规矩不讲人情。”此刻再琢磨,只觉得后背发凉——原来最狠的不是铁扇的芭蕉扇,是这些端着棋盘的“规矩人”。 “安燠!” 熟悉的熊系嗓音从林子里传来,带着点急吼吼的闷响。只见程砚站在安燠身后,拿走了她手上的本子。 安燠反应过来,一把抢回本子,紧紧抱在怀里,那表情,活像护着小鸡的母鸡。 “程!砚!”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声音却因后怕而微微颤抖,“我现在知道了,有人要杀我,不只是因为我是‘玉面夫人’!” 程砚挑了挑眉,那张英俊无比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正经:“哦此话怎讲难道你那本子上的八卦还附带预言功能,能算出你什么时候‘完蛋’”他语气依旧带着惯有的戏谑,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这小狐狸精,今天有点不对劲。 “我跟你说正经的!”安燠急得跺脚,脑子里乱成一团,偏偏那些要命的对话还字字清晰,像弹幕一样在她眼前疯狂闪过。 “我刚才,不小心,真的只是不小心,在咱们洞府外面的那片紫竹林,听到了两个仙人的谈话!” “仙人”程砚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什么仙人是路过的吃瓜群众,还是特意来给你送人头的‘大冤种’” “我哪知道他们是谁!反正是两个男的,穿着那种一看就很‘高端大气’但又想装低调的袍子,”安燠努力回忆着,“他们说……说什么‘铁扇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她不会知道真正目标是谁。只要她出手逼走玉面夫人,我们就能顺势清理剩下的几个隐患点。’” 说到这里,安燠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脸色也白了几分,活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隔夜雪媚娘。 “然后,其中一个问,‘万一她查出真相呢’另一个,另一个就说……‘那就让她消失’!” “消失”程砚重复了一遍,脸上的戏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 他看着安燠,像是在评估她话里的真实性。 “这信息量有点大啊,小狐狸。” “我拿我下半辈子的奶茶发誓,绝对是真的!”安燠急了,“而且,他们还提到了……‘青丘血脉’!说我之所以被卷进来,不仅仅因为我是牛魔王新纳的小妾‘玉面夫人’,更关键的是我这该死的,哦不,是尊贵的青丘血脉!”她越说越激动,仿佛要把积攒的恐惧和愤怒一股脑儿全倒出来。 “青丘血脉……”程砚低声嘟囔,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久远的秘辛。 程砚的熊耳“唰”地立了起来。 他扛着钉耙的手猛地收紧,木柄发出“吱呀”轻响:“青丘你不是说你是旁支遗孤” 安燠使劲点头,像小鸡啄米:“如假包换!虽然我也不知道我这血脉有啥特别的,值得人家这么大动干戈,又是借刀杀人,又是要‘让她消失’的,简直是‘太过分了’,太损了!”她现在是彻底明白了,自己这是从一个吃瓜群众,莫名其妙变成了瓜田里最显眼的那颗瓜,还是即将被强行“开瓢”的那种。 程砚沉默了。 洞府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洞壁上挂着的几盏灵灯发出幽幽光芒,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他平日里总是一副吊儿郎当、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模样,此刻却严肃得让安燠有些不适应。 “铁扇公主……”程砚缓缓开口,“如果他们想借铁扇公主的手对付你,那确实是个麻烦。毕竟,原配打小三,天经地义,谁也说不出什么。”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更何况,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扇子下去,你这小身板,怕是直接能扇出个‘宇宙漫游’套餐。” 安燠打了个寒颤:“大哥,你能不能别说得这么形象,我脑子都快炸了!”她现在是真慌了,之前以为只是普通的宅斗剧本,最多也就是被牛魔王的正妻找点麻烦,谁知道背后还牵扯着这么大的阴谋,直接上升到种族清洗的高度了 这让她一个只想躺平摸鱼的咸鱼情何以堪! “所以,”程砚看向她,眼神锐利,“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继续当你的‘玉面夫人’,等着铁扇公主上门‘送温暖’,然后被那两个不知名的黑手‘除掉’” 安燠苦着脸:“我能怎么办我现在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待宰羔羊’啊!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这不是纯粹的‘送人头’行为吗”她忽然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看着程砚:“程砚!大佬!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这么神通广大,掐指一算肯定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了!” 程砚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嘴角一抽:“我不是算命的。不过,既然他们提到了‘青丘血脉’,那目标范围或许可以缩小一些。”他沉吟片刻,“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搞清楚铁扇公主什么时候会动手,以及那两个‘仙人’的真正身份和他们的最终目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安燠试探着问。 “别做梦了!”程砚嗤笑一声,“铁扇公主跟你的矛盾是明面上的,那些人才是藏在暗处的毒蛇。我们得先自保,再图其他。” 安燠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这个“玉面夫人”的身份,既是危机,或许也是一个诱饵。 “程砚,”安燠眼神坚定起来,“我要留下来。我要看看,这帮人到底想干什么!总不能他们说让我‘消失’,我就真的‘升天’吧我偏不!老娘要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但不能输了气势。 程砚赞许地点点头:“有骨气。不过,你这小身板,还是得悠着点。别到时候红的不是花儿,是你自己的血。” 接下来的几天,洞府内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安燠表面上依旧扮演着不谙世事、只知享乐的玉面狐狸精,每日里不是捣鼓些新奇吃食,就是在洞府周围“闲逛”,实则暗中观察着一切可疑的动静。 而程砚也一改往日的懒散,时常不见踪影,安燠猜他大概是去查探消息了。 这日,程砚照例一早就说要出去“巡山”,美其名曰“维护山林和平,防止有人乱砍乱伐”。 安燠看着他消失在晨曦中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待确定程砚已经走远,听不到洞府这边的动静后,安燠脸上的轻松惬意瞬间消失无踪。 她深吸一口气,她快步走到洞府深处,从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巴掌大小、毫不起眼的灰色垫子。 这垫子,便是她压箱底的宝贝之一——“三界通用版隐形蒲团”,坐上去能自动隐匿身形和气息,简直是偷听墙角、暗中观察的必备神器。 她蹑手蹑脚地来到平日里与程砚议事、喝茶的内厅,目光在四周扫视片刻,最终落在了那架雕花紫檀木屏风之后。 那里光线昏暗,位置隐蔽,正对着厅堂的入口和主位,若有不速之客来,正好能偷听到动静。 指尖抚过蒲团上绣的小狐狸,她轻声嘀咕:“小懒虫,这次可别掉链子。” 洞外传来山风的呼啸,混着远处程砚喊山雀的声音:“胖墩儿!别偷我晒的杏干!” 安燠的指尖微微有些冰凉,心跳也比平时快了几分。 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一凝,悄悄地将那“隐形蒲团”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了屏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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