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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扛着老参撞进山洞时,山壁上的石棱刮得他后背生疼。 他却顾不上这些,先把老参往干燥处一放,又转身拽过安燠,用自己宽实的后背挡住洞口漏进来的微光——像只护崽的熊瞎子,连耳尖都绷成了尖儿。 “咳……”他扶着石壁喘气,额角的汗顺着下巴滴进衣领,“下次能不能别随便捡东西”钉耙往脚边一杵,眼尾却悄悄往安燠手里的玉简飘,“这玩意儿差点要了我们的命。” 安燠被他护在阴影里,看着他沾了草屑的发顶直乐。 她晃了晃手掌,那枚温玉却像长在皮肤上似的,连甩两下都纹丝不动:“我也想扔啊,您老试试”说着把掌心往他面前送,“它黏得比你藏在树洞里的蜂蜜还紧。” 程砚被堵得耳尖发红,伸手去掰玉简,结果刚碰着边缘就被烫得缩回手:“嘶!这破玩意儿还带电” 老参蹲在角落,原本蔫巴巴的须子突然支棱起来。 他扶着洞壁慢慢站起,枯树皮似的手指划过石壁上的凹痕:“别闹了。”声音里带着股子千年精怪特有的沉,“或许……我们不该逃。” 两人同时噤声。 程砚的钉耙“当啷”一声砸在地上,安燠的笑也僵在嘴边——老参的眼神太认真,像极了当年青丘老狐发现小狐狸偷喝桂花酿时的模样。 “这些是上古符文。”老参的指甲刮过一道深痕,石屑簌簌往下掉,“九印镇妖阵的运行方式。”他转身看向安燠,浑浊的眼珠突然亮得惊人,“你有没有感觉……这里很熟悉” 熟悉 安燠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洞壁。 凉意顺着皮肤爬上来,却在触及玉简的瞬间化作一阵热流。 残诀里的画面突然翻涌——锁链缠山的影子、巨眼垂泪的轰鸣、还有程砚举着钉耙站在雷光里的侧影,此刻竟和洞壁上的刻痕重叠在一起。 “我……”她喉头发紧,伸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好像梦见过这样的石头。” 程砚立刻挤到她身边,熊爪似的手掌扣住她后颈:“是不是又头疼了老参你说清楚,这破阵到底怎么回事”他嘴上凶,拇指却悄悄蹭着她耳后,像在哄受了惊的小狐狸。 老参没接话,反而往山洞更深处挪了两步。 石壁上的刻痕越来越密,到最后几乎连成一片流动的光——不是普通的石纹,倒像是被某种滚烫的东西直接烙进了山骨。 “九印阵镇压的是烛阴的怨气。”老参的声音突然发颤,“当年不周山崩,烛阴被斩,怨气凝作九道印,散在天地间……”他的须子簌簌发抖,“而玉面夫人的残诀里,正好记着其中一印的解法。” 安燠的手猛地攥紧程砚的衣角。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玉简总在发烫——那些刻痕里的光,正顺着她的掌心往身体里钻,像在和玉简里的残诀唱和。 “所以他们追我们,不是因为我是玉面夫人。”她抬头看程砚,眼底的惊惶慢慢凝成锐光,“是因为这枚玉简,是解开九印阵的钥匙。” 程砚的熊耳抖了抖。 他突然弯腰把安燠打横抱起来,钉耙往肩头一扛:“管他什么阵什么印,先把你护好了再说。”可脚步却没往洞外走,反而跟着老参往深处挪——洞壁上的光越来越亮,照得他的脸忽明忽暗,“老参,接着说。” 老参摸出片参叶,轻轻贴在石壁上。 叶片瞬间被吸了进去,化作一点绿光融入刻痕:“九印阵破,烛阴的怨气就会脱困。”他转身时,背后的光映得他像尊古老的雕像,“而能解阵的,只有隐世狐仙的血脉……和,不周山守关人的钉耙。” 安燠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想起残诀最后程砚的脸,想起他说“别怕,有我”时,身后铺天盖地的雷光——原来那些不是梦,是被封在记忆里的真相。 “程砚。”她捧住他的脸,看他瞳孔里映着洞壁的光,“你说过,你是不周山守山大神。” 程砚的喉结动了动,把她往怀里按得更紧:“是。所以不管这破阵要什么,我都给。”他的声音闷在她发顶,“但你得答应我,别再偷偷往前冲。上回被雷劈得头发焦了半撮,我到现在还心疼。” 安燠被逗得笑出声,眼泪却跟着掉下来。 她抹了把脸,抬头看向洞的深处——那里的光更亮了,像有什么在召唤。 老参已经走到最里面,伸手按在一面发光的石壁上:“跟我来。”他回头时,脸上的皱纹里全是光,“你们要找的答案,在更里面。” 安燠闻言一怔。 她感觉到玉简的温度又升了几分,程砚的心跳震得她耳朵发痒。 洞深处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石屑坠落,又像是某种古老的封印,正在缓缓裂开…… 安燠的指尖刚触到洞壁新一处刻痕,太阳穴突然像被细针扎了一下。 那些碎片不再是模糊的影子——她分明看见自己穿着月白裙裾站在石台前,袖中飘出的狐毛在光里打着旋儿,旁边立着个白衣男子,广袖上绣着青丘九尾纹,正将一枚玉印按进石壁。 "阿燠,"记忆里的男声清润如泉,"这道印要镇三百年,待你化形那日......" "啪!"程砚的手掌覆上她后颈,将她从恍惚里拍醒。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狐毛衬里渗进来,像团活蹦乱跳的小火焰:"又走神"熊耳在洞光里抖了抖,"你额头都冒冷汗了。" 安燠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湿了,连程砚的衣襟都洇出块巴掌大的水痕。 她慌忙去擦,指尖却被他扣住按在胸口:"心跳跟敲鼓似的。"他低头时鼻尖蹭过她发顶,"是不是那破玉简又搞鬼" 玉简在掌心烫得厉害,像块烧红的炭。 安燠咬了咬唇,把到嘴边的"我想起前世了"咽回去——上回她说漏半句"残诀里有程砚",这熊货连夜把洞府结界加了三重,现在提"前世"保准要扛着她冲出去找土地公算卦。 "就是......洞风凉。"她扯谎时耳尖发烫,偏程砚还凑过来盯着看,活像在研究蜂蜜罐里的蜂蛹。 老参的咳嗽声适时救了场。 千年精怪的须子全竖成小旗子,枯树皮似的手指戳向洞顶:"听。" 三人同时屏息。 起初是极细的嗡鸣,像春蚕啃桑叶,渐渐变成若有若无的呼唤。 安燠的狐尾不受控地炸毛——那声音像浸在冰里的银铃,尾音像被风拉长的叹息,分明在喊:"阿燠......阿燠......" "是引魂音。"老参的参叶突然泛出青黑,"这洞压着的不是普通怨气。"他踉跄着退两步,后背撞上石壁的瞬间,整面墙的刻痕都亮成金红,"烛阴被斩时,怨气裹着未散的神魂......" "轰——" 地面突然震得人踉跄。 程砚本能地收紧手臂,把安燠护在怀里撞向洞壁,钉耙"当"地磕在石棱上溅出火星。 老参的须子被气浪掀得乱飞,他死死扒住石壁,参叶上的青黑蔓延成蛛网:"暗门!" 安燠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刚才还密匝匝的刻痕正顺着石缝裂开,像被无形的手扯开锦缎。 石屑簌簌落进她衣领,凉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等裂缝扩到半人高时,一股阴寒的风"呼"地灌出来,吹得程砚的熊毛都炸了。 "这风......"程砚皱着鼻子嗅了嗅,突然把安燠的脸按进自己颈窝,"有血锈味。"他的钉耙在掌心转了个花,金属摩擦声混着洞顶落石的脆响,"老参,这门能不开不" 老参没答话。 他盯着暗门里渗出的黑雾,浑浊的眼珠突然映出两簇幽蓝——那是千年精怪动了本命元灵的征兆。"必须开。"他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铜盆,"隐世狐仙的血脉......"话没说完,暗门里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像铁链砸在青石板上。 安燠的狐尾猛地绷直。 她挣脱程砚的怀抱凑近两步,那声音又响了,这次还裹着尾音:"是你来了......对吧,安姑娘" 熟悉的声线让她浑身发冷。 这声音她在青丘山脚下听过——上个月有个自称"游方道士"的人来讨水喝,当时她给了碗桂花蜜,那人却盯着她的狐尾说"姑娘这血脉,可惜了"。 程砚的钉耙"唰"地横在两人中间。 他熊耳紧贴脑袋,这是要发狠的前兆:"谁" 暗门里的黑雾翻涌得更厉害了,锁链声像潮水般漫过来。 安燠感觉掌心的玉简烫得能煎鸡蛋,那些记忆碎片突然连成串——白衣男子在她手心里按了枚玉印,说"若有一日遇到持锁人,便用这印......" "程砚。"她反手攥住他手腕,"我好像......知道里面是谁了。" 程砚低头看她,眼尾的红痣被洞光染得像滴血:"怕不怕" "怕。"安燠老实点头,却把他的手往暗门方向带,"但得弄清楚。" 老参突然拽住她的裙角。 他的参叶全蔫了,须子上沾着暗血:"那声音......是锁魂铃的回响。"他抬头时,眼角竟沁出半滴绿莹莹的泪,"当年隐世狐仙......就是被这样的锁链......" "咔嚓——" 暗门彻底裂开。 阴冷的风裹着铁锈味扑出来,安燠被吹得眯起眼。 模糊的光影里,她看见一截锁链缠在石桩上,链头坠着枚青铜铃,正随着风摇晃。 而在铃后阴影里,有个穿玄色道袍的身影背对着他们,广袖上的金线绣着——九印镇妖阵的纹路。 "安姑娘。"那身影缓缓转身,脸上蒙着张绘满咒文的面具,"等你很久了。" 程砚的钉耙"嗡"地发出清鸣。 他把安燠往身后推了半步,熊爪似的手掌按在她腰上:"谁准你叫她姑娘的" 安燠却没看他。 她盯着那人腰间垂落的锁链——每截链环上都刻着和洞壁一样的符文,而在链头,那枚青铜铃的铃舌上,正凝着一滴......她的血。 暗门后的阴影里,锁链拖地的声响又响了起来。 那声音越来越近,混着面具人低笑的尾音,像根细针慢慢扎进安燠的太阳穴。 她感觉玉简在掌心发烫,前世记忆里白衣男子的脸突然变得清晰——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此刻正随着洞壁的光流进她耳朵: "若见锁魂铃,便用这枚玉印发......" 洞顶突然又落石。 程砚一把将安燠抱起来就地打滚,钉耙挥出的风刃劈开砸下来的碎石。 老参踉跄着扶住石壁,参叶上的青黑已经蔓延到脖颈:"快走!这门......撑不住了!" 安燠却在程砚怀里抬头。 暗门里的阴影中,面具人的手已经按上了锁链。 她看见他面具下的眼睛——是一双没有眼白的金瞳,像两盏烧得正旺的鬼火。 "安姑娘。"他的声音像冰碴子落进耳朵,"你以为躲进山洞就能逃开"锁链被他拽得绷直,青铜铃发出刺耳的尖啸,"九印阵的钥匙,该物归原主了。" 程砚的熊耳炸成了毛团。 他把安燠往肩上一扛,钉耙在地上划出火星:"老参!带路!" 老参的须子抖得像风中的草:"往......往暗门里!"他抹了把嘴角的绿血,"里面有隐世狐仙的......" "闭嘴!"面具人的声音陡然拔高。 锁链突然绷直,像根利箭射向安燠的咽喉。 程砚旋身躲过,钉耙却"当"地磕在锁链上——火星四溅中,他的虎口裂开道血口。 "程砚!"安燠急得去捂他的手,却被他用没受伤的胳膊圈得更紧:"小狐狸别添乱。"他舔了舔唇,熊眸里燃起橙红色的光,"老子守了不周山三百年,还没怕过什么锁。" 暗门里的风突然转了方向。 安燠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她的袖管,是玉简! 它正顺着她的手臂往指尖爬,像条急着回家的小蛇。 她刚要按住,却见石壁上的刻痕突然活了——金红的光流顺着石缝涌进暗门,在面具人脚边织成张光网。 "这是......"老参的眼睛突然瞪得滚圆,"九印阵的活阵图!" 面具人终于有了慌乱的动静。 他拽着锁链后退两步,面具上的咒文开始剥落:"不可能!这阵早该......" "该什么"安燠突然笑了。 她感觉有热流从脚底窜到天灵盖,前世记忆里白衣男子的手覆上她的,"该被你们毁了"她摊开掌心,玉简正浮在那里,发出柔和的白光,"可我是隐世狐仙的血脉啊。" 程砚突然低头看她。 她的狐尾在光里泛着银芒,眼尾的红痣变成了朱砂色——那是青丘狐族觉醒本命血脉的征兆。 “夫人……”他的声音发颤。 安燠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别怕,我记起来了。"她举起玉简,光流顺着玉印发散,在暗门前织成道屏障,"这枚玉印,是我师父当年封在我血脉里的。" 面具人的锁链"当啷"掉在地上。 他扯下面具,露出张和白衣男子有七分相似的脸:"你......你是师父的......" "关门弟子。"安燠的声音冷得像青丘的雪,"而你,是偷了他笔记的叛徒。" 暗门里突然传来轰鸣。 程砚感觉怀里的安燠在发烫,她的狐毛衬里上,正浮现出和洞壁一样的符文。 他咬了咬牙,把钉耙往地上一杵:"需要我做什么" 安燠转头看他,眼里有光在跳:"帮我按住这道印。"她把玉简塞进他手里,"用你的钉耙,不周山守关人的钉耙。" 程砚的钉耙突然发出龙吟。 他握紧玉简,感觉有滚烫的力量顺着手臂窜进心口——那是不周山传承者的血脉在共鸣。 "好。"他咧嘴一笑,熊耳在光里支棱起来,"我夫人要拆阵,老子就给她递锤子。" 暗门后的锁链声又响了。 这次不是威胁,倒像是某种封印在崩解。 安燠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心口涌出来,是师父的声音,是前世的记忆,是那些被封印了百年的真相。 "程砚。"她踮脚亲了亲他的鼻尖,"等拆了这破阵,我要吃十串糖葫芦。" "二十串。"程砚把她往上托了托,"不,五十串。"他扛着钉耙往暗门里走,光流在脚下铺开,"先把这破事儿解决了,我带你去山脚老丈那儿,他新腌的蜜枣儿......" "叮——" 青铜铃突然坠地。 面具人瘫坐在地上,脸上写满绝望:"你们赢了......但烛阴的怨气......" "会由我来镇。"安燠的声音里有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隐世狐仙的传人,从来不是逃兵。" 暗门里的光更亮了。 程砚感觉有什么东西撞进他的意识——是不周山的记忆,是守关人的责任,是他和安燠在前世就埋下的羁绊。 "走。"他收紧手臂,"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安燠靠在他肩头笑。 她看见暗门深处有座石坛,坛上刻着和玉印一样的纹路。 而在坛中央,躺着块和程砚钉耙齿痕吻合的凹痕。 锁链拖地的声音还在响,但这次,安燠听出了不同的意味——那是封印崩解的声音,是真相浮现的声音,是她和程砚,终于要揭开前世秘密的声音。 "程砚。"她轻声说,"我好像......想起来我们前世是怎么认识的了。" 程砚的脚步顿了顿。他低头看她,眼里有星光在闪:"说来听听" "前世啊......"安燠的狐尾缠上他的手腕,"你举着钉耙站在雷里,说'小狐狸别怕,有我在'。" 程砚的耳尖"唰"地红了。 他清了清嗓子:"那......那我这辈子也这么说。" 暗门后的光涌出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老参扶着石壁喘了口气,参叶上的青黑开始消退。 他望着那两道交叠的影子,突然笑了——隐世狐仙的血脉,不周山守关人的钉耙,原来传说里的"双生劫",从来都不是劫,是缘。 锁链声还在继续,但这次,它不再是威胁。 安燠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钻进她的手心,是程砚的手指,正和她十指相扣。 "走吧。"她说,"去看看我们的前世。" 程砚笑了。 他扛着钉耙,抱着他的小狐狸,往暗门里走去。 光流在他们脚下铺开,像条通往真相的路。 暗门深处,锁链拖地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而在那声音里,安燠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听见了程砚的呼吸,听见了老参的脚步声,听见了——属于他们的,新的故事,开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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