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毁容,搬空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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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怎么了” 只顾抓痒的张雅清,还没有察觉到疼痛。 可看到沈清秋脸上的惊恐,张雅清赶忙来到妆台前,看到镜中的自己,脸上已经血肉模糊。 “嗡……” 她的脑子瞬间宕机,懵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情绪失控的张雅清,连连后退,歇斯底里的吼着,“不……这不是我…” “这是哪里来的丑八怪绝对不是我,不是……” “嘭……” 张雅清两眼一翻,晕倒在地,脸色白的像死了三天的鬼。 见状,沈清秋一步步靠近张雅清,踢了她一脚,可对方依然没有反应。 伸手取下珍珠纽扣,紧接着,沈清秋又取下张雅清脖颈处的龙凤玉佩。 将两样东西收进空间里,【乐乐,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乐乐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好的,主人。〗 “雅清,你怎么了” 踢了踢张雅清,还是没有把这蠢货给踢醒。沈清秋佯装惊慌失措,冲出房间。 大声喊着,“孙妈,赶紧来人呐!雅清昏迷了,来人送医院啊!” 楼下,身着围裙正在打扫卫生的孙妈,听到自家小姐说的话,猛的抬起头。 手里的抹布都掉地上了,脸色瞬间苍白如鬼。 声音颤抖:“小姐,您、您说什么雅清小姐晕倒了” 说着,孙妈的身体,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站在楼道上的沈清秋,看到这一幕,眉头都快拧成蝴蝶结了。 孙妈怎么这么关心张雅清难道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 下一秒,响起孙妈惊慌失措的声音:“来人呐!雅清小姐晕倒了,赶紧来人呐!” 冲到房间门口,孙妈看到地上躺着张雅清,那血肉模糊的脸。 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唇颤抖的像秋风中的落叶。 “雅、雅清小姐……”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狠狠的砸在衣襟上,“滴答滴答……” 很快就洇湿了一大片。 身后的佣人,看到毁容后的张雅清,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小声的议论起来。 “这、这还是雅清小姐吗” “应、应该是吧!” “怎、怎么抓成这个样子了” “不知道,我看她像自己抓的,她的手都染红了”。 “……” 沈清秋站在门口,佯装着急的提醒:“你们倒是赶紧送雅清去医院啊!” 孙妈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急切的安排:“小李你帮忙背雅清小姐,小刘你帮忙拿雅清小姐的包……” 事态紧急,佣人们倒是没有注意到,孙妈的不对劲。 有意思,真有意思! 看着几个人护送张雅清离开,沈清秋没有跟着去,借口头晕,留在了家里。 来到书架后,摁下机关,一阵机械的声音响起:“咔咔……” 书架缓缓移开,沈清秋赶忙走进密室。 暗门后,是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墙壁用青石板砌成。 密室很大,被各式木箱与陈列架填得满满当当。 在自己记忆中,祖辈都是经商的商人,攒下的积蓄不少。 这里只是很少一部分,另外大半积蓄,都在老家的悬崖里。 【家里还有68箱大黄鱼、56箱小黄鱼,35箱珠宝首饰、36箱古董字画、30箱大团结、86箱银元。】 【这一辈子,我绝对不会便宜你们,你们等着收取报应吧!】 想到这里,沈清秋的目光落在旁边的白瓷托盘里。 鸽血红的玛瑙串成手链,祖母绿的戒面嵌在银托里。 浑圆的南海珍珠被装在锦盒中,颗颗都有拇指盖大小。 最里侧的铁箱半开着,露出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绸缎与毛皮。 角落的矮柜上,放着个黄铜匣子,打开后里面是各式金银首饰。 沈清秋的意念一动,将所有宝贝全部收进空间。 看了看时间,“该去看看好朋友了,也不能不管她不是吗” 半小时后,沈清秋刚来到卫生院的病房门口。 正好看到张家一家人,都围着昏迷不醒的张雅清。 白慕瑶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儿,眼里都是藏不住的担忧。 “雅清,你这是怎么了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好不好” 然而,她并没有得到女儿的回应。 身着军装的张宴书,眉头都拧成一股绳了。转过头看向医生,有些急切。 “医生,我女儿这是怎么了她的脸……以后会不会留疤” 又检查了一遍的医生,连连摇头,这根本查不出原因。 “首长,您的小女儿为何会这样,我们查不出原因”。 停顿了一下,医生继续补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并没有中毒,也许……是吃什么过敏了吧!” 查不出原因,没有中毒,过敏 这三个答案,都不是张宴书想要的,可念及自己的身份,张宴书到底没有发怒。 “那我女儿什么时候能醒她的脸上会不会留疤” 病房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站在窗户外的孙妈,一脸痛心不已的模样。 站在病房外的沈清秋,唇角止不住的上扬,【看来张雅清的身上还有秘密呢!】 迈步走进病房,正好听到医生回应:“首长,您的小女儿,很快就能醒来”。 “至于疤痕,目前世界上还没有药物,能做到完全去掉疤痕”。 “什么” 白慕瑶的瞳孔地震,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脚下一软,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 一想到女儿不能恢复容貌,她的心已经揪成一块了。 她想歇斯底里的大吼,眼角余光看到还在病床上的女儿。 白慕瑶像泄了力的皮球,声音止不住的颤抖:“雅清……我的雅清,这是经历了什么啊” 痛苦吗跟沈清秋上辈子的痛苦比起来,这连毛毛雨都不是。 沈清秋的目光依然看着窗外的孙妈,她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张宴书看到沈清秋进入房间后,身体微微一僵,很快就收敛了心神。 “清秋你来了,雅清是怎么晕倒的,你知道吗” 这是质问沈清秋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佯装惊慌,而又迷茫的回应:“张叔叔……” “清雅跟我好好的说着话,突然喊很痒,不停的抓痒……再然后……” 话没有说完,可意思不言而喻——这是她抓的,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闻言,张宴书也只能作罢。 “嘶……好痒……好疼……”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张雅清的声音吸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