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奥托：这就是你眼睛看到的远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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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时两个月，奥托成为主教。书房内。 道灵，“恭喜你，奥托主教，就是没有给我调皮的师弟安排活，他无聊坏了”。 奥托，“我已经按要求成为了主教”。 道灵，“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你了。” 卡莲我会通知的，不过卡莲会不会回来由她自己决定。要是她不愿意我也不会刻意去逼迫她”。 奥托，“好，自然是如此。有什么事情”。 奥托说完一转眼眼前场景就已经变换了。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水面，水下是一片漆黑的深渊。 道灵为奥托解惑，“这里是意识空间，口述太慢，我会通过意识传递直接将我所知道的告诉你。事先说明，只有干涉世界的关键点才会被我知晓”。 只是一瞬间，道灵将自己所知道的五百年左右的关键点告诉奥托，有文字记录有画面。 离开精神空间，奥托一时间得到了大量信息，脑袋暂时不能完全接收，需要事后整理才能获取完全接收。 道灵，“只是胜利的一种可能，但是历史已经改变，这种可能不出现的概率更大，掌控世界局势就靠你了”。 奥托虽然充满智慧，但是一下进入大量信息，脑子没有宕机已经很厉害了，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头，“这就是你看到的未来吗你不能看到未来” 奥托听到道灵话分析出来了他并不能看到未来，而是知道未来的一种可能，大概率是通过某种难以复制的办法观测的。 道灵，“并不能”。 奥托，“我先整理下”。 道灵，“我要另外三个圣物，借来用用”。 奥托，“可以拒绝吗” “当然不行”。 “请先通知一下卡莲”。 “可以，明天我去给你通知，她愿意的话，明天就能到”。 “谢谢”。 “不客气，我需要你，准确的说世界需要你”。 道口离去，然后问彦卿要不要回去。 马彦卿，“师兄！太无聊了，这边没什么吃的，那个奥托也不找人打架，我都要闲死和被这些食物难吃死了”。 道灵，“你自己要来的，而且你不会自己做吗” 马彦卿，“嘿嘿，我不会，在山上都是师姐或师兄你做。就算在山下除魔之时，村民也会准备一些感谢的食物给我的。没到时候，所以没学过”。 道灵，“是吗看来是时候把你们赶下山去了”。 马彦卿，“不要啊！师兄，我不要离开太虚山，不要离开”。 “师姐是吗” “嘿嘿”。 “你们每人下去历练两年，你们行走世间的时间太少了，对于你们，不出意外，人生不过百年时间，这得看运气”。 次日，道灵带着彦卿离去。 奥托看着道灵飞走的方向，“他走了，你最近很安静”。 虚空万藏，“呵呵，他不对劲，人类几乎不可能掌握权能”。 奥托，“他不是人吗而且这不是绝对不可能，不是吗” 虚空万藏，“不，他是人，所以才不正常。他是律者我认为不是不可能，但是他完全的是人，没有律者核心，仅仅只是圣痕持有者”。 奥托，“他其实看不懂你记录的知识和圣物的信息吧。所以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完全掌握那些权能”。 虚空万藏，“不，我已经见证了他使用权能的力量，尽管不够强大”。 奥托，“呵呵，你终究不是人类，不愿意相信人类的潜能。你宁愿相信他真的理解了权能，尽管他身上疑点重重。也不愿意相信他是一个特殊的天才。 权能说到底不过是对崩坏能的更高效更特殊的使用方式，只要对崩坏能的掌控力足够强大，那么只要去模仿权能带来的能量变化就能做到不使用核心也能使用权能”。 虚空万藏，“哪怕是神的使徒——律者也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如果真的能够做到那么他就不是人了”。 奥托淡然一笑，“呵呵，他未必不是人，但一定不是这里的人，你我意识相通，你早就清楚我的推测，只不过你不相信而已。 人和神说话，是信仰。而神和人说话是神经病——一个神一般存在的家伙，怎么会跑下来过家家呢。 神当然不会，但是会。神明终焉不也是人类转化的，不是吗我相信他也是” 尽管奥托暂时只梳理了大概的脉络，但是故事的终点还是仔细的了解了。 虚空万藏难以理解人类独特的感情，所以不能理解神明会过家家的可能。 “你还是要拒绝我吗。” “根据已知的可能，在抵达这个可能之前，或者这个可能消失之前，我们都不存在冲突”。 奥托已经侧面证明了自己完全不弱于虚空万藏自己出来对抗崩坏。 。。。 太虚山。 彦卿站在训练的场地，“啊，太美妙了，我第一次觉得太虚山是如此美妙。听不懂、吃不好且无聊的日子总算过去了”。 道灵摇了摇头，得亏山上暂时没人，不然彦卿指定得被教训一顿。 日月交汇之时，下山的人们总算回来了，与同门打声招呼，单独叫来了卡莲。 卡莲也正好想要问问奥托有没有回信，不过信没有，听到的事情反而将她震惊了。 道灵将好消息告诉了卡莲，“奥托已经在这两个月成为了天命主教，你可以回去了，没有人追杀你了，你们远征失败和赎罪券的罪责也有人承担了，你现在是无罪之人了”。 卡莲沉默了，她知道奥托为了做到这些一定花费了很多心思，但是卡莲在犹豫，因为人体实验就是奥托做的。 奥托：其实开了，没难度。 道灵看出了卡莲的犹豫，“既然觉得不好就去改变天命吧。是你的话，只要你提出来，奥托就会想办法解决问题，不是吗 你先休息吧，明日给我答复。我倒是失言了，说好下午要回去的” “谢谢”，卡莲轻声说然后离开。 卡莲走后，八重樱进入房间，“师傅”。 道灵用手势打断了她，“你们玩的还不错吧不想让她走吗 正好，你也该多看看，多经历了，正好卡莲那边比较缺人，不如去历练两年如何。每个月我会把你带回来在师门聚一聚”。 八重樱张了张嘴，没想到自己被看透了，这个安排正好如自己的心意，“谢谢师傅”。 “不用客气，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我毕竟是师傅，照顾徒弟是应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