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首杀！爆头！系统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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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死寂。 只有那辆老式警车收音机里未曾关闭的、播放着热情洋溢墨西哥民歌的频道，还在不合时宜地歌唱着爱情与生活，与现场弥漫的血腥和死亡气息形成了荒诞而刺耳的对比。 卡尔瘫坐在一滩混合着污水和他自己尿液的泥泞里，双眼圆睁，空洞地望着持枪屹立、面色冷峻的林锋，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陌生魔鬼。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眼前这个杀伐果断、眼神锐利如刀的身影，与过去三个月里那个任他打骂、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菜鸟巡警联系起来。巨大的恐惧和认知冲击，让他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 林锋没有理会几乎精神崩溃的卡尔，他的绝大部分注意力都被脑海中浮现的那个半透明蓝色界面所吸引。界面设计简洁，带着冰冷的科技感，上面清晰地罗列着信息： 【禁毒王者系统】 宿主：林锋（lin feng） 职业：蒂华纳市巡警（tijuana municipal police） 警衔：无 力量：8（常人10）（轻微肌肉损伤与营养不良） 敏捷：9（常人10）（身体协调性尚可） 体质：7（常人10）（亚健康状态，耐力不足） 精神：15（常人10）（穿越者灵魂融合强化） 技能：基础枪械精通（被动）、高级战术思维（被动） 正义点：200 声望值：10（微弱名气——仅限于现场目击者及即将到来的同僚） 系统商城：（未解锁） 物品栏：新手大礼包x1 简洁明了的属性面板。 林锋迅速浏览，立刻注意到自己的精神属性远超常人，技能栏里的“基础枪械精通”和“高级战术思维”也显然是前世作为顶尖佣兵所带来的灵魂遗产，这解释了他刚才那近乎本能的精准射击和冷静判断。 “打开新手大礼包。” 他没有任何犹豫，在心中默念。 这系统是他在这个危险世界立足的最大依仗，必须尽快掌握。 【叮！开启新手大礼包！】 【获得：无限子弹m4a1卡宾枪（系统空间绑定，仅限宿主使用）！】 【获得：技能“极限反应lv.1”（被动）！】 【获得：正义点 500点！】 【系统商城正式开启！】 光芒在物品栏中一闪，多了一把造型彪悍、线条硬朗的m4a1卡宾枪的三维图标，以及一个代表着技能的蓝色闪电符号。 同时，属性面板下方那个原本灰色的【系统商城】按钮，瞬间亮了起来。 “无限子弹的m4a1”林锋心头一热。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杀戮利器！ 在这个枪械管制虽然混乱，但警局普通巡警最多配备手枪和霰弹枪的墨西哥，一把火力强大、弹药无限的制式步枪，在关键时刻就是逆转战局、决定生死的王牌。 他尝试用意念锁定那把m4a1，下达“提取”的指令。 嗡—— 一股微不可查的波动闪过，一把漆黑、泛着冰冷金属光泽、保养得极佳的m4a1卡宾枪瞬间出现在他手中。 沉甸甸的重量，熟悉而可靠的握持感，以及枪身上那与系统空间相连的、仿佛蕴含着无尽弹药的特殊感应，都让他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踏实。 更妙的是，他能感觉到，只要一个念头，这把枪就能立刻回到系统空间，隐蔽性极佳。 “上帝……圣母玛利亚……这、这是什么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卡尔看到林锋手中凭空出现一把散发着致命气息的步枪，吓得舌头打结，语无伦次，看向林锋的眼神更加恐惧，仿佛在看一个会施展妖法的巫师。 林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解释，也无需解释。 他心念一动，m4a1又瞬间从手中消失，无声无息地回到了系统空间。 这种超越常理的能力，在自身实力足够强大之前，绝不能轻易暴露。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电流涌遍全身，尤其是视觉神经和运动神经仿佛被某种温和的力量梳理和强化了一遍。 周围世界的运动轨迹，在他眼中似乎变得稍微清晰和缓慢了一些，身体对突发状况的反应也似乎更快了。 这就是“极限反应lv.1”的效果。 【极限反应lv.1】：小幅提升宿主动态视觉与神经反射速度，在遭遇突发攻击时，有极低几率触发短暂的“子弹时间”效果（主观感知时间流速变慢）。 强大！虽然只是初级，但在瞬息万变的枪战中，哪怕零点几秒的优势，都足以决定生死。 林锋压下心中的激动，迅速点开了【系统商城】。 琳琅满目的商品列表以清晰分类的方式映入他的脑海： 【枪械类】：从各类手枪、冲锋枪、狙击步枪到单兵火箭筒、榴弹发射器，甚至未来可能解锁的重型武器，应有尽有，标注着相应的正义点价格。 【技能类】：各类战斗技能（如进阶枪械掌握、格斗大师）、生存技能、辅助技能（如追踪、潜入、语言精通等）。 【装备类】：从普通防弹衣到高级纳米防弹内衬，各种战术配件（瞄准镜、消音器）、夜视仪、乃至未来科技装备。 【载具类】：防弹汽车、武装直升机、快艇，甚至……列表深处还有灰色的“隐形潜艇”、“垂直起降战机”等选项，价格天文数字。 【特殊类】：毒枭地图（区域）、指定目标情报线索、属性点、以及“招募令”等特殊功能物品。 价格从几十点到数万、数十万点不等。他目前拥有的700点正义点，看起来不少，但也只够兑换一些不错的初级装备和技能，比如一套基础的防弹衣，或者一个“精准射击lv.2”的技能。 更高级的货色，还需要积累更多的“正义点”。 但眼下，最要紧的是处理眼前的烂摊子，应对即将到来的警局同僚。 “林……林……我们怎么办我们杀了骷髅帮的人……‘刀疤’是他们的头目……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会死得很惨的……”卡尔语无伦次，脸上毫无血色，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闭嘴！” 林锋低喝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下了卡尔的啜泣，“记住，是他们先袭击警察，我们被迫自卫反击。 你如果想活命，就管好自己的嘴巴，统一口径。否则，不用骷髅帮动手，我先让你永远闭嘴。” 他的眼神冰冷而充满压迫感，如同实质的刀锋刮过卡尔的皮肤，让这个欺软怕硬的白人警察生生把后面的废话和恐惧都咽了回去，只剩下如同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林锋不再理会他，快速而专业地搜查了几具尸体，找到一些零散的现金（大约几千墨西哥比索）、几小包劣质毒品和两把作为备用的破旧手枪。 他将现金不动声色地塞进自己制服的内袋（这些钱可以作为初始活动资金），毒品和手枪则作为证物，放在了显眼的位置。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变得清晰而刺耳。警局的支援——或者说，更可能是来收拾残局和确认情况的队伍——终于到了。 几辆闪着警灯但未鸣笛的警车呼啸而至，粗暴地停在巷口，扬起一片尘土。 七八名穿着各式制服、神色各异的警察冲了下来，他们看到满地的尸体、飞溅的鲜血和浓重的硝烟味，所有人都惊呆了，下意识地纷纷拔枪，紧张地指向场内唯一站着的林锋和瘫坐的卡尔。 带队的是警长胡里奥罗德里格斯，一个肚子滚圆、眼神狡猾而油腻的中年男人，肩章上的两道杠显示着他的级别。 “怎么回事！这里他妈的发生了什么！” 胡里奥警长厉声问道，目光锐利地扫过瘫软如泥的卡尔，又落在持枪警戒（虽然枪已收起，但姿态依旧警惕）的林锋身上，最后定格在地上那具眉心中弹、死状凄惨的刀疤脸尸体上时，他的瞳孔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缩，显然认出了这个在辖区内有名的狠角色。 “警长，” 林锋上前一步，身体挺直，语气平静无波，带着一种与年龄和资历不符的沉稳，“我们例行巡逻至此，遭遇骷髅帮成员持械勒索并攻击平民。对方发现我们后，意图杀人灭口，首先开火威胁。我们被迫还击，在自卫过程中，将其全部击毙。” “全部击毙” 胡里奥上下打量着林锋，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审视，“你一个人干的卡尔呢” 卡尔这时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连滚带爬地过来，抓住胡里奥的裤腿，声音带着哭腔：“警、警长！是林！他他他……他像个战神一样，拔枪就射！砰砰砰……他们都死了！上帝作证，我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 胡里奥的眼神彻底变了。 他认识刀疤脸，知道这是个心狠手辣、经历过多次帮派火拼的家伙。 林锋这个在警局里出了名的、连枪都打不准的菜鸟，怎么可能在近距离内，一个人干掉包括刀疤在内的六名持械毒贩，而且几乎全是精准爆头 但他看着林锋那平静无波却暗藏锋芒、毫无闪躲的眼神，再看看一地死状凄惨、枪枪致命的尸体，以及卡尔那不像作伪的惊恐佐证，心中的怀疑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惊疑不定所取代。 这个华裔小子，难道一直在隐藏实力 或者，走了狗屎运 “把现场封锁起来！证物收集好！通知法医和鉴证科！” 胡里奥迅速下达命令，然后目光重新回到林锋身上，脸上挤出一丝看似和蔼实则虚伪的笑容，“林，干得漂亮！一举击毙六名穷凶极恶的毒贩，其中包括小头目刀疤，这可是我们辖区近年来少有的大功一件！我会为你请功的！” 林锋不动声色，微微点头：“谢谢警长，维护治安，打击犯罪，是我的职责所在。” “呵呵，年轻人，懂得谦虚是好事。” 胡里奥走到林锋身边，肥胖的身体带来一股压迫感，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不过，你要知道，在蒂华纳，这么大的案子，上报、请功，都需要走流程，需要打通很多环节，需要……嗯，必要的‘打点’。” 他搓了搓手指，做出了一个全球通用的数钱手势，意思不言而喻。 “功劳，主要是你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但是报告怎么写，才能让上面的人满意，我这边需要打点的那些关系……你看，你们这次行动，缴获的那些现金……是不是可以先拿出来，作为活动经费” 图穷匕见。这家伙不仅想分润功劳，还想吞掉那笔已经被林锋视为战利品的现金！ 【叮！触发支线任务：警长的贪婪。】 【任务要求：拒绝警长胡里奥的无理要求，并成功保留自身功劳与战利品。】 【任务奖励：正义点 100点，声望 20点。】 【失败惩罚：声望-50，沦为警局笑柄，后续任务难度增加。】 林锋心中冷笑，果然如此。无论在哪个世界，这种贪婪而腐败的蛀虫总是无处不在。 他抬起头，迎着胡里奥那充满算计和势在必得的目光，脸上露出了一个看似谦逊、实则冰冷且毫无暖意的笑容。 “警长，缴获的现金什么现金我当时只顾着自卫反击，情况非常混乱，可能遗漏了，或者被那些逃跑的平民捡走了也说不定。至于功劳……我相信警长一定会秉公处理的，毕竟，当时不止我一个人在场，很多细节，卡尔警员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话软中带硬，既直接否认了现金的存在（早已存入系统空间，死无对证），又隐晦地点出了有卡尔这个人证，暗示胡里奥别想一手遮天、颠倒黑白。 胡里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仿佛能滴出水。 他肥胖的脸颊肌肉抽搐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个平时像面团一样可以随意揉捏的菜鸟，竟然敢如此干脆利落地反抗他，而且话语间还带着刺！ “很好……非常好……林……探员。” 胡里奥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还特意加重了“探员”这个称呼，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和怒意，“你很有‘前途’！既然你这么能干，一个人能对付六个，那么最近三角洲那边警力严重不足，就由你明天开始，单独负责那片区域的日常巡逻吧！希望你能在那边再立新功，不要让我……和局长失望！” 三角洲，蒂华纳市乃至整个墨西哥北部都臭名昭着的区域，骷髅帮势力盘踞的核心老巢之一，暴力事件频发，警察在那里遇袭身亡几乎是家常便饭！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借刀杀人！ 然而，林锋却仿佛完全没有听出这其中蕴含的恶毒意味，他面色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挺直腰板，敬了一个不算标准却足够有力的礼。 “是！警长！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林锋转身离去那挺拔而毫无畏惧的背影，胡里奥狠狠地一拳砸在身旁的警车引擎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看你能在三角洲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