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集：老灶台的＂丧尸围城＂与外卖员的＂仓鼠囤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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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灶台的玻璃门刚推开条缝，就被汹涌的人潮挤得哐当响。穿西装的白领攥着保温桶，大妈们举着菜篮子，连平时拄拐杖的张大爷都健步如飞，在人群里灵活穿梭，活像条滑溜溜的鳝鱼。 限量供应！每人限购两斤！王铁柱举着菜刀站在柜台后，刀刃上还沾着新鲜的卤汁，今天的牦牛腱子肉，是刘大哥从青藏高原空运来的！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穿工装的小伙子把安全帽往地上一摔：我昨天排到凌晨三点都没买到！ 陈婶的孙子举着玩具鸡爪，在人堆里钻来钻去：我要卤鸡爪！我要卤鸡爪！ 炎昭炎耀躲在后厨，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乱象，突然发现个诡异的现象——所有人都在偷偷摸摸地往包里塞卤味，像极了《动物世界》里囤粮的仓鼠。穿貂皮大衣的贵妇把卤牛肉藏进爱马仕包里，特警队长把卤鸡爪塞进防弹衣夹层，甚至连班主任李老师都把卤豆干藏在教案里，还故意把眼镜往下压了压。 这哪是买卤味，分明是在拍《窃听风云》。炎曜往嘴里塞了块卤豆腐，哥，咱要不要报警 “报啥警”炎昭一脸不屑地往保温箱里塞了块卤猪蹄，仿佛这是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这是‘老灶台保卫战’！” 最搞笑的当属那些外卖小哥们了。他们平日里风驰电掣的电动车，此刻却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在狭窄的胡同里缓慢地挪动着，活像一只只慢吞吞的蜗牛。其中有个小哥更是别出心裁，他竟然把卤味藏在了头盔里，还在外面套了个塑料袋，自以为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美味带回家。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时，张大爷的拐杖突然像长了眼睛似的，“嗖”的一下勾住了他的塑料袋。只听“哗啦”一声，卤鸡爪像天女散花般掉落在地上，那小哥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差点就和张大爷打起来。 “你们这是抢卤味还是抢银行啊”路过的交警看到这混乱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需不需要我帮忙维持一下秩序” 王铁柱见状，连忙把手中的菜刀往案板上一拍，豪气冲天地喊道：“不用！我们自己能解决！”说罢，他转身对李秀莲使了个眼色，“快！把张大爷的老陈醋拿出来，谁抢得最凶就泼谁！” 李秀莲一听，急忙拦住他：“别啊！张大爷还指着这醋下饭呢！” 就在这时，胡同口突然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声。刘大哥的冷链车横冲直撞地开了进来，车顶的高音喇叭循环播放着：老灶台军供卤味到货！边防战士特供！ 人群瞬间分成了两拨。一拨继续抢购普通卤味，另一拨则冲向冷链车，把刘大哥带来的牦牛肉、风干羊肉抢购一空。有个大妈甚至把整箱牦牛肉扛在肩上，像扛着一袋大米似的往外跑。 我家儿子在边防当兵！这是我应得的！她边跑边喊。 站住！那是给特警队的！刘大哥急得直跺脚。 更搞笑的是外卖小哥们。他们见抢不到普通卤味，纷纷转向冷链车，把刘大哥带来的军用物资箱搬上电动车。有个小哥甚至把一箱风干羊肉绑在后座，结果车刚骑出去五米就歪倒在地，羊肉散落一地，引得野狗们争相抢食。 这是给西藏哨所的！刘大哥欲哭无泪。 管他呢！先抢了再说！外卖小哥头也不回地跑了。 老灶台的棚子下，一片狼藉。卤汁洒在地上，像琥珀色的河流。张大爷蹲在墙角，往保温桶里塞卤鸡爪，突然发现桶底有张纸条，上面写着：张爷爷，这是给您的特供，别告诉别人哦！ 他抬头一看，炎昭炎耀正躲在厨房门口，冲他挤眉弄眼。张大爷笑了，往兜里塞了把边防盐：俩小崽子，比我当年还会藏东西。 夜幕降临时，老灶台的卤味被抢购一空。王铁柱瘫坐在柜台后，手里还攥着那把菜刀，刀刃上的卤汁已经凝固成琥珀色。李秀莲数着钞票，突然发现一张百元大钞上印着老灶台军供专用，哭笑不得。 明天怎么办李秀莲问。 凉拌！王铁柱往嘴里塞了块卤豆腐，明天开始，老灶台实行会员制，只有交过保护费的才能买！ 啥保护费 就是每天来帮忙维持秩序！ 炎昭炎耀躲在后厨，听着爸妈的对话，偷偷往书包里塞了罐二锅头。明天，他们要把这罐酒送给刘大哥，感谢他带来的传奇。而老灶台的烟囱里，青烟袅袅，像在给整个胡同报信：明天的卤味，更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