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集：山海秘藏的＂老灶台革命＂与父子三人的＂食材攻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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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京深海鲜市场，王铁柱的解放鞋踩过黏腻的地面，手电筒光束扫过玻璃水箱里的鲍鱼。穿工装的小伙子抱着温度计跟在后面，羽绒服上沾着碎冰碴：叔，这六头鲍的壳纹和张爷爷的卤料包一样！ 王铁柱用烟杆敲了敲水箱，鲍鱼受惊喷出水流：贵得能买十只烤鸭！他突然掏出张泛黄的纸，但张大爷说，佛跳墙要山海八珍，咱老灶台的仙下山得加卤味十香。 炎昭在实验室里用竹筷搅动陶罐里的陈年绍酒，酒液泛着琥珀光泽：哥，这酒是周老师从孔府老宅挖出来的，埋了六十年。炎曜正用纱布包裹晒干的金钱鳘鱼胶，鱼胶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虹彩：这胶要蒸三个时辰，再浸张爷爷的卤汁七昼夜。 最艰难的是寻找关东辽参。父子三人坐船北上，在长海县遇到个戴狗皮帽子的老渔民：我这参在冰窟窿里养了五年，刺比狼牙还尖。他往王铁柱手里塞了根人参，带着长白山雪水的冷冽气。 老灶台的后厨成了山海战场。王铁柱用红绳将辽参绑在竹架上，放进吊炉用荔枝木熏烤：当年张大爷说，好的辽参要外焦里嫩，甜咸交织，像他追我妈时的心情！他突然被个戴毡帽的商人撞了个趔趄，对方怀里掉出本《闽菜秘录》：兄弟，借光看看！ 炎昭正站在炉灶前，专注地调试着土陶煨罐。他小心翼翼地将罐底铺上一层武夷岩茶的茶梗，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自言自语道：“用炭火慢慢地煨上六个时辰，这样茶梗的清香就能渗透到每一根海参刺里啦。”接着，他又往罐里加入一勺野山椒汁，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这可是张爷爷的秘方哦，辣得就像他的拐杖头一样！” 然而，最让人惊叹的还是鸽蛋的处理方法。就在这时，周敏老师风风火火地冲进厨房，手里高举着一本《齐民要术》，兴奋地喊道：“贾思勰说‘鸽蛋宜溏心’，你们这卤鸽蛋一定要煮出琥珀心才行啊！”说罢，她迅速地往锅里撒了一把桂花，“张大爷当年追老伴的时候，总是在鸽蛋里藏情书呢！” 老客们的情报攻势从清晨六点就开始了。一位身穿汉服的姑娘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手中挥舞着一个香囊，急切地问道：“我闻到关东参的味道了！是不是要做佛跳墙啊”话音未落，一名特警队长也举着防爆盾慢悠悠地晃了进来，大声嚷嚷道：“我要预定十坛，记得用防爆车给我运过来哦！” 面对这混乱的场面，王铁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张假菜单，在空中晃了晃，然后大声喊道：“都散了吧！这个月我们的主打菜是卤鸡爪！”说着，他随手往垃圾桶里扔了一袋八角，得意地说：“看见没这里面全是大料呢！” 深夜的老灶台，高压锅喷出的蒸汽在玻璃窗上凝成水珠。王铁柱往坛里埋了把张大爷的卤料包：爸，您尝尝这新花样。他突然笑了，要是您还在，肯定会说仙下山比卤鸡爪还费牙 炎昭炎耀蹲在灶前，看煨罐里的汤汁咕嘟冒泡。炎曜突然说，咱把张爷爷的秘方刻在坛底吧。炎昭点点头，往汤里撒了把边防盐：这样，他就能永远和我们一起熬汤了。 夜风穿过胡同，带着山海与卤香。老灶台的招牌在月光下闪着光，像块浸满时光的琥珀。而那坛新煨的仙下山，正在土陶罐里咕嘟冒泡，仿佛在为所有消逝的味道，熬煮着永不冷却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