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集：碧海沙滩的狂欢与深夜牌局的羞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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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已经开始炎耀炎昭小宇在老灶台店里忙碌着，兄弟俩给食客们继续做着美食，王铁柱和李秀莲看着孩子们忙碌的身影想着让三个孩子出去玩玩好好放松一下心情，王铁柱赞成老婆的想法打算给三个孩子找个旅游团让孩子们去玩玩看看外面的世界自己也可以接替儿子重新回到大厨位置！还没去安排就听见胡东东从外面的劳斯莱斯下来大喊我妈妈安排我们去海边度假！一切来的突然什么也没准备，王铁柱偷偷在乐，食客一脸哭诉，胡东东遍喊别抓炎耀往车上走还叫炎昭和小宇快点什么都不用所有东西都安排好了衣服用品每人一套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带就这样急了盲慌的告别了爸妈的炎耀炎昭还有惊讶的小宇就被拉上车走了后面只能听见一声再见！ 胡东东家的度假海滩藏在一片月牙形的海湾里，天刚亮时，海水是玻璃般的浅蓝，浪尖卷着细碎的银沫，拍在沙滩上发出“沙沙”的轻响。炎耀和炎昭踩着行李箱的滚轮冲进别墅时，正撞见胡东东穿着件印着鲨鱼图案的花衬衫，举着个巨大的海螺在客厅转圈，海螺里“呜呜”的风声混着他的喊：“都到齐啦！今天的海鲜管够——前提是你们得帮我生火！” 别墅的开放式厨房正对着海滩，落地窗外，二十几个穿着各色泳衣的同学已经在沙滩上疯跑，张老师举着顶遮阳帽，追着要给男生们戴，却被一串飞过来的沙滩球砸中胳膊，引得众人哄笑。炎耀系上那条洗得发白的围裙——还是老灶台的款式，口袋上绣着个歪歪扭扭的“灶”字，转身对炎昭说：“先处理皮皮虾，得挑带黄的，昨天海鲜市场老板说，母虾的黄蒸出来像流心蛋。” 炎昭蹲在不锈钢盆前，指尖捏着皮皮虾的虾枪，轻轻一掰就露出泛着橙红的虾黄。他的手指细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沾着海水的指缝里还嵌着点沙，却灵活得像在跳舞。“耀哥，蒜末够吗”他回头时，阳光正落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辣炒的话，得多放姜，不然会腥。” 胡东东在旁边跟海鲜较劲，手里的帝王蟹张着大钳，吓得他举着锅铲后退三步，却嘴硬：“我这是在观察敌情！”炎耀笑着夺过蟹，手起刀落将蟹腿剁成段，蟹肉白得像玉，渗着透明的汁水：“等会儿做芝士焗蟹腿，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化敌为友’。” 小宇抱着箱冰镇可乐从储藏室出来，蓝色的箱壳上凝着水珠，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他穿着件白色t恤，领口被海水泡得有点松，露出锁骨的弧度。“张老师让拿点酸梅汤！”他朝厨房喊，声音里带着点喘——刚才帮女生们搭遮阳棚，跑太快岔了气。几个男生凑过来抢可乐，瓶身碰撞的“叮当”声里，有人故意撞了小宇一下，他踉跄着扶住箱子，耳根立刻红了，却笑着说：“慢点抢，还有呢。” 沙滩上的烧烤架很快升起浓烟，炎耀端着腌好的羊肉串过去，肉串上的油滴在炭火上，“滋啦”冒起小火星，混着孜然的香味漫开。女生们围着他要学翻面，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小宇正好端着酸梅汤经过，看见这幕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拧瓶盖，手指却把瓶盖拧得太紧，半天打不开。 “小宇哥帮我拿下酱！”胡东东举着烤糊的鱿鱼喊，鱿鱼须卷曲着像个问号。小宇递酱时，指尖碰到胡东东的手，两人同时缩回，却又都笑了——胡东东的手被炭火熏得有点黑，小宇的手沾着酸梅汤的甜，碰在一起像场无声的玩笑。 正午的阳光把沙滩晒得发烫，第一波美食端上桌时，孩子们早已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芝士焗蟹腿的壳被烤得金黄，用勺子一挖，橙红的蟹肉混着拉丝的芝士，香得人直咽口水；辣炒皮皮虾堆在竹盘里，红亮的汤汁裹着虾壳，芝麻和香菜撒在上面，像落了把碎星星；炎昭做的椰香凉糕摆成小山，糯米透着奶白，咬开时桂花酱流出来，甜得舌头都要化了。 小宇坐在遮阳伞下，手里捏着只皮皮虾，却半天没剥。旁边的男生凑过来，三两下帮他剥开虾壳，露出嫩白的肉：“小宇哥，你咋比女生还秀气”小宇脸一红，把虾肉塞进嘴里，鲜辣的味道在舌尖炸开，他突然笑了——原来被人打趣，也不是什么坏事。 退潮后的海滩露出大片滩涂，软乎乎的像块巨大的。炎耀和男生们比赛谁挖的花蛤大，手指插进泥里时，冰凉的海水顺着指缝往上涌，突然摸到个硬壳，他兴奋地喊：“我这个比胡东东的拳头还大！”胡东东立刻扑过来抢，两人在泥里滚作一团，白t恤染成了土黄色，却笑得停不下来。 小宇和几个男生扛着充气龙舟往深海走，海水漫过膝盖时，有人突然喊“有鱼咬脚”，吓得大家集体蹦起来，龙舟“噗通”翻了，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小宇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像层深色的纱。他抹了把脸，看见炎昭站在不远处笑，手里举着个贝壳往他这边扔，贝壳擦着他的肩膀落进水里，他赶紧弯腰去捡，却被浪绊了一下，扑进炎昭怀里，两人抱着在水里打了个滚，咸涩的海水钻进嘴里，却甜得像含了糖。 女生们在沙滩上画巨幅涂鸦，用贝壳拼出“毕业快乐”四个字，喊小宇过去帮忙摆贝壳。他蹲在沙地上，手指捏着枚白贝，认真地对齐笔画，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和女生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有女生递来瓶冰水，瓶身碰到他的手背，他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小声说“谢谢”，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夕阳把海水染成橘红色时，孩子们躺在沙滩上，看归鸟掠过海面。胡东东突然坐起来：“今晚咱玩通宵！我妈准备了客房，够咱所有人睡！”炎耀接话：“再玩牌！输了的……输了的脱袜子！”男生们立刻起哄：“太小儿科了！得脱裤子！”女生们尖叫着捂眼睛，却没人真的反对。 客房的空调开得很足，二十几个孩子挤在地板上，枕头和毯子堆成小山。胡东东掏出副扑克牌，牌面上印着《西游记》的人物，他拍着胸脯：“就玩‘升级’！输的人……”他眼珠一转，看向小宇，“让赢家打一下光屁股！就轻轻一下！” 小宇的脸“腾”地红了，他比大家大一岁，总觉得这种游戏太“幼稚”，却被男生们推到中间：“小宇哥先来！你是老大！”他攥着牌的手指有点抖，第一局就被胡东东抓住破绽，输得明明白白。 “愿赌服输！”胡东东跳起来，作势要扒小宇的裤子。小宇赶紧捂住裤腰，脸涨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盯着地板：“别……别真脱……”男生们笑得更欢了，炎昭突然说：“隔着裤子打一下就行。”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小宇犹豫着转过身，双手紧紧抓着枕头，后背绷得像块木板。胡东东举起手，轻轻在他漏了一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声音“啪”的一声，不重，却足够让所有人听见。小宇像被烫到似的弹起来，转身时撞到炎耀，两人都踉跄了一下，炎耀的手不小心按在他的腰上，能摸到他发烫的皮肤，赶紧收回来，耳根红得滴血。 轮到炎耀输时，他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拍着自己的屁股：“来！使劲点！”胡东东卯足了劲一拍，炎耀“嗷”地叫起来，却故意往前一拱，把胡东东撞翻在枕头堆里，引得众人笑成一团。女生们捂着嘴看，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最热闹的是胡东东输了，他非要学女生撒娇，扭着身子不肯挨揍，结果被三个男生按住，炎昭伸手扒下他的裤子在他屁股上一拍，他立刻“哭”起来：“欺负人！我要告诉我妈！”逗得大家直拍地板。 牌局到后半夜，小宇又输了一次。这次是炎昭赢了，他走到小宇身后，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没落下。“快点啊！”男生们催。炎昭的指尖轻轻碰到小宇的裤子，像羽毛拂过，然后才轻轻一拍。小宇的肩膀颤了一下，却没像刚才那样躲开，只是小声说：“该你发牌了。” 窗外的海浪拍打着沙滩，客房里的笑声渐渐低下去。有人靠在枕头上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笑；有人在偷偷聊天，说的都是开学后的打算；小宇靠在炎昭身边，手里攥着张赢来的“大王”，眼皮越来越沉。炎昭往他身上盖了条毯子，指尖碰到他的头发，软乎乎的，像沙滩上的细沙。 天快亮时，小宇迷迷糊糊醒来，看见炎耀和胡东东挤在一个枕头上，口水都快流到对方脸上；女生们蜷缩在角落，头发散在枕头上，像幅温柔的画。他悄悄起身，走到窗边，看见第一缕阳光爬上海面，把海水染成金红色，像小时候奶奶熬的糖浆。 他突然想起三年级时，也是这样一群人，在教室的角落里玩弹珠，输了的人要被刮鼻子；想起五年级的春游，炎耀用小锅煮泡面，大家分着吃，汤都喝得干干净净；想起刚才挨打的那一下，疼不疼早就忘了，只记得所有人的笑声，像海浪一样，裹着温暖的咸。 或许童年就是这样，有沙滩上的疯跑，有厨房里的烟火，有牌桌上的打闹，还有那些羞赧的、笨拙的、却无比真诚的瞬间。这些片段像贝壳，被时光的海浪冲刷着，最终变成记忆里最亮的珍珠，在某个疲惫的午后，突然闪一下，让人想起：原来那时候的快乐，简单得像块刚烤好的椰香凉糕，甜到心里，暖到骨子里。 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就像这海边的朝阳，总会在每个清晨，带着新的光，把前路照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