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首播，收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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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的钟声刚过，《快乐女生》全国四大赛区同步开播的提示音，准时在南部赛区节目组的办公区里响起。 办公区中央的大屏幕被调到最亮，林阳和同事们挤在周围，连原本在茶水间接水的实习生都端着杯子凑了过来。 冯凯导演没坐在平时的沙发上，反倒拉了把椅子凑到屏幕前，手里攥着个保温杯，目光死死盯着屏幕角落滚动的实时收视数据； 唐岚主编站在他旁边，指尖在平板上飞快滑动，屏幕里是全网各平台的弹幕关键词云图，“一路生花”“苏暖曦”的字样像两簇火苗，在密密麻麻的词汇里格外显眼。 “各平台数据都接上了吗”冯凯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沉了些， “东部那边早上还发消息说，他们嘉宾团队加了个流量爱豆，别被他们抢了先。” 负责数据监控的同事立刻应声：“导演您放心，实时收视、弹幕密度、投票通道点击量全盯着呢，现在南部赛区的初始收视就比其他三个赛区高了0.3个点，全是冲苏暖曦来的！” 林阳站在人群后面，视线越过同事的肩膀落在屏幕上。 片头刚过，主持人穿着亮银色的礼服走上台，身后的led屏上还残留着《一路生花》的片段—— 苏暖曦录音时的侧影一闪而过，虽然只有两秒，办公区里还是有人小声惊呼：“就是她！唱《一路生花》的那个！” 与此同时，市中心酒店的房间里，苏暖曦正把笔记本电脑架在梳妆台上，屏幕里连了三个视频通话窗口，分别是她的高中同学、发小和之前一起上大学的朋友。 “你们快看，片头有我！”苏暖曦指着屏幕，语气里藏不住的激动，手指还无意识地攥着衣角—— 她特意穿了件米白色的连衣裙，连头发都梳得整整齐齐，像是自己要上舞台一样。 “看到啦看到啦！”视频里的朋友挥着手，“等会儿你出场的时候，我们三个肯定第一个发弹幕支持你！对了，你等会儿唱什么歌啊还是《一路生花》吗” 苏暖曦抿了抿唇，摇摇头：“不是，节目录制那会我还有发行，我选了首老歌《时光缝隙》，你们听过吗” “没听过，但你唱肯定好听！”朋友的话刚说完，屏幕里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声——原来是主持人开始介绍嘉宾了。 电视屏幕上，情歌小王子陈深穿着白色西装，笑着朝镜头挥手，弹幕瞬间被“陈深好帅”“终于等到陈老师”刷屏； 紧接着，小歌后徐莹踩着高跟鞋登场，一身红色长裙亮眼夺目，评论区里立刻有人刷“徐莹的嗓子是被天使吻过吧”； 最后出场的流行小天王刘默，刚露出个侧脸，就有在看的女生忍不住尖叫：“刘默！我居然能在选秀节目里看到他！” 冯凯看着弹幕数据一路飙升，嘴角终于翘了起来，拍了拍唐岚的肩膀：“你看，这嘉宾阵容没白请，再加上苏暖曦的热度，稳了！” 唐岚笑着点头，目光却没离开平板：“不过观众更关心赛制，刚才已经有不少人在问投票规则了。” 话音刚落，主持人就举起手，示意现场安静：“接下来要跟大家公布本次南部赛区的晋级规则——首先，我们三位嘉宾老师手中，握有30%的投票权！” 这句话刚说完，不管其他赛区的同事，还是屏幕前的观众，都愣了一下。 林阳看到有人发弹幕：“30%那剩下的70%呢以前不都是嘉宾100%吗” 连苏暖曦酒店房间的视频通话里，朋友都皱起了眉：“怎么只有30%啊嘉宾的票会不会太少了” 主持人像是早就料到大家的疑问，笑着卖了个关子，随后抬手指向舞台侧面的观众席：“大家看到了吗那里坐着100位来自音乐行业的专业评审，他们手中握有另外30%的投票权！” “专业评审”弹幕里瞬间炸开了锅， “还有这操作” “感觉好公平啊！” 苏暖曦的朋友也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有专业评审在。” 可没等大家消化完，主持人又抛出了重磅消息：“最后剩下的40%投票权，将完全交给屏幕前的各位观众！” “我们的线上投票通道会在每位选手表演结束后开启，投票周期为24小时，最终综合三项票数，决定选手的去留！” “哇！我们也能决定！”弹幕彻底疯狂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几乎盖过了屏幕， “那我肯定投苏暖曦！” “等她出场，我要拉着我室友一起投票！” “快让苏暖曦出来！我要听《一路生花》现场版！” 办公区里，负责监控弹幕的同事激动地喊：“导演！主编！‘苏暖曦’‘一路生花’‘投票’这三个关键词的搜索量已经破百万了！比其他赛区的总关键词量还高！” 冯凯哈哈大笑，拍了下桌子：“好！太好了！就该这样！”他转头看向唐岚， “你看，当初听林阳的建议改赛制，果然没错吧让观众有参与感，他们才会更关注节目！” 唐岚笑着点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林阳，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便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林阳心里也暖暖的，可视线落在弹幕上“要听《一路生花》现场版”的留言时，却悄悄勾了勾嘴角，心里冒出个主意：想让她唱《一路生花》别急，下场我给她准备首新奇的。 而此时，另外三个赛区的办公区里，却是一片凝重。 东部赛区的导演盯着实时收视数据，脸色铁青：“怎么回事南部的收视怎么突然涨这么多比我们高了快一倍了！快去查！到底是为什么！” 西部赛区的导演则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笔都掉在了地上，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他们嘉宾阵容也没比我们强多少啊，怎么收视差这么多” 北部赛区的导演还算冷静，立刻下令：“把辅屏打开，调南部赛区的直播！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搞了什么名堂！” 等看到南部赛区的赛制介绍，三个赛区的导演都傻了眼。 “专业评审观众投票占40%”东部导演猛地拍了下桌子，“他们居然改赛制了这也太不讲武德了！我们怎么没想到这招” 西部导演叹了口气：“难怪观众都去看南部了，有专业评审撑场面，又让观众有参与感，谁不喜欢啊……” 北部导演则皱着眉：“还有，你们没看到弹幕吗全是在说一个叫苏暖曦的选手，还有首叫《一路生花》的歌，看来南部是靠这首歌提前圈了一波粉，我们输在起跑线上了。” 三个赛区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而南部赛区的办公区里，却已经热闹了起来——因为苏暖曦要上场了。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接下来要登场的这位选手，是刚从音乐学院毕业的。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苏暖曦！” 聚光灯打在舞台入口，苏暖曦慢慢走了出来。 弹幕瞬间被“来了来了！”“苏暖曦好漂亮！”“终于等到你！”刷屏，实时收视数据也再次飙升，比之前又高了0.5个点。 林阳屏住呼吸，眼睛紧紧盯着屏幕。 前奏响起，苏暖曦拨动琴弦，清澈的嗓音透过屏幕传了出来。 “那年夏天的风，吹过旧巷的弄，我牵着你的手，以为能走到最后……” 她的声音很稳，感情也很饱满，连办公区里平时不怎么听慢歌的同事，都忍不住安静下来。 苏暖曦的朋友在视频里小声说：“好好听啊，比录音棚里唱的还温柔。” 苏暖曦看着屏幕里的自己，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可听到朋友的话，又悄悄松了口气。 可唱到一半，弹幕却开始出现不同的声音。 “怎么不是《一路生花》啊有点失望。” “这首歌也挺好的，但还是想听《一路生花》现场版。” “苏暖曦什么时候能唱《一路生花》啊我等不及了！” 虽然也有很多人在刷“这首歌好好听”“苏暖曦唱得好有感情”，但“想听《一路生花》”的留言还是越来越多。 苏暖曦看到弹幕，心里有点慌，小声跟朋友说：“怎么办啊……他们好像还是想听《一路生花》，我是不是该下场就唱这首歌啊” “肯定要唱啊！”朋友立刻说，“粉丝都这么要求了，你下场唱《一路生花》，肯定能圈更多粉！” 办公区里，冯凯也看到了弹幕，立刻对唐岚说：“你赶紧跟苏暖曦联系一下，让她下场就唱《一路生花》！你看现在的收视，她一出场就涨了这么多，要是唱《一路生花》，肯定还能再涨！这可是提升收视的好机会！” 唐岚点点头，刚拿出手机，就看到林阳走了过来。 “主编，”林阳轻声说，“其实不用让她下场唱《一路生花》。” 冯凯愣了一下，看向林阳：“为什么现在观众都在等她唱这首歌，不唱多可惜啊” 林阳笑了笑，说：“观众现在越期待，后面的效果就越好。而且我已经给她写了首新歌，比《一路生花》更适合她，下场让她唱新歌，肯定能给观众更大的惊喜，到时候收视只会更高。” 冯凯有点犹豫：“新歌能行吗《一路生花》现在这么火，万一新歌不如它，观众不买账怎么办” “肯定行。”林阳的语气很笃定，“我写这首歌的时候，就是按照苏暖曦的声线来的，比《一路生花》更能突出她的优势，您放心。” 唐岚看着林阳自信的样子，便对冯凯说：“我觉得林阳说得有道理，他对苏暖曦的声音很了解，新歌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现在留个悬念，观众才会更期待下场的节目。” 冯凯想了想，点了点头：“行，那我就信你们一次！要是新歌能火，我给你们俩都发奖金！” 此时，苏暖曦的表演已经结束，主持人走上台，笑着说：“非常感谢苏暖曦的演唱，现在线上投票通道已经开启，喜欢苏暖曦的观众，赶紧为她投票吧！” 屏幕上弹出投票链接，弹幕里立刻有人刷“已投！”“我拉了十个朋友一起投！”“苏暖曦冲啊！” 负责数据的同事又喊了起来：“导演！苏暖曦的投票数已经破十万了！比第二名高了快五万！” 冯凯笑得合不拢嘴，拍了拍林阳的肩膀：“好小子，你果然没看错人！苏暖曦这潜力太大了！” 林阳看着屏幕里苏暖曦鞠躬的样子，心里满是成就感。 他拿出手机，给苏暖曦发了条消息：“唱得很好，投票数很高，别担心弹幕的事，下场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苏暖曦看到林阳的消息，心里的不安瞬间消失了，回复道：“真的吗什么惊喜啊” 林阳笑着回复：“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 此时，全国四大赛区的实时收视数据已经出来了—— 南部赛区以绝对的优势排在第一，比第二名的东部赛区高了1.2个点，而且还在持续上涨。 办公区里，同事们都在互相击掌庆祝，打印机里不断吐出新的数据报告，每一张上面都写着“南部赛区收视第一”。 冯凯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感慨道：“这还是第一次，选秀节目开播就能有这么高的收视，而且还能碾压其他赛区，我们这次是真的赢了！” 唐岚也笑着说：“这多亏了林阳，多亏了苏暖曦，也多亏了我们改了赛制。接下来，只要保持这个势头，后面的节目肯定会更火。” 林阳站在人群中，看着大屏幕上苏暖曦的投票数还在不断上涨，看着弹幕里观众对下一场节目的期待，心里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