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计划改变,兵分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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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向那些被捆绑驱赶、如同牲畜般的俘虏,语气平淡却斩钉截铁, “?那些人?,就是澳洲矿坑需要的‘燃料’,是未来舰队的一块块‘船板’。他们的痛苦、他们的生命,在宏图伟业面前,微不足道。”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刀子,扫过那些正在被粗暴对待的妇孺和工匠,“而?那些人?,则是需要甄别、需要‘驯化’的资源。驯服不了,那就失去价值。” 他的话,冰冷、赤裸、毫无遮掩。将活生生的人,直接等同于消耗品和工具!这与李莫愁的阴狠毒辣截然不同。 李莫愁杀人,是为了宣泄、为了报复、为了恐惧带来的快感,那种疯狂多少还带着“人”的情绪。 而彭君的“秩序”,则是一种彻底的非人化——一种基于冰冷计算和宏大目标的、系统性的碾轧!它剥离了所有江湖恩怨、个人情感,只剩下赤裸裸的利用与毁灭法则。 青蘅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认知被彻底粉碎的绝望。 “可是……可是……”她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试图抓住些什么,“那些孩子……还有……” “妇孺仁慈”彭君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眼中没有丝毫温度。 “妇孺仁慈,只会成为未来的隐患。今日怜悯一个孩童,明日就可能多一个向我们复仇的武士。妇孺仁慈,只会拖累行军的速度,消耗宝贵的粮食。妇孺仁慈——” 他猛地抬手,指向远方吉田郡山城的方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判,“换不来这座城的主人心甘情愿地开门投降!换不来四海臣服!换不来我们想要的未来!” 他放下手,目光重新落在几女煞白失神的脸上,带着一丝审视和不容抗拒的引导:“收起你们那点无用的怜悯。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力量带来的恐惧,才能建立起最稳固的秩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你看到的血腥,是你将来安稳立足的基石。?这才是最大的善!?” “这才是……最大的善……”几人喃喃地重复着这颠覆性的话语,眼神空洞茫然。 彭君没在管她们,跟着传令兵来到了城主府,城主府早被收拾干净,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啊!师父师姐和青蘅小师妹怎么了”杨过看着失魂落魄的几女,开口说道。岳春也是如此。 “哦!看到了俘虏营地的情形、还有沿途的情况,有点不适应罢了。”彭君轻描淡写道。 杨过和岳春立刻明白了,不过他们倒是不在意,新的秩序建立必然伴随着血腥。现在死的不过是倭人罢了,就算以后逐鹿天下,该下手时也不会手软,这就是军人的使命。 彭君听完杨过和岳春接下来的计划安排,见他们计划有序,便放下心来。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做,他只需要做好配合就是。 彭君带着几女回到古墓,几女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彭君今晚也不打算去打扰几人 城主府内,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股冰冷的尘埃落定之感。血腥味仿佛被刻意清扫过,只留下淡淡的皂角和水汽,混杂着木料和纸张的气息。 彭君在主位上坐下,杨过和岳春侍立一旁,快速汇报着战后安置、物资清点、俘虏转运以及接下来的军事部署。 “师父,师姐她们还有青蘅小师妹……这是怎么了” 杨过终于忍不住,看着如同失了魂、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地跟在彭君身后进来的程英、陆无双和洪凌波,甚至小小的青蘅也低着头,小手紧紧攥着程英的衣角,忍不住开口问道。 岳春也投来关切的目光。 彭君端起亲兵奉上的热茶,轻轻吹了口气,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平淡无波:“哦,回来时路过俘虏营,看到了些场面,有点不适应罢了。” 此言一出,杨过和岳春立刻了然于心。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没有困惑,只有一种军人特有的、近乎冷酷的理解。 建立新的秩序,尤其是在这片刚刚被征服的异国土地上,血腥和残酷是不可避免的燃料。那些俘虏的命运,在他们拿起武器抵抗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纳入冰冷的算计之中。 现在死的不过是倭人,就算日后逐鹿中原,该亮屠刀时,他们也绝不会手软。这是他们选择的道路,也是军人的宿命。 听完杨过和岳春关于分兵攻略九州与关西、最终在四国会师的详细计划,彭君满意地点点头。 计划周密,目标明确,节奏把控恰到好处。他放下茶杯,只简单交代了一句: “放手去做。若有难处,为师自会出手。”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他只需要在关键时刻提供支撑,或者,享受成果。 光影流转,古墓的幽静瞬间取代了战场的硝烟和城主府的肃杀。 彭君并未跟随几女回各自的院落。今晚,她们需要时间消化那冰冷的现实,而他,也需要安抚不同的人。 他首先出现在小龙女的寒玉床前。小龙女依旧一身素白,清冷如月,仿佛古墓外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 彭君简单提了提杨过在倭岛的赫赫战功,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然而,小龙女只是抬起长长的睫毛,琉璃般的眼眸平静无波,轻轻“哦”了一声,再无其他反应。 看着她这副不染尘埃、拒人千里的样子,彭君心底邪火微动。 他伸出手,想去揽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小龙女却微微侧身避开了。 “你去找师姐吧,”她的声音清泠泠的,听不出情绪,“她更需要你。” 彭君动作一顿,随即了然一笑。他尊重小龙女这份近乎绝对的疏离,同时也觉得这话正中下怀。“也好。”他点点头,身影瞬间消失。 再次出现,已是李莫愁的院落。李莫愁正坐在灯下,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听到动静猛地抬头,眼中瞬间爆发出毫不掩饰的欣喜光彩: “你……”但随即,那光彩又被强行压抑下去,化作一声重重的、带着十足怨气的冷哼,她倏地转过身去,只留给彭君一个气鼓鼓的背影。 彭君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在她短促的惊呼声中,一个跨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娇躯入怀,温香软玉。 “呵呵,胆子肥了啊,敢给为夫甩脸子”彭君大步流星走向寝室,“看看为夫接下来怎么‘惩罚’你!” 李莫愁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听到“惩罚”二字,反而迎上彭君戏谑的目光,抛出了一个挑衅般“谁怕谁”的眼神。 然后才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把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任由他抱着踏入那红烛摇曳的内室。 …… 夜半时分,红烛泪残。李莫愁瘫软在凌乱的锦被中,香汗淋漓,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浑身酸软得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拼凑起来,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 反观彭君,却是神采奕奕,眸中精光流转,俯身在她汗湿的鬓角啄了一口。 “服不服”他声音低沉,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沙哑。 “服……服了……”李莫愁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喘息。 “还敢不敢对夫君甩脸子” “……不敢了……” “还敢不敢吃飞醋,阴阳怪气” “呜……不敢了不敢了……夫君大人……” 李莫愁努力睁开水汽迷蒙的眼,带着一丝哀求, “求你……去找别人吧……谁都行……只要……只要让我睡会儿……”她此刻只想沉入无梦的黑暗,逃离这让她又爱又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