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黑森林樱桃画笔与慕尼黑的古堡甜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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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的暮霭刚漫过新天鹅堡的尖顶时，我已在玛丽恩广场的“古堡甜坊”，握住了这支黑森林樱桃画笔。笔杆是深黑的胡桃木，带着樱桃酒的醇香；笔毛却似刚从鲜奶油里捞起的丝絮，混着黑樱桃的绵密，轻轻一触，指尖便沾了些黑红的膏体，仿佛能闻到慕尼黑啤酒馆里那股甜中带烈的浓郁气息——那是黑樱桃与鲜奶油在瓷碗里融合与巧克力在烤箱里焦化时，溢出的德式风情。甜坊的主厨是个穿皮裤的巴伐利亚男人，见我对着画笔痴迷，便递来一块现做的黑森林蛋糕：“这画笔的毛，是取了黑森林樱桃，和阿尔卑斯鲜奶油腌了整整三天呢。”尝一口黑森林蛋糕，樱桃的酸甜与奶油的绵密在舌尖炸开，而后漫出巧克力的苦香与樱桃酒的烈甜，我忽然懂了，这画笔要画的，从不是平淡的甜腻，而是慕尼黑古堡甜点里沉淀的炽烈甜醇。 在宁芬堡宫旁的阁楼画室，我铺开画纸时，远处的慕尼黑大教堂正沐着余晖。笔尖蘸取颜料的刹那，古堡甜醇便在纸上铺展：先是黑樱桃的深红，像新天鹅堡的红屋顶，带着历史的厚重；再晕出鲜奶油的乳白，是瓷盘里的丝滑，泛着贵族的质感；最后点缀上巧克力的深褐，那是撒在甜点表面时，落下的甜醇碎屑。我画了一块经典黑森林蛋糕，用画笔细致地描出奶油的花纹，让它看起来像裹着一层缠绵的樱桃酱，又特意用笔锋的重扫，模拟出黑森林蛋糕切下时的浓郁，那边缘的融合，是衬得甜意更显炽烈的厚重。画着画着，竟忍不住从瓷盘里取出一块真的黑森林蛋糕，尝一口，樱桃的酸与奶油的甜在舌尖碰撞，和画笔在纸上晕染的甜意奇妙地重叠了——原来这支笔，是把慕尼黑的甜醇，从舌尖活生生画进了画里。 接着画穿皮裤的巴伐利亚青年。他腰间挂着的黑森林樱桃酒壶，我用画笔蘸了点带珠光的颜料，让每一道铜纹都闪着古堡的光泽，风一吹，画里的酒壶竟似在轻轻晃动，像把整个慕尼黑的炽烈都挂在了他的腰间。他面前的黑森林甜点，我刻意画出了银盘的冷冽，与甜点的黑红形成对比，那盘沿的雕花里，仿佛还留着主厨的匠心，而甜点的分层，我用画笔反复晕染出深红与乳白的层次，仿佛轻轻一勺，就会漾出满口的古堡甜醇。画到兴起，我把画笔插进盛着樱桃酒的瓷杯里，笔毛上沾了些黑红的膏体，再蘸颜料时，竟画出了黑森林蛋糕在啤酒馆橱窗里的倒影——黑红的甜点掩映在烛火的光晕里，每一块都带着不同的甜浓度，有的是樱桃的酸甜，有的是奶油的绵密甜，还有的是巧克力的苦甜，在画纸上铺成了一整个慕尼黑的甜梦。 主厨又端来一碟“巴伐利亚黑森林塔”，那甜点的樱桃层上雕着狮子的纹样，深红、乳白、深褐层层叠叠，像把慕尼黑的古堡史吃进了嘴里。他笑着指我画里的黑森林：“姑娘这画笔，把我们慕尼黑的甜醇画活了。”他取过画笔，在我画的新天鹅堡旁添了只奔驰的骏马，那马鬃的棕，被他用黑森林樱桃画笔调出了暖调，竟和黑森林蛋糕的黑红融成了一幅“马戏甜塔”的灵动图景——骏马的蹄子正踢着画里的黑森林蛋糕，眼神里满是对甜意的渴求。我们聊起慕尼黑的甜点，他说从前的贵族以黑森林为奢，如今全世界的游客也爱这一口古堡甜，就像这画笔，把小众的德式甜醇画进了全世界的视野里。 暮色四合时，我把画稿靠在阁楼窗边，晚风卷着黑森林樱桃的甜香拂过纸面，和画里的甜醇混在了一起。远处的慕尼黑老城区还亮着暖光，我望着画笔上残留的黑红膏体，忽然想，这支笔该不止画慕尼黑的甜。它可以画柏林的黑森林卷，在甜里加些都市的繁华；也可以画汉堡的黑森林布丁，让海港的风情裹上古堡的甜醇……正想着，一块黑森林蛋糕从画稿旁滑落，掉在木地板上，溅起些黑红的碎屑，和黑森林樱桃画笔的笔毛粘在了一起。我轻轻把它分开，却见那黑森林蛋糕的黑红，把笔毛染得更显炽烈了——原来这支画笔的故事，才刚刚在慕尼黑的风里，写下最甜的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