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最满意的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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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鸿霄殿的殿窗，陆晚星照常装作散步的模样跑出殿外。 小诗也习惯了小星星殿下每天白天跑出去玩，自己留在殿内打扫。 陆晚星跑到一处偏僻的角落看向四周无人连忙唤出系统。 【滴——使用5小时人形卡1张。】 今日是练舞的最后一天，为了避免上次时间不够差点在别人面前变回来，陆晚星只好把前两日获得的5小时卡用掉了两张。 白光闪过，地上的白球消失不见，取代的少女一身蓝色侍女裙。 她脚步轻快地往西暖阁赶，手腕上前日被苏时瑾撞见的红肿已消失，只余淡淡的印子。 西暖阁的晨露还凝在窗台上，烟师傅和秦师傅早已候在殿内。 见她进来秦师傅便扬了扬手里的竹笛。身后还多了两位同龄人生面孔。 “昨夜新改了段收尾，配你的转体正合适。” 陆晚星对着二人屈膝行礼，听见二位师傅夜深了还在修改曲调。 “师傅早辛苦师傅们了，晚星受宠若惊。” 烟师傅拉起陆晚星笑道：“无妨无妨，我们二人对曲舞之事痴迷，早早在此等你试曲呢。” “是啊晚星，今天我还带了两位师弟，他们也是乐师里的佼佼者啊。” “来来来，介绍一下。” 陆晚星被烟师傅拉着往殿中走，目光扫过秦师傅手里的竹笛，地上摆放古筝和箜篌——又瞥见案上摊开的曲谱。 墨迹还带着几分湿润显然是刚修改完不久。她心里暖暖的。 “这两位是岚师傅和兆师傅，一等一的全能乐师。” “岚师傅好，兆师傅好。” 两位老师傅点头，示意小姑娘不要拘束。 “听闻昨日师兄回到乐府后对你赞不绝口，激动的连夜修谱，小姑娘你一定要好好练习啊。” “让师傅们熬夜费心了，晚星一定好好练，绝不负这份心意。” 秦师傅笑着说：“好好好晚星姑娘，你且随这调子走一遍转体，我们听听合不合拍。” 陆晚星点头深吸一口气，走到殿中央，蓝裙在晨光里轻轻晃了晃。 秦师傅已将竹笛横在唇边，指尖在孔洞上轻点两下，清越的调子便漫了开来，像山涧溪流撞在青石上，脆得让人心头一颤。 陆晚星随着笛音展开双臂，蓝裙的裙摆如蝶翼般轻轻扬起。 岚师傅指尖拨动箜篌，清泠的弦音与竹笛的脆响交织。 兆师傅随着曲谱弹起古筝丝滑接入开场曲谱，古筝的弦音刚起，便如绸缎裹住竹笛与箜篌的清响。 陆晚星旋身时特意侧耳细听，让每一次提胯都踩着弦音的节点，足尖轻点。 借着这股柔劲旋身而起，转身时特意收了力道，让裙摆贴着地面旋出半圈涟漪。 她刻意让转体的速度跟着古筝的滑音走，快时如弦上蹦出的急雨般带起细碎的风声。 慢时又如指尖揉出的余韵，腰肢轻拧，裙摆便顺着筝音的弧度缓缓铺展。 待笛音转高，她猛地提气，足尖点地旋身，比前两日更舒展。 最后一记“风月”定身时，裙如花瓣般铺展在砖上，恰好接住秦师傅递来的收尾长音。 “妙！就是这里！” 烟师傅抚掌而笑，“这转体比昨日稳了三成，尤其是最后定身时那眼波流转，把词曲里的缠绵劲全演出来了！” 烟师傅指着曲谱上的折线，“不过古筝转调时，你的肩要再沉半寸——对，像这样，把箜篌的脆劲‘压’进腰里，再借着笛音弹出来！” 陆晚星依言调整身姿，转体到第三圈时，故意让右肩微沉，左手袖口顺势垂落，恰好兜住岚师傅弹出的一串箜篌颤音。 指尖划过筝弦的瞬间，兆师傅猛地加重力道，浑厚的琴音借着这股沉劲猛地提足，旋身的弧度陡然拉大。 蓝裙如被风吹开的莲瓣，将三位乐师的旋律都拢在了裙摆中央。 “妙啊！” 兆师傅抚着筝弦笑：“这姑娘的身子骨像块上好的琴木，能把三种调子都吃了进去，再从舞步里吐出来，整首舞下来甚是震撼！” 陆晚星喘着气抬头，见四位师傅都望着她笑，秦师傅手里的竹笛还横在唇边，眼里的光比晨光还要亮。 “明日保持这个状态，别说南国舞姬，就是当年苏国一舞闻名天下婻皇后看见，也会赞不绝口啊！” 烟师傅激动道：“好孩子，我得感谢你把这几段优美的动作舞了出来，这是老身编的最满意一首舞啊！” 陆晚星听到几位师傅夸奖脸颊发烫：“谢谢师傅们夸赞你们过奖啦，晚星其实还有许多不足之处呢。” 烟师傅是越看陆晚星越喜欢，她激动的拿出一件绣工极美的月红色纱裙。 “好孩子！快试试十几位绣娘们合力织好的舞裙。” 陆晚星望着烟师傅掀开锦盒的瞬间，呼吸微微一滞。 【天呐...好美的纱裙....】 陆晚星伸手轻轻提起裙角，裙摆层叠如浪，纱质轻得像云雾，一看便知是耗费了无数心力织成的珍品。 “这料子是苏国特有的‘流霞纱。” 烟师傅指着纱裙的光泽，“十匹才够织这么一件，绣娘们熬了三个通宵，光金线就用了整整四两。” 她帮陆晚星拂开肩头的纱料，眼底满是赞叹。 “你瞧这纱贴在皮肤上，像第二层肌肤似的，转体时绝不会绊住脚步。” 烟师傅带着陆晚星走到内室更换，陆晚星对着铜镜小心翼翼穿上纱裙。 月红色瞬间衬得她眉眼愈发鲜明，蓝眼睛在红纱映衬下，像浸在红酒里的宝石。 她试着旋身半圈，裙摆如花开般绽放。 金箔与琉璃珠在光里划出璀璨的弧线，顺着花瓣纹路缓缓滑落，美得让人屏住呼吸。 “太配了…明日一早你与我一块觐见婻王后，她定欣喜。” 烟师傅神情激动，这丫头的出落的很标致！精致的脸蛋上带着一丝稚嫩。 第一次见她时就恍然想起婻皇后少女时期的模样。 陆晚星指尖抚过腰间的宝石点缀，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头一热。 “烟师傅，会不会打扰到婻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