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长安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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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林用“杨永信的电击疗法”干净利落地放翻了李嗣源和张子凡这对“冤种师徒”，成功夺取了天外玄铁。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形烧烤”（还在微微抽搐），范林得意地拍了拍手，感觉自己的“应急处理”能力简直满分！ “搞定！收工！”范林把沉甸甸的天外玄铁塞进系统空间（安全第一），然后指挥着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李星云和耶律阿保机：“星云兄！大哥！别愣着了！赶紧的！把张兄捆结实点！还有李嗣源这老小子，也给他绑上！带回去慢慢审！” 李星云看着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的张子凡，心疼得直抽抽，但又不得不承认，范林这法子……虽然粗暴了点，但确实是当下控制住疯魔张子凡最有效（且不伤他性命）的办法了。他叹了口气，和耶律阿保机一起，找来结实的绳索（范林系统提供的高强度尼龙绳），将张子凡里三层外三层捆成了个粽子。至于李嗣源……范林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主要是嫌麻烦），也顺手捆了，扔在古城角落里自生自灭（反正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一行人带着“战利品”（玄铁）和“伤员”（被捆的张子凡），匆匆离开了地下古城。回到山脚下，与留守的仿生人汇合，车队再次启程，踏上了返回长安的路。 一路上，张子凡偶尔会醒过来，一睁眼就双目赤红，挣扎咆哮，状若疯虎。范林也不客气，只要他一闹腾，就掏出电击枪，“滋滋”两下，世界立刻清净。几次之后，张子凡似乎形成了条件反射，一看到范林拿出那“烧火棍”，就下意识地缩脖子，眼神里除了疯狂，还多了一丝……恐惧电击疗法，初见成效（物理层面）！ 数日后，车队终于抵达了长安城外。此时已是傍晚，夕阳给雄伟的长安城墙镀上了一层金边。城门口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一派繁华景象。 就在范林的车队准备进城时，一道熟悉的、雍容华贵的身影，恰好出现在了城门附近。她似乎正在闲逛，身后只跟着两名便装侍女，像是在浏览街边从西域来的新奇货摊。玄色常服，简约而不失高贵，正是女帝！ 女帝今日似乎心情不错，眉眼间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威严，多了几分闲适。她拿起一个造型别致的琉璃瓶把玩着，目光随意扫过进城的人群，恰好看到了那辆标志性的、喷着“西域探险号”的坦克和后面跟着的吉普车。 “嗯”女帝凤眸微挑，放下琉璃瓶，款步走了过来。 范林正从坦克里探出脑袋，指挥车辆排队进城，一眼就看到了女帝，顿时心花怒放！哇！女神来接我了！（想多了）他赶紧跳下车，整理了一下风尘仆仆的衣冠（虽然还是很邋遢），屁颠屁颠地迎了上去：“陛下！您怎么在这儿真是巧啊！” 女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扫过车队，最后落在了吉普车后座上那个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还塞着布团、眼神涣散又带着狂躁的张子凡身上。 女帝：“……” 她精致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无语她指着张子凡，语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疑惑：“范林……你……这是何意张公子……为何成了这般模样” 出去一趟，把通文馆的少主绑成粽子带回来了这又是什么操作 范林一看女帝这表情，赶紧解释：“陛下明鉴！此事说来话长！张兄他……在贺兰山受了刺激，心神失守，狂性大发，见人就砍！不得已，臣才出此下策，将他暂时制服，带回长安设法医治！绝对没有恶意！”（省略了电击细节） 这时，李星云和陆林轩也下了车，看到女帝，连忙行礼。陆林轩更是眼圈一红，带着哭腔道：“女帝姐姐！子凡他……他被李嗣源那个恶贼害得好惨！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女帝看了看神情悲戚的陆林轩，又看了看状若疯癫的张子凡，心中了然。她与通文馆素有龃龉，对李嗣源的为人也清楚几分。她微微颔首：“既如此，先将他安置下来，再寻名医诊治吧。” 于是，一行人进城，将张子凡安置在了范林的“镇岳王府”内一间僻静的厢房，派了专人看守（主要是防他自残或伤人）。 接下来，就是如何“医治”张子凡的问题了。请大夫范林觉得，张子凡这是心病，受了巨大刺激导致的精神崩溃，普通药石恐怕难医。得用……非常手段！ 范林摸着下巴，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他想起了前世看过的各种心理学（伪）知识和……传销洗脑话术！决定对张子凡实施“话疗”！即：通过高强度、长时间、重复性的语言灌输和心理暗示，强行“校正”其错乱的精神状态！ 说干就干！范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其实是进入系统空间），捣鼓了半天，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小本本（上面写满了歪歪扭扭的“话术要点”）和一个……便携式大功率扩音喇叭（系统买的）！ 他走进关押张子凡的房间，屏退了左右（只留了李星云和陆林轩在窗外紧张地看着）。张子凡被绑在椅子上，看到范林进来，又开始挣扎低吼。 范林深吸一口气，打开扩音喇叭，开始了他的“长达五小时的史诗级洗脑……呃，是心理疏导疗程”！ “张子凡！听着！”范林的声音通过喇叭放大，震得窗户纸都在嗡嗡响，“你爹张玄陵，是被李嗣源那个卑鄙无耻、杀千刀的老王八蛋害死的！这个仇，必须报！” 张子凡听到“李嗣源”三个字，挣扎得更厉害了！ “但是！”范林话锋一转，“报仇，要靠脑子！不能靠发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个野人似的！怎么报仇还没找到李嗣源，你自己就先饿死、累死、或者被自己蠢死了！” “你要冷静！要理智！要积蓄力量！要等待时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想想陆林轩！多么好的姑娘！对你一心一意！你疯了，她怎么办以泪洗面守活寡吗你对得起她吗” “想想李星云！你的好兄弟！为了你，千里迢迢跑去西域冒险！你疯了，他得多伤心多内疚” “想想你爹！张玄陵张天师！他在天有灵，看到儿子变成这副鬼样子，能瞑目吗他希望你像个疯子一样去送死，还是希望你振作起来，手刃仇人，光大门楣” 范林拿着小本本，对照着上面的“要点”，结合前世看的鸡汤文、成功学、心理学皮毛，开始滔滔不绝、声情并茂、时而激昂、时而悲恸地进行“演讲”！从血海深仇讲到兄弟情义，从儿女情长讲到家国大义，从心理学角度分析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再到展望复仇后的美好未来…… 他语速极快，声音极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虽然很多是歪理），还夹杂着各种比喻、排比、反问句！如同魔音灌耳，无孔不入！ 窗外的李星云和陆林轩听得目瞪口呆！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张子凡起初还在疯狂挣扎、嘶吼，试图抵抗这“噪音污染”。但范林的“话疗”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持续不断地冲击着他混乱的心神。五个小时！整整五个小时！范林除了喝水，嘴巴就没停过！嗓子都快冒烟了！ 渐渐的，张子凡挣扎的幅度变小了，嘶吼声低了下去，赤红的眼睛里，疯狂之色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迷茫、痛苦、挣扎……最后，竟然流下了两行清泪！ “爹……林轩……星云……”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却不再充满戾气。 范林一看有戏！赶紧加大“药量”！最后祭出杀手锏——情感绑架+希望疗法！ “张子凡！是男人就站起来！哭有什么用！想想怎么报仇！怎么让李嗣源血债血偿！怎么让林轩过上好日子！怎么让你爹含笑九泉！你现在这样，仇人正在逍遥法外，笑话你呢！” “等你报了仇，就和林轩姑娘成亲！生一堆大胖小子！把天师府发扬光大！气死李嗣源那个老绝户！” 也许是范林的“话疗”真的起了作用，也许是张子凡本心未泯，在经历了极度的疯狂和崩溃后，在这持续不断的精神冲击下，他居然……真的慢慢清醒了过来！ 五个小时后，当范林嗓子沙哑、精疲力尽地停下时，张子凡抬起头，眼神虽然疲惫、悲伤，但已经恢复了清明！他看着范林，又看了看窗外泪流满面的陆林轩和一脸关切的李星云，长长地、痛苦地叹了口气。 “范兄……星云……林轩……”张子凡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沙哑，但逻辑清晰，“我……我没事了……多谢……范兄……点醒……” “子凡！”陆林轩喜极而泣，冲进房间，扑到张子凡身上（虽然还被绑着），放声大哭！李星云也松了一口气，上前解开了张子凡的绳索。 范林瘫坐在地上，灌了一大口水，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哇哈哈！老子果然是天才！连精神病都能治好！话疗神功，天下无敌！（其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张子凡潜意识里想清醒） 然而，张子凡清醒后的第一句话，却带着彻骨的寒意和坚定的杀意：“李嗣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此仇不报，我张子凡誓不为人！从今日起，我与他……不死不休！” 范林、李星云、陆林轩都感受到了他那股决绝的恨意，心中凛然。 但紧接着，张子凡的话锋一转，握住陆林轩的手，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愧疚和柔情：“但是……在去找李嗣源报仇之前……林轩……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我想先陪你……好好……约一次会……就像……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可以吗” 陆林轩先是一愣，随即泪水涌出，用力点头：“嗯！子凡！我们去约会！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范林和李星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这情绪转换也太快了吧刚从疯狂复仇状态切换成……甜蜜约会模式这就是……爱情的力量还是……我的话疗有副作用（恋爱脑） 范林挠了挠头，看着相拥而泣（即将去约会）的两人，又看了看窗外西沉的落日，咂了咂嘴：“行吧……报仇之前先谈个恋爱……也挺好……缓解一下压力……那什么……需要我赞助约会经费吗长安新开了家情侣酒楼……” 李星云赶紧捂住他的嘴：“老范！你就别添乱了！” 张子凡的疯病，在范林极其不靠谱但意外有效的“话疗”下，总算暂时“治愈”了。但一场更深的仇恨和未来的腥风血雨，也由此埋下了种子。而眼下，长安城里，似乎要先上演一场……劫后余生的甜蜜约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