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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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话音稍顿,曹操斜睨戏志才:“那王仲自称汉室忠臣,每逢出兵必扯虎皮做大旗。刘岱、刘泽、袁术,连同我曹某皆遭其荼毒。但凡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操纵舆论的手段何等厉害。” “如今袁绍正与公孙瓒交锋,虽暂处下风,但公孙瓒绝非其敌手。待公孙瓒败亡,袁绍的下个目标必是王仲!” “袁本初虽蠢钝如豕,帐下却不乏能人异士。他若看不透王仲的危害,自有旁人替他看透。我们只需多加‘提醒’,定能叫这头蠢猪幡然醒悟。” 戏志才会意挑眉:“主公之意是......” 曹操勾手示意。待戏志才凑近,他压低嗓音道:“你即刻前往冀州,先与许攸、郭图等人暗通款曲。待说动这些谋士,再借他们之口游说袁绍。如此,袁绍必成我等盟友。” “主公放心。郭图、辛评俱是颍川同乡,说服他们易如反掌。”戏志才拱手应诺,忽又迟疑道:“只是属下若离豫州......” 曹操断然挥手:“豫徐二州尽在掌握,有曹某坐镇,断无差池。那小皇帝不过是个摆设,掀不起风浪。” 戏志才略一思索,肃然行礼:“属下明日便启程赴冀。” “嗯。”曹操鼻腔中挤出一声冷哼,眼中寒光乍现:“王仲逆贼,胜负尚未可知!这天下,终究要由我曹孟德来笑纳!” (泰山前将军府) 王仲埋头研究齿轮传动时,脑海中突然响起机械音: 叮!检测到曹操好感度为零,是否夺取其气运? 王仲当场愣住! 这段时间老实本分,怎么还会被曹操惦记? 难道已经成为他挥之不去的阴影了? 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王仲果断默念:夺取! 叮!成功夺取气运二八七六伍点! 这个数字让王仲大吃一惊。 曹操的气运值竟然又涨了! 龟山脚下。 兵工厂洞窟内。 王仲站在河边凝视水面。 忽然一个脑袋冒出水面:主公,这段暗流很急! 王仲立即指示:做好标记! 很快又有人浮出水面:这里水流也很急! 测绘员迅速在地图上标注位置。 这也是无奈之举。 虽然王仲知道湍流分布规律,但无法实地勘测河床地形,只能靠潜水员一次次下潜确认。 通过反复测试锁定关键点位,为水力装置选址。 考虑到未来发展需要,王仲特意多选了几个备用点位。 与此同时,刘晔正在组织测量洞窟尺寸。 精准的数据才能优化空间设计。 ## 工业区规划与徐州见闻 工业区的功能区划已明确划分:工人生活区、员工餐厅、生产车间、半成品仓储区,以及物流运输通道,均经过精密设计。 然而,当前完成的只是基础工程,真正的技术难题尚待攻克。 徐州境内,琅琊国街道人声鼎沸,民众热议着同一条 性新闻:一户不起眼的人家搬迁,竟动用三十余辆载货马车,每辆车都满载着至少三个巨型木箱。 这家平日不显山露水,搬家阵仗竟如此惊人! 瞧那些木箱,个个都要四五个壮汉才能搬动。 若是空箱两人足以抬起,如此沉重,不知装着多少珍宝!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众人惊叹声中,宅邸大门开启,七八位簇拥着一位耄耋老者现身,又引发阵阵哗然。 这老爷子少说七十了吧身边小娘子不过双十年华! 财富的力量啊!我要是发达了,专挑那些水灵灵的姑娘...... 等你攒够钱,怕是黄土都埋到脖子啦! 运输车队缓缓启动,深深的车辙印烙在路面。人群中有个戴斗笠的身影悄然隐退,暗中尾随而去。 城门处,刘容部将张闿已率军列队待命。 张将军抱拳施礼:奉陛下旨意,末将特来护送曹老先生前往东海。 曹德回礼道:有劳将军,代老朽谢过陛下。 张闿调转马头,朗声道:出发! 在士兵们的严密护卫下,车队缓缓驶离城郭。张将军神情专注地审视着整个队伍,命令将士们形成保护圈,确保万无一失。 浅灰的天空下,车辙在泥地上刻出两道深沟,他盯着那凹陷的痕迹,面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这户人搬家时竟连细软都不带,他才意识到对方家底之厚。传闻中那位花一亿钱买官的前任太尉,果然非同寻常。 张将军曹德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无事。他慌忙掩饰。 月光初上时,营帐里点起灯火。张闿掀开帐帘,看见白发苍苍的老者正从木盒中取出金锭。那些马蹄形的金属在灯下流淌着迷人的光泽,整整一箱的财富让他喉头发紧。 弟兄们的辛苦钱。老者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当沉甸甸的木盒压在他掌心时,某种炽热的情绪在胸腔炸开。回到自己帐中,他缓缓掀开盒盖,金色光芒瞬间照亮了每个士兵震惊的面孔。 将军,这是...... 那位大人的赏赐。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沙哑。帐内静得可怕,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新版本: 夜幕降临,营地火光摇曳。 曹家真是富可敌国! 确实,我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金锭。 曹老待咱们不错,出手竟这般阔绰。 ...... 张闻突然冷笑:这些钱财对曹家不过是九牛一毛。你们看见那车辙痕迹了吗他伸手比划着深度。 众将士面面相觑,有人小声问:将军的意思是...... 张闻环视众人,压低声音:咱们都是贫苦出身,曹老太尉买官就花费万金,这些可都是民脂民膏!如今取回自己的东西,有何不可 但如何向朝廷交代有人迟疑道。 何须交代!张闻狞笑,有了这些钱财,咱们大可占山为王,或隐姓埋名做个富家翁,妻妾成群岂不快活 众人沉默片刻。 干不干张闻逼问。 干!不过是个 ! 算我一个! 我也加入! ...... 夜风萧萧,篝火噼啪作响。 张闻率领全副珷装的亲兵直奔曹嵩营帐。守卫察觉异样,厉声喝问:尔等意欲何为 你说呢张闻冷笑间,寒光闪过,血溅当场。 --- 侍卫瞪圆双眼,结结巴巴道:你...你们想... 张闿猛地挥手:弟兄们!宰了这狗官! 唰啦! 数十名士兵如饿虎扑食,刀光剑影间,曹氏满门六十多人尽数倒在血泊中。张闿提着尚在滴血的长剑,满脸凶相闯入大帐。 帐内却见曹嵩安然端坐,幼子曹德持剑而立,眼中似有火焰燃烧。 这反常的镇定让张闿心头一颤。 他握紧剑柄厉声道:阉党余孽!今日便替天行道! 铿然一声,曹德长剑出鞘:总要垂死挣扎才是。 曹嵩闭目轻叹:不错,挣扎一番也好。 张闿被这古怪对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但箭已离弦,只得挥剑迎战。 久经沙场的张闿招招致命,甫一交锋便震得曹德连退三步。不料这少年竟嘴角上扬,再度挺剑刺来。 找死!张闿暴怒,心中却充满困惑——这对父子为何如此反常 --- 冰冷剑锋骤然暴起,霎时间寒芒如瀑,逼得曹德连连败退,手中兵刃几欲脱手。 铿——! 刺耳锐响撕裂空气,两柄利刃相击刹那迸出璀璨火星。 僵持之际,张闿左腿如鞭横扫,曹德身形顿时如断线风筝般砸向梨花木案,木屑四溅间咳出满地猩红。果然...天壤之别...曹德喘息着撑起半身。 废物。张闿剑尖挑起血珠,这点微末伎俩也配与我交手 曹嵩此时缓缓睁眼:戏耍够了,该启程了。 正合我意!张闿狞笑着抖腕振剑,雪刃划出两道凄艳弧光。曹氏父子咽喉同时绽开血线,竟连格挡都未尝试。 凄厉禽鸣划破夜幕。 掀开内帐锦帘时,曹德姬妾们如同受惊的羊群瑟缩在角落。张闿甩落染血佩剑,扯开甲胄扑入花丛: 儿别怕... 帐外兵卒闻声聚拢,待看清内里场景,眼底纷纷燃起绿莹莹的 。混乱中不知谁先扯开了第一根衣带... 将...将军!浑身尘土的传令兵撞进 战场,声音都在发颤,那些箱子里装的...全是石...石头! 张闿正按着雪白 ,闻言猛地转头:放 ——话说半截突然僵住,身下女子清晰感觉到那具躯体瞬间冰凉。 眼下气氛正酣,四周将士却突然变了脸色:你小子胡说什么 那报信者喉结滚动:我反复查验过,那些车里装的尽是青砖,半个铜钱都没有! 说着狠狠一跺脚:千真万确!不信自己来看! 张闿闻言趿拉着裤子就往外冲:死太监莫非设局害我 待他掀开车帘,映入眼帘的果然全是灰扑扑的砖块。张闿登时双目赤红,抬脚就将车厢踹得木屑横飞: !竟被曹嵩这老狐狸摆了一道! 亲兵仓皇追问:将军,眼下如何是好 怒火攻心的张闿破口大骂:问我有屁用!老子能有什么办法!说着反手抽出佩剑冲进营帐,只听利刃破空声不绝,转眼间就将曹嵩家眷屠戮殆尽。 待众人弄清原委,俱是面面相觑。有人嗫嚅道:钱没捞着,反倒沾了满手血,这要是回京...... 可不是,曹操岂会善罢甘休 张闿攥着剑柄沉默半晌,突然将装满金锭的匣子往地上一掼:上山当 !这是咱们唯一的活路! 话音未落,营外骤然杀声震天。哨兵踉跄冲进来:将军!有支人马正朝咱们杀来! 张闿咬得牙床渗血,铮然拔出长剑: 的非要赶尽杀绝!他劈开帐幕跃出,啸叫声撕破夜空:兄弟们,随我杀出一条血路! 应和声如雷炸响: 拼了! 宰了这群畜生! 寒光闪烁间,刀刃已卷着腥风扑向来敌。 两军交战,喊杀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