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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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号坐在沙发上，注视着小女孩，认真地说道：“既然你没有名字，以后我就叫你小雨吧。” 小雨歪着头，眼中满是好奇，天真地问道：“为什么叫小雨呀” 0号不假思索的解释：“因为你看起来十分小，而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雨。” 小雨眼睛一亮，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用力点头说：“我喜欢这个名字，以后我就叫小雨啦！” 说完，小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和0号一起收拾被她弄乱的房子。 她看着0号利落地捡起地上的抱枕，拍打干净后放回沙发，自己也急忙蹲下身，捡起散落的书本。 可她太心急，一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凳子，凳子倒地发出“砰”的一声。 小雨吓了一跳，有些慌张地看向0号，担心自己又做错了事。 0号听到声响，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平静地说：“小心点。” 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将书架上的书一本本摆放整齐，动作迅速而精准。 每一本书都被放置在恰到好处的位置，如同执行一项精密的任务。 小雨见状，也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学着0号的样子。 轻轻拿起书本，仔细地查看书脊上的编号，再按照顺序把书放进书架。 过程中，她时不时偷瞄0号，眼神里满是崇拜和依赖。 收拾完书架，0号开始清理茶几上的玻璃渣，他动作熟练，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一块碎玻璃。 小雨在一旁看着，也想帮忙，却又怕自己再次弄出乱子。 犹豫再三，她还是鼓起勇气问：“我能帮大哥哥做点什么吗” 0号看了她一眼，递给她一个垃圾袋，说：“把这些垃圾放进袋子里。” 小雨连忙接过，认真地捡起地上较大的杂物，放进垃圾袋。 小雨紧紧攥着垃圾袋，第一次知道这些东西被叫做“垃圾”。 她对外面的世界本就陌生又好奇，尽管畏惧，还是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刚走到门口，就撞见了邻居老阿姨。 老阿姨正出门倒垃圾，看到全身裹着破布、脏兮兮的小雨，不禁愣在原地，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 小雨感受到老阿姨的目光，心中一紧，那种长期在黑暗中生存养成的警惕和畏惧瞬间袭来。 她像只受惊的小兽，迅速侧身躲开，贴着墙根，想快点逃离。 老阿姨看着小雨离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她知道隔壁新搬来个年轻人，还没来得及拜访，没想到竟看到这样一个可怜的小姑娘。 正义感驱使她决定去找0号问个清楚，这孩子怎么会这般模样。 老阿姨来到0号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0号打开门，看到面前陌生的老阿姨，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老阿姨也不客气，直接开口质问道：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那个小姑娘是你什么人怎么穿得破破烂烂，浑身脏兮兮的” 0号还没来得及回答，屋内的小雨听到声音，害怕地躲到了0号身后。 老阿姨想探头看个究竟，小雨却越发紧张，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吼声，那声音不似人类，带着几分野兽的凶狠。 老阿姨一怔，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0号被老阿姨劈头盖脸一顿指责，他的程序里没有生气的情绪设定。 只是冷静地分析着老阿姨的话语和当下的状况。 但当他感受到身后小雨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处理器迅速判定，安抚小雨的情绪才是此刻的首要任务。 于是，0号没有回应老阿姨的质问，只是礼貌而坚决地说道：“抱歉，小姐。” 随后便轻轻关上了门，门缓缓合上，将老阿姨的声音隔绝在外。 小雨躲在0号身后，呼吸急促，眼睛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老阿姨会随时破门而入。 0号转过身，蹲下身子，与小雨平视，用尽可能温和的声音说道：“小雨，请安心。” 小雨慢慢抬起头，眼中还残留着恐惧，但看到0号平静的面容，恐惧渐渐被安心所取代。 她小声问道：“大哥哥，她会不会再来呀”0号思索片刻，回答道：“大概率会，但我会在这里，不会让她吓到你。” 在门外，老阿姨被0号这突如其来的关门举动弄得有些恼火，她又抬手用力敲了敲门。 大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把话说清楚啊！” 然而，屋内再无回应，老阿姨不甘心，站在门口嘟囔了几句，才转身离开。 但她心中已然认定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暗暗决定要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 0号站起身，温柔地对小雨说：“小雨，你浑身脏兮兮的，这样会不舒服，去洗个澡好不好” 小雨一听，原本放松的神情瞬间紧绷，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眼神里满是抗拒。 0号见状，迅速在知识库中检索，很快便找到了“男女授受不亲”这一人类社会的观念，他瞬间明白了小雨抗拒的原因。 于是，他轻声说道：“小雨，那你自己去洗，我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小雨听了，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0号耐心地向小雨解释： “洗澡的时候，先打开水龙头，调节到合适的水温，不要太烫也不要太冷。 然后用沐浴露涂抹全身，它会起很多泡泡，能帮你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掉。 洗完后，再用清水冲干净，最后用毛巾擦干身体。” 小雨认真地听着，虽然眼中还有些迷茫，但还是努力记住0号说的每一个步骤。 交代完后，0号看了看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计算了一下时间，意识到超市即将关门。 如果现在不及时去采购食材，明天小雨就会面临没有食物的困境。 0号转身对浴室里的小雨说：“小雨，我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你不用担心。” 说完，他迅速拿上钥匙和钱包，出门朝着超市的方向快步走去。 浴室里，小雨确认0号已经离开后，缓缓从破布中伸出一条粉红色的触手，触手表面布满了细密的鳞片。 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轻轻摆动时还发出轻微的“簌簌”声。 她先拧开水龙头，水温合适后，便用触手接住水流，像人类使用花洒一样。 将水洒向自己的身体，脏污随着水流滑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黑水。 接着，她拿起沐浴露，触手灵活地扭开瓶盖，轻轻挤压，沐浴露滴落在她身上。 她控制着触手，将沐浴露涂抹均匀，不一会儿，身上就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她的触手十分灵活，像多只手一样，仔细地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处。 甚至连难以触及的后背，触手也能轻松环绕过去清理。 冲洗时，触手再次接水，快速地将泡沫冲掉，整个过程高效而流畅。 洗完后，她用毛巾擦干身体，那种前所未有的清爽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在欢呼雀跃。 小雨走出浴室，看到0号准备的干净衣服，想都没想就直接套上。 衣服很合身，让她看起来不再像那个浑身散发着野性的怪物。 她走到门口，发现门没锁，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隔壁老阿姨的面容，那充满质疑和打量的眼神让她心生厌恶。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那条粉红色的触手再次从衣服下探出，触手前端变得尖锐如利刃。 她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来到老阿姨家门口。 她轻轻敲了敲门，老阿姨打开门，还没来得及露出惊讶的表情。 小雨的触手就如闪电般刺出，精准地贯穿了老阿姨的胸口。 老阿姨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双手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 小雨用力一甩，将老阿姨甩进屋内，随后走进屋子，关上了门。 在屋内，小雨的触手不断舞动，不一会儿，屋内便没了动静，只剩下一片死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