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代号，三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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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特终于在一堆破烂中， 发现了， 一个由铅合金包裹的圆柱形容器， 大约有保温杯大小。 容器表面刻着， 代表“高能约束”的警示标记， 以及汉克皮姆早年实验室的序列号。 珍妮特眼神一凝， 小心翼翼地， 打开了容器的旋钮盖。 里面， 是一枚只有拇指大小，呈现出不稳定琥珀色的……皮姆粒子凝胶。 散发着微弱的能量波动， 但珍妮特能感觉到， 这枚凝胶内部，蕴含的皮姆粒子浓度极高， 而且处于一种，极不稳定的亚临界状态。 这是汉克早年实验中， 一次意外产生的“高能皮姆粒子聚合体”， 因为其极度危险和难以控制，被他永久封存了。 “这东西……如果引爆，威力足以将这片仓库区夷为平地。” 珍妮特喃喃自语，眼中却闪过异样的光芒， “但如果作为‘敲门砖’，或许能引来，一些对‘极限能量’感兴趣的‘大鱼’。” 她小心地将容器重新封好，贴身藏起。 然后， 又从布满划痕的工具箱里， 翻找出了， 一件造型奇特的， 如同蜘蛛般的微型机械——汉克早年设计的“蛛网谐振器”原型。 这东西， 原本是用于远距离干扰， 和控制特定频率的生物电信号， 但因为其能量输出不稳定，且难以精确校准， 而被废弃了。 但是， 用它对付些低端的电子监控设备， 或者制造些不大不小的“麻烦”， 却也绰绰有余。 “装备……差不多了。” 珍妮特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三个劫匪， 嘴角露出冷笑。 从为首那个壮汉的口袋里， 摸出个屏幕破裂的老式智能手机。 她需要一个切入点， 一个能让她接触到， 旧金山地下科技黑市的“引路人”。 打开手机， 略过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短信， 直接进入了通讯录。 在那些用各种粗俗绰号命名的联系人中， 她找到了， 一个备注为“万事通老鼠”的号码。 这个绰号， 让她想起了不太愉快的，但也算“有效”的往事。 夜色更深了。 珍妮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离开了废弃仓库， 融入了旧金山， 那光怪陆离的城市阴影之中。 她的目标， 是城市边缘， 一个名为“铁锈巷”的混乱街区——那里，是各种三教九流、情报贩子和黑市商人盘踞的巢穴。 ------ 与此同时， 纽约，斯塔克大厦顶层， 托尼斯塔克正对着一面巨大的全息投影墙，眉头紧锁。 墙上， 是关于神秘“g”的所有已知情报， 以及， 神盾局刚刚发来的， 关于金门大桥南侧“时序异常”事件的最新简报。 “时序粒子时间流速异常” 斯塔克摸着，下巴上精心修剪的胡须， 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凝重的光芒， “贾维斯，把我们之前，从aim和九头蛇残骸中，分析出的‘g’的能量特征，与这次旧金山事件的能量频谱，进行交叉对比。” “先生，对比已完成。” 贾维斯温和的声音响起， “两者在核心能量频率上，并无直接关联。” “旧金山事件的能量特征，更接近于汉克皮姆博士的皮姆粒子技术，但其强度和所引发的空间效应……前所未见。” “而‘g’的能量特征，则更偏向于一种……来源未知的，高度凝聚的生物能量，以及某种……疑似‘零点能’的波动。” “零点能” 斯塔克挑了挑眉， “那小子胃口不小啊。希尔那个女人，现在把他列为s级观察目标，还暗示，他可能在搞时间旅行的把戏……有意思。” 他抿了一口，杯中的苏格兰威士忌， 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一个能硬抗，我早期马克系列装甲的物理攻击，眼睛能射出，堪比工业激光的射线，现在又可能染指时间和零点能……” “贾维斯，你说，这家伙，会不会是某个外星文明，不小心掉在地球上的‘宠物’” “先生，根据目前数据，无法排除这种可能性。” “但其行为模式，更倾向于，有明确目的性的技术积累和实力提升，而非随机破坏或探索。” “明确目的性……” 斯塔克沉吟道， “他收集惰性氪元素，抢夺量子稳定器数据，现在又可能与‘时序晶体’扯上关系……” “这些东西串联起来，可不像是在造什么普通的超级武器。” “他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 全息投影墙上，弹出了一个新的加密通讯请求， 来自神盾局副局长玛利亚希尔。 “看来，我们的‘s级观察目标’，又有什么新动向了。” 斯塔克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接通了通讯。 “斯塔克，” 希尔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出现在屏幕上，语气严肃， “我们刚刚收到情报，汉克皮姆失窃的那枚‘相态时序晶体’，其内部可能存在一种……极其危险的、具有精神污染特性的高维模因。代号：‘三曲线’。” “三曲线” 斯塔克愣了一下， 随即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 “详细说说。” 希尔将一份刚刚通过加密渠道获取的， 关于“三曲线”符号的模糊描述， 和其危险性的初步评估报告， 传送给了斯塔克。 “这个符号，与晶体的原始状态紧密相连，具有强烈的蛊惑性和时序干扰能力。” “我怀疑，‘g’在夺取晶体后，很可能已经接触到了这个符号，甚至……正在尝试利用它。” 希尔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忧虑， “如果让强大的‘g’，掌握了这种力量，或者被这种力量所腐蚀……后果不堪设想。” 斯塔克看着那份报告， 尤其是那个“三条扭曲曲线”符号的描述， 眉头越皱越紧。 他总觉得， 这个符号……似乎在哪里见过， 或者说， 与他父亲霍华德斯塔克某些晚年痴迷的， 关于“宇宙常数”和“高维几何”的零散笔记中， 某些语焉不详的图形， 有那么些许……令人不安的相似。 “高维模因……精神污染……时序干扰……” 斯塔克喃喃自语，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看来，这个‘g’，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 “希尔，你们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