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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宋枕星看向地上的玻璃碎片,很熟悉的玻璃碎片,确实是当年他们一起烧的玻璃杯。 “我一把它修补好就给你送过来。” 纪宸冷冷地扫一眼陆狰后又看向她,目光过度深情忧郁,“枕星,他把我们的心血砸碎了。” “……” 宋枕星看向陆狰。 陆狰站在那里,眼神有些黯然。 见她看过来,他才低声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礼盒上的带子系得太松了。” 这话一出,纪宸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这才明自己遇到了个什么段位的选手。 “呵。” 纪宸气得笑了笑,看向宋枕星道,“你不会信他吧我会不知道玻璃易碎,我会不知道要保……” “纪宸,你跑我家来讹钱” 宋枕星冷淡地打断他的话。 这话一出,立场鲜明。 纪宸都维持不住精英人设了,指着陆狰道,“你真信他的他就是个装货!他故意的,他故意在这装……” “你还要在我家骂我未婚夫”宋枕星再次打断他的话。 “未婚夫” 纪宸一下愣住,“谁他吗你现在喜欢这一口了他成年了吗他!” 说到最后,几近破防。 “我喜欢谁跟你有关么” 没有镜头对着,宋枕星一个好脸都不想给他,“带上你的碎片离开我家。” 莫名其妙找上门来。 “宋枕星,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当初是你突然间删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单方面跟我分手,躲在学校里见都不见我一面,是你还欠我一个分手理由,我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 纪宸有些激动地道,“几年了!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再怪你,舔着脸来见你,你无视我们的过去,也无视我的心意,为个死绿茶就让我滚” 陆狰看着他就差跳起来蹦的样子,眼尾微微上扬。 宋枕星站在那里仔细想了想他的话,平静地反问,“是,有问题么” 就让他滚,怎么了 陆狰站在热风里,心口舒坦至极。 纪宸自小也是养尊处优的人,哪里受得旧日恋人这样的态度,“你真是变得彻底,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你的文静温柔呢” 昨晚盛典上还假兮兮地说她变自信变好了呢。 这会就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宋枕星冷冷地看着他,刚要说话,陆狰默默站到她身边,声音清冽真诚,“我觉得现在的宋枕星就很好。” “……” 死绿茶! 纪宸死死瞪向他,气得额角的青筋都突起来,“你就被他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花言巧语骗了这种男的能给你什么,他怕是还要靠你养吧!” “我说她现在很好是上不得台面的话”陆狰礼貌客气,“纪总,请你不要太过分。” “……” 宋枕星感觉纪宸都快背过气去了,她道,“赶紧走。” “宋枕星!” 纪宸咬牙,有种看被狐狸精缠住的昏君的气急败坏。 “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要么走,要么我报警。”宋枕星是真有些烦了。 “你就这么绝情” 纪宸拧眉。 宋枕星是真不想搭理他,但听到这里,她忍不住笑道,“纪总,论绝情我哪比得上你,我公司今年屡屡出事,你踩得可比谁都开心。” 真当她不知道那些媒体里跳得最高的是哪家么 闻言,纪宸的脸僵了下,随即开脱道,“因为我想引起你注意,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就不理我,这几年你有想过我感受吗” “想引起我注意,所以打击我公司” 宋枕星笑得嘲讽,“你小学生吗那你怎么不来扯我头发呢” “我……” 纪宸气短,被怼得讲不出话来。 “纪宸,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别一句不知道分手原因就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你没那么无辜。” 宋枕星盯着他,“如果你非要复盘,我们不如开个新闻发布会复盘,你敢么” “……” 纪宸目光滞了滞,“这点事你要闹上新闻” 末了,他瞪一眼她旁边的陆狰,“我看你真是被这种小白脸弄得理智全无了。” 说完,纪宸沉着脸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他回头还想说点什么,陆狰一双眼带着挑衅的笑意看他。 见他回头,陆狰伸手握住宋枕星,十指相扣。 “……” 纪宸点点头,冷冷地瞪着他,行,等着!看他能笑多久! 这事不会就这么过去! 几个保镖跟着离开,其中一个忍不住回头,指着陆狰道,“宋小姐,他真的是个绿茶婊!纪总一直很想你,办公桌上到现在还放着你的照片,你……” “你们也滚。” 宋枕星听都懒得听。 “……” 保镖噎住,只能离开。 真是烦。 宋枕星看一眼地上的碎片,转身往回走,两人的手还牵在一处,陆狰跟上来,低声开口,“对不起,害你为我同前男友吵架。” “……” 这话茶味是挺浓的。 宋枕星回眸看他,“真觉得抱歉” 陆狰看她,抿唇,“也没那么觉得。” 她就知道。 宋枕星松开他的手,往别墅里走去,走到沙发上坐下看他,“那玻璃杯也是你故意的吧。” 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她现在对他比以前了解许多,他这个人看起来温顺无害,其实总带了些疯在身上。 昨晚非要她讲和前男友的事,她一讲,他又听不得,红着眼封她声音,折腾到天亮。 “……” 陆狰站在那里沉默片刻,而后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亲密地环住她,下颚抵到她肩上,语气很是无辜,“他说什么破镜重圆,我听得不舒服,没忍住就……” “……” “那杯子对姐姐意义不同,是我错了。”他低声说道,认错态度很是诚恳。 宋枕星被他抱着,听他小心翼翼地道歉,其实她本也没什么气,更不需要他认错。 “一只杯子而已,没什么意义不同,摔就摔了。” 她道,“但以后没事不要去和他起冲突,他这个人心思深沉虚伪,又是东州秦家的人,背靠大树乘着凉,容易着了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