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王嵩 “挑事”：说 “陛下用妖术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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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尚书房飘着淡淡的墨香，却掩不住空气中的凝重。周尚书捧着刚抄完的《论语》，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坐在主位的王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 —— 自今早林风用 “拼音” 收服雪域国使者后，宫里就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陛下 “得仙家相助”，也有人说 “那认字的法器来路不明”，而他此刻来尚书房，正是被王嵩以 “商议宗室宴礼仪” 为由请来的。 “周大人，” 王嵩放下手里的茶杯，声音压得很低，眼神却带着几分煽动，“你今早也见了，陛下用来‘认生僻字’的‘玉牌’，真的是寻常法器吗” 周尚书愣了一下，放下书卷：“太傅的意思是…… 那玉牌有问题” “何止是有问题！” 王嵩往前倾了倾身，语气里满是忌惮，“你没仔细看吗那‘玉牌’是长方形的，表面光滑得不像玉石，陛下当时捧着它时，我远远瞥见上面好像有‘光亮’闪过 —— 寻常玉牌怎会发光还有，陛下认完字后，小李子把它揣在怀里时，动作格外小心，像是怕它‘作祟’！” 这话一出，坐在旁边的户部侍郎张大人瞬间变了脸色：“太傅的意思是…… 那不是玉牌，是‘妖物’陛下用的是妖术认字” “我可没说，是你们自己想的。” 王嵩话锋一转，却故意露出担忧的神色，“可你想想，陛下登基后，又是搞‘现代词’，又是做‘怪异吃食’，现在还拿出能‘认万物、发光’的物件 —— 这些哪是凡人该有的若是妖术，恐会给大炎带来灾祸啊！” 张大人本就对林风的 “新法子” 不满，此刻被王嵩一煽动，立刻慌了：“那可怎么办宗室宴在即，要是陛下带着‘妖物’出席，再用妖术，岂不是要连累宗室长辈” “别急，” 王嵩安抚道，“咱们得先让其他大臣知道这事，尤其是保守派的几位大人，大家一起在宗室宴前向陛下进言，让他交出‘妖物’，若是他不肯，就请宗室长辈做主 —— 总不能让妖术祸乱朝堂！” 周尚书虽有犹豫，却也觉得王嵩说得有几分道理 —— 那 “玉牌” 确实怪异，陛下的诸多举动也不合祖制，便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联络吏部的几位大人，让他们也留意此事。” 没一会儿，“陛下用妖术认字” 的谣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朝堂上蔓延开来。有的大臣半信半疑，有的则坚信不疑，甚至有人偷偷向宗室长辈告状，说 “陛下被妖物迷惑，恐失江山”。 消息传到寝殿时，林风正在研究手机里的边境地图 —— 他想在宗室宴前制定好应对雪域国的预案，却被小李子慌慌张张的汇报打断：“陛下！不好了！王太傅在尚书房跟周大人、张大人他们说，您用的‘认字法器’是妖物，还说您用妖术认字，会给大炎带来灾祸，现在好多大臣都信了！” “妖术” 林风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又气又笑，“王嵩这老东西，找不到其他理由，居然开始造谣说朕用妖术” “可不是嘛！” 小李子急得直跺脚，“刚才工部的李大人还偷偷来问老奴，说‘陛下的法器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老奴跟他解释了半天，他还是半信半疑！” 林风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 —— 王嵩这是故意在宗室宴前散布谣言，想动摇大臣们的信任，再联合保守派逼他交出手机，若是他不交，就坐实 “用妖术” 的罪名；若是交了，没了手机这个 “秘密武器”，后续应对危机更难。 “走，去尚书房！朕倒要看看，王嵩怎么跟朕对质！” 林风站起身，把手机揣进怀里 —— 他不能让手机离开自己，这不仅是应对危机的工具，更是他穿越的念想。 尚书房内，王嵩正和几位保守派大臣商议如何 “逼陛下交妖物”，见林风带着小李子走进来，赶紧起身行礼，眼神却带着几分挑衅：“陛下今日怎么有空来尚书房是为宗室宴的事，还是…… 为‘法器’的事” “王太傅倒是消息灵通。” 林风坐在主位上，目光扫过在场的大臣，“朕听说，你在大臣中说，朕用的‘认字法器’是妖物，朕用的是妖术” 王嵩脸上露出 “惊讶” 的神色：“陛下怎么会这么说臣只是和几位大人讨论‘法器’的来历，毕竟那物件能‘认万物、发光’，太过怪异，臣也是担心陛下被‘邪物’所惑，为大炎着想啊！” “为大炎着想” 林风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朕的法器哪里怪异哪里像妖物” “陛下何必装糊涂” 王嵩往前一步，语气咄咄逼人，“那物件是长方形，非玉非木，还能发光、认生僻字 —— 凡间哪有这样的东西不是妖术是什么陛下若是清白，就把它拿出来，让大家看看，也好打消大臣们的疑虑！” 大臣们纷纷附和：“是啊陛下，拿出来看看吧！”“若是真的仙家法器，也让我们开开眼！” 林风心里咯噔一下 —— 他不能把手机拿出来，一旦暴露屏幕、按键，别说解释不清，只会更坐实 “妖物” 的说法。他只能硬撑着说：“这是先帝留给朕的‘仙家法器’，只能朕一人触碰，旁人碰了会沾染仙气，对凡人不利 —— 王太傅是想让大臣们冒险” “陛下这是在找借口！” 王嵩不依不饶，“若是仙家法器，怎会怕人看分明是妖物，怕被拆穿！” 就在这时，小李子突然往前一步，对着大臣们躬身行礼，声音洪亮：“各位大人息怒！老奴有话要说！这法器确实是先帝留给陛下的！老奴当年在先帝身边当差时，亲眼见过先帝把它藏在龙榻下的暗格里，还说‘将来传给继位的陛下，能辅佐他治国安邦’！陛下登基后，老奴才把它取出来交给陛下，怎么会是妖物” 这话一出，大臣们瞬间安静下来 —— 小李子是宫里的老人，跟着先帝多年，他的话比王嵩的猜测更有可信度。周尚书皱着眉问：“小李子公公，你真的见过先帝藏这法器” “老奴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小李子拍着胸脯，“先帝还说，这法器能‘辨真伪、识文字’，是上天赐给大炎的宝物，只有正统皇帝才能用，旁人用了会遭天谴！王太傅刚才说它是妖物，莫不是在质疑先帝的眼光，质疑陛下的正统身份” 王嵩脸色瞬间白了 —— 他没想到小李子会突然冒出来，还把先帝搬出来，若是再追问，就成了 “质疑先帝”，这可是大罪。他只能悻悻地说：“既然是先帝留下的，那便是臣多虑了。只是…… 臣也是为了大炎着想，怕陛下被奸人蒙骗，还望陛下恕罪。” “罢了，” 林风适时开口，“王太傅也是一片好意，朕不怪你。只是以后再有关于‘法器’的谣言，还望太傅先查清真相，别再误导大臣，免得影响朝堂和睦。” 王嵩躬身应下，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 小李子坏了他的好事，不过没关系，他还有后手，宗室宴上，只要拿出 “巫蛊证据”，再联合山贼制造混乱，就算有 “先帝法器” 的说法，也救不了林风。 大臣们见事情平息，也纷纷散去，临走时看林风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 —— 连先帝都留下仙家法器辅佐，陛下果然是正统。 尚书房里只剩下林风和小李子，林风松了口气，拍了拍小李子的肩膀：“多亏了你，不然今天还真不好收场。” “陛下严重了，” 小李子笑着说，“老奴只是说的实话，不过那法器确实是先帝留下的 —— 老奴刚才说的暗格是真的，只是先帝藏的是先帝的玉佩，老奴临时换了说法，先堵住他们的嘴再说。” 林风忍不住笑了 —— 这小李子倒是机灵，关键时刻能救场。可没等他高兴多久，殿外突然传来禁军的急报声：“陛下！不好了！京郊的山贼突然消失了！我们搜遍了破庙和附近的山林，都没找到他们的踪迹，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林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山贼消失了 这绝不是好事！他们肯定是换了地方藏起来，等着宗室宴当天突然发难。而且他们消失得这么突然，说不定有内鬼给他们通风报信，告诉他们禁军在搜捕 —— 这内鬼，很可能就在朝堂或者宫里。 “小李子，” 林风的声音沉了下来，“让禁军扩大搜捕范围，重点盯着宗室宴场地附近的客栈、破屋，另外，查一查最近有没有宫里的人跟宫外联系，尤其是王嵩和皇后身边的人！” “哎，老奴这就去！” 小李子不敢耽搁，拔腿就往外跑。 林风站在尚书房里，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的弦绷得更紧了 —— 王嵩的谣言虽暂时平息，可消失的山贼、可能存在的内鬼、宗室宴上的 “巫蛊证据”，仍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慢慢向他收紧。 他摸了摸怀里的手机，屏幕还带着体温，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安 —— 宗室宴越来越近，这场仗，他不仅要面对明面上的敌人，还要防备暗处的内鬼，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而此时的坤宁宫，皇后正对着王嵩冷笑：“你连小李子都斗不过，还怎么扳倒林风不过还好，山贼已经按计划藏进了宗室宴场地附近的地窖里，就等当天动手。另外，本宫已经联系了三位宗室长辈，他们答应在宴上支持我们，只要山贼一闹，他们就提议废了林风！” 王嵩点点头，眼神阴狠：“这次绝不会再失手！林风就算有仙家法器，也救不了他！” 一场围绕宗室宴的终极陷阱，正在悄然完成最后的布置。林风虽暂时化解了 “妖术” 的质疑，却不知，他已经一步步走进了王嵩和皇后精心编织的罗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