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没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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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钓到什么大鱼呢，结果却是跟一条死鱼较劲，真邪门！ 不走还等什么等那死鱼把自己拖进水里吗 李前看着那人狼狈而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转身也走了。 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李前看了看自己今天的收获。 好家伙，今天收获可真不少！ 零零碎碎加在一起有几百件，大部分都是老物件，也有袁大头、珠宝首饰之类的。 最引人注目的是还有两台老式留声机、几双细高跟鞋以及两个小木箱。 留声机在水里泡了这么久，能不能用还不知道，但那几双高跟鞋看起来不错，样式像是外啯货。 新啯成立时，这些东西都是享乐主义的罪证，被扔进水里也不奇怪。 李前把注意力放在那两个小木箱上，打开箱子一看，他的眼睛立刻亮了。 好家伙，还真都是好东西！ 其中一个箱子里装的全是大小黄鱼，李前数了数，大黄鱼有10条，小黄鱼有30条。 大黄鱼每根16两，按每两31.25克算；小黄鱼每根一两。按现在的金价，大概每克十块钱左右。 也就是说一根小黄鱼大概值300多块，一根大黄鱼大概值3000多块。 哎，可惜，现在黄金是受管制的，没法立马换成钱，只能先搁空间里积灰了。 另一个箱子里头装的尽是些金银首饰、珠宝什么的，明摆着是女人用的玩意儿。 以后要是身边有了女人，这些正好拿来送人。 李前琢磨着，凭这些东西的品质，送一件换个回报应该不成问题。 除此之外，李前还在里头翻出了两个油纸包。 瞅那形状，像是枪！ 拆开一看，还真是两把枪！ 两把1911手枪，还带着百多发子弹呢！ 这箱子密封得真好，在水里泡这么久，里头愣是一点湿气都没有。 换句话说，这两把枪还好好的呢，能打响，能退壳！ 别的不说，就今天这些收获，以后就算什么也不干，也能让他过上舒坦日子！ 李前就出去溜达了一圈，就实现了财务自由，可以悠哉享福了！ 把所有东西收好后，李前那叫一个激动。 他对寻宝的热情高得没法再高了！ 这儿可是四九城，以前可是财富汇聚之地！ 说不定哪天就能挖出一大堆钱呢。 说干就干，李前立马行动起来，一路走一路找，疯狂地在四周搜寻！ 你还别说，没多久，他还真有了新发现！ 在旁边一棵大树底下，挖到了一个埋在土里的包裹！ 他心头一动，直接把包裹收进空间，然后打开一看。 里头是两本破破烂烂的医书，还有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银针！ 估摸着是哪个老中医怕家里不安全，就趁黑夜把东西埋这儿了。 唉，这世道真是让人无语。 算了，继续寻宝吧！ 把医书收好后，李前又开始寻宝。 一路上虽说有点小收获，但远远没他想象的那么多。 除了在浮土下找到一些可能是别人丢掉又被埋上的小玩意儿外，就再没什么了。 不过即便如此，李前也没泄气。 他才搜了什刹海附近一小块地方呢。 他坚信宝藏肯定有，只是自己还没找到。 等有时间了，一定要把整个四九城都逛个遍。 把所有埋藏的宝贝都捡回来！ 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下午了，李前便停下寻宝的脚步。 直奔鸽子市去了！ ……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秦淮如，你快给我找点冰敷一下，我这嘴肿得都合不拢了！” “你还不快去我儿子都没了，你是想让我也早点去见阎王吗” 牙疼脸疼嘴巴肿得老高，把贾张氏脾气都给惹毛了。 看到秦淮如站在那儿不动弹，她当场就开骂了。 秦淮如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明明是你自己嘴欠，才被打的，有本事你去外面耍横，冲我耍什么横” 但她不敢说出来。 只要她敢说半个字，贾张氏下一秒就会跑到院子里闹腾。 然后就开始老三样：把老贾、贾东旭叫来，把让她不顺眼的人带走！ 秦淮如为难地说：“妈，你让我上哪儿给你找冰块去” “要不我去河边砸点冰但那冰水可不干净，有人在里面刷尿盆，我倒是不介意，只要你不怕。” 说完，她盯着贾张氏的嘴看。 要是贾张氏用那刷过尿盆的水敷嘴，她以后可不想和她同桌吃饭了！ 还得单独给她准备餐具！ 贾张氏看到秦淮如嫌弃的样子，一下子火了，猛地从炕上坐起来，头发散着指着她说：“秦淮如，你竟敢嫌弃我！” “别忘了你当初刚从农村来的时候穷得叮当响，现在瞧不起谁呢” “老贾，你还躺在棺材里干什么快来看看你这个好儿媳妇！” “她嫌弃我，我还活着呢，她就这么嫌弃我！” “你快把她带走吧，这女人就是个灾星，不孝顺婆婆！” 秦淮如心里默默翻了个大白眼。 她这个公公老贾死了之后也没得安宁，天天被贾张氏随便召唤。 老贾是死了，又不是成神仙了！ 什么事都喊老贾！ 老贾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秦淮如冷冷地说：“那我去河边给你砸冰去！” 说完转身就走。 秦淮如刚出门，身后又传来贾张氏更生气的骂声！ 李前在一家卖旧书的小摊前，一边翻一边挑。 老板看他这么认真，觉得他是真想买书，便趁没人注意，从后面拿出一个包裹来。 “小伙子，你看看这些书，喜欢不喜欢的话随便给个价，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留着这些书也填不饱肚子。” 李前一听，上前翻了翻，眼睛立马亮了。 别误会，这些书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也不是什么孤本，就是普通的现代印刷品。 不过这些印刷品和现在市面上看到的不一样。 普通书叫“书”，而这些东西叫“禁书”！ 就是那种被说成思想不健康、看了会让人变坏的东西。 可以说，只要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看这些书，第二天就会被送去改造。 李前大概翻了翻，就已经认出了好几个熟悉的名字。 《镜花缘》《三言二拍》《水浒传》《红楼梦》！ 再往下一看，竟然是“禁书版”！ 竟然还有名着的“禁书版” 《孙悟空和白骨精的风流韵事》《贾宝玉和刘姥姥夜游大观园》《赤兔与貂蝉》！ 特别是这本《赤兔与貂蝉》，光是名字就让人觉得很有意思！ 有种让人忍不住想翻开瞅瞅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翻开书页看了一眼，又是一声惊叹！ 竟然还带插图的，而且是彩色的！ 赤兔马的毛色真白，马腿又长又细！ 真是好东西，太棒了！ 这个年代没什么娱乐，李前正愁没事干呢！ 这二十多本书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以后没事就能拿出来瞅瞅，既能陶冶情操，又能打发时间！ 更重要的是，这些东西现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就算别人有，也得跟小媳妇似的藏起来，不敢让人看见！ 想要一下子凑齐这么多，还真不容易！ 今天能遇到，算是走运了！ 拿下来，必须全都要！ 李前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了摊主。 摊主磨磨蹭蹭还想多要点，李前却一副你爱卖不卖的样子，抬脚就要走。 结果吓得摊主赶紧喊他回来，一块钱就卖给他了。 毕竟这年头，连饭都吃不饱，谁还舍得花钱买书 到了没人的地方，把书放进空间里。 拍拍屁股，李前准备回家。 天已经黑了。 李前没有手表，不知道具体时间，但明显感觉肚子饿了。 不过想到今天的收获，李前还是比较满意的。 至少没白忙活。 他慢悠悠地回到四合院，刚进院子，就从里面蹦出来个三大爷。 “李前回来啦”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沉不沉要不三大爷帮你拿着吧！” 李前手里拿的是两个饭盒，里面装的是他从啯营饭店买来的肉菜。 跑了一天，他压根不想做饭。 再说了，明天一早就得上班，得好生歇着。 所以回来的路上，他径直去了那家啯营餐馆，点了俩荤菜，一个素菜，外加一斤肉包子。 这样一来，晚饭和明天的早饭都有着落了。 阎埠贵在这儿拦路打劫，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他心里那点小九九，李前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 记得以前他脸皮薄，每次从外面买了东西回来，没少被阎老西占便宜。 但今儿可不一样了。 这阎老西还想在这占便宜哼，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哟，这不是抠门儿的三大爷嘛，怎么着今儿又从邻居那儿捞了多少好处，拿出来让我瞅瞅！” 阎埠贵自认为是个有文化的人，最讨厌别人叫他老抠！ 听了李前这话，他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 虽然他确实就是那种人，但你也不能当面这么说，说了，难道我三大爷就不要脸面了吗 阎埠贵一脸不高兴地说：“李前，你这话什么意思三大爷什么时候变成老抠儿了” “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欺负过邻居这话你可别乱说，都是他们尊敬我这个三大爷，自愿给的，可不是我压榨的！” 阎埠贵说完，那张老脸拉得老长，一脸的不悦，就差写上“我不高兴”几个字了。 “李前，你年纪小，三大爷就不跟你计较刚才那句话了。” “不过，你得把你手里的东西分我一半，今天这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 “你把东西给我，三大爷保证，以后在这院子里不管出什么事儿，我都站你这边！” 阎埠贵的鼻子比狗还灵，老远就能闻到饭盒里飘出来的肉香。 他们家就靠阎埠贵一个人的工资养活六口人。 好久都没在饭桌上见过肉了，这回好不容易看见肉了，阎埠贵当然不想错过。 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今儿无论如何都要从这小子手里弄点肉尝尝。 看着阎埠贵那副贪婪的嘴脸，李前心里满是不屑：这老东西长得磕碜，想得还挺美！ 自己路过一下就想占便宜，这脸也太大了吧 李前笑了笑，说：“三大爷，我这饭盒里的肉你可吃不得。” 阎埠贵听完愣了一下：“我怎么吃不得” 李前说：“我这肉，有三种人不能吃！” 阎埠贵问：“哪三种” 李前笑着说：“第一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 “这种人明明可以明抢，却偏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行为！” “第二种，是阴险狡诈的人！” “这种人狡猾得很，毫无底线，只顾着自己过好日子，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第三种，是虚伪狠毒的人！” “这种人总是站在道德的高地上，表面上光鲜亮丽，甚至自以为自己是圣人！” “其实背地里净干些坏事，丧尽天良！” 李前每说一种，阎埠贵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等他说完三种人，阎埠贵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他再傻也知道自己被骂了。 而且还被骂成了蛮横不讲理、阴险狡诈、虚伪狠毒的小人。 阎埠贵平时总觉得自己是四合院里最有文化的那个人，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现在却被一个小辈这么肆无忌惮地羞辱，而且人家还没点名道姓。 他没法反驳，如果他反驳了，那就等于承认自己就是那种人。 这让阎埠贵气得不行。 他正要发火，家里走出来一个女人，把他刚升起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于莉走出来喊道：“爸，饭做好了，回家吃饭吧！” “李前也在呀！”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大爷的大儿媳妇，阎解成的老婆于莉。 看到于莉，李前眼前一亮。 虽然她穿着蓝色的粗布衣服，腰间系着围裙，但身材苗条，曲线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