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总是冷言冷语
敲敲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阿里小说网novels.allcdn.vip),接着再看更方便。
“傻柱什么也没说,易大妈说怀孕,傻柱恭喜有什么错” “你说他忘恩负义你刚才还亲自去后院叫易中海出来,我都看见了,你怎么不说呢” 虽然何大清平时总揍傻柱, 但他绝不允许别人欺负傻柱。 毕竟,傻柱是他亲生的, 还是他们何家唯一的根。 何大清怎么能不心疼呢 管教孩子,不过是怕傻柱走歪路罢了。 但比起傻柱,他更心疼的是闺女雨水。 听了何大清的话,许大茂说:“他傻柱还打我了呢,何叔,你也不能这么偏向你儿子吧!” “你这是拉偏架!” 何大清说:“那要不叫许富贵回来给你拉偏架” 看到何大清和傻柱一起对付自己,许大茂气得只能闭嘴。 因为他知道再吵下去, 不仅嘴上占不到便宜, 还得被傻柱这个愣头青再揍一顿。 这边易中海气得要上前跟易大妈理论, 却被聋老太拦住了。 聋老太说:“中海,你要是上去跟她争,只会让自己更丢脸。” “这坏女人就是成心来气你的。” “你别理她就行了。” 听了聋老太的话,易中海气得说:“她都骑到我头上拉屎了,你还让我别说话” “你是想憋死我!” 聋老太皱了皱眉:“你怎么这么不理智中海, 你要是上去理论,怎么理论” “人家现在怀孕了,这已经狠狠打了你的脸。” “你再上去跟人吵,吃亏的还是你!” “你听我一句劝,咱们回家吧……” 话音刚落,易大妈冷笑一声走了过来, 她等的就是这一刻,怎么会轻易放过易中海。 以前她在大院里, 每天都得喝药, 喝的药比饭还多。 易中海还到处说她不能生孩子。 想到院里人对她冷嘲热讽, 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还说易中海对她真好, 她虽然不能生,但易中海也没想过离婚。 现在想想,她恶心得要命。 现在她怀了孕, 就是回来报复易中海的。 不是她不能生, 是你易中海不行! 你不但败坏我的名声, 我还得让你知道, 我照样能生! 易大妈冷冷地看着易中海, 说道:“易中海,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这么丢脸的时候。”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要是你当初对我好一点, 我今天也不会来这一出。”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不是我不能生,是你不行!” …… “现在换了个男人,我照样能生!” 听了易大妈的话,易中海脸色铁青, 拳头攥得紧紧的:“杨秀娥,你别太过分了。” “这么多年你吃我的,喝我的, 反过来咬我一口, 真是个白眼狼!” 一旁的聋老太也说:“中海他哪里对不起你杨秀娥” “让你这么糟践他。” “你在易家的时候, 哪少你吃少你喝了。” “别以为现在离婚了, 找了个野男人有了孩子就能幸福。” “你也不瞧瞧自己多大岁数了,这孩子就算怀上了,还不知道能不能生下来呢。” “你别太得意了,说不定生的时候难产,到时候人财两空,你哭都来不及。” 听了聋老太的话,易大妈气得直咬牙。 这个聋老太,竟敢咒她和孩子。 易大妈怒火冲天地说:“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太婆,我过去没少照顾你吧” “你每天的饭是我端到跟前的,衣服是我洗的,连你的洗脚水都是我给你倒的。” “我天天这么伺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哼,你这个没良心的老东西!” “竟然还敢诅咒我,一点旧情都不讲了是不是” 聋老太冷哼一声:“我和你有什么交情要不是你是易中海的老婆,你哪有资格来伺候我” “以前给我端茶倒水,还得模样好、性格好,长得丑的,根本轮不到当我的贴身丫头。” “你这长相,能给我倒洗脚水已经是你的福分了。” 易大妈笑了笑说:“我不跟你废话,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的,我才不上当呢。” “不过嘛,我知道你和易中海现在日子都不好过,你没了五保户,易中海也丢了工作。” “哈哈,以后还能不能天天吃猪头肉喝小酒了” “你这个灾星老太婆,不仅克死了自家男人,还把身边的人全都克走了。” “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这个聋老太的真面目吗” “要是让大家知道你聋老太的真本事,你觉得你还能在这四合院里抬起头来做人吗” 听易大妈这么说,聋老太气得直咬牙:“你别胡闹了,仇已经报了,赶紧走人。” 她知道杨秀娥这些年来一直陪在自己身旁,好多事情她都心知肚明。 要是让她把内幕抖搂出来,自己肯定没好下场。 可易大妈却冷笑了一声:“走之前,我得让大家瞧瞧你这个装聋作哑的老太太的真面目……”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变得刷白。 她后悔当初让这个死老太婆近身伺候自己。 她巴不得易大妈立马消失,或者直接一命呜呼。 但易大妈来时带了两个壮汉守在旁边,任谁也不敢动她分毫。 周围的邻居听到易大妈的话,都好奇地问:“聋老太太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儿” “她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怎么看起来这么害怕呢” “肯定是不得了的秘密,不然她不会吓成这样。” 看到易中海被报复,刘海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光顾着瞧热闹了。 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个管事的大爷。 刚才刘光齐问他要不要通知街道办,他翻了个白眼:“报什么报,等我看够了热闹再出来拦。” 阎埠贵在一旁说:“老刘,咱们都不拦着,老易心里会不会怪咱们” 刘海中说:“他怪咱们干什么这是他自找的,是他的家务事,现在易大妈又不是大院里的人,咱管得着吗” 许大茂急得直搓手,小声嘀咕:“到底是什么秘密,赶紧说,急死我了。” 秦淮如站在人群最后,领着孩子们看热闹,一点劝架的意思都没有。 棒梗好奇地问:“妈,妈,为什么易大妈回来要这样对易大爷” “她把聋老太太都气白了脸。” 秦淮如用手比了个嘘的手势:“大人之间的事你别管,棒梗,拿着花生和糖带妹妹回家去。” “一会儿别的孩子抢你的。” 棒梗点点头,撒腿就往家跑。 秦淮如望着人群中站着的易大妈,心里满是嫉妒。 早知道易中海有那么多钱,她早就巴结上了。 要是能让他把钱给她,那该多好! 何必等到易中海离婚时,让人白白拿走那么多钱呢 瞧瞧这易大妈,吃得好,喝得好,穿得光鲜亮丽,气色好得不得了,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 可她自己呢,年纪轻轻却穿着难看的工作服,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 要不是为了养孩子,赚钱又少,她早就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了。 想当年,她可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村花呢。 现在倒好,天天像个寡妇一样,带孩子、上班,哪有什么快乐可言! 易大妈扯开嗓子对大家说:“你们可能不知道吧聋老太不是我们中啯人,她会说日本话。” “她当初是王爷从道上捡回来的,后来被王爷收为小妾。” “而且,聋老太太还亲手害死了伺候她的丫鬟,她根本不像表面那么善良。” 易大妈这话一出,就像往油锅里泼了一瓢水,瞬间炸了锅。 大家听后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太太,竟然藏着这么多秘密。 而且,她还会说日本话,难道她就是日本人 在场的邻居们可以接受聋老太五保户造假,但绝对不能接受她是日本人。 一个日本人伪装成中啯人,在他们中间潜伏这么多年,实在太可恨了。 要知道,当年日本人给这些邻居带来的痛苦和折磨,大家至今还历历在目。 虽然新中啯已经成立几十年了,但那份仇恨始终铭记在心。 现在的幸福生活,是多少人用命换来的。 要是让一个日本人潜伏在他们中间,想想都让人恶心。 邻居们不敢置信地看着聋老太,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他们的目光变得警惕、陌生,甚至带着蔑视。 虽然平时大家经常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从不犯糊涂。 他们可以有内部矛盾,但遇到外敌时,哪怕是平时不和的人也会团结一致。 大家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聋老太,你给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你会说日本话是不是说明你是日本人” “你是不是来当特务,收集情报给日本人的” “日本人都被我们赶跑了,你还想替他们作恶” “不管她是不是日本人,只要她说日本话,过去日本人干的坏事她肯定也有份,我们打她!” “打聋老太,打聋老太!” 看到人群愤怒地冲过来,聋老太吓得赶紧躲到易中海身后,声音哆哆嗦嗦地说:“中海,他们要杀了我!” 易中海张开双臂,紧紧护着聋老太,对大家说:“你们别听杨秀娥胡说八道,根本没有这回事。” “她这是报复我和聋老太,故意瞎编的。” “我知道大家都恨日本人,我也一样恨。如果聋老太真是日本人,我第一个就和她断绝关系。” 刘海中问:“老易,你不是在撒谎骗我们吧 这事关系太大了,你要想清楚再说,要是你替她撒谎,到时候你也得受罚。” 傻柱摇摇头,抢先说道:“这不可能是真的吧聋老太看起来那么慈祥,哪像日本人!” 再说,咱们和聋老太相处这么久,要是她真是日本特务的话,说话肯定别扭生硬,可她说话一点毛病都没有,而且一口地道的北京腔。 看到傻柱傻愣愣地站出来替聋老太说话。 要是真像他们说的那样,聋老太是个日本特务的话,这事可就棘手了。 万一傻柱因为多管闲事被牵连进去,那就太冤枉了。 再加上雨水现在找了个对象是片儿警,万一再被傻柱这张嘴惹出事来,那雨水肯定要怪雨水他爸。 想到这里,何大清直接一巴掌扇在傻柱脸上:“闭嘴,你插什么话” 傻柱被打得愣了一下,随即摸着脸不高兴地说:“爸,你怎么老打我”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聋老太平时对我挺好的,我说句话怎么了” 何大清压低声音气呼呼地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能耐大了” “别人又没帮她说,就你这个傻子出来帮她说” “能不能别再张嘴了” 听了何大清的话,傻柱虽然生气,但也不敢再替聋老太说话了。 一旁的许大茂只顾着看热闹,根本不会帮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说话。 在这院子里,每次傻柱和别人打架的时候,易中海没少拉偏架帮傻柱。 而且聋老太每次见到许大茂也总是冷言冷语。 许大茂心里早就恨透了易中海和聋老太。 刚才易大妈来的时候,许大茂是故意跑去给她通风报信的,他就是想看易中海的笑话。 现在看到易大妈把那两个人整治得服服帖帖的,许大茂心里那个痛快,别提多美了。 只可惜今天傻柱有何大清陪着,不然能把傻柱也拉进来,把这三个人一起收拾了,那就更完美了。 听了刘海中的话,易中海气得咬牙切齿地说:“老刘,你这是什么意思别人胡说八道你也信” “你看不出来这是杨秀娥在报复我吗” 刘海中转头看向阎埠贵:“老阎,你怎么看这事儿” 阎埠贵摇摇头说:“二大爷,你别问我,我就是来看个热闹,我能有什么看法” 阎埠贵这种人,没好处的事儿他是绝对不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