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密室惊变,猎人组织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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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密室惊变,猎人组织的底牌 门缝里透出的紫光像泡面汤底一样浑浊,我屏住呼吸,手搭在锈铁门把手上,冷得像是刚从冰箱冷冻层里捞出来。这感觉不对劲,太安静了,连数据流都静了。 手腕上的加密芯片黑着,一点反应没有,刚才还能远程改长老们的权限,现在倒好,连个心跳信号都发不出去。我试着敲了行`ping localhost`,结果键盘法器屏幕直接弹窗:“syntaxerror: unknown encoding yuancode”。 我心头一紧。 yuancode 谁家代码起这种名字,听着就像山寨充电宝附赠的驱动程序。 更糟的是,门上那句“别信y.c.”又浮现在脑子里。扫地老头y.c.,留了密信,还知道我会回来……可现在连他的编码体系都能封锁我的系统访问 我收起法器,贴着墙边往前挪。石厅不大,圆形结构,墙面刻满了符号——不是灵纹,也不是符咒,而是一串串嵌套的逻辑块。我眯眼一看,差点没笑出声: `for world in dual_realm:` `if anchor == linzhou:` `activate` 这不是代码这是赤裸裸的召唤仪式! 我林舟的名字被写进了启动条件里,还是唯一变量。合着我不是来偷情报的,我是人家预设好的u盘,插进去就能自动运行脚本 正琢磨着要不要顺手给这段代码加个注释,比如“作者:菜狗”之类的,脚下地面突然“咔”地一响。 十二道裂缝从地心炸开,青铜傀儡一个个顶破石板爬出来,手持古剑,眼睛红得像熬夜赶工的程序员盯着报错日志。它们站位精准,把我围在正中间,连个死角都没留。 我立刻甩出`modify_target`,想用最简单的指令冻结它们的行为树。结果命令刚发出去,反向弹了个提示:“权限不足,操作无效”。 我又试了一次,换成了`disable_ai`,还是不行。第三次用了老王当年公司内部的测试指令`override_safety_lock`,结果不仅没用,所有铜人齐刷刷往前踏了一步,剑尖对准我的喉咙。 压迫感拉满。 我后背抵上墙壁,冷汗顺着鬓角滑下来,在脸上画出一道黏腻的线。这时候不能慌,慌了就真成bug了。 我盯着墙上那段代码,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它们不是敌人。它们是守门人,等了一个世纪的启动钥匙。 而钥匙,就是我。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键盘上颤抖着敲下一行指令: `override_auth: user = linzhou` 空气凝固了。 十二尊铜人同时顿住,眼中的红光像被拔了电源,瞬间转蓝。下一秒,齐刷刷单膝跪地,剑柄朝上,托起一枚玉牌。 玉牌通体墨黑,边缘带着干涸的血渍,正面四个大字——“初代管理员”。 我愣住了。 不是因为牌子多值钱,而是那血迹的颜色,跟我昨晚在档案阁看到的幻象一模一样。三百年前那个被锁链拖走的人,穿着和我同款的格子衫,背上还缝着一块补丁,写着“修仙界bug管理部实习岗”。 难道……那时候我就在这儿 我伸手要去拿玉牌,指尖还没碰到,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果然是你,林bug。” 声音像是从多个喇叭里混出来的,忽远忽近,带着点电子残响。我猛地转身,只见门口那人影站在紫光边缘,脸藏在暗处,只有一只手伸出来,指尖悬浮着另一枚玉牌,款式几乎和地上的一模一样。 但他的那块,表面泛着金属光泽,像是刚打磨过。 我迅速把地上的玉牌抄进储物袋,手指悬在“隐身代码”的快捷键上,随时准备溜。嘴上却忍不住呛了一句: “哟,还有冒牌货你也配叫管理员” 话音未落,我已经悄悄运行了声纹比对脚本。结果跳出一行提示:“语音来源:复合拼接,采样自执法堂废弃日志第37卷,片段id:a-04、b-19、c-02……”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声音根本不是真人录的,是有人把过去的数据剪辑合成的!这家伙要么是个投影,要么就是个活体缓存程序,靠读取旧日志维持存在。 “你以为切断你的远程连接,就能摆脱监控”那人影开口,语气居然带上了笑意,“你每敲一个字符,都在我的日志里留下痕迹。” 我冷笑:“那你记清楚点——我现在要删你缓存。” 说完就要输入`rm -rf /system/log/`,可刚敲到一半,手腕突然一烫。 是那块玉牌! 它在我储物袋里发烫,像是被激活了什么机制,一股热流直冲识海,眼前闪过几个画面:一座新手村茅屋,一个穿灰袍的老头蹲在地上写代码,旁边站着个少年,抬头时,赫然是年轻版的我。 “等等……”我瞳孔一缩。 记忆没碎,是被封了。而这玉牌,就是解封钥匙。 对面那人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冷笑声更重:“三百年前你逃了一次,现在还想跑双界融合引擎不是玩具,林舟,你才是第一个被格式化的‘异常进程’。” 我稳住呼吸,没接话,而是悄悄把键盘切到后台模式,准备埋个定时炸弹脚本。只要他再靠近一步,我就引爆预设在排水渠里的广告迷宫核心。 可就在这时,玉牌又震了一下。 这次不是热,是疼。像有人拿烧红的针扎进太阳穴,强行往我脑子里塞东西。一段文字缓缓浮现: > “警告:检测到多重身份认证冲突。” > “本地管理员:linzhou(状态:已清除)” > “远程接入者:unknown_yc(权限等级:伪高权)” > “是否执行身份溯源协议” 我盯着那行字,心跳快得像服务器遭遇ddos攻击。 原来如此。 我不是第一个林舟。 这个身体里,可能压根就不该有“我”这个人。 而眼前这位自称管理员的,也不过是个盗用权限的假货,靠着拼接旧日志维持存在,就像个不肯卸载的流氓软件。 我缓缓抬起手,没有按隐身键,也没有启动攻击程序,而是对着那人影,一字一句地说: “你说我被清除过” “那你告诉我——” “清除记录,是谁批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