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五回啊五回——椎名立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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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薄雾，将昨夜雨水的痕迹染成碎金。 手机里天气预报软件正用明快的声音重复着今日放晴，椎名立希按下熄屏，房间里顿时只剩下窗外麻雀啁啾。 她转身时，玖克正和不合身的员工服顽固领口搏斗。 灰蓝色的布料在他指间皱成一团，露出半截。 立希“啪”地轻拍开他折腾领口的手，指尖带着刚用冷水洗过脸的凉意。 “别动，让我来。”她踮起脚，手指灵巧地翻折着硬挺的领口。 玖克顺势扶住她的腰，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睡衣传递过来。 当立希替他扣最上面那颗纽扣时，呼吸轻轻扫过他喉结。 整理完领口，她突然把双手插进他外套口袋，整个人往前贴近。 洗得干净的布料传来阳光与洗衣粉混合的气息，立希仰头看他：“这样贴着看，你好像没那么像路人甲了。” 玖克低头看她发旋里翘起的碎发：“吾之容弗如立希美甚。” “少来这套文绉绉的。”立希笑出声，抽出手替他抚平肩线，“我才不在乎什么你好不好看的，就是看中你这个人的个人魅力罢了，可别就此骄傲。” 二人拿着竹夹与箩筐走出宿舍楼时，朝日正跃过商业街的高楼。 西口公园的银杏叶在晨光里簌簌作响，几片金黄的叶子飘落在立希发间。 她伸手去拂，然后蹲下身用竹夹精准夹起卡在排水沟的饮料瓶，竹夹相碰发出清脆声响，惊飞了在喷泉边饮水的鸽子。 午后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将秋日伪装成盛夏。 温度计攀上25c的刻度，连蝉都误以为时节倒流，在枝头发出几声迟疑的鸣叫。 玖克和椎名立希躲在一棵巨大的银杏树下，斑驳的光影透过枝叶缝隙，在员工服上跳跃。 汗珠顺着玖克的鬓角滑落，立希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毛巾，抬手替他擦拭额角。 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点鼓手特有的力道，但指尖触及皮肤时却意外地轻。 她把毛巾塞回玖克手里，自顾自撩起脑后束成马尾的黑发，露出一段被阳光晒得微微发红的脖颈，“帮个忙。” 玖克握着尚带她体温的毛巾，指尖掠过她后颈细小的绒毛。 立希仰着头，喉间发出舒服的哼声：“等下吃什么” “这么热…”玖克的手顿了顿，“去吃冰沙我请。” “不准用丰川家的钱。”立希猛地放下头发转身，眼底沉着执拗，“会让我觉得丰川祥子正躲在哪个角落用望远镜监视我们。” “那我破产了。”玖克耸肩，“你养我” 立希突然勾住他肩膀，作势勒紧：“少买点熊猫和afterglow周边就行了。再说…” 她忽然压低声音，“乐奈的猫粮从来都是我付的账，养你还是绰绰有余。”指尖戳着他胸口警告，“以后少碰丰川家的钱，听见没” 玖克正要点头，立希查看手机里的零花钱余额，屏幕亮起那刻她脸色骤变——账户余额显示着刺眼的零。 一桶电话打向椎名真希，电话那头的姐姐语气轻松：“社区服务就要有服务的样子嘛，再说了员工餐营养应该很均衡的。” 眼看立希耳尖开始泛红，玖克试探道：“真的不用…” “不要！”她几乎在尖叫。 玖克摸出自己的手机。指尖在“天津法师”的账号上悬停片刻——那个充斥着祥子钢琴合奏视频的频道绝对会引爆火药桶。 转而登录arkham官方账号，却发现大部分收益早已被初华挪作粉丝福利，余额栏可怜地显示着1001.2円。 “还有一千。”他把屏幕转向立希，“买份小的刚好。” 立希盯着那串有零有整的数字，突然飞快地环顾四周。 蝉鸣声里，有个带着汗味的吻落在他颊边。 “一起吃。”立希牵着玖克就走，掌心潮湿。 冰店前的队伍蜿蜒着甜腻的香气。立希仰头读着招牌：“上午特惠九折…最低价1125円”她下意识去摸空空如也的口袋，“要不算了…” 玖克已经走向收银台。扫码支付时，手机屏幕1001.2円的余额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老板盯着有零有整的到账提示发呆，身后穿着时髦的顾客正要催促，目光扫过他们沾着泥点的裤脚和沉重的竹筐，突然转向同伴：“你看云像不像” 同伴，身后的顾客，玖克都会意，直接向天上看去，立希也跟着看，系着草莓围裙的服务生突然抓起马克笔，在“9折”的9字上利落地添了个圈。“老板您记错了！” 少女清脆的声音惊飞了麻雀，“今天明明是八折活动日！” 立希疑惑地探头，招牌上新鲜的墨迹在阳光下反着光——8折！这怎么回事不管了，能吃到就好。 她雀跃时睫毛沾着细碎的金芒，身后整支队伍都在仰头研究一朵蓬松的云。 当堆成小山的芒果冰沙递到手中时，晶莹的冰屑正沿着玻璃碗壁滑落。 老板偷偷多塞了把勺子，眼眶有些发胀：“你们一定好好过日子啊…” 服务员和老板为了不让感动的眼泪溜出，和其他顾客一起背着手仰着头假装看云。 立希看了一下天空没看出什么，就拉着玖克回到银杏树下共享这份沁凉。 舀起缀着芒果粒的冰沙，先递到玖克嘴边，一人一口。 树影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摇晃，某个瞬间，她忽然用塑料勺背轻敲冰沙： “我都没饱，你应该还有些饿吧，为了健康，还是用丰川家的钱买几个面包吧，就当丰川祥子解散crychic的补贴。” 椎名立希放下冰沙，头靠在玖克的肩膀上，看着被风吹动的树影，“要是社区服务时间能再长一些就好了。” “那我俩就得蹲看守所了。” “哼，就你会贫嘴。” 夕阳将西口公园染成一片温暖的橘色，最后一箩筐落叶被倒入垃圾车。 椎名立希跟在玖克身后，看着他被汗水浸透的后背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清晰的肩胛骨轮廓。 老旧宿舍的门刚合上，玖克就迫不及待地扯开员工服纽扣。 沾着草屑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地板上，最后只剩下腰间松垮裹着的毛巾。 他伸手去推浴室门时，立希的声音从身后黏糊糊地飘来： “那个...”她手指绞着发尾，视线在浴室瓷砖和他的脚踝之间游移，“要不要...我帮你洗” 见玖克挑眉，她立刻红着耳朵补充：“别想太多！是海玲说...说这是对象应尽的义务...”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个字几乎吞进了喉咙里。 都这时候了还在助攻吗，海子姐你这家伙。 玖克眼前浮现出八幡海铃的面孔，内心默默给军师献上三炷香。 他侧身让出通道，语气轻松：“好啊，正好后背够不着。” 立希飞快冲进浴室，用浴巾把自己裹成密不透风的寿司卷。 氤氲水汽里，她举着花洒的手微微发颤：“不准回头哦”警告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当温水淋湿玖克的脊背时，两人同时轻轻战栗。 立希挤了太多沐浴露，泡沫像膨胀的云朵从指缝溢出来。 她掌心隔着毛巾贴上他后背，笨拙地画着圈，突然摸到一道结痂的划痕。 “白天被树枝刮的”她指尖放轻。 “这员工服太垃圾了。”水珠顺着玖克的脊柱滑落，“不过没什么影响就是了。” 立希用毛巾角轻轻戳他的腰：“等下我给你上些药...” 泡沫顺着紧实的腰线往下淌时，立希把整张脸埋进毛巾里闷哼：“丰川祥子肯定这样给你洗过。” 玖克低笑震动胸腔：“吃醋” “是维护所有权，”她一只手帮玖克轻轻清洗前腰，同时报复性地微微另一只扯了扯他湿发，“这里...还有这里...”指尖虚虚划过他肩胛骨，“现在都是我的负责区。” “包括你现在左手握住的地方” “什什什什什什么” “我的xx啊，你不是正在洗吗” 蒸腾白雾中，她趴在玖克的后背微微侧过头，双邪恶挤压玖克的后背，看见了自己正在洗的是什么。 “不就是x欲来了吗，”她来到玖克身前抱着他，通红着脸，声音被水声冲得断断续续，“我现在就帮你解决，但结婚前坚决不能直接那个那个。” “我想到了，立希你知道童话里女巫师是怎么夹着扫把穿梭飞行的吗” “好，好吧，看在你今天表现怎么好的份子上，我就从你一回，一个星期顶多，顶多就着一次的！” “立希，我的超人！” … 小丑有个大扫把，他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女巫师心血来潮，借来去赶集。 扫把来回摩擦不停机，巫师夹着很着急，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她溅了一身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