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观察员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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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同一间咖啡厅... 氛围与昨日的严肃会谈，截然不同。 今天，这里被一群年轻人占据，叽叽喳喳，热闹非凡。 显然是爱莉希雅的“天才主意”— 举办一场，针对“两位马夫蒂先生”的观察吐槽大会。 爱莉希雅自己担任主持人，拿着一个用能量棒包装纸卷成的“话筒”，兴致高昂： “各位观众！第一届‘双胞胎之谜观察研讨会’现在开始！ 本次研讨对象： 我们神秘的观察员先生，以及活泼过头的17号先生！ 首先，有请各位，发表你们的‘人类观察报告’！” 维尔薇第一个举手，眼睛发光，手里还拿着个像是能量探测器的玩意儿对着麦克斯和17号来回扫： “首先！能量读数完全不同！ 观察员先生的能量反应内敛稳定得像块黑洞…不，是像块完美电池！ 17号就是普通人类水平，还有点毛躁的波动！ 其次！ micro-expression （微表情）分析！ 观察员先生的面部肌肉活动频率低于平均值87.3%！疑似面瘫或进行过表情管理训练！ 17号 哈！表情丰富度超标200%！” 17号：“喂！维尔薇！你说谁毛躁呢！我这是活力！活力懂吗！” 帕朵菲利斯紧接着发言，掰着手指头算： “然后，就是做事风格嘛！ 观察员大哥做什么都好像算过八百遍一样，稳得不行，就是有时候太稳了，感觉不像人… 啊不是，是像台超级计算机！ 17号嘛… 嗯…比较随性 或者说…莽 上次任务，差点把整个补给点炸了。就因为看到一个，落单的死士…” 17号脸一红：“帕朵！那是意外！而且最后不是没事吗！” 华比较认真，她仔细看了看并排坐着的两人。 麦克斯 silent 坐着，17号则坐立不安。 犹豫了一下： “最明显的不同…应该是…眼眸吧” 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17号小哥的眼睛是普通的棕色，很有…活力。 但观察员先生的眼睛…”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麦克斯那双乳白色的，仿佛蕴藏着星云的眼眸上。 黛丝多比娅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 “无法分析其光谱结构，非已知任何人类瞳色。对方缺乏瞳孔收缩反应，对强光无回避，疑似具备更复杂的光线感知能力。 初步判断为，高级仿生义眼或某种未知生物特征。” 科斯魔言简意赅：“…不像人。” 铃躲在华身后，小声补充： “观察员哥哥冷冷的，但是…看久了好像又有点温柔” 17号立刻跳起来，指着自己的眼睛： “我的也很帅好不好！棕色！多温暖！多接地气！谁像他啊，戴个美瞳一样…” 他试图去碰“另一个自己”的眼睛，被对方 silent 地偏头躲开。 就在这时—— “哼！眼睛颜色有什么好比的！” 暴躁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响起。 千劫不知何时路过，听到里面的讨论，不爽地插话，他一把推开玻璃门，指着自己的眼睛： “本大爷的红色不更炫！不够有杀气！ 你们这帮小鬼，在这讨论什么无聊东西！” 他浑身散发着，“本大爷最酷”的气场，眼看就要加入这场，莫名其妙的比拼。 话还没说完，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从后面伸来，精准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是樱。 她不知何时出现，面无表情，语气清冷： “千劫，你的训练时间到了。跟我来。” “喂！樱！你放开！我…” “任务优先。” “老子…” “走。” 樱根本不给其反驳的机会，像是拖着一只，不听话的大型猛犬一样。 面无表情地，强硬地，将骂骂咧咧的千劫，从咖啡厅门口拖走了。 只留下，那逐渐远去的“你们给我等着…”的怒吼声。 咖啡厅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噗” 帕朵第一个，没忍住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 17号拍着桌子大笑。 就连华和黛丝多比娅，都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维尔薇还在记录： “哦！新的数据！千劫被强制拖离现场的效率和阻力系数…” 爱莉希雅笑弯了腰： “哎呀呀 可靠的千劫还是那么有精神呢！ 不过现在我们重点还是回到两位主角身上哦！” 她重新拿起“话筒”，笑吟吟地看向麦克斯： “那么，观察员先生，对于大家指出您最具标志性的‘非人’特征— 这双美丽的星星眼，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或者辩解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麦克斯身上。 麦克斯 silent 地承受着众人的目光，眼眸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位“人类”，最后落在，身边还在嘻笑的17号，那充满生机的棕色眼眸上。 他平静地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经过处理，听不出情绪： “视觉感知器官的形态与功能差异，源于不同的进化路径与环境适应性选择。 其本身，并无高下优劣之分。”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能够清晰地‘看见’你们，便足够了。” 理性的，无可挑剔的，属于“观察员”的回答。 但不知为何，在他说出“看见你们”时，那乳白色的眼眸中，似乎极其短暂地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类似“温和”的流光。 17号撇撇嘴： “切…又是这种听不懂的大道理…” 爱莉希雅却笑得更开心了： “哇哦！满分回答！ 观察员先生成功防御了本次吐槽攻击！” 吐槽大会在欢快和千劫被拖走的小插曲中，继续着。 而那双独特的眼眸，也成为了这群年轻人心中... 关于这位神秘“观察员”最鲜明，也最令众人好奇的标志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