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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届咸鱼得扛灯上战场! 星网直播间的打赏特效还在黎未的终端里疯狂刷屏,维修巷的铁皮屋顶突然被阴影笼罩。 三辆悬浮摩托从云层里钻出来,引擎声就像被踩了尾巴的机械鸟,“吱——”地一声在巷口刹住。 为首的军官跳下车,肩章上的星刃徽章还沾着未擦净的血渍。 他摘下头盔,露出半张缠着绷带的脸:“黎未学员我是星刃第七支队副队长严野。”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士兵就架起了全息投影仪,灰紫色的雾海瞬间漫过满地的废铁。 黎未正蹲在地上给小废安装新关节,被这团雾呛得打了个喷嚏。 雾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有个穿着学士服的姑娘正跪在地上,面前是她被撕碎的实验报告;白发老人举着空药瓶,幻象里子女骂他“老累赘”;最扎眼的是个小孩,抱着褪色布偶缩成一团,头顶飘着“没人要的野种”几个血字。 “这是边境星‘碎光’的实时影像。”严野的喉结动了动,“三天前开始,一种能放大负面情绪的雾突然出现,叫‘心魔雾’。居民的恐惧、自卑、被羞辱的记忆全被具象化,现在整颗星的异能者都被雾困在精神海,科技设备一靠近就死机——除了……”他指向投影角落。 黎未顺着看过去,雾海里有块巴掌大的净土。 几个浑身发抖的小孩挤在全息屏前,屏幕里正循环播放着她上周在星网直播的“社死名场面”:她举着自己发明的“防暗恋酸水喷雾器”,刚喊完“再也不会为男人掉眼泪”,喷雾器就炸出满屏粉色爱心,把她新买的实验服染成了彩虹。 “星网监测到,所有播放你‘新秩序的起点’圣典视频的区域,雾都退了两米。”严野从战术背包里抽出一份求援令,“守灯人说,你视频里的情绪频率是唯一没被污染的。” “所以现在,我社死视频成驱魔经了”黎未捏着扳手的手悬在半空,扳手“当啷”一声掉在小废脚边。 她盯着投影里小孩们挤在直播屏前咯咯笑的画面,突然想起昨天评论区有人说“看黎未翻车比看治愈剧管用”——原来不是客套话。 卫砚舟不知何时站在了巷口。 他的作战靴碾过一片碎铁皮,阴影笼罩住黎未的头顶:“航线图已申请通过。”终端光屏在他掌心展开,红色航线像条蓄势待发的毒蛇,直插碎光星坐标。 “等等你申请的是——”黎未抬头,看见光屏角落的任务类型写着“非战斗护航”,尾椎骨突然一麻。 这男人上次申请“非战斗”任务,是为了帮她去垃圾星捡报废机械臂,结果顺手端了个非法武器窝点。 卫砚舟没接话,指尖在终端上划出个染血的u盘。 插入接口的瞬间,黎未的脸“唰”地红到耳根——那是她穿书第一天的录音。 当时她刚绑定原主记忆,蹲在实验室厕所里哭得抽抽搭搭:“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反重力试剂当奶茶喝的……呜……放、放屁不是异能……” 全息投影里的雾海突然翻涌。 灰紫色雾团像被烫到似的向后缩了缩,几个正在嘶吼的居民愣了愣,幻象里的“失败者”标签开始模糊。 “频率吻合!”小闹的电子音尖得能戳穿耳膜,“她的‘自我羞耻’声波在0.3赫兹处形成共振,正好中和了心魔雾的恐惧频率!”它在黎未头顶转着圈,“所以宿主的弱点,反而是最强武器!” “合着我从小到大的社死经历,都是在攒大招呢”黎未扯了扯实验服领子,喉结动了动。 她望着投影里那个抱着布偶的小孩,幻象里的“没人要”正被直播里她的傻笑声一点点覆盖。 出发前夜的维修巷飘着焊锡味。 小废用三块报废的能量板,拼出一盏歪歪扭扭的灯。 灯身裹着她去年发明的“咸鱼抱枕”外皮,led灯珠在腹腔里忽明忽暗,像颗跳得不太稳的心脏。 老焊的妹妹蹲在旁边,指尖轻轻抚过灯身:“它说,想替你照亮第一次没人笑的地方。”她指腹蹭掉灯脚的焊渣,“上次你修我哥的机械腿,蹲在地上弄了三小时,说‘反正我已经够丢人的了,多丢点也没差’——那时候灯就在你脚边亮着。” 黎未摸着灯壳上凹凸不平的焊痕,转头看向缩在废料堆里的莫七。 他今天没戴那副遮住半张脸的金属面具,眼尾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白:“你当年销毁的,是不是也有这样一盏” 莫七沉默了很久。 他从怀里掏出块布满裂痕的情绪滤芯,表面还沾着已经氧化的血渍:“我母亲是碎光星的守灯人。”他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齿轮,“她临终前说……‘别怕难看。’后来清道夫说,情绪灯塔是脆弱的累赘,我就……”他攥紧滤芯,指节发白,“现在才知道,最该销毁的,是觉得‘难看’有罪的眼睛。” 跃迁舱的警报在凌晨五点响起。 黎未抱着小废拼的灯,跟着卫砚舟走向星舰。 她回头看了眼维修巷,老焊在屋顶挥手,小闹在他头顶用全息投影打出“宿主加油,社死拯救宇宙”的标语。 星舰引擎轰鸣着撕开云层。 黎未摸着怀里的灯,突然想起严野说的话:“碎光星的雾,会在目标出现时主动攻击。”她低头看了眼终端,直播界面还亮着,几万条弹幕刷着“黎未冲鸭”“我们的圣典能行”。 当星舰穿过跃迁门的瞬间,黎未怀里的灯突然发出暖黄的光。 那光透过舷窗照向宇宙,像颗突然坠落的小太阳。 而在未知的前方,碎光星的灰紫色雾海正翻涌着,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如活物般竖起无数“触须”,朝着星舰驶来的方向——星舰的重力缓冲装置刚发出的轻响,黎未的作战靴就碾上了碎光星的地面。 空气里浮动着铁锈味的雾,沾在睫毛上像细小的冰碴。 她刚抬头,灰紫色的雾海突然发出类似野兽的嘶鸣——成百上千条雾状触须从四面八方刺来,最前端的那根擦过卫砚舟的肩甲,在金属表面灼出焦黑的痕迹。 阿豆!身后传来小闹的尖叫。 黎未猛地转头,就见跟着来搬设备的星图学院学弟正抱着头蜷缩在地,额角青筋暴起。 他的瞳孔里翻涌着浑浊的灰雾,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他们说...说我是黎未的走狗...实验数据都是抄她的...哈哈哈哈全院都在笑我... 黎未的后槽牙咬得发酸。 她记得阿豆上周还举着自己发明的防脱发发带在实验室蹦跶,说要靠这玩意儿追暗恋的学妹。 此刻他膝盖砸在碎石上的闷响,比任何警报都刺耳。 小废! 灯!她扯开嗓子喊,怀里的机械灯被她按在地上。 灯身的咸鱼抱枕外皮蹭掉一块绒毛,露出底下歪歪扭扭的焊痕——那是小废用三块报废能量板拼的,昨晚老焊的妹妹说它想替你照第一次没人笑的地方。 终端的播放键被她按得几乎凹陷。 预录的失败自白混着电流声炸响:我超怕丢脸,所以才天天放屁装傻! 上次把营养剂当可乐喝,在校长办公室打了半小时响嗝——但活着比体面重要啊喂! 暖黄的光从灯芯里炸开。 黎未看见雾触须像被火燎的蛛丝般蜷曲,阿豆头顶的血字开始剥落。 他突然抬起头,眼泪混着雾水糊了满脸,却咧开嘴笑出了声:学姐...你那次打嗝真的...真的超——级——响! 光守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 他的灰袍沾着雾的碎屑,指节叩了叩灯塔锈迹斑斑的铁门:情绪灯塔的核心在塔顶。声音像陈年松脂,带着岁月沉淀的温度。 黎未跟着他往上爬时,注意到他靴底沾着细碎的荧光粉——和维修巷老焊修机械腿时用的那种一模一样。 灯塔顶层的水晶舱里,半块焦黑的残片嵌在墙缝里。 黎未用镊子夹起它时,指尖传来细微的震颤。 残片上的刻字被烧得残缺,但承认脆弱,是光的起点几个字依然清晰,笔画里还凝着半滴未干的、泛着淡蓝的情绪结晶。 焚化弹。卫砚舟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星网刚推送的帝国应急方案,说是要彻底净化雾源。他的精神力顺着通讯波段漫过来,带着惯有的冷硬,却在碰到黎未时软了软,你在想什么 黎未突然笑了。 她想起原书里那个叫林知微的反派,总说人类的情绪是文明的毒瘤;想起莫七攥着带血滤芯时发白的指节;想起阿豆清醒后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而是学姐打嗝的视频能再发我一份吗。 他们不是治心魔,是想让所有人变成不会哭的机器。她把残片塞进胸口的口袋,金属边缘硌得皮肤生疼,去把星舰的备用能源拆了,小闹,把咸鱼心跳记录仪的接口参数调大——我们要组个灯阵,用最丢人的方式。 深夜的雾区像头蛰伏的巨兽。 黎未抱着最后一盏灯站在中心,呼吸在冷雾里凝成白汽。 她能听见四面八方的低语:穿书失败卫砚舟死在你怀里小废被拆成零件。 幻象里的自己跪在血泊里,哭着喊我不该贪心,和穿书第一天在实验室厕所的抽噎声重叠在一起。 对啊,我怕死怕到睡不着!她对着雾海张开双臂,灯在掌心烫得几乎要烧穿手套,所以才发明了防暗恋喷雾器(虽然炸成爱心)、咸鱼躺椅(虽然会漏电)、还有这破灯——她举起灯晃了晃,灯珠因为激动闪得更快了,但怕死怎么了 怕死才要拼命活着,拼命让别人也活着! 雾海突然剧烈震荡。 黎未看见远处山坳里,一盏蒙尘二十年的旧灯突然颤了颤,灯芯里迸出几点火星。 风里飘来模糊的女声,像被揉皱的旧磁带:......你不怕被看穿 看穿就看穿呗。黎未歪头笑,发梢沾着雾珠,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救世主,就是个怕丢脸的咸鱼——但咸鱼也能翻浪啊。 星舰能源改造的嗡鸣从天际传来。 黎未摸着胸口的残片,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裂开又重组。 她听见小闹在通讯器里喊:灯阵充能完成! 宿主快撤——却只是把灯往地上一按。 暖黄的光如涟漪般扩散,所过之处,雾的触须蜷成了毛绒绒的球,像被挠了下巴的猫。 山坳里的旧灯又闪了闪。这一次,火星连成了线。 黎明前最暗的时刻,碎光星的天空飘起了细雪。 雪落在灯阵的暖光里,融化成细小的彩虹。 避难所的金属门被推开一道缝,有个小女孩探出头,指尖碰了碰落在手心里的光。 她回头喊:妈妈,雾不咬人了! 更远的地方,一盏、两盏、十盏...熄灭的旧灯开始次第亮起。 它们的光穿过雪幕,连成一片流动的星河。 而在这星河中央,黎未靠着卫砚舟的肩甲打盹,灯在两人中间亮着,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黎明时分,咸鱼灯阵稳定运行,居民陆续走出避难所的画面,正随着第一缕晨光,在碎光星的各个角落悄然铺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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