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情满四合院之贾张氏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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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立功受表彰后，宁婉（贾张氏）在街道的工作也更加得心应手。 贾东旭的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如今不仅能在院里溜达，甚至能慢悠悠地走到胡同口再折返，脸色红润了不少，说话的中气也足了。 眼看着母亲为这个家忙里忙外，妻子怀着身孕还要上班，自己一个大男人整天闲着，他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这天晚饭后，贾东旭犹豫着开了口：“妈，淮茹，我这身子骨也好得差不多了，总这么闲着也不是个事儿。我看街道那边有时候会发些糊纸盒、粘火柴盒的零活，计件算钱，虽然不多，但也是个进项。我想去领点回来做，多少也能贴补点家用。” 秦淮茹一听，第一反应是心疼：“东旭，你刚好点，别累着了。家里现在有妈和我的工资，够用的。” 宁婉（贾张氏）却放下手里的针线，仔细看了看儿子的气色，沉吟片刻。 她理解，让一个曾经是家里顶梁柱的男人一直闲着，对他精神上是种折磨。有点事做，反而利于恢复，也能让他找回点价值感。 “想去就去吧。”宁婉（贾张氏）点了头，“不过说好了，量力而行，不许逞强。觉得累了就歇着，身体是第一位的。” 见母亲同意了，贾东旭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像个得到了认可的孩子：“哎！妈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第二天，贾东旭就去街道领回了一大摞裁好的硬纸板和糨糊。就在自家屋门口支了个小桌子，坐在小马扎上，开始笨拙却又认真地糊起纸盒来。 起初动作有些慢，手指也不够灵活，但他很有耐心，一点点摸索，慢慢就熟练了起来。 院里人看见贾东旭竟然开始干活了，都啧啧称奇。 “东旭，能干活了真好！” “真是大变样了啊！贾大妈真是有本事，把东旭调理得这么好！” “这下贾家更好了，双职工加上东旭也能挣点零花。” 这些议论声里，带着真诚的祝福，也带着对贾张氏的佩服和羡慕。 不是谁都能如贾张氏那般坚韧，把儿子从生死线上拉回来，自己还越过越好。 秦淮茹下班回来，看到丈夫坐在门口专注的糊纸盒，鼻尖微微发酸，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 她的男人，终于又重新站起来了，哪怕是从这样微小的事情开始。 她走过去，轻轻给他擦了擦额角的薄汗：“慢点做，别着急。” 贾东旭抬起头，对着妻子憨厚地笑了笑：“不累。挣点钱，给你和孩子买点好吃的。” 宁婉（贾张氏）看着儿子儿媳之间这温情的一幕，心里也十分慰藉。 做的多了，贾东旭糊的纸盒越来越整齐，速度也越来越快，每天都能有一两毛钱的进账。 够给孩子买点好吃的了。 也因为这个，棒梗和小当都很黏贾东旭。 爸爸有钱是真会给他们买好吃的呀，他们的小伙伴可是很羡慕他们的。 吃罢晚饭，天还没黑透，棒梗和小当在院里跟别的孩子疯跑，嘻嘻哈哈闹个不停。 贾东旭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自家门口，看着儿子棒梗跑得满头汗，小褂子都蹭脏了，还学着大孩子的样儿，嘴里嚷嚷着些从外面听来的、不三不四的顺口溜。 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以前他病着，没精力管，后来能下地了，心思也都在恢复身体和找点营生上，对孩子的管教难免疏忽。 现在看着棒梗这野马似的性子，再想起母亲如今在街道工作，讲究个脸面，自家孩子要是太没规矩，岂不是给母亲丢人 他朝棒梗招了招手：“棒梗，过来。” 棒梗正玩在兴头上，不情愿地磨蹭过来：“爸，干啥呀” 贾东旭没急着训他，先拿过毛巾给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又指了指他脏兮兮的衣襟： “瞅瞅你这身上，滚成泥猴了。玩归玩，也得有点样儿，这衣服你妈洗着不费劲啊” 棒梗撇撇嘴，没吭声。 贾东旭把他拉到跟前，声音不高，却带着当爹的认真：“我刚才听见你嘴里瞎咧咧啥呢跟谁学的那都是啥话能往外说吗” 棒梗低着头，脚蹭着地。 “我告诉你，贾梗，”贾东旭叫了他的大名，显得格外郑重，“咱老贾家，以前是困难，但现在不一样了。你奶奶在街道工作，是干部，多少人看着呢！咱们不能给你奶奶脸上抹黑，知道不” 他顿了顿，看着儿子似懂非懂的脸，换了个更实在的说法： “你在外边瞎跑，学些歪的邪的，人家不说你棒梗咋样，人家会说‘看贾干事家的孙子，就这德行’！你让你奶奶在外头咋抬头你爸我现在是没大本事，但我也知道，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能让人戳脊梁骨！” 这话说得重了，棒梗抬起头，眼睛里有点委屈，但也多了点思索。 贾东旭语气缓和了些，拍了拍他的肩膀：“玩，爸不拦着你。但得有分寸，不能惹祸，不能学坏。看见院里长辈要叫人，别直呼其名的。还有，多帮你妈干点活儿，扫扫地，倒倒灰，都是大小伙子了，得知道心疼人。” 他又看向在旁边眨巴着眼睛听的小当：“小当也是，姑娘家要爱干净，别老跟你哥瞎跑，多帮你奶奶揉揉肩，捶捶腿，听见没” 小当乖巧地点点头：“听见了，爸。” 正说着，宁婉（贾张氏）从街道办回来了，正好听到后半截。 她没做声，站在月亮门那边听着。 贾东旭没看见母亲，继续对棒梗说：“你看你奶奶，为了这个家，多大年纪了还天天在外头奔波。咱们帮不上大忙，至少不能添乱，得争气，明白吗” 棒梗看着父亲严肃又带着期望的眼神，又想想奶奶平时的辛苦，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 “爸，我明白了。我以后不瞎跑了，也不说脏话了。” “哎，这才是好孩子！”贾东旭脸上露出了笑容，“去，带妹妹洗洗手脸，把身上土拍拍。爸明天给你们买糖葫芦吃。” 听到有好吃的，两个孩子瞬间觉得爸爸说的没错。 看着两个孩子跑开的背影，贾东旭才松了口气，一转头，看见母亲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妈，您回来了。”贾东旭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 宁婉（贾张氏）走过来，看了看儿子：“说得不错。孩子是该管管了，尤其是棒梗，半大小子，不管就上房揭瓦。” 得到母亲的肯定，贾东旭心里踏实了。 他觉得自己虽然干不了重活，但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教教孩子，把这个家维护好，也算是对这个家、对辛苦的母亲和妻子，尽了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