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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躺在床上,满心忧虑如同乱麻般缠绕,怎么也理不清。就在她努力想要让自己放松些,逐渐陷入半梦半醒状态时,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蹑手蹑脚地走动。林小满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紧张地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户,连眨都不敢眨一下。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手心再次布满了汗珠,濡湿了床单。 她竖起耳朵,试图捕捉那细微声音的来源和去向,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过了一会儿,那声音渐渐消失,林小满才稍稍松了口气,可她知道,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她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思绪纷飞,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陈保长等人凶狠的模样,还有师姐妹们可能面临的危险,翻来覆去,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毫无遮拦地透过窗户洒在林小满的脸上。她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疲惫地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后,拖着沉重的步伐便来到了道观的院子里。此时,师姐们已经开始了日常的修炼,欣怡正耐心地指导小静剑法,一招一式,细致入微地讲解着发力的要点和剑招的变化;翠花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练习拳法,每一拳都虎虎生风,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 看到林小满过来,欣怡微笑着点了点头,关切地问道:“小满,昨晚睡得可好”林小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带着些疲惫说道:“还行,师姐。”那笑容在脸上一闪而过,稍纵即逝,眼神里的忧虑却怎么也藏不住。 就在这时,道观的大门突然被敲响,“砰砰砰”的声音在安静的道观里显得格外突兀和急促。众人停下手中的动作,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都充满了警惕。欣怡皱了皱眉头,快步走上前去,打开大门,只见一个年轻的女道士站在门口,神色慌张,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像是一路狂奔而来。 她看到欣怡,连忙说道:“欣怡师姐,不好了!山下传来消息,陈保长他们回去后,添油加醋地找了村长,说咱们道观不讲道义,还纠集了村里一帮不明事理的人,气势汹汹地准备上山来找麻烦!据说他们带了不少棍棒刀具,看样子来者不善,师姐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啊!”那年轻女道士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的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欣怡闻言,柳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寒光,语气坚定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霸气:“谁来也没用。来了说好听的,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把事情讲清楚就算了;要是说不好听的,还想闹事,我就接着揍,让他们知道咱们清虚观可不是好欺负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隆起,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一场新的战斗,周身散发着一种无畏的气势。 守门的小玲,神色慌张,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担忧。她匆匆跑到欣怡身边,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师姐,听那个报信的小道长说,好像是陈保长又纠集一帮人来找茬了!看他们那架势,来势汹汹,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小玲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地搓着双手,回头望向道观外的山路,仿佛那些人下一秒就会冲上山来。 欣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神情中带着十足的自信与不屑:“没关系,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就凭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还想在咱们这儿撒野,简直是白日做梦。上次没把他们打怕,这次非得让他们彻底断了这歪心思不可。”说着,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清脆的声响,眼神中透露出的坚毅仿佛在向即将到来的敌人宣告:胜利必将属于自己。 小玲站在一旁,看着欣怡一副胸有成竹、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心里却七上八下,始终放心不下。她深知陈保长那帮人阴险狡诈,万一真的动起手来,保不准会出什么意外。想到这儿,小玲咬了咬牙,决定瞒着欣怡师姐,悄悄让刚才那个女道士去正殿请示欣茹大师姐。她心想,多一个人拿主意总是好的,欣茹师姐心思缜密,说不定能想出更好的应对之策,既能避免冲突升级,又能妥善解决这次危机,可不能让欣怡师姐一个人贸然行事,平白惹出大祸来 。 陈保长带着一帮陈家庄的人,气势汹汹地沿着蜿蜒的山路朝着清虚观进发。一路上,众人吵吵嚷嚷,有的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有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搅得山林间的宁静被彻底打破。陈保长走在队伍前面,脸上带着几分不甘和恼怒,时不时回头吆喝着让大家走快些,那模样仿佛要去干一番大事。 终于,他们来到了清虚观门口。陈保长对着身旁一位穿着绸缎长袍,模样富态的员外说道:“村长,昨天我就是在这里吃的亏!那帮女道士,下手可狠了,一点都不留情面。”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自己受伤的地方,脸上露出一副委屈又气愤的表情。 村长皱着眉头,瞪了陈保长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呀,太冒失!这一看就是女道士观,哪能和人家耍横呢肯定是你说话做事得罪人家了。”村长心里想着,这陈保长平日里就爱惹是生非,肯定是他自己行事不端才招来这顿教训,却压根不知道昨天陈保长调戏小道士,还和欣怡起冲突的事儿。 就在这时,欣悦刚好从观内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陈保长。她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欣悦快步上前,站在道观门口,双手叉腰,毫不畏惧地与陈保长等人对峙着,大声喝道:“你们还敢来!上次没把你们打够吗”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在山间回荡,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 陈保长被欣悦的怒目而视和这一嗓子给震住了,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很快,他又觉得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强撑着挺直腰杆,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别嚣张!今天我们带着村长来,就是要讨个说法,你们道观凭什么打人”说着,他还壮着胆子往前凑了凑,可眼神却始终不敢与欣悦对视。 村长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局面,赶紧上前打圆场:“姑娘,先别激动,我们就是来好好谈谈的,没别的意思。”说着,他又回头狠狠瞪了陈保长一眼,示意他别再乱说话。但陈保长那帮手下却不老实,在后面小声嘀咕着,还时不时发出几声挑衅的怪叫,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清晨,阳光轻柔地洒落在清虚观的庭院,给古朴的建筑覆上一层温暖的金色薄纱。慧空师太在庭院的石桌旁悠然地品着早茶,桌上摆放着几碟精致茶点,袅袅茶香缓缓升腾,与周遭宁静祥和的氛围相融。 这时,一个小道士慌慌张张从外面跑来,脚步急促,差点撞翻一旁的花盆。他满脸焦急,额头上挂着细密汗珠,跑到慧空师太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颤抖说道:“报告师傅,昨天那个陈保长又来了,还带来一大群人!看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怕是来者不善。现在欣悦师姐正在和他们交涉呢。”小道士一口气说完,胸脯剧烈起伏,眼神中满是不安。 欣茹闻声,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间浮现出一丝诧异,忍不住说道:“昨晚不是好言好语打发他们走了吗怎么又卷土重来,这般纠缠不休。”她轻轻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手指不自觉地在石桌上轻轻敲击,思索着应对之策。 慧空师太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热气在面前氤氲散开,模糊了她的眉眼。过了片刻,她缓缓放下茶杯,语气波澜不惊地说:“该来的总会来。欣茹啊,随为师去看看。” 说着,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素袍,稳步朝着道观门口走去。欣茹赶紧跟上,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妥善解决此次争端。 三人来到道观门口,只见欣悦正与陈保长等人对峙着。陈保长看到慧空师太出来,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有愤怒,有不甘,也有一丝畏惧。他向前跨出一步,刚想开口,却被村长抢先拦住。村长陪着笑脸说道:“师太,实在对不住,打扰你们清修了。可这事儿总得有个说法,昨天他们回去后都伤得不轻,大家心里都有怨气,还望师太能体谅。” 慧空师太双手合十,微微颔首,神色平静地说道:“施主莫急,有话不妨慢慢说。”一场艰难的调解,就此拉开帷幕。 村长苦笑着,指了指身后或站或蹲、满脸愤懑的众人,说道:“师太您瞧瞧,这些人回去后,身上的伤疼得厉害,干不了农活不说,晚上还疼得睡不着觉,家里人也跟着揪心呐。大家伙儿心里都憋着火,嚷嚷着非要来讨个说法,我好说歹说才劝住他们别动手,一定要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恳切。 陈保长忍不住往前挤了挤,脸上带着几分狰狞,大声说道:“就是!你们道观的人下手也太狠了,昨天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要求赔偿医药费,还要说道说道,你们凭什么对我们下这么重的手!”他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格外刺耳,引得周围的村民们也纷纷附和,一时间,嘈杂声此起彼伏。 欣怡气得小脸通红,杏眼圆睁,指着陈保长说道:“你们还有理了昨天你们偷偷摸摸地埋伏,心怀不轨,要不是我们有所防备,还不知道会被你们害成什么样呢!你们这是咎由自取,还好意思来要赔偿”欣悦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要不是顾及着师傅在场,恐怕早就冲上去理论一番了。 欣茹走上前,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家都先消消气。昨天的事情,双方都有责任,我们也并非有意要伤人。但你们未经允许,擅自闯入道观附近设伏,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大家都是附近的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把关系闹得这么僵呢”欣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透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嘈杂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一些。 慧空师太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语重心长地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大家都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理应和睦相处。道观向来秉持着慈悲为怀的理念,此次冲突也是无奈之举。不如这样,道观可以出一部分药费,帮大家医治伤痛。但也希望大家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冲突,化干戈为玉帛,共同维护这一方的安宁。”师太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平和而又充满力量,不少村民听了,都微微点头,脸上的神色缓和了许多。 然而,陈保长却依旧满脸不服气,冷哼一声说道:“就这么简单你们打伤了人,出点药费就想了事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他的态度十分强硬,双手抱在胸前,把头扭到一边,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现场的气氛瞬间又紧张起来,村民们面面相觑,有的露出犹豫之色,有的则跟着陈保长一起叫嚷,要求道观给出更令他们满意的解决方案。 此时,在道观的房间内,林小满也听到了外面嘈杂的动静。经过一夜的调养,她今天总算能勉强挪动身体了。原本苍白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血色,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她对着正在服侍自己的欣兰和欣悦师姐,轻声说道:“二位师姐,我觉得山下的人应该是我认识的人,二位师姐扶我去看看。” 欣兰和欣悦闻言,皆是一愣。欣悦连忙摆手说道:“小师妹,你身体还没好,外面乱糟糟的,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你就安心在这儿养着,别操心外面的事儿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将林小满往床边扶,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又牵动了伤势。 林小满却固执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恳切:“师姐,我真的觉得这事和我有关,说不定我去了能帮上忙。要是因为我而让大家起了冲突,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她的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 欣兰看了看林小满,又看了看欣悦,犹豫着说:“要不……咱们就陪小师妹去看看她都这么坚持了,说不定真有什么隐情。”欣悦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后,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那我们扶着你,你可千万要小心,要是觉得不舒服,马上告诉我们。” 于是,欣兰和欣悦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林小满,缓缓朝着道观门口走去。一路上,林小满的心跳都在急速加快,她心中既紧张又忐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陈保长那张凶狠的脸。她不知道自己见到陈保长后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化解这场危机,但她清楚,自己必须去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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