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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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重案组a组警司黄志诚，掌管核心卧底行动。 当年他亲手挑选警校精英潜伏各大社团，徐羽与陈永仁皆在其列——前者跟了洪兴大佬b，后者效力三合会韩琛。 徐羽深知这位“卧底终结者”的作风：为达目的，牺牲棋子从不手软。陈永仁被连环画饼，至死未复警籍，便是明证。 “这两天你可算出尽风头。”黄志诚眯眼笑道，“五十人横扫飞鸿五百马仔，现在全港社团谁不知道洪兴战神的名号” 徐羽的迅猛崛起令他意外又满意。地位攀升意味着能接触更多社团机密，这对剿灭洪兴至关重要。多年来，他安插的卧底或籍籍无名，或折戟沉沙，唯陈永仁混成韩琛心腹。如今徐羽异军突起，倒是意外之喜。 只是卧底主动联系上司实属罕见。接到徐羽电话那刻，黄志诚眼底闪过探究的锐光。 徐羽突然主动联系，究竟有什么要紧事 "黄sir别抬举我了。" "洪兴战神这种虚名不提也罢。" "今天约你见面，是想送你一份大礼。" "当然，要不要这份功劳全看你自己。" 徐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说说看" 黄志诚顿时来了精神。 "我接手长乐帮七个场子后，转手给了陈浩南两家。" "鬼火 和夜来香酒吧。" "我猜测接下来这段时间..." "这两家店里会出现大规模非法交易。" 徐羽从容说道。 "这两家店生意向来红火，比其他五家强得多。" "陈浩南应该不至于冒险做这种事" "洪兴不是明令禁止贩毒吗" "他不至于这么糊涂吧" 黄志诚将信将疑。 "正常情况下确实不会。" "但如果他急需大笔资金呢" "我已经警告湾仔的毒贩不许在我的地盘活动。" "现在陈浩南缺钱，毒贩缺场地..." "你觉得他们会怎么选" 徐羽胜券在握地笑了。 这正是他给陈浩南布的局。 两家生意火爆的场子，是陈浩南用大佬b垫付的五百万换来的。 以陈浩南重情义的性格，必定想尽快还清这笔钱证明自己。 贩毒来钱最快。 到时各路毒贩涌入两家店争夺地盘，为了获取更多份额必然肆无忌惮。 整个场子很快就会变成毒品集散地。 只要行动保密，绝对能人赃俱获。 "有意思！这份大礼我就收下了。" 黄志诚开怀大笑，顺手摘下了腕表。 “拿着，这表送你了，就当是我的心意。” 黄志诚微笑着递过手表。 “多谢黄sir，那我先告辞了。” 徐羽接过手表点头道。 “好，注意安全。” 黄志诚目送他离开。 走出酒店，徐羽拦了辆出租车在周边绕了几圈，随后径直前往商场。 他精心挑选了几件高档女装、皮鞋和手提包，接着走向地下停车场。 确认四下无人后，他将黄志诚送的手表随手抛进垃圾箱，转身驾车返回黑玫瑰 。 那块表他绝不会戴——天知道里面是否藏着 或窃听装置，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夜幕降临，正是夜生活开场时分。 昨晚徐羽的雷霆手段为黑玫瑰打响了名号，今晚的生意比往日更加红火。 穿过人头攒动的一楼舞池，徐羽沿途与熟客寒暄着登上楼梯。 二楼赌台区灯火通明，他远远看见小结巴正趴在筹码兑换处说笑。 “小结巴！” 他晃了晃手中印着奢侈品logo的纸袋。 女孩转头时眼睛倏然发亮，像只欢快的麻雀蹦跳着跑来：“这、这、这些都是给我的” 她指尖抚过质感高级的包装袋，嗓音因激动变得更结巴了。 “上楼试试。”徐羽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不合身明天再去换。” 三楼的私人办公室里，小结巴迫不及待地换上香奈儿套装和jimmy choo高跟鞋。 曾经那个染着七彩头发的小太妹，此刻在落地镜前转圈时，裙摆荡起优雅的弧度。 “好、好看吗”她咬着嘴唇转身，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轻颤。 徐羽点燃雪茄打量焕然一新的女孩：剪裁精良的收腰连衣裙勾勒出曼妙曲线，水晶吊灯下，她耳垂上那对梵克雅宝耳环正泛着细碎星光。 “不错。”他吐着烟圈轻笑，“现在像个体面人了。” 换上这身精致的装扮后，她瞬间有了名媛的气质。 不过，与真正的上流名媛相比，小结巴在仪态和修养方面还需要多加打磨。 毕竟她只有初中学历，文化底蕴并不深厚。 “真的吗这都是羽哥的功劳，来亲一下！” 小结巴开心地凑过去，在徐羽脸颊上轻轻一吻。 徐羽顺势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笑着说：“小结巴，最近社团没什么事，我准备带你去看看医生，治好你的口吃。” “然后再送你去贵族学校读书，好好提升自己，你觉得怎么样” 小结巴愣住了，眼眶渐渐泛红。 “怎么哭了我说错什么了吗”徐羽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没有……只是没想到羽哥对我这么好。”她声音哽咽，“从小到大，连我爸妈都没这么关心过我。” “我的结巴……是小时候爸爸喝醉酒，经常打妈妈，我被吓坏了，才变成这样的。” “后来……这个毛病越来越严重，一紧张就说不出话来。” “都过去了。”徐羽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有我在香江，没人能欺负你。” “可是羽哥，我这么笨，去学校会不会给你丢脸呀”小结巴有些不安。 “丢脸”徐羽笑了，“我一个混社团的，哪有什么面子你能好好学习，我就很开心了。” “嗯！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她用力点头。 “走吧，去房间，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软件硬化技术’有没有退步。”徐羽牵起她的手。 “哎呀，羽哥，你这次可得温柔点！”小结巴红着脸嗔道。 “放心，我今天刚研究了点新技巧，肯定让你满意。” 两人说笑着进了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徐羽去湾仔的场子处理了几天事务，整顿了人事和风气。 忙完后，他在一家茶餐厅约见了囧报的三位女记者，以及潮流报的一位女记者。 这两家报刊是香江最受欢迎的媒体，因其敏锐的时事报道，在民众中颇具影响力。 徐羽走进茶餐厅，一眼就认出那四位女记者时，脸上闪过一丝讶异。 汪海蓝、方凝和麦晓欣，这三位来自囧报的记者，正是他熟悉的电视剧《导火新闻线》里的角色。三人不仅容貌出众，一身干练的着装更显专业气质。初次见面，徐羽就意识到她们绝非等闲之辈。 而潮流报的记者玲，则是他看过的电影《a-头条》中的人物。她穿着时尚，眉宇间透着一股凌厉之气。 "几位想吃点什么这顿我请。"徐羽落座后，微笑着向这些"老熟人"打招呼。 "你就是徐先生吧今天约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就直说。"扎着马尾的玲毫不客气地说道，"我们很忙，没时间在这儿耽搁。" 她原本以为只有自己受邀前来，没想到囧报的三位记者也在场，这让她心里颇不痛快。不过作为记者，只要能得到有价值的新闻线索，她愿意忍受这些。当然，前提是对方不是冲着她的美貌来的。 "别着急，边吃边聊如何空着肚子可谈不好事情。"徐羽笑着从身旁的袋子里取出四个档案袋，每个里面都装着一万元。他将这些分别推到四位女记者面前："一点心意，请各位笑纳。" 四个女人愣了一下，互相交换眼神后，不动声色地收下了钱。在记者行业，这种"茶水费"早已司空见惯。收了钱后，她们的态度立刻缓和下来，不再催促，转而招呼服务员点餐。 徐羽要了叉烧包、豆浆和一份小菜。待餐点上齐，众人开始用餐。不得不说，这家茶餐厅的味道确实正宗。 "不知道各位对警方扫荡夜店抓捕毒贩这种事感不感兴趣"见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徐羽压低声音说道，"声明一下，我可是守法公民，就是看不惯那些贩毒害人的家伙。" 四位女记者闻言一怔。作为记者，她们自然知道"毒贩"指的是什么。虽然经常报道警方清查夜店的消息，但始终缺少内部情报，总是被同行抢先。 香江民众最痛恨的就是这些毒贩子了。 这些败类四处散货，不知害得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类似案件一旦爆出，必定占据头条，报纸销量也会飙升。 不过，若只是小打小闹的案子，她们可懒得关注。 毕竟没什么报道价值。 徐羽看出她们的顾虑，笑着说道："你们放心，我这次得到的可是重案组内部消息。" "重案组出手意味着什么，你们都清楚吧绝对是轰动全城的大案。" "说不定还能钓出条大鱼。" "要是能拍到独家画面，保证你们报纸当天卖到脱销！" 这番话顿时让几个女人来了精神。 "你说真的没骗我们吧"方凝忍不住追问。 "我闲得没事骗你们干嘛"徐羽摊手道，"你们是记者，我只是个热心市民。" "骗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 女记者们觉得这话在理。 "具体地点在哪里重案组什么时候行动"麦晓欣急切地问道。 职业嗅觉告诉她，这个案子背后绝对有料。 要是能抢到独家新闻，绝对能引爆全城。 "就在这几天，应该是晚上行动。"徐羽压低声音，"不过具体时间我也不确定。" "你们懂的，这种大案都是在收网前才会敲定时间。" "地点倒是可以告诉你们——湾仔的鬼火 和夜来香酒吧！" "要不要拼这个独家，就看你们敢不敢熬夜蹲守了。" 说完，徐羽起身告辞："我得走了，待久了容易惹人注意。" 他甩下几张钞票结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茶餐厅。 几位女记者还在消化刚才的情报。 "我觉得消息靠谱，他没必要耍我们。"汪海蓝分析道。 "走，回去制定详细的跟拍计划。"方凝当机立断。 很快，她们也陆续离开了茶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