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再次升级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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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刚迈进家门,沈桂芝就心急火燎地上来,扯着他,把何雨柱那些担忧,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何大清听罢, 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小王八蛋,净瞎琢磨!我看他是天天听《三国演义》把脑袋听坏了。” 任凭何雨柱磨破了嘴皮子,何大清就是油盐不进,梗着脖子,死活不让他掺和。 “小兔崽子,老实待着!大人的事轮不着你操心!”那态度,比老榆木疙瘩还硬。 何雨柱一看爹的这架势,知道硬顶没用,只能另想他法了。 瞅准爹娘说话的空档,何雨柱就钻进了自家那间储物小屋,他屏住呼吸,心念一动,就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寂静无声。 何雨柱顾不上别的,急不可耐地扑向那个小木箱。 掀开了箱盖,那黄澄澄的光芒瞬间晃了他的眼! 小木箱里,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四条小黄鱼!旁边还塞满二百四十六块现大洋。 他又用力掀开旁边那个大点手提箱。 里面的定西,惊出他一身冷汗,那是二十支簇新的德国造驳壳枪,乌黑油亮,枪身上还糊着防锈的黄油。 箱子底下,是黄澄澄的子弹,足有两千发! 他又翻了翻那个包裹,竟也找出三百多块大洋和一些零七八碎的金银首饰。 何雨柱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心里飞快地盘算开了:要不要豁出去,把这堆“硬通货”全喂了那系统 要是能换来三倍的力量和速度加持,那可就真能横着走了! 这念头像火苗子似的蹿了一下,又被他强行按了下去。 不成!他使劲摇了摇头。 昨天在灯罩家要不是碰见那贪婪的老二,那些宝贝还不定便宜了谁呢!得留一手!他咬咬牙,决定留下十条小黄鱼,作为备用。 说干就干!何雨柱心念一动,箱子里那十条金灿灿的小黄鱼瞬间消失无踪! “轰——!” 一股难以形容的、滚烫灼热的气流,猛地从他四肢百骸深处炸开! 那股汹涌澎湃的力量感就如同决堤的洪水,在他血脉里奔涌咆哮!顿时,他的浑身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劲。 何雨柱长长吐出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一般。 他定了定神,出了空间,推开小屋门,探头探脑瞅了瞅堂屋方向,爹娘还在那儿掰扯呢。 他猫下腰,贴着墙根儿,悄无声儿地溜到了荒草丛生、断壁残垣的东跨院。 站在荒凉的院子里,何雨柱凭着前世的记忆,猛地拉开架势,打了一套通臂拳! 拳风呼啸,筋骨开合间竟隐隐带出风雷破空之声! 此刻,他感觉一拳下去,就好像能撂倒一头下山的猛虎! 打了几趟拳,顿时觉得浑身筋骨舒畅了不少。 他又瞄了眼旁边那堵还算完好的高墙———那原本是房子的一面墙,房顶没了就成了墙。 他通过几步短促的助跑,身子就腾空而起,两手扣住砖缝,“噌噌”几下,竟像只灵巧的狸猫般轻松攀上了墙头!这感觉,简直爽得飞起! 与此同时,南城,灯罩家宅。 灵堂里一片愁云惨惨。 惨白的孝幡低垂,烛火在穿堂风里摇曳不定,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鬼气森森。 灯罩的婆娘,原本是八大胡同的姑娘,艺名小桃红,本名苏青青。 此刻她一身重孝,跪在冰冷的蒲团上,对着灵牌嘤嘤哭泣,肩膀一耸一耸,梨花带雨,好不凄凉。 灯罩一死,老二又卷钱跑了,帮派里能主事的,就剩下管大烟馆营生的老三赵大头了。 他站在灵堂中央,一张方脸上阴沉得能拧出水,目光扫过下面跪着的三十几个弟兄。 “大哥……没了!二哥……他妈的也不是个东西!眼下,咱得先选个挑头的!然后,就给大哥报仇雪恨!” 老四立刻接口道:“三哥说得在理!大头哥,你说,这挑头的,咋个选法” “选个屁!”人堆里猛地站起一个黑铁塔般的汉子,正是以勇猛着称的黑熊。他环眼圆睁,拍着胸脯,用义薄云天的口气吼道:“谁他娘的能把仇人的脑袋拧下来,摆在大哥灵前!谁就有资格当老大。” “对!谁杀了仇人,谁当老大!”几个声音立刻跟着附和起来,灵堂里顿时群情激愤。 一直沉默的账房先生孙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开口道:“仇人是谁现在又在哪儿” 这话像盆冷水,顿时让大家心头一沉。 黑熊立刻瞪向孙强:“老邢不是说得清清楚楚吗那人是宪兵队的小鬼子!” 赵大头点点头,眼神凶狠:“小鬼子敢在咱们地盘上动大哥,那就是抽咱们所有兄弟的脸!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小鬼子的脑袋弄来,祭奠大哥!” “三哥说得对!就该这么办!”十几个弟兄立刻振臂呼应。 孙强皱眉说道:“三哥,各位兄弟,且慢。我琢磨了一宿,总觉得这事儿……透着邪乎!麻五和小六子怎么会那么巧突然出现在院子里日本人又为啥能那么快就摸上门我怀疑,那个‘鬼子’根本就是假的!更进一步分析,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麻五去绑的那个‘肉票’!他脱身了,反过来设局报复大哥的!”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他妈知道被绑那‘肉票’多大岁数吗才他妈十岁!要不是麻五接活的时候亲口跟我提过一嘴,我他妈差点就信了你在这胡吣!十岁的孩子能杀了大哥还能假扮鬼子你他妈编瞎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黑熊骂道。 “孙强,你这个分析,是有点离谱了!”老四皱着眉摇头。 这时,当事人老邢站了出来:“三哥,各位兄弟,我觉着这事儿,八成是娄风那王八蛋干的!是他勾结鬼子,借刀杀人!” 赵大头看向他:“老邢,你是当事人,你仔细掰扯掰扯。” 老邢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的理由有三点,一,他那宪兵队的证件,我看了,是真的;二,他张嘴说的那日本话,也挺溜;三,他能拿到欧阳锋写给娄风那封信!还也不能说明是娄风在背后搞鬼吗至于小六子和麻五……”他顿了顿,“我琢磨着,是他俩命不好,逃回来正好撞见老二卷款子要跑路。老二心黑手狠,把他俩给灭口了!” “老邢说得在理!” 十几个弟兄都是无脑之辈,只要有人指一条路,他们就跟着走。 “那就先他娘的剁了娄风那老狗!给大哥出口恶气!等大哥风风光光出了殡,咱们再去找小鬼子算总账!”老四挥舞着拳头喊道。 “不行!”孙强急了,还想争辩。 赵大头却猛地一摆手,“行了孙强!甭说了!你这分析漏洞百出,十岁的孩子能干出这事鬼才信!眼下先按老邢说的办!” 孙强看着群情激愤的众人,无奈地闭上了嘴。 第二天,四合院。 何雨柱整个上午都被老娘沈桂芝像看贼似的死死盯着,他在屋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抓耳挠腮,屁股底下像长了钉子。 沈桂芝纳着鞋底,眼角的余光就没离开过他。 好不容易挨到快晌午头,沈桂芝起身去灶房张罗午饭。 何雨柱瞅准这个空子,直接跑出家门,直奔前门大街,去取他订做的新衣裳了。 今天的前门大街,比昨天更显拥挤喧嚣。 何雨柱取了新衣裳,还是想去搞点砒霜,没想到去了几家都被人家赶了出去。 何雨柱叹了口气,摇摇头,看来这个年代搞点砒霜简直难以上青天。 轧钢厂大门口。 几个穿着破烂补丁衣服、头戴破草帽的“农民”,推着几辆吱呀作响的破手推车,上面堆着些蔫头耷脑的大白菜,慢吞吞地朝轧钢厂门口推过来。 “站住!干什么的找谁”站岗的几个保安立刻警惕起来,大声喝问。 打头一个瘦高个“农民”赶紧点头哈腰,操着口音浓重的土话:“俺们……俺们找娄风娄大管家。以前我们是给娄公馆送菜的,这次过去,人家说大管家不在娄公馆了,让俺们到轧钢厂这儿来找他。” “找娄管事的等着啊!我这就去里头叫他。”一个保安打量了他们几眼,没看出太大破绽,转身就往厂里跑。 此时,娄风正在他那间还算干净的办公室里跷着二郎腿,慢悠悠地品着茶。 他这次虽然被“发配”来看大门,但这厂里上上下下谁也不敢真给他脸色看。这轧钢厂,以前就是归他管的! 此刻娄风正琢磨着中午去哪儿喝两盅,就听外面保安喊:“娄管事!门口有人找!说是以前送菜的!” 娄风皱了皱眉,送菜的他狐疑地站起身,慢悠悠地朝大门口走去。 刚走到离门口还有几十米远的地方,他抬眼看了看门前的几个人,居然一个人都不认识,而且每个人都凶神恶煞的。 “不好!”娄风心头警铃大作!他猛地一个转身,拔腿就往回跑。 “砰!砰!砰!砰……” 那几个“农民”的动作快如闪电!对着娄风仓皇逃窜的后背,就是一顿乱枪齐射! “操!是点子!”门口的保安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纷纷掏出枪,一边寻找掩体,一边朝着那几个凶悍的枪手开枪还击! “啪啪啪啪!” 子弹横飞,打在铁门和墙壁上,溅起点点火星! 门口顿时乱成一锅粥! 此刻,何雨柱正从黄包车上下来,准备去烤肉季吃饭,顺便给沈桂芝带回一些饭菜。 他伸手刚撩开油腻腻的棉布门帘。 “啪!” 一条沾满油污、带着臭味的脏抹布,结结实实的地抽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