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何大清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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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吓得一缩脖子,活像只受惊的王八,转身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只留下尘土在午后的阳光下打着旋儿。 日头渐渐爬到了头顶,何雨柱等的“客人”却迟迟没有现身。 他靠在大槐树粗糙的树干上,双手揣在破旧袖子里,百无聊赖地踢着一条突起的树根,鞋尖都快磨破了。他心里嘀咕:莫非马老板没去报案还是那些小鬼子根本没把他当回事怎么等了这大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正胡思乱想着,忽见巷口晃悠悠踱过来一个佝偻着腰的干瘦男人。 那人贼眉鼠眼,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活似只夜里出来觅食的老鼠,每一步都透着小心和试探。 他一眼瞅见树下的何雨柱,立刻挤出个夸张的假笑,从兜里摸出颗水果糖,糖纸在阳光下反着光:“小孩,快过来,吃糖!” 何雨柱没动,歪着头,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我奶奶说了,上来就给小孩糖吃的,都是坏人!你是拐卖小孩的吗”他故意提高声调,“告诉你,我很厉害的,你、你抓不到我的!” “你这孩子,想啥呢”那人干笑两声,“这年头饭都吃不上,谁还拐小孩啊我就找你问点事。”他边说边晃了晃手里的糖。 何雨柱伸出脏兮兮的小手:“给我钱,我就告诉你!” “我就问问,这个院子是不是南锣鼓巷95号院儿就这,也要钱”那人摇头失笑。 何雨柱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纯真:“对,这里就是95号。这个不用钱。” “你叫啥名啊认得一个叫何大清的吗”那人试探着问,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像两颗黑豆。 “这、这事,不给钱,咱不说。”何雨柱扭过头,一副没得谈的架势。 来人啧了一声,掏出一大把五颜六色的水果糖:“这些总够了吧” 何雨柱立刻眉开眼笑,接过糖块,迫不及待地剥开两颗扔进嘴里,嚼得嘎嘣响。“何大清就是我们院里那个破厨子!咋了他又欠人赌债了” 那人眼睛一眯,凑近了些,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神秘兮兮的味道:“听说……前几日,何大清让皇军带走了后来,又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有这回事吗”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本以为这人是为纵火案来的,没想到竟是查洋行失窃案的。真是意外之喜。今天,绝不能放他走了。 他脸上却故作神秘,也压低声音:“我知道这里面的事,但你要给钱,才能告诉你。” 那人眼睛猛地一亮,像饿狼见了肉,急不可耐地说:“不是给你糖了吗怎么还要钱好孩子,走,跟我去个僻静地方,糖管够!”他又掏出一大把糖,糖纸闪闪发光。 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坚决地摇头:“糖不行。你给我两块现大洋!不然我这就去告诉何大清,说有人偷偷打听他!”说着作势要往院里跑。 “别别别!”那人顿时慌了,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摸出两块大洋塞过去,“给你给你!这下行了吧”他心里暗骂:这小兔崽子,精得很! 何雨柱攥紧大洋,放在耳边轻弹一下,银元发出清脆的嗡鸣。他满意地点点头,露出狡黠的笑容:“我知道一个地儿,那里没人,我啥都告诉你!”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时间。 两人一前一后,走的不远,就来到一处偏僻的废弃院落。91号院的围墙已经坍塌了大半,院门歪斜,里面荒草丛生,在风中发出簌簌的响声。 那人从门缝里瞅了瞅,只见院内破败不堪,阴森森的,顿时打了退堂鼓:“咳……小孩,我就问点小事,用不着进这么荒的地方吧这地方怪瘆人的……” 何雨柱笑了笑,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这附近都是老街坊,要是让人看见我跟你这生人嘀嘀咕咕的,告诉何大清就麻烦了。他疯起来可是会打人的!” 那人咽了口唾沫,脚步骤停,坚定地说:“我们不进去了,你就在这儿说!” 他话音刚落,忽觉颈侧一阵疾风袭来! 何雨柱身形暴起,快如闪电,一记凌厉的手刀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劈在他的颈侧! “呃……”那人闷哼一声,眼珠凸出,身体如软泥般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何雨柱毫不迟疑,利落地拖起他,像扔死狗一样把他扔进院子。自己则一扒墙头,身子轻飘飘地一跃,敏捷地翻墙而入。 破败的厢房内,灰尘在从窗纸破洞透进的光柱中飞舞。 何雨柱拎来一盆冷水,猛地泼下。 “咳!咳!”那人被冷水激醒,惊恐地发现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而眼前站着的,正是那个半大的孩子,此刻却像是换了个人,眼神冷冽如刀。 “你是谁是谁让你来调查的”何雨柱把玩着一柄明晃晃的飞刀,刀尖寒光逼人。 那人挣扎着,却发不出声音。何雨柱掏出他嘴里的破布团。 “我叫渡边村。” “听你说话也不像日本人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何雨柱笑嘻嘻地问,眼神却毫无笑意。 “我十几岁的时候去了东北,我爹是关东军的厨师。” “那咱们哥俩还挺像,都是厨子的儿子。”何雨柱冷笑一声,刀尖逼近他的喉咙,“既然落我手里了,就说说你这次来的目的吧!” “我、我就是宪兵队的调查员,上次查户口的时候,有两个皇军死了,我是来调查他们死因的!” “你不老实!”何雨柱笑容一敛,飞刀狠狠插进渡边村的大腿。 渡边村刚要惨叫,就被何雨柱一拳打晕。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嘴里又被塞了破布。何雨柱毫不留情地将飞刀插进他的另一条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我会插你120刀,让你尝尝凌迟的滋味!” “呜——!!!”渡边村痛得浑身痉挛,冷汗如雨,瞬间浸透衣衫。 何雨柱眼神冰冷,一刀刀落下!接连十九刀,刀刀避开要害,却带来钻心刺骨的疼痛和极致的恐惧。 渡边村终于彻底崩溃,涕泪横流,拼命点头,眼中只剩下哀求。 何雨柱掏出他嘴里的破布,淡淡道:“认识一下,我是何雨柱。抢洋行、杀鬼子,都是小爷干的。惊不惊喜”他的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碴子。 “我的上司是特高课的小津二郎……他已经查到何大清被皇军带走又安然回家的事,抓他的人却都死了……何大清已被列为偷盗洋行的嫌疑人之一!” 何雨柱心想,这些鬼子居然怀疑到老爹头上,离真相也不远了。他又问了些关键问题,渡边村一一交代。 “我要送你走了,别怪我。”何雨柱说完,双手一拧。 “咔嚓”一声。 渡边村就去见他的天照大神了。 与此同时,特高课的小津二郎正在宅邸中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光。他请了清吟小班的班主顾小宝来唱堂会。 客厅里,顾小宝水袖轻舞,唱腔婉转悠扬。小津二郎眯着眼睛,手指在桌上轻轻打着拍子,不时跟着哼唱几句,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 一曲《贵妃醉酒》终了,小津二郎使劲鼓掌,脸上的横肉都笑开了花。 顾小宝如风中杨柳般袅袅走来,娇声道:“太君,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小津二郎依依不舍地起身:“我开车送你。”说着就要去拿外套。 顾小宝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留下个胭脂印子:“谢了,太君。我下周只有周三晚上有空,您要是找我,就提前送个信。” 小津二郎戴上军帽,美滋滋地陪着顾小宝走出门来。 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路上,拉长了两人的身影。 他们不知道的是,对面胡同的阴影里,何雨柱如暗夜中的猎豹,正悄无声息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