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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米! 物资储备站那高大的、紧闭的铸铁大门已经清晰可见! 苏哲迅速降低车速,一把抓起对讲机,几乎是吼了出来:“阿正!加速!撞开那扇门!” “收到!”对讲机里传来杨志刚代替阿正的回答,语气斩钉截铁。 400米!苏哲从后视镜看到,中巴车和殿后的步战车后方,黑色的鼠潮先锋已经追了上来,不断扑击着车辆的后部! 300米! 苏哲迅速朝着两边街道扫视,好在附近没有丧尸鼠的身影。 200米! 100米! 苏哲第一个冲到大门口,一个急刹,摩托车横停在大门前。 他直接跨坐在车上,迅速从战术背心上拔出一颗手雷,拇指毫不犹豫地撬开保险盖,手指扣住了拉环,做出了随时准备投掷和引爆的姿势——这是为撞门失败准备的最后手段! 下一刻! “哐——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爆裂巨响! 是阿正驾驶的那辆步兵战车! 它咆哮着超越了中巴车,将马力加到最大,如同狂暴的钢铁巨兽,用坚固的楔形车头狠狠地、毫无花哨地撞在了厚重的铸铁大门上! 门栓扭曲!锁具崩飞! 整扇大门被狂暴的力量直接撞得向内敞开,甚至有一扇门板直接扭曲变形,半挂在门轴上! “走!”苏哲大吼一声,拧死油门,摩托车率先冲入了储备站院内! 根本来不及稳稳停车! 苏哲几乎是利用摩托车冲入院的惯性,直接从一个侧滑跳下车,身体就势翻滚卸力,同时手中的步枪已经指向了最近的一栋建筑紧闭的入口! 那是一座看起来像是办公楼或仓库的楼房,入口是厚重的铁门,一把大铁锁挂在上面。 “哒哒哒哒——!” 没有丝毫犹豫,苏哲对着门锁区域就是一个精准的短点射! 门锁结构被打得火星四溅! 苏哲一脚踹开那扇被他用步枪打烂门锁的铁门,身影如同猎豹般率先突入建筑内部。 他的目光在零点几秒内就完成了对房间的快速扫描——一个类似值班室或前台的空间,没有窗户,相对封闭。 一张旧沙发,一张办公桌,桌上有一台落满灰尘的台式电脑,墙壁上挂着一大串钥匙,旁边立着一台孤零零的饮水机。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灰尘和霉味。 “安全!”他低吼一声,确认眼前暂无危胁后,苏哲迅速冲到门边,看向大铁门处! 几乎同时,阿正已经从步战车的顶盖钻了出来,踩在车顶上,朝着另一辆战车焦急地大吼: “杨队!快!把他抱出来!我接着!” 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储备站大门口的方向,那里,黑色的潮水正汹涌而入! 另一辆战车内,杨志刚正艰难地试图将昏迷不醒的陈浩文从狭窄的驾驶舱里托举起来,送往顶盖出口,额头上青筋暴起。 赵福停好步兵战车,毫不犹豫地跳下车,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那扇敞开的铁门。 陈妍也几乎在同一时间从驾驶座冲出,小黑紧随其后,敏捷地跳下车,一起冲进了建筑。 中巴车内,李沫儿拼命拉着浑身瘫软、不住颤抖的林怡:“快走!林怡!快啊!它们进来了!” 林怡抬起头,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涣散,巨大的恐惧和密集景象带来的生理性不适让她几乎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严重的密集恐惧症引发了林怡恐慌的发作,此刻她呼吸急促、无力和暂时性的行动障碍。 就在这耽误的几秒钟—— “吱吱吱——!” 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叫声已经近在咫尺!最先涌入的丧尸鼠如同黑色的浪头,瞬间扑到了中巴车旁,开始疯狂撞击车门和轮胎! 李沫儿看到车门外瞬间被黑色覆盖,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来不及了!”她绝望地喊了一声,做出了一个极其艰难却果断的决定——不能出去!出去瞬间就会被淹没! 她猛地将林怡按回座位底下:“趴下!别出声!” 自己则立刻扑向驾驶座,拼命拉上车门! “咔嚓!”一声,她用最快的速度将所有门锁死! 几乎在锁舌扣上的同一瞬间,密集的撞击声如同冰雹般砸在车身上! 靠近建筑物的战车车顶上,阿正看到了这绝望的一幕,他目眦欲裂,朝着中巴车大吼:“杨队,别出来!千万别出来!!” 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猛地将步战车顶盖“哐当”一声盖死,一个纵身跳下车,冒着被零星老鼠扑咬的风险,连滚带爬地冲向了建筑入口。 阿正刚一头撞进值班室,苏哲和赵福立刻合力,“砰”地一声猛地将厚重的铁门死死关上! 两只试图跟着挤进来的丧尸鼠瞬间被门缝压爆,发出令人牙酸的“噗嗤”声,变成两团模糊的血肉。 苏哲迅速落下粗大的老式门闩,又将旁边一根看起来是备用的沉重铁棍斜插进门把手里,做了双重加固。 “汪汪汪!”小黑对着门外狂吠不止,焦躁地来回走动。 “小黑!安静!” 苏哲低声命令,小黑立刻停止了吠叫,但喉咙里仍发出威胁的低吼,紧紧盯着不断震动的门板。 “咚!咚!咚!吱吱——!” 门外,立刻传来了密集的、令人窒息的撞击声和抓挠声,夹杂着丧尸鼠尖锐的嘶叫! 厚重的铁门虽然暂时无恙,但那恐怖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外面是何等绝望的景象。 此刻,他们团队被彻底分割困守: 值班室内:苏哲、阿正、赵福、陈妍,以及小黑。暂时安全,但被困死在内。 中巴车内:李沫儿和林怡。被鼠潮彻底包围,情况危急,也不知道钢筋网能不能抵挡住丧尸鼠。 步兵战车内:杨志刚和昏迷的陈浩文。相对安全,但同样被困,无法移动。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刚刚获得的短暂喘息之机,瞬间被更大的焦虑和担忧所取代。 如何解救被困的同伴,成了摆在他们面前最紧迫的难题。 正在苏哲几人喘着粗气的时候,赵福“啪嗒”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对不起!苏哲!阿正!都怪我!是我非要坚持进入城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