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醋意与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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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拽着 18 号回到龟仙屋后，整个人坐立难安。那个叫林默的声音像幽灵一样缠着他，尤其是 18 号提到 “海景度假” 时眼里的向往，更是让他心里发慌。 “18 好，你别信那个家伙的话，” 他凑到正在擦枪的 18 号身边，小声说，“他肯定是想骗你出去，说不定是弗利萨的手下伪装的！” 18 号头也不抬：“克林，你想多了。他连脸都没露，要骗我什么” “那也不行！” 克林急了，“你是我老婆，怎么能跟陌生男人聊这么久” “谁是你老婆了”18 号白了他一眼，但嘴角却没真的生气。 这一幕被直播间的镜头清晰地捕捉到，林默看着屏幕里克林急得跳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看来有人吃醋了啊。” 他对着麦克风继续说：“18 号，我说的那个地方真的不错，有私人海滩，还有自动贩卖机全天供应可乐 —— 是你喜欢的那种低糖款。” “可乐”18 号擦枪的动作顿了顿。 克林差点跳起来：“18 号！他在诱惑你！我们冰箱里也有可乐！” “但没有私人海滩。”18 号淡淡地说。 接下来的几天，林默每天准时开播，直播间的画面始终锁定在 18 号身上。他从不提危险的话题，只是和她聊些轻松的事：比如地球上新出的冰淇淋口味，比如怎么用胶囊技术改造出更舒适的房车，甚至教她用手机拍海边的日落。 18 号渐渐习惯了这个 “看不见的朋友”。有时克林不在，她会主动对着空气问：“林默，今天的日落是什么颜色” 林默会立刻调出提前准备好的照片，通过某种未知的技术投射到 18 号面前的空气中 —— 在她看来，就像凭空出现了一张风景照。 “是粉紫色的，”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比你头发的颜色浅一点。” 18 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金发，嘴角弯起一个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 这一切都被躲在角落的克林看在眼里。他越来越焦虑，终于忍不住去找了悟空。 “悟空，你得帮帮我！” 克林拉着正在吃仙豆的悟空，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有个神秘人一直在骚扰 18 号，他肯定没安好心！你能不能用瞬间移动找找他” 悟空挠了挠头：“可是 18 号看起来不讨厌他啊……” “那是她被迷惑了！” 克林急道，“你想想，那个人能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说话，肯定是个厉害的角色！万一他对 18 号不利怎么办” 悟空皱起眉头，他对危险的感知很敏锐，但那个叫林默的声音听起来确实没什么恶意。不过看克林急得快哭了，他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试试。” 然而无论悟空怎么集中精神，都找不到林默的位置。那个声音像是来自另一个维度，完全不在他们的感知范围内。 克林的计划失败了，但他没放弃。当晚，他趁着 18 号睡熟，偷偷拿了她的手机 —— 那是林默教 18 号用胶囊公司的技术改造的，能接收林默的 “隔空信号”。 他颤抖着手，在手机里翻找着什么，突然看到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是林默 “发” 给 18 号的照片：有星空下的海滩，有堆满冰淇淋的冰柜，还有一张林默的侧脸照 —— 那是他不小心被镜头拍到的，穿着简单的白 t 恤，笑容干净。 克林的眼睛红了，他删掉了所有照片，然后对着手机恶狠狠地说：“林默，你等着！” 第二天，18 号发现照片不见了，只是皱了皱眉，没太在意。但当林默提起 “昨天发你的那张夕阳照” 时，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照片不见了。” 她说。 林默心里了然，对着麦克风轻声说：“可能是被谁不小心删了吧。没关系，我再给你看更好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其实，我更想带你去现场看。” 18 号沉默了几秒，说：“好啊。”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疯了。 “克林杀过来了杀过来了！” “主播牛逼！这都能让 18 号说‘好啊’！” “前方高能预警：克林的复仇计划！” 林默看着屏幕里 18 好认真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克林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麻烦，恐怕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