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暗查来福，春心初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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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的清晨总是被洒扫的声音唤醒，贾璘借着给贾母请安的由头， 绕到大老爷贾赦的东跨院外。 他靠着墙角的老槐树，目光落在院门口—— 按照平儿的描述，那个眉角带疤的小厮来福， 此刻正提着个食盒，从里面匆匆走出来，要往厨房的方向去。 贾璘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穿过抄手游廊时，他故意脚下一绊，“哎哟”一声撞到来福身上， 食盒里的粥碗晃了晃，洒了些在来福的衣襟上。 “对不住，对不住！” 贾璘一边道歉，一边伸手去拍来福身上的粥渍，指尖趁机在他眉角的疤痕上轻轻一碰， “看我这毛躁的，没撞疼你吧” 来福本有些不耐烦，见是三少爷贾璘，连忙收起脸色，弯腰道： “不碍事的璘爷，小的自己擦就行。” 他说话时声音果然有些沙哑，眼神躲闪着，像是在怕什么。 贾璘注意到他腰间的荷包鼓鼓囊囊，上面绣着的纹样，竟和那半块玉佩边缘的花纹有几分相似。 “你是大老爷身边的来福吧” 贾璘状似随意地问道， “前几日我好像在府门口见过你，你手里拿着个东西，像是块玉佩” 来福的脸色瞬间白了，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荷包，支支吾吾道： “璘爷……您看错了，小的哪有什么玉佩。” 说完，他像是怕贾璘再追问，提着食盒匆匆往厨房跑了，脚步慌乱得像是在逃。 贾璘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这来福果然有问题。 他正想继续跟上去，身后突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平儿。 她穿着件月白的小袄，手里拿着个帕子，像是特意在这儿等他。 “璘爷，你刚才问来福了” 平儿快步走到他身边，声音压得很低，眼里满是紧张， “我刚才在二奶奶房里，看到你跟着来福，就偷偷溜出来了。” 贾璘拉着她躲到廊柱后面，免得被人看见： “你怎么来了不怕你二奶奶找你” 平儿低下头，脸颊微红，手指绞着帕子： “我……我担心你。来福是大老爷的心腹，要是被他发现你查他，肯定会告诉大老爷的。” 她说着，抬头看向贾璘，眼里满是担忧， “璘爷，你别再冒险了，大老爷那人太狠了，我怕你出事。” 看着她眼底真切的关心，贾璘心里一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小小的，有些凉，却很软。 平儿浑身一颤，想抽回手，却被贾璘握得更紧。 “傻丫头，”贾璘低声道，“我不查清楚，他还会继续害我们的。不过你放心，我有分寸。” 他的声音温柔，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让平儿的心跳越来越快。 她抬头看向贾璘，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眼里满是温柔，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她想起那日在山上的场景，想起在马车上他护着自己的模样， 心里的情愫像疯长的藤蔓，再也抑制不住。 “璘爷……”平儿的声音细若蚊吟，她轻轻踮起脚尖，主动凑上前，在贾璘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一吻比还要软，带着几分羞涩和勇敢，像一朵悄然绽放的蔷薇花。 贾璘愣了一下，随即反手将她揽入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廊柱后的光线有些暗，却刚好遮住了两人的身影。 平儿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抓着贾璘的衣襟，感受着他的温度和气息，心里既羞涩又甜蜜——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不该背着王熙凤对贾璘动心，更不该做出这样逾矩的事，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一吻既罢，平儿靠在贾璘的怀里，呼吸有些急促，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璘爷，”她小声道，“我……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我。” 她紧张急促的呼吸震得山峦都跟着起伏不定。 贾璘低头看着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而坚定： “放心，我不会负你的。” 系统面板突然微闪，「平儿对宿主交付真心，达成「初献」成就，香火值+50，当前169/200」。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王熙凤的声音：“平儿！平儿你在哪儿！” 平儿吓得浑身一颤，赶紧从贾璘的怀里挣脱出来，整理了一下衣裳，脸色还有些泛红： “二奶奶找我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她说着，抬头看向贾璘，眼里满是不舍， “璘爷，你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我偷偷给你递消息。” 贾璘点了点头，看着她匆匆跑远的背影，摸了摸怀里的半块玉佩，心里暗暗盘算—— 来福的反应已经证实了他和贾赦的秘密有关，现在有了平儿帮忙传递消息，他就能更顺利地查下去了。 而另一边，平儿跑回王熙凤的房里，见王熙凤正坐在镜前梳妆，心里还在怦怦直跳。 王熙凤看她脸色发红，眼神躲闪，便笑道： “你这丫头，刚才跑哪儿去了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偷偷去见什么人了” 平儿吓得心里一紧，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桌上的胭脂： “没有啊二奶奶，我就是刚才在院子里跑了一圈，有点热。” 她说着，心里却在想——刚才和贾璘的那个吻，还有他说的话，都像蜜一样甜，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