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少爷被判劳改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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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就冲进梁如月的卧室,直奔梳妆台。 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个首饰盒。 “哟,这金镯子还是我爸送的呢。”宋仁泽拿起一个沉甸甸的金镯子,在手里掂了掂:“现在归我了!” 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个金貔貅,做工精细得很。 宋仁泽二话不说就揣进兜里。 “这玉坠子......”他拿起一块翠绿的玉佩:“啧啧,听说还是祖传的嫁妆” “啪”的一声,玉佩直接被他收进空间。 翻箱倒柜间,他又在床底下摸出个小铁盒。 打开一看,好家伙! 整整齐齐一叠存折,加起来少说也有两千多块! “臭娘们藏得够深啊!”宋仁泽冷笑一声,全部收走。 考虑到胡金强还是对他不错的,宋仁泽还是留了几分情面。 至少床铺被褥都留着,衣柜里的衣服也没动。 不过剩下的梁如月的东西,全都给揣进了空间里。 金银首饰、存折收音机,统统拿走。 厨房里的腊肉带走带走! 米面粮油统统拿走! 等到收拾的差不多了,宋仁泽这才咧嘴一笑。 “该去老虔婆那儿了!” 宋仁泽转身就冲向张桂芬的院子。 这老东西前世可没少欺负他,知道他不是亲孙子后,动不动就让他跪搓衣板,冬天还故意往他床上泼冷水。 上辈子她可没少出主意! 亏这老虔婆整天吃斋念佛的,分明就是个佛口蛇心的老畜生! 活该被胡万里祸害的早死! “今天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报应!” 一脚踹开房门,宋仁泽直接开干! 先掀开床垫,底下果然藏着个布包。 打开一看,好家伙! 金戒指、银镯子、还有一沓粮票! “老不死的还挺能藏!” 宋仁泽连床带褥子一起收进空间,连床板都没放过! 转头又盯上了衣柜,里面的衣服一件不落全收走。 抽屉里的针线盒收了! 墙角的脸盆架收了! 连窗台上的花盆都连土带盆收进空间! “这老东西的棺材本儿放哪儿来着......” 宋仁泽眯着眼回忆前世,突然想起张桂芬总爱在门框上敲敲打打。 他抄起凳子就往门框上砸! “砰!” 门框应声而裂,露出里面藏着的小布包。 “找到了!”宋仁泽咧嘴一笑,抖开布包,里面整整齐齐卷着三百多块钱,还有几张地契。 “老东西,藏得挺严实啊!” 不到十分钟,张桂芬的屋子就跟被狗舔过似的,连根毛都没剩下。 宋仁泽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叫报应!” 他拍了拍手,转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突然又折返回来,把门框都给拆了! “老虔婆,祝你晚年幸福!” 宋仁泽头也不回地走出胡家大门,迎着夜色大步离去。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梁如月和张桂芬就带着几个民兵急匆匆地赶回来了。 “同志,就是这儿!”梁如月满脸堆笑地指着大门:“那小子已经认罪了,说是他偷的罐头!” 张桂芬更是激动得直拍大腿:“对对对!我孙子胡万里是被冤枉的!都是那个小畜生栽赃陷害!” 为首的民兵队长黄先锋皱了皱眉:“人呢不是说在家等着吗“ “肯定在屋里躲着呢!”梁如月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院子:“宋仁泽!你给我滚出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人呢”张桂芬也慌了神,拄着拐杖四处乱窜:“小畜生跑哪儿去了” 梁如月脸色一变,急忙冲进宋仁泽的房间,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连床铺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不可能!”她尖叫道:“他明明答应得好好的!” 张桂芬急得直跺脚:“快找找!肯定躲起来了!” 两人像疯狗一样在院子里乱窜,把每个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 黄先锋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人呢你们不是说他已经认罪了吗现在人呢把人带出来啊!” “这...这...”梁如月额头冒汗:“他肯定是跑了!同志,你们快派人去抓他啊!” “对!他肯定是做贼心虚!”张桂芬拍着大腿嚷嚷:“我孙子胡万里才是被冤枉的!” 黄先锋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们这是在耍我们玩吗大半夜的把我们叫来,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 “同志,您听我说...”梁如月还想辩解。 “够了!”黄先锋一声怒吼:“我看你们就是存心捣乱!” “你儿子偷了公家东西,证据确凿,现在还想拉别人顶罪” “这就是厂长夫人的作风” “我...”梁如月脸色煞白。 “厂长一身清廉,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家属”黄先锋厌恶地摇头:“这个家迟早要被你们折腾死!” “小泽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能不清楚” “他怎么可能会偷东西肯定是无辜的,还他承认!承认个屁!” “当养母和奶奶当成这样,你们良心被狗吃了!” 张桂芬还想争辩:“同志,您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收队!”黄先锋一挥手,带着人转身就走。 “胡万里的事情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别想耍花招!” “等等!同志!”梁如月追出门外,却只看到民兵们远去的背影。 她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完了...全完了...” 张桂芬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门槛上。 “小畜生...他骗了我们...” 两人呆坐在院子里,恨得牙痒痒。 那畜生拿了钱,还跑路了! “不行!这瘪犊子到底藏哪儿了赶紧给他找出来!”半晌,梁如月回过神来,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 梁如月和张桂芬像疯了一样在屋里翻箱倒柜,把每个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 “我的金镯子呢”梁如月突然尖叫一声,扑到梳妆台前:“我的首饰盒怎么空了” 张桂芬心里暗道不好。 坏了! 她院子里还藏着她的棺材本呢! 张桂芬踉踉跄跄冲进自己院子,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天杀的畜生啊!祸害到我院子里来了!” 只见她的房间里空空如也,连床板都没剩下。 更夸张的是,连门框都被拆走了! 耗子看了都要连夜搬家! “门...门呢”张桂芬颤抖着指着空荡荡的门洞,气得浑身发抖。 梁如月这才发现,厨房里的米面粮油全都不见了,连挂在墙上的腊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畜生!他骗了我们!”梁如月歇斯底里地尖叫:“他拿了钱还偷东西!” 张桂芬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一千块钱啊!我的棺材本儿啊!全没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刹车的声音。 一辆军用卡车停在了门口,车上站着二十多个穿着劳动改造服的人,胡万里也在其中,满脸惊恐。 一个穿着制服的干部走下车,冷冷地说:“胡万里家属,你们儿子被判到鱼厂劳动改造三年,记录在案。有什么想说的,给你们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