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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一个中年人开口,声音低沉,“抓着人了,先把人带来,让他自己说。” “在外头,看着呢。”宋仁泽转身出门,几秒后押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进了屋。 那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裤腿沾满了滩泥,脚上是破了洞的解放鞋,一进屋就左右张望,一副警惕模样。 “说吧。”树来站定,双手背后,“叫什么,哪村的,干什么的” 那汉子眼珠子一转:“我……姓吕,叫吕连庆,岭南大队的,家里穷,出来捡点贝壳回去喂鸡,不犯法吧” “捡贝壳”仁泽冷笑,“你背的三十多斤货,全是整整齐齐分类装袋的干货,连小螺都挑过,说你喂鸡,鸡有这讲究” 吕连庆咳了一声,往旁边一站:“你们要讲理,这海是公的,我在那儿踩脚印也不犯法,贝壳是死的,又不是偷你们田里的苗。” “那片滩是试点围养区,你没听说”树来声色俱厉,“那是咱村集体养殖场,是列入公社记录的保护水域。你一个岭南的,咋溜达到我们村的滩心去了” “我……”吕连庆一时语塞,垂着眼皮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个瘦高个社员推门而入,手里还攥着一根黄草绳,“支书,那包里还藏了根藏货用的绳子,能拖三四米,估摸着人家是夜里拴水下石头沉袋用的。” 树来点点头,看向吕连庆:“你这人,是惯偷吧是不是还有同伙说!” “我真是一个人。”吕连庆咽了口唾沫,额头上渗出汗来,“我就是想弄点货换米吃,家里两个娃,媳妇病着,实在没法子了。” “那你说说,这些货是啥时候捡的”树来语气一紧。 “今天早上,刚退潮那会儿……”他话没说完,就被仁泽打断。 “你撒谎!东滩今天根本没开闸放人,那片区昨晚夜潮涨得高,能留下这么干净的货你肯定是昨晚下去偷采的!” 屋里顿时气氛紧张。 树来深吸一口气,看向身边一人:“老贾,你记着,岭南这小队是不是前些年出过两个走私贝货的” 老贾点点头:“有印象,一个叫胡天水的,被镇上带走了,说是牵连的还有两个姓吕的,难不成——” 树来一挥手:“先别定性,把这吕连庆关在村部,明儿叫公社治安员来人审。仁泽,你把那包货全倒出来拍清楚,登记造册。” “成,我这就办。”仁泽抓起包裹往外走。 树来又望向其他人:“别只盯着东滩,西岸那边这几天也得小心。贝窝子一旦露头,招的就不是自家人了。” “那我明儿轮班,守滩口。”张润泉一个瘦小的后生抬手,“我家离海近,盯得住。” “你一个人不行,再叫两个。”树来点头。 “我带我妹夫去,他以前干渔民出身,对潮路熟。”张润泉信誓旦旦。 “行。”树来一摆手,又盯着吕连庆看,“老实在这坐着,别耍花样。要是你这事后头牵出人来,到时咱村也不替你兜着。” 吕连庆低头不语,眼神却鬼祟得很。 “恩情”宋仁泽冷笑一声,“你想让我去顶胡金阳的罪他在供销社做账造假,倒货进私窖,偷拿粮票布票私下卖出去,连煤油票都倒卖出去几十桶……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就问一句,要是我没撞破,你们是不是打算把我彻底赶出家门了” 梁如月沉默了一瞬,随即叹了口气:“那是他年轻糊涂,妈想着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你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宋仁泽忽然笑了,那笑容说不出的冰冷:“你们放心,我不会坐视不管。我会去镇里把这事讲清楚,账是怎么做的,票是谁手里出的问题,谁造假,谁卖货,一条条列出来。” “你敢!”张桂芬怒声一吼,“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到大队去嚷,说你从山里带回来的野物是偷猎的,是害人的畜生!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您去吧。”宋仁泽看了她一眼,平静道,“我现在有山林巡护证,县林场颁的,有票据、有批文,哪一条犯法你要真想打这条线,就一块儿到公社里当众讲明白,看是谁打谁的脸。” 这话一出,张桂芬顿时噎住,嘴唇抖了抖,瞪着他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梁如月低头沉思半晌,终于软了:“仁泽……你要真这么做,你弟弟可就彻底完了。厂子开除是轻的,将来入个团、提个干,门都没有了。” “那关我什么事”宋仁泽淡淡地道,“他做了事,就得自己担。我十八岁以后,就不欠你们任何东西了。” 这时候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咚咚咚”,带着一股急促和警觉。 梁如月脸色骤变,低声道:“是不是厂里的人来了” 宋仁泽往门口走去,打开门,却见一个穿着深蓝布衣、脚踩雨靴的汉子立在门口,肩头还背着一只灰扑扑的猎包。 “仁泽!”那人一声喊,“出事了!你那批送林场的鬣狗皮,有人匿名举报,说是你半夜偷猎得的,镇派出所的人已经往村部去了!” “是谁举报的”宋仁泽目光一沉。 “谁没署名,但你明白的,”汉子压低声音,“这事不是巧了,是有人想一锅端你。” 梁如月和张桂芬对视一眼,都露出一丝慌张。 “好。”宋仁泽点点头,“我这就收拾东西,进镇里走一趟。” “你疯了!”梁如月大声喊道,“你要真去了,不是正好撞枪口上你不帮金阳就算了,还要连你自己也赔进去” 宋仁泽不回头:“不是我撞枪口,是有人一直拿我当靶子。”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抓起自己打猎用的小布包,又拽下床头那杆短猎枪,背在身后,一言不发朝屋外走去。 那汉子赶紧跟上:“我陪你一道。” “走。”宋仁泽沉声道,“我倒要看看,这局谁下的,又想拿我当哪盘棋。” 风从门缝灌进来,梁如月站在屋中,眼神乱得厉害,喃喃道:“完了……这回,真要翻天了……” 张桂芬冷哼一声:“是他自己找的,怪得了谁”可她眼角也明显跳了两下。 集市一如既往地热闹,叫卖声、牲口哞叫、铁匠铺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交织成一片。 宋仁泽走到熟识的铁器摊前:“李叔,有捕兽夹吗新货。” 那铁匠一看是他,顿时热情笑道:“小宋来了!你上回的那副铁弓还顺手不” “太顺手了。”宋仁泽笑了笑,“这次来换些东西。夹子、套绳、还有那种能拖得动野猪的滑绳。” 李铁匠一边找一边叮嘱:“你要真往深山去,可得注意那片儿狼窝还没迁完,上回有个外村的老王就……” “我知道。”宋仁泽点头,“放心,我是去布点、选种,不是现在就下套。” “选种”李铁匠一愣,“你这次不是为了打货换票” 宋仁泽笑了笑,不再多言。 他要做的,是更长远的事。 “把你那副铜质夹也拿一副,我回头得抓几头活的。” 李铁匠啧了声:“抓活的啊你是真要养场子” 宋仁泽站在堂屋中间,手里拎着一个旧布包,脸色冷得能结霜。 “我捡来的那你当年怎么不捡个金娃娃非得捡个‘狼崽子’回来养十八年”他语气里没有半分敬畏,反倒噙着笑,冷笑里藏着利刃。 梁如月一听也急了,站起身斥道:“你这是什么口气你是在跟长辈说话吗你要还认我这个妈,就把那包给我放下!” “这包”宋仁泽提了提手里那个灰扑扑的帆布包,“我自己的东西。你要管,也得先说清楚——你到底想让我顶谁的罪” 梁如月脸色一变,张嘴刚想说什么,被张桂芬一手拦下,“别废话了,直接说吧。你那什么狗屁生父生母,眼下也就是图你一张干净的身份。” 她盯着宋仁泽,咬牙道:“胡万里那个事,厂里说了要追责。你要是孝顺,就去顶了。你只要咬死说是你干的,咱这边保你父亲不被开除,懂不懂这可是你养父一辈子的饭碗!” “孝顺”宋仁泽声音骤冷,“你口口声声讲孝顺,当我十八年是狗养的胡万里是你外甥,我就得替他顶你怎么不自己去” 张桂芬“啪”地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反了天了你——你个白眼狼,没良心的东西,喝了我家的奶,吃了我家的饭,现在翅膀硬了,倒反过来质问起我来了!” “喝你奶你配”宋仁泽冷哼,“我小时候病了烧得不省人事,是金强爸找赤脚医生背着我跑镇上救的命。你呢躲在屋里说‘死一个少一个’,要不是爸拦着,我早埋了!你跟我谈养恩” 梁如月的脸也铁青,心虚地低了低头,“那是你奶说的,我可没说——” “妈!”宋仁泽眼神一厉,“你还真以为我啥都不知道当年家里米缸空了,金强爸让我去找你拿口粮,你说‘有本事自己去找饭吃’,我去偷山芋结果摔断了腿。你要脸,我现在能站着和你说话” 堂屋陷入死寂。 张桂芬喘着粗气,手哆嗦着指他:“你今天是存心要气死我们娘俩是不是你现在认祖归宗了,眼里就没有我们了!” 宋仁泽不再搭话,转身就走。 “站住!”张桂芬咆哮一声,拎起火钳朝他砸去,“你敢不顶这个罪,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妈——!”梁如月惊叫一声。 宋仁泽身子一侧,那火钳“哐啷”一声砸在门框上,火星四溅。 他冷冷回头:“你们要真把我当个替死鬼,那这门,我今天非得踏出去不可。” 张桂芬气得脸发紫,捂着胸口,“我、我心口闷……快,快倒水……” 梁如月连忙扶着她坐下,却仍不忘撂狠话:“你走可以,这事你不顶,咱们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正合我意。”宋仁泽淡淡地说完,推门而出。 山风猎猎,夜已深。 宋仁泽快步走在村道上,身后灯火渐远。他心中五味杂陈。 这十八年来,他对“妈”“奶奶”两个字从未含糊,任劳任怨,吃亏让步,可换来的却是一纸陷害。 这一世,他不会再信。 走到村口,他拐进了一户老屋,院门虚掩着,里头的油灯还亮着。 “谁”屋里传来苍老沙哑的声音。 “是我,仁泽。”他低声应道。 一会儿,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汉开了门,是打铁匠韩百礼。 “你这孩子,大晚上跑来作甚” “韩叔,我今晚借宿一晚,明天一早得进山。”宋仁泽拱手道。 “进山”韩百礼皱眉,“刚下雨几天,路滑得很,你要去哪” “我去南坡那边,找点草药,还有几只老狐狸偷我陷阱,我得收拾它们。” 韩百礼点点头:“你小时候在我这打过几次火钳子,我就知道你不是窝囊人。你这回,要真是脱了这家,也好。” “韩叔,你早看出来了” “你奶奶跟你妈那副德性,我打小就知道。只是你爸……哎,是个憨人。” 两人说着话,韩百礼从后屋扛出一捆东西,“我这里有几样工具,你带上。山里不比镇上,走夜路别手空。” “这是……”宋仁泽接过来,竟是一杆猎叉,一把短刀,还有一卷兽皮做的火绒包。 “你爸年轻时赶山打猎,那是出了名的好手。这几样是他送来给我修的,后来也没来拿。如今你用得上,拿着。” 宋仁泽眼眶一热,拱手鞠了个躬:“谢谢韩叔。” 第二天一早,天未亮,宋仁泽背着包出发了。 村口迎面撞上一个人——狗蛋叔,是村里的巡山员,五十多岁,背着土铳正往山里走。 “咦,小泽你也进山” “是,想去南坡那边看看。” 狗蛋叔打量他一眼,“听说你昨晚跟家里吵得不轻” “家里的事,说起来长了。”宋仁泽笑笑,“狗蛋叔,你这回进山,是巡林还是找野兔子” “都带着。”狗蛋叔压低声音,“不过说起来,你得小心点,前几天有人看见南坡老沟那边有个黑影子,大得吓人,可能不是狐狸。” 宋仁泽眉头一跳:“不是狐狸,那会是什么” “有人说像狼。也有人说是豹猫。我也没真撞上,但味儿确实重。” 他拍拍宋仁泽肩膀,“你小子打猎有两下子,可也别硬撑,真遇上了,先退,不丢人。” “记住了。”宋仁泽点头。 山林深处,雾气升腾。他脚步坚定,一步步朝着那片他熟悉又陌生的山谷走去。 而在村后那间屋子里,梁如月拧着眉头:“娘,他真走了,一早就不见了。” “走就走!”张桂芬端着碗饭,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咸菜,“早看这孽种不顺眼。咱这事,照样能成!” “可万一胡万里那边……真出事咋办”梁如月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 “怕啥顶多换个罪名,这事我们能扯出三层皮,把人糊弄住。只要金强不受牵连,咱这家就不倒!” 两人相视一眼,眼中尽是狠意。 “前头就是了。”宋仁泽低声道,“你守船,我一个人进去。” “那不行!”狗娃急了,“我……我跟你一块!” 宋仁泽停下脚步,回头盯着狗娃那张发白的脸,语气不重,却透着不容置疑:“你知道前头是啥地方不那地方去年死过人,山民都绕着走。你硬跟进去,出了事谁担着” 狗娃咬着牙:“可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啊!” “你不是让我放心吗那你现在就给我守好船。”宋仁泽声音压得更低,像风吹草动般轻,却带着股子不容置喙的力量,“咱这一趟是采耳草,顺带设套,那种老虎耳可不是随处都有,哪怕有命进去,也得有命回来。” 狗娃红了眼圈,却知道仁泽说的是真话。他想反驳,却又想起了昨夜仁泽摸图布阵的模样——一丝不苟,像是在算命一样细致。 “那你……”狗娃哑声道,“起码带上火铳,我昨晚装好火药了。” 宋仁泽点点头,从狗娃背篓里抽出那杆短身火铳,掂了掂重量,满意地点头:“行,我带着。” 又低声叮嘱:“看好了河面,要是天边起风,潮水回冲,你立马划到对岸去,不许等我。” 狗娃咬牙不语,忽地抬手在自己胸口一捶:“你要是半柱香不回来,我就点火把照山,喊人来救你!” “别胡闹!”宋仁泽脸色一沉,“我不回来,多半是被东西缠上了,你这一闹,只怕连你也得搭进去。” 狗娃张了张嘴,没敢再说话,只默默从腰里解下一串干竹哨塞进他手里:“真不行你就吹这哨,山里人听得懂,这是‘寻人急救’的意思。” 宋仁泽接过,眉头一松,拍拍他肩:“你小子,也懂事了。” 他提了火铳,带上事先准备的毒饵和兽夹,身子一矮,猫进了灌木后那片浓黑的林子。 夜色越深,林子里越是安静,连风都像不敢乱动似的。 宋仁泽踩着落叶,避开枯枝,一步三看,两步一停。 “这片林子……去年老猎人提过,说有虎耳草,还有……” 他猛地伏下身,扒开脚边的枯叶,一撮灰绿细芽在月光下闪着微光,正是“虎耳草”。 “天助我也。”宋仁泽伸手拔了三撮,小心装进草药袋里。 刚起身,耳边忽地传来一声轻响,像是……铁器摩擦地面。 他猛地停住,顺势蹲下,眼神锐利如鹰——前方不到十步,一只影影绰绰的黑影正在啃食地上的死兔,毛色乱糟糟、前腿略瘸、但后背上竟有两道疤痕,像是鞭痕! “不是野兽,是狗”宋仁泽心中一紧,正准备后退,那东西却忽地抬头——竟是一条半野化的鬣狗! “真让牛震山说着了,这片山里果然还藏着野种!” 宋仁泽蹲着不动,慢慢取下背后兽夹,轻轻扳开。 “你吃,你吃死尸吃得起劲,待会就让你尝尝夹骨的滋味。” 可他刚刚布好夹子,就听“沙——沙沙”几声——身后的山坡上,竟接连冒出两个黑影! “这是……成群的!” 鬣狗三不群,五成帮,眼下这架势,绝非偶然。 他屏住气息,悄然退后,却脚底一软——脚踝边被什么绊住了! 他一低头,发现是一根拇指粗的藤索——新鲜扎制,绳结紧实,是人手编的! “娘的,这不是野兽猎区,这是人设的陷坑!” 正想着,耳边忽传一声哨响——是狗娃! 紧接着,黑影一晃,一道人影从树后跳出! “别动!”那人举着一根木叉,身后还有两人,各持棍棒。 “抓住他!”一人喊道,“偷我地盘的东西,杀了埋了都没人问!” 宋仁泽眉头一皱,瞬间反应过来:“你们不是打猎的,是在山里设窝私猎的!” 他当机立断,猛地翻身一滚,将兽夹踢向身后。 “咔!” 一声脆响,一名黑衣人哀嚎倒地,腿上正中夹口! “他夹我们自己人!”另一人怒吼,挥棍冲上。 宋仁泽提铳便砸! “砰——!” 黑火药炸响,灼热烟雾弥漫林中,那人胸口挨了实实一砸,立刻倒地不起! “撤!”剩下一人胆寒,扔下棍子撒腿狂奔。 宋仁泽没追,只捡起地上的哨子,猛吹三声! 远处狗娃的回声传来:“泽哥!你咋了!” “别靠近!”宋仁泽吼道,“照我昨晚画的图,绕后崖口,去村口报信!” “我不走!”狗娃叫道,“我现在就来接你!” “来你娘啊!”宋仁泽急了,压低声音,“我这是逮着黑窝子了,带着野狗当陷阱护卫的!你来了也是送死!” 狗娃那边沉默几息,忽而道:“那你顶住,我去找牛叔他们!” 不到一炷香,山腰忽然传来一阵乱动。 “人来了!快收!”远处一声急促叫唤。 宋仁泽一跃而起,连拉两根兽夹引线,哗啦啦响声大作,那些在灌木中蹿动的鬣狗顿时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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