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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忽然传来一阵叫喊:“快来看啊!这边挖到海螺啦!” 二虎眼睛一亮:“哥,我们也去看看!” 他们跑过去,只见村头的王婶举着一只大海螺,壳纹漂亮。周围人都啧啧称奇。 宋仁泽笑着喊:“王婶,这螺卖钱不” 王婶得意:“卖不卖还不一定呢!这壳子能当装饰,留家里也好。” 二虎羡慕得直咽口水:“要是我挖到一只,肯定拿去换新衣服!” 宋大海摇头:“行啦,别瞎想。蛏子才是正经,快回去。” 回村的路上,三人肩挑手提,桶里满满的蛏子叮当作响。 二虎兴奋得走一路喊一路:“今天发财啦!发财啦!” 宋仁泽笑着:“小声点,别让人听了笑话。等卖了钱再说。” 宋大海却眯起眼看着天边,语气深沉:“但愿明天天气也好。咱们靠这片海讨生活,可得珍惜啊。” 风吹过,带着海的咸味和泥滩的湿气,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回村的小路上。 到了家,宋仁泽把蛏子倒在大盆里,清水冲去泥沙。蛏子一只只伸出水管,吐着沙子。 二虎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笑得直打跌:“还活蹦乱跳的!娘回来肯定高兴。” 宋仁泽边洗边说:“等会儿我去镇上,把大的挑出来卖,小的留着自家吃。” 宋大海点头:“是这么个理。留点自家口福,也不枉这一天辛苦。” 二虎在旁边嚷:“那给我留最大的!” 宋仁泽瞪眼:“你小子只知道吃。到时候要是卖得好,给你买鞋,再给你买点糖。” “真的”二虎瞪圆眼。 “真的。”宋仁泽笑了。 院子里一阵忙乱。 二虎兴冲冲把竹竿往地上一撂,鞋子上全是昨夜的泥巴,他抬脚在门槛蹭了几下,又急急问:“哥,真是挖蛏子咱上哪片滩南滩还是北滩我听人说昨晚退潮猛,北滩沙子翻得利索,准能有收成。” 宋仁泽看了眼天色,东方的霞光正慢慢泛开。他捋了捋袖子,说:“去北滩。南滩这几天人多,被翻得差不多了。咱得讲究个眼力,蛏子也怕人闹,走到僻静点儿的沙洼,准能挖着。” 宋父咳了一声,拄着竹竿慢悠悠站起:“别光顾着说,快收拾,潮水不等人。” 二虎立刻“嗯嗯”应着,跑进屋里拎出个破蛇皮袋,又顺手抄起一把铁铲。 “爸,我跟哥一人一袋,您就看着,别太累。” 宋父摆手:“少废话。你们两个小子要是真挖得多,就当给家里添点油盐。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得了。” 到了北滩,晨雾未散,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沙滩上已零星有人影,挎着桶,背着筐,低头走动。 二虎眼尖:“哥你瞧,那是王大婶。她手脚快得很,咱得抢在前头。” 宋仁泽笑:“抢不抢不打紧,各凭本事。你可别慌,蛏子不是瞎挖的。看沙子冒泡,踩下去硬硬的地方,八成就有货。” 说着,他弯腰伸手在滩面比划,“看这儿,一个小小的圆洞,周边冒细气泡,踩下去有点空——” “有蛏子!”二虎瞪大眼睛。 “对。”仁泽抄起铁铲,三两下就翻开一块湿沙,一个白生生的大蛏子露了头,扭动着要往沙里钻。 二虎扑过去一把抓住,笑得眉开眼笑:“大个儿!这玩意儿在镇上能卖四块钱一斤呢。” 宋父也走上来,眯着眼:“这才是货色。记住了,挖蛏子不光看眼,还要快。手慢点儿,它就钻没影了。” 回到家里,宋母把热粥端出来,又拿了一盘昨晚烤好的小鱼:“先垫垫。” 李二虎夹了一条,边嚼边问:“老大,咱下午是不是去溪汊上游那片草窝子我昨天路过,见着好些螺壳。” “去。”宋仁泽喝了口粥,“不过去之前先把船看一眼。我把机帆的皮带换掉了,油门线还得紧一紧。晚上想去外面二道礁碰碰运气,试试灯诱小鱿鱼。要是有口子,明天就能去水产站换点钱和票。” 宋父放下碗:“灯罩我擦过了,电瓶也充了半宿。就是柴油紧巴巴的。” “先点着马灯试,电瓶留着外礁。”宋仁泽点头,“妈,家里有旧玻璃珠不小的那种圆珠,我串两串,晚上吊在船尾,诱小鱼。” “有,我给你找。”宋母转身去里屋,“以前你妹妹玩过,散了一地,我都装盒里搁着了。” “拿些就够。”宋仁泽把刚捞的黄鳝递给她,“中午做个鳝糊,给爸补一补。” “行。”宋母笑了,“这味儿鲜。” 饭后,太阳渐高,风更温了。两人把竹笼晾在墙根,把刚编好的浮漂绳一条条盘好。李二虎提议去砂场看一眼:“反正路过村口,支书说要晒账,那谁要真黑心,今天就得露馅。” “先不急。”宋仁泽想了想,“咱把船上的事处理了再去。别跟着人群凑热闹,耽误潮水。” 两人到了小码头。海湾里的水退得低,礁缝露了牙。宋家的小机帆船靠在青苔发绿的木桩边,船舱里散着柴油混海腥的味。宋仁泽钻进舱,把皮带拉紧,拧了拧油门线,又把螺旋桨上的缠丝清理了个干净。李二虎拿麻布擦船:“这桨是你年前换的” “是,买不起新的,用旧的打磨打磨。”宋仁泽抬起头,“别小看这点细活,跑起来省油。” “我跟着你学。”李二虎把桨拧回去,“等我攒够票子,也想买个小的。” “先把肚子填饱。”宋仁泽笑,“上来,去溪汊。” 午后的溪汊安静得很,水面像一层玻璃。两人把小舟撑进芦苇间,顺着水草分叉处慢慢摸。李二虎把一只小笼门打开,塞进骨头,再轻轻放进草间,浮漂在水面一颤一颤地跳。 “这口子晚上更好。”宋仁泽压低声音,“现在先不动它,留到夜里。” “那咱下午去哪” “回红树林,把早上那两笼看一眼。”他撑竿掉头,“潮又开始落了,赶在水转前收一回。” 到了早上下笼的地方,第一只一拉,手感就沉。李二虎眼睛都亮了:“有货!” “慢点,别惊翻。”宋仁泽把笼口贴着水面抬,黑亮的蟹钳从笼内伸出来,咔咔乱敲,两只青蟹一大一小,旁边还有三条肥跳跳鱼在乱蹦。 “发了发了。”李二虎笑得合不拢嘴,“这大的起码一斤二两。” “回头扎住脚,别让它夹坏手。”宋仁泽顺手把蟹倒进桶里,盖上篾盖,“第二笼。” 第二笼里居然又见一条黄鳝绕着鱼骨打转。李二虎小心把门拉开,一把捏住七寸:“听你的,这次不滑了。” “今晚把笼再往里挪一尺,根须更密。”宋仁泽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收。回去吃口饭,晚上外礁。” 黄昏前,村口果然热闹。晒账的桌子摆在大槐树下,支书把账册摊开,乡亲们围了一圈。胡先锋站在旁边,脸阴着,一句不吭。有人小声议论,也有人大声问价。宋仁泽站在人群外,没往里挤。支书抬眼看见他,冲他点点头:“回来就好。” “在呢。”宋仁泽回了个笑,没接茬。他拉了拉李二虎:“走吧,别误了水口。” “我就瞄一眼。”李二虎眼睛还往里瞟,“这事儿总得有个说法。” “会有的。”宋仁泽压低声音,“只要账摆在阳光下,不怕理说不清。咱先把船开出去。” 天边的云被夕照染成橘红。两人把船头朝外,松了缆,发动机咳嗽两下,嗡嗡地转起来。小机帆切开水面,向着二道礁的方向滑过去。潮水正走,海面起了细碎的浪。远处偶尔有别的渔船灯火一闪。 “老大,我把玻璃珠挂船尾了,晃得人眼花。”李二虎端着马灯,“要不要再往水里照一照” “别太亮,鱿鱼怕突兀。”宋仁泽把灯罩压低,“先撒一小把碎鱼,等小杂鱼聚过来,鱿鱼就追着来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水面下黑影一晃一晃,小鱼在灯下打着旋。李二虎兴奋得声音都变了:“来了来了。” “网勺准备好。”宋仁泽把细杆轻轻一挑,一条银亮的小鱿鱼被捞进船里,喷了他一手墨。他笑骂一声:“真不规矩。” “多喷点,明天咱就能去水产站报账。”李二虎一边笑一边捞,“再来一条,再来一条。” 夜风从海面吹过,凉得人精神抖擞。小船在灯影里起起伏伏,船舷上不时传来鱿鱼拍打的声音。两人配合得越来越熟,网勺像长出眼睛一样准确。不多会儿,木箱里已有小半箱鱿鱼,边上还躺着两只从红树林带出来的大青蟹,钳子不服气地隔着篾盖咔咔敲。 “差不多了。”宋仁泽看了看天,“别贪,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处理干净,送到水产收购站。” “好。”李二虎把马灯拎起来,“今儿这口,够咱家开荤好几顿了。” 回港的路上,村口仍有零星灯火。靠岸时,支书正从槐树下散场回家,见他们回来,喊了一声:“仁泽。” “在。”宋仁泽把缆扔上桩,“账晒完啦” “晒了。”支书走近两步,压低声音,“明天早上去一趟队部,把砂场的条子和你手里的那份拿来。我和会计把数一对,谁黑心一目了然。” “成。”宋仁泽点头,“我一定去。” 支书目光落到船舱里的木箱,笑起来:“看样子海给了你个好彩头。” “沾了个光。”宋仁泽也笑,“先回去洗洗,明早见。” 回到家,宋母早把热水烧上了,屋里飘着姜葱的味道。她接过儿子手里的木箱,惊喜压不住:“哎呀,这么多。” “别数了,先把鱿鱼洗洗,拿盐揉一遍,明早不腥。”宋父从柜子里拿出旧围裙,“蟹先捆住脚,别让它们乱窜。” “爸你歇着。”宋仁泽把蟹翻过来,两手压住,“拿草绳。” “给。”李二虎把草绳递过去,看着他三绕两扣把两只青蟹捆得结结实实,忍不住赞叹,“你这手法,活像供销社里师傅的。” “都是以前跟老渔匠学的。”宋仁泽笑,“学会就不怕挨饿。” 水声、笑声、刀碰案板的清脆在小屋里交织。宋母把洗好的鱿鱼切成圈,用锅里热油一爆,蒜香和海腥一起往外扑,香得人直咽口水。宋父坐在火边,手搭在热罐上,眼睛里是久违的轻松。 “吃吧。”宋母把一盘简单的鱿鱼炒青椒端上桌,又盛了一碗鳝糊放在宋父面前,“趁热。” “妈,你也坐。”宋仁泽把椅子拉过来,“今天只是开头。明天把这些卖了,先把米缸填满,再给爸买一副护膝,再给家里补两张窗纸。等潮水更顺,咱再往外跑一趟。” 宋母点头:“你说的,我都记着。” 李二虎夹了一筷子,吸着气道:“烫烫烫,好吃。老大,往后我跟紧你,谁敢说我只会挥大镢头,我就让他尝尝青蟹钳子啥味。” “少贫嘴。”宋父笑骂,“干活靠手,吃饭靠嘴,可没你这么能抖机灵的。” 屋外海风又起,带着潮湿的盐味从窗缝里探进来,吹动了窗纸上的油渍。饭过半,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有人喊:“仁泽,睡了没” “没呢。”宋仁泽放下筷子,“谁啊” “我,港口那边的老周。”门一推,一个干瘦的身影探进来,帽檐滴着水,“听说你晚上出海了,我来给你说句悄悄话。外礁那边这两天有生面孔的船在晃,切网的手法生,像是外村闯来的。你们小心点,别跟人撞上。” “知道了。”宋仁泽站起来,“谢谢周叔。您坐下喝口水。” “不坐了,你家里忙。”老周摆摆手,“我就是顺嘴说一句。明早我也去水产站,正好看你卖货。” “好。”宋仁泽点头,“明早见。” 门又合上,屋里重归温暖与安静。宋母小声道:“外头乱得很,你们还是小心。” “会的。”宋仁泽把锅里最后一勺鳝糊盛给父亲,“妈,别担心。只要我们手脚勤快,眼睛亮,海再小气,也会分给我们一碗汤。” 夜深了,海面上的灯一点一点熄。宋家小屋的灯却亮到很晚。宋父把旧渔网再撑开一张,指着破洞教他补针法:“针眼要顺着经线走,别偷懒。补得平,拉水才顺。” “我来。”宋仁泽坐过去,左右手一起翻针,线在指间走得像流水。李二虎趴在桌边看,眼睛不眨:“学到了学到了。” “明早五点出门。”宋仁泽抬头,“二虎,回去睡。别到时候起不来。” “我怕睡过头,我睡你家门槛得了。”李二虎嘿嘿笑。 “滚。”宋母笑骂,“回去。你婶给你包了两只饭团,拿着。夜里有风,盖好被。” “收到。”李二虎把饭团揣进怀里,乐颠颠地出了门。 门外的海风吹得竹影摇摇。宋仁泽把最后一针收了,抬眼看父母:“睡吧。” “你也歇。”宋母把灯芯拨低,“明天卖完货回来,我给你们煮海蛎粥。” “好。” 灯一灭,屋里只剩海的呼吸。第二天黎明前,天还未亮,院门开处,脚步声轻轻落在潮湿的土路上。宋仁泽背着竹笼,肩上挑着桶,回头轻声道:“爸,您在家等消息。妈,别起太早。” “路上小心。”宋母在门槛里应了一声。 他点头,迈进凉丝丝的薄雾里。村头的槐树在黑里隐约,海的方向泛着一丝灰白。他和李二虎并肩,朝港口走去。 宋仁泽笑着摇头:“损失啥赶海的规矩谁不知道见笼子上有标记的,谁敢动要是被逮住,不光是东西没收,还得被全村人戳脊梁骨。” “那倒也是。”李二虎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手里还攥着麻绳,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水面,“不过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第一次下这么大的笼子,要是真空笼,回去岂不是丢人。” 宋仁泽弯腰把笼子另一端的绳子压紧,语气却很稳:“空笼也没啥,大伙儿都是这么学过来的。赶海这活儿,不可能次次都满载而归。你急啥就算一晚上没鱼鳝,换个地方再试,总会摸到门路。” 李二虎嘿嘿一笑:“老大说得对。我这人就是急性子,啥都想立马见效。” “行了,别贫嘴。”宋仁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把浮漂再多插两根,免得一阵潮水一卷,咱找都找不着。” 李二虎扛着竹竿跑到河边,踩着湿滑的泥地,差点一个趔趄,赶紧伸手去扶岸边的树根。宋仁泽在后头看着,忍不住喊:“小心点!你要是掉下去,我可没工夫下水捞你。” “放心吧老大,我水性也不差。”李二虎插好一根,回头笑嘻嘻,“小时候偷摸下河摸螺蛳的时候,差点被爹揍断腿,要不是娘护着,估摸我现在见水就腿软。” “你还有这段子呢”宋仁泽哈哈大笑,“难怪你下河那么麻利。” 李二虎插完最后一根浮漂,擦着满脸的泥水走回来:“成了,插得牢牢的。到时候潮水一退,咱直接顺着竹竿找笼子,跑不了。” 宋仁泽点头:“嗯。行了,收拾东西,等会儿退潮咱再去前滩摸一遍,看有没有黄鳝钻进洞里。” “黄鳝你不是说放笼就行吗还得自己钻”李二虎一愣。 “傻子。”宋仁泽笑着解释,“黄鳝笼是个慢功夫,得放个一夜两夜才见效。现在去摸洞,是捡现成的。赶海的人都这样,不能只等笼子。” 李二虎挠挠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赶紧走吧,晚了人家先下手,咱就白折腾了。” 两人提着工具往前滩走,踩过一片片湿漉漉的淤泥。天边的云被夕阳染成火红,浪声拍在礁石上,带着一股子咸湿气息。 “看这天色,明儿准是个大晴天。”宋仁泽抬头看了眼,“大晴天,退潮就快,咱得抓紧。” 李二虎眯眼看着水线:“这地方水深,不好摸吧” “哪有好摸的地方。”宋仁泽蹲下,伸手在一片泥里摸了摸,“看见没,这里有小气泡冒出来,就是洞。” “真有啊!”李二虎激动得眼睛一亮,立马蹲下学着摸,“这洞咋跟老鼠洞似的” “差不多意思,黄鳝喜欢钻泥,洞口冒泡就是它在里面憋气。”宋仁泽掏出一根细竹签,小心探进去。 “咋样里面有动静没”李二虎凑过去。 宋仁泽压低声音:“有,挺活跃的。你拿布袋准备。” 李二虎立马把竹篓打开,手忙脚乱把布袋抻平。宋仁泽猛地一插竹签,洞口泥水顿时一晃,一条黄鳝被逼得窜出来,身子滑溜溜往外钻。 “来了来了!”李二虎一把扑过去,双手一合,差点被滑脱,“哎呦,这东西力气真大!” “快塞布袋!”宋仁泽帮忙一推,黄鳝被硬生生塞进袋子里。 李二虎喘着气,兴奋得脸都红了:“逮住了!逮住了!真他娘的活蹦乱跳!” 宋仁泽笑道:“这才哪到哪黄鳝要是多了,咱今晚就不算白来。” 李二虎搓着满手的泥,眼睛亮闪闪:“老大,你真行,要不是你,我还在那傻等笼子呢。” “学着点,多看几次就会了。”宋仁泽拍拍他,“走,咱往那片滩涂走,那边洞更多。” 两人一路摸洞,不时能逮上一条黄鳝,有时候扑空,李二虎也不泄气,反而越摸越带劲。 “嘿!这次我自己抓的!”李二虎举起一条黄鳝,笑得像个孩子,“你瞧,我也行吧” 宋仁泽点点头:“行。只要你不怕脏不怕累,迟早比我还快。” 李二虎笑得合不拢嘴:“那我今儿回去得好好显摆显摆,我娘还说我就是个饭桶,看我这饭桶能摸鱼鳝不” 宋仁泽哈哈大笑:“回去别光显摆,记得留几条给家里人尝尝。” “那是必须的。”李二虎把布袋重新绑紧,嘴里还叨咕,“回头拿去供销社换点票子,再分点肉票,正好家里缺油水。” 夜色渐渐落下,海滩上潮声阵阵,远处渔火点点。宋仁泽提着装满黄鳝的竹篓,脚步沉稳。李二虎气喘吁吁跟在后头,却满脸兴奋:“老大,等这几笼子也有收成,咱可真发财了!” 宋仁泽只是淡淡一笑:“发财不敢说,但日子会一点点好起来。” 李二虎眨眨眼:“老大,你是不是还有啥打算我看你不像光为了赶海。” 宋仁泽望着远处黑漆漆的海面,眼神深沉:“有些事,不急,等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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