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真相！被掩饰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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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散兵开始注入力量，在场的众人脑海里凭空出现了一些声音和画面。 “丹羽先生，您当真要去冒险吗事关踏鞴砂的核心熔炉，贸然行动恐怕…。” 另一个声音回应道，“除我以外，没有进入炉心的更优人选。” “是吗，您执意如此的话…。” 散兵猛地睁大双眼，“…这是…。” 空神色一动，“这个名字…丹羽，不就是踏鞴砂的管理者么如此说来，是那位一心传的亲属…。” 眼前那树苗形状的数据突然光芒一闪，等众人再一睁眼，仿佛出现在现场一般，以一种奇妙的视角在看两人交谈。 … … 埃舍尔：“自我来到踏鞴砂已经有些日子了，丹羽先生您也好，御舆长正大人也好…甚至可以说，这里的每一位都十分仁厚。” 埃舍尔：“您所带领的踏鞴砂，就像一个温暖的聚集地，一个巨大的村庄。人们过着繁忙而有意义的生活。” 埃舍尔：“据我所知，这些年雷电将军大人处理了许多肆虐在稻妻大地上的妖邪，踏鞴砂这一地点，最初也是为了消化晶化骨髓而设立。为了消耗掉晶化骨髓，锻造业兴起了，一代又一代刀匠因此而生。” “技术，血脉，梦想…所有被这一工业卷入的匠人，都在刀与钢中寻求自我，所以您接受了我和赤目先生的提议。” 丹羽客气的道：“埃舍尔先生，赤目提过，若不是您来稻妻，偶然与他结识一同探讨技术，他也不这么快想到优化锻造手法的方案。现如今，踏鞴砂炉心转动的都是以新技术冶炼的矿石。而您也作为踏鞴砂的顾问之一留在这里，陪伴我们，您的到来，改变了我们的生产与锻造模式。” 埃舍尔：“您过奖了，稻妻的锻造业本就值得我来鉴赏，能与大人们结为朋友，也是我的荣幸。” 丹羽突然一转口风，抱着双臂冷冷的说道，“可是，埃舍尔先生，事实当真如此么” 埃舍尔：“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丹羽：“今日之前，我从未将一切串联起来，是因为我不愿意像这样揣测，也不愿相信事态会发展成如此。接纳新技术投入实战，我们得到了什么怪异的黑烟，积压的问题…工人体力损耗和伤亡比例上升了，而且增长速度越来越快。 丹羽：“直到最近，如您所知，有人因为炉心内的怪异污秽死去了，我们压下消息不让外面的人知道真相，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外出求救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你我的朋友，倾奇者，带着那片金色的羽毛前往鸣神岛求见将军大人了。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丹羽：“可即便如此，埃舍尔先生，您一定什么都不害怕吧否则…为什么会像这样，脸上挂着微笑呢。” 埃舍尔脸上挂着一抹赞许的笑容，“不过是惊讶于大人您向我说出如此真心的话，这般揣测，应该在您心中暗藏许久了吧。” 丹羽缓缓走到埃舍尔面前，冷冷的说道，“御舆长正大人或许也察觉到了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共性…那就是您，埃舍尔先生，只是御舆大人一生刚正，行事也比我更谨慎。” 埃舍尔像是想到了什么，“据说御舆大人是将军斩杀的妖女虎千代的养子，为洗刷家族污名而奋斗。行事谨慎，本是应当。” 丹羽冷冷的道：“您连此中的进退都懂得，却只是个从枫丹远道而来的机械工匠。不会太大材小用了么” 埃舍尔装作思考，假惺惺的道：“”丹羽大人这话，是建议我去找份官家的工作么只可惜我心系技艺…” 丹羽冷呵一声，“可以了埃舍尔！我站在这里，是因为炉心内邪力肆虐，需要有一个人带着你给的用以吸收邪祟的装置进入高危区解决问题。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将背负起责任，勇敢赴死，你呢你在等待着什么” 埃舍尔脸上变得面无表情，“看您的眼神，似乎很不信任我。” 丹羽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过身走到一旁，“事已至此，没有必要再继续演下去了，不论你是谁，毁掉踏鞴砂的计划似乎都执行的不错。我只想知道，你还在等什么这里还有什么值得你好奇的答案吗” “丹羽大人，我一直在等一个时刻。” 埃舍尔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从身后抽出一把刀，猛地刺进丹羽的身体，“像这样，听你说完话，彻底阻止你进入炉心的时刻。” “唔！你，你…。” 丹羽不可置信的回过头，随后瘫坐在地。 埃舍尔看着倒地的丹羽笑了笑，“…呵呵，您还是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了一点点。还以为至少刚来的那几天我伪装的很好呢，却没想到，您从那时候就开始委托人打听我的消息了。” “稻妻至枫丹路途遥远，您的人花了不少的时间才确定埃舍尔是个假名，我并不来自枫丹…但是啊，但是，您依旧想象不到我是谁，想象不到这踏鞴砂还有什么吸引我的东西。 埃舍尔摇了摇头，声音也像换了一个人，变得低沉深邃，“你当真以为，凭你就能破掉我设下的局么” 丹羽咳出一口血，低着头艰难的说道，“…唔咳咳…杀了我，就没有人能进入炉心…你想…毁掉这里” 埃舍尔走到一旁背对着他：“不不不，还有一个人。虽说人们未必觉得他是个人…可你是这么告诉他的，【你不是人偶，而是人类啊，最多也就是少了颗心】。” 丹羽似是猜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他，“你背后另有势力，早晚会露出马脚。可我不明白，做这些，你有多少层意图…你本可以做到更彻底，不是吗” 埃舍尔缓缓的说道：“自然是为了实验和欣赏，要知道，我可不是一般的有耐心。当然了，你如果好奇，我也愿意报出真正的名号。你可以称呼我为愚人众执行官——【博士】。” 丹羽大惊，“愚人众！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埃舍尔语气平静的说道，“想给你们的国度增加一点小麻烦而已。” 丹羽将一切都在脑海里串联了起来，声音从紧紧咬着的牙里漏出：“所以，你才…咳…改良技术，最大程度的激发晶化骨髓里的…邪祟之力…。” 埃舍尔：“呵呵，你这般高洁的人，死前也会露出狰狞的表情啊。我做的装置可不是骗人的，想瞒着外面的人解决这场灾难，就必须用到它。只不过，那个装置不是为你准备的罢了。带着憎恨的人更容易被邪祟附身，你尽情愤怒吧，我想看看你这样的心脏放到人偶里会带来什么样的效果。” 埃舍尔：“反正没有你，别人早晚也会利用那位纯洁的人偶吧否则，人类又为什么要跟非我族类的东西做朋友呢” 丹羽又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呵呵，哈哈…咳…咳！要将我的心…送给他…就告诉他，长正大人也好…我也好…都将他…视为…我们的一份子。他不必做任何事来证明自己，人与人…不会只有利用。唯有你这样的…才会如此…。” 强撑着说完，丹羽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完全的趴在了地上。 “真是美好的理想啊，让我有些愧疚，那就尊重你，改改我对自己的定义吧。你要是乐意，就当我是个怪物，是个鬼魅好了。这样就算你死，也不是因为愚蠢而被人所害，只不过是输给了无法超越之物。” 埃舍尔闻言也有了一丝动容，缓缓转身看向倒在血泊里的丹羽，一手抚胸表示尊敬，随后蹲下身低声道，“丹羽大人，然我们拭目以待。你的人偶朋友能成为人吗不不，当然不可能了…丹羽大人…哎呀，已经咽气了啊。好可惜。” 随着埃舍尔站起身，原本中年学者的模样也变了身穿白色大衣，带着鸟嘴面具的蓝发高大男子的模样。 “如此一来，【丑角】，你交给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制造空隙，令我们嵌入到稻妻的运转之中…呵呵，如此有趣。让我为你介绍一个人偶吧，假如他有用，便成为我们的同志，若非如此…则化为浮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