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极光之约！掌心的温度与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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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宵摊的坦白局过后，红娘联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运营危机”。李恩菲对着空白的作战白板发呆整整两天，慢慢也托着小脑袋愁眉不展，而徐晋城……他正在厨房里和一团面粉较劲。 “姐夫！你这是要改行开面包店吗”李恩菲看着满厨房的面粉飞扬，痛心疾首，“我们的重点是攻略李医生，不是攻略面团！” 徐晋城头也不抬，专注地揉着面：“恩菲，我想明白了。既然佳佳说我现在这样就好，那我就做最真实的自己。” “可真实的你连馒头都蒸不熟啊！”李恩菲指着桌上那盘堪比石头的“试验品”哀嚎。 慢慢却踮起脚尖尝了一口，小脸皱成一团，却还是努力捧场：“爸爸做的馒头……很结实！可以当积木玩！” 徐晋城被女儿逗笑，擦掉脸上的面粉。自从那晚和李佳佳坦诚相待后，他感觉心里某个沉重的包袱被卸下了。不再需要背台词，不再需要演人设，这种自由的感觉好得让他上瘾。 而医院里的李佳佳，也感受到了微妙的变化。 徐晋城依然会给她发消息，但内容从精心策划的文艺句子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生活分享： “慢慢今天在幼儿园得了一朵小红花，非要留着给你看。” “社区健康中心的绿萝长新叶子了，你上次说想要一盆。” 甚至还有他第三次尝试蒸馒头失败的现场照片，配文：“看来我和面食八字不合。” 这些笨拙却真实的日常，让李佳佳在忙碌的间隙总会忍不住微笑。她开始习惯在值夜班的深夜收到徐晋城“记得吃夜宵”的提醒，附带着慢慢画的可爱简笔画。 但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暴雨夜。 李佳佳刚结束一台紧急手术，已是凌晨两点。暴雨倾盆，她站在医院门口才发现忘带伞。正犹豫着要不要冒雨冲去停车场，一把熟悉的深蓝色雨伞撑在了她头顶。 “徐先生”李佳佳惊讶地转头，看到徐晋城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衬衫半边都淋湿了，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我、我刚好送个朋友来急诊……”徐晋城结结巴巴地解释，眼神飘忽，明显在撒谎——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保温袋，上面印着慢慢最喜欢的卡通图案。 李佳佳没有戳破，只是接过他递来的热姜茶：“谢谢。” 雨声噼里啪啦地敲打着伞面，两人并肩走在空荡的停车场。距离很近，近到李佳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合着雨水的清新。 “其实我是特意来的。”徐晋城突然开口，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慢慢说下雨天你会胃痛，让我送点热的过来。” 谎言被自己揭穿，他耳根通红，却坚持把话说完：“我知道这很傻，但……我想这么做。” 那一刻，李佳佳感觉心里某个冰封的角落“咔嚓”一声裂开了缝。她看着身边这个不会说漂亮话，却总是用行动表达关心的男人，突然觉得他比那些只会送花的追求者要可爱得多。 第二天，徐晋城收到了一条意想不到的消息。 李佳佳发来一个音乐链接，是那首他们第一次“文艺狙击”时他分享过的《北极圈以南》。消息只有简短的几个字：“这首歌，确实像极光在心脏上跳舞。” 徐晋城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足足五分钟，直到慢慢摇他的手臂：“爸爸，你的脸好红！” 他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抛开所有红娘联盟的策划，遵循自己的内心。 “佳佳，你这周末有空吗”他直接拨通了李佳佳的电话，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我知道郊区有个天文观景台，天气好的时候据说能看到极光。虽然不如漠河的壮观，但……我想带你去看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徐晋城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好啊。”李佳佳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过如果看不到极光，你要赔我一份能吃的馒头。” 周末的观景之旅，红娘联盟被明令禁止参与。 李恩菲和慢慢只能在家远程“做法”，祈祷姐夫/爸爸不要搞砸这来之不易的独处机会。 去观景台的路上，徐晋城紧张得手心冒汗。他准备了望远镜、热茶，甚至还有一条慢慢坚持要他带的毯子——“佳佳阿姨冷了你要给她披上！” 李佳佳却格外放松，她脱下了平时的白大褂和职业装，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毛衣，头发松松地扎成马尾，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其实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天文学家。”她望着窗外的星空，突然说道，“后来为什么学医呢可能是因为觉得拯救生命比研究星星更实在吧。” 徐晋城安静地听着，这是他第一次听李佳佳主动分享自己的过去和梦想。 “你呢为什么提前退休”李佳佳转头看他。 这个问题让徐晋城愣了一下。他沉默片刻，才轻声回答：“慢慢妈妈离开后，我突然觉得拼命赚钱没什么意义。想多陪陪慢慢，也想过点……更真实的生活。” 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深入地交谈，关于梦想，关于人生选择，关于失去和获得。没有套路，没有设计，只有两个成年人之间真诚的共鸣。 观景台上，夜风微凉。 徐晋城笨手笨脚地架好望远镜，结果差点把镜头装反。李佳佳忍不住笑出声，接过工具熟练地调整好：“看来徐先生不仅不会做饭，动手能力也有待提高。” 徐晋城不好意思地挠头：“我比较擅长……带娃和收租。” 这句自嘲让两人都笑了。气氛前所未有的轻松。 可惜天公不作美，云层越来越厚，期待的极光迟迟没有出现。徐晋城有些沮丧：“对不起，白带你来了这么远。” 李佳佳却摇摇头，指着天空：“你看，虽然没有极光，但今天的星星也很美。” 确实，云层散开的间隙，满天繁星清晰可见。徐晋城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 “既然看不到真的极光，”他打开一个天文app，“我给你造一个。” 屏幕上浮现出绚丽的极光模拟画面，绿色、紫色的光带在夜空中舞动。徐晋城把平板举到两人面前，光晕映在他们脸上。 “慢慢说，极光是宇宙写给地球的情书。”他轻声说，“我觉得……它也可以是人写给人的。” 李佳佳看着屏幕上的极光，又转头看向身边男人认真的侧脸，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突然发现，这个看似笨拙的男人，其实有着最浪漫的内心。 “徐晋城。”她突然连名带姓地叫他。 “嗯” “我们试试吧。” 徐晋城一时没反应过来：“试……试什么” “试试看，我们能不能像这极光一样，”李佳佳微笑，眼睛在星光下格外明亮，“在彼此的生命里留下点漂亮的痕迹。” 那一刻，徐晋城感觉全世界的星星都落进了他的心里。他鼓起勇气，轻轻握住了李佳佳的手。 掌心相贴的温度，比任何极光都更让人心动。 回程的车上，李佳佳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徐晋城把车速放得很慢，生怕吵醒她。等红灯时，他悄悄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在某个瞬间，李佳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徐晋城专注开车的侧脸，和他小心翼翼为她披衣服的动作。她没有出声，只是重新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到家后，徐晋城收到李佳佳的消息：“今晚很开心，谢谢你的极光。ps.虚拟的也算。” 他回复：“下次带你看真的。” 这一次，没有已读不回，没有客套疏离。李佳佳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好，我记下了。” 徐晋城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两圈，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傻笑。慢慢扒在门缝偷看，悄悄给李恩菲发消息：“小姨！爸爸好像成功了！” 而此时的李佳佳，正站在窗前望着夜空。她想起今晚徐晋城手忙脚乱却认真为她模拟极光的模样，想起他掌心温暖干燥的触感，想起他说“想过多点真实的生活”。 也许，爱情真的不需要那么多数据和套路。它只需要一个雨夜的伞，一份热姜茶，一次真诚的邀约，和两颗愿意靠近的心。 极光之约的答案，早已写在相握的掌心温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