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穿越U17：我的网球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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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网球王子》u17训练营的第一天，我成了排名垫底的炮灰。 ＞系统提示：这不是热血运动番，而是真实杀戮游戏。 ＞所有人都在用网球杀人。 ＞越前龙马的“外旋发球”会削掉对手脑袋。 ＞幸村精市的“灭五感”直接摧毁精神。 ＞而我，必须在下一场训练赛中存活。 ＞但我的对手，是刚刚打爆三个选手的越前龙马…… --- 李维猛地睁开眼，一股浓烈的铁锈味直冲鼻腔，呛得他喉头一紧。那不是金属的味道，是血。温热粘稠的液体正顺着他的下巴滴落，砸在身下粗糙的硬地上。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肺叶里搅动。 视野模糊不清，只有大片晃动的人影和刺眼的强光。耳朵里灌满了尖锐的嗡鸣，像一千只蝉在颅内同时振翅，几乎要盖过远处传来的、某种有规律的、沉闷的撞击声。 砰…砰…砰… 那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节奏感，每一次响起，地面都传来微弱的震动。 他艰难地转动脖颈，试图看清周围。视线聚焦的瞬间，他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这是一片巨大的露天网球场。但和他认知中的任何网球场都截然不同。脚下的地面不是平整的塑胶或草皮，而是某种粗糙、暗沉的黑色岩石，表面坑坑洼洼，布满深浅不一的刮痕和可疑的深色污渍。四周高耸的看台呈环形包围，上面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看不清具体面容，只能感受到无数道冰冷、麻木、甚至带着赤裸裸嗜血兴奋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他身上。 而他，正躺在球场中央，一个凹陷下去的浅坑里。坑底的岩石缝隙里，暗红色的液体尚未完全干涸。 砰！ 又是一声闷响。这次他看清了来源。 网球场地的另一端，一个身影正挥动着球拍。墨绿色的短发，白色的fila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线条紧绷的下颌。少年身形并不高大，甚至有些单薄，但每一次挥拍都带着一种撕裂空气的锐响。那颗被他打出的网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轨迹，带着凄厉的尖啸，狠狠砸在对面场地的墙壁上——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墙壁，而是由厚重、冰冷的合金钢板拼接而成。 咚！ 网球撞击处，坚硬的合金表面赫然向内凹陷，形成一个碗口大的深坑，边缘扭曲变形。几块细小的金属碎片崩飞出来，叮当落地。 少年收回球拍，帽檐微微抬起，露出一双眼睛。那不是李维记忆中属于越前龙马的、琥珀色带着少年傲气的眼眸。那是一双爬行动物般的竖瞳，冰冷、漠然，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情绪，只有最原始的捕食者锁定猎物时的专注。 “喂，那边的垃圾，还没死透吗”一个沙哑、不耐烦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李维艰难地扭过头。说话的是个穿着同样深色训练服的高大男生，站在场边，双手抱胸，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烦。“越前龙马，十五分钟解决战斗，别耽误大家时间。后面还有几场‘清理’要做。” 被称作越前龙马的少年没有回应，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坑中的李维。他手腕一抖，一颗崭新的网球被高高抛起，球拍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狠狠抽击在球上。 “外旋发球。” 李脑海里，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突兀响起。 【系统提示：检测到致命攻击‘外旋发球改’。弹道轨迹预测：颈部大动脉。死亡概率：87%。建议规避动作：放弃抵抗，降低痛苦指数。】 几乎在声音响起的刹那，那颗网球已经撕裂空气，高速旋转着，带着肉眼可见的锯齿状气流边缘，如同一个微型切割轮盘，直扑李维的咽喉！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李维的瞳孔骤然收缩，全身的肌肉在求生本能下疯狂绷紧，但胸腔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更别提做出任何有效闪避动作。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死亡的黄球在视野中急速放大，带着刺鼻的硝烟味和浓烈的血腥气。 “完了…”一个绝望的念头闪过。 就在网球即将吻上他脖颈皮肤的千钧一发之际—— 嗡！ 一道半透明的蓝色光幕毫无征兆地在他面前展开，如同最坚固的叹息之墙。高速旋转的网球狠狠撞在光幕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刺目的火星迸溅开来，那颗蕴含恐怖动能的网球被强行改变了轨迹，擦着李维的耳畔飞过，最终狠狠砸在他身后的合金墙壁上，再次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 【新手保护机制启动。剩余时间：59秒。】 机械音再次响起。 李维剧烈地喘息着，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皮肤完好无损，但刚才那真实无比的死亡触感仍残留在神经末梢。 “系统”他下意识地默念。 【‘杀戮网球生存系统’已激活。宿主：李维（原u17训练营no.267）。当前状态：濒死/新手保护中。】 【世界背景加载：本世界为《网球王子》u17训练营高维异化版。网球规则已被‘生死法则’覆盖。所有参赛选手目标：生存。失败惩罚：死亡。】 【新手任务发布：在接下来的训练赛中存活。对手：越前龙马（当前状态：轻度狂化）。任务奖励：基础生存点数100点。失败惩罚：抹杀。】 【新手礼包发放：被动技能‘死亡预兆’（lv.1）——在受到致命攻击前0.5秒获得预判轨迹提示。】 一连串冰冷的信息如同冰锥，狠狠刺入李维的大脑。穿越系统杀戮网球u17训练营变成了生死角斗场那个曾经在电视里看到的热血少年越前龙马，变成了一个眼神冰冷、出手就要人命的刽子手 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属于这个身体“原主”的记忆：一个来自偏远地区、天赋平平、靠着最后一点运气和贿赂才勉强挤入u17训练营底层的少年。编号no.267，意味着他是整个训练营垫底的存在，是所有人眼中的“垃圾”、“炮灰”。平日里，他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在训练营的最底层挣扎求生，躲避着来自上层选手随意的欺凌和“清理”。而所谓的“清理”，就是像刚才那样，被更高排名的选手在训练赛中“合理”地抹杀，以腾出位置给更有“潜力”的新人。 就在今天，他因为不小心撞到了排名no.15的选手，被对方随手指定为越前龙马的“热身靶子”。原主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中，精神崩溃，身体机能彻底紊乱，最终在越前龙马的第一记普通抽击下就口喷鲜血，倒地不起。然后，李维就来了。 “啧，居然还有新手保护”场边那个高大的男生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真是走了狗屎运的垃圾。龙马，动作快点，这防护罩撑不了多久。” 越前龙马那双冰冷的竖瞳微微转动，再次锁定李维。他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将球拍换到了左手。一股更加危险的气息开始在他周身弥漫，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沉重起来。 【警告：目标‘越前龙马’能量波动提升。检测到杀意锁定。技能预判：二段式‘抽击球b’（强化版）。攻击部位：心脏及头部。死亡概率：93%。】 机械音如同丧钟在耳边敲响。李维挣扎着想从坑里爬起来，但每一次用力，胸腔就像被重锤击中，眼前阵阵发黑。59秒的新手保护，只剩下不到四十秒。 “动起来…必须动起来…”李维咬紧牙关，牙龈间全是血腥味。他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剧痛，集中全部精神。原主虽然废柴，但最基础的网球知识还是有的。发球、接发、跑位…这些概念在生死关头变得无比清晰。 “死亡预兆…”他死死盯着越前龙马的动作，尤其是对方手腕和球拍的角度变化。 越前龙马动了。依旧是那个看似简单的发球姿势，但球拍挥出的瞬间，周围的空气发出一声爆鸣！网球离拍的刹那，竟然一分为二，化作两道模糊的残影，一道直射李维心口，一道则划着诡异的弧线，绕向他后脑！速度比之前更快！破空声尖锐得如同鬼啸！ 【死亡预兆触发！弹道解析：前弹：直线，目标心脏。后弹：螺旋上升，目标后脑枕骨。规避方案：极限侧身翻滚，放弃上半身防护，优先保护头部。】 没有时间思考！李维在系统提示音响起的同时，用尽全身力气，不顾一切地向左侧扑倒！身体砸在粗糙的岩石地面上，摩擦带来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几乎就在他倒地的瞬间，第一颗网球擦着他右臂外侧飞过，带起的风压如同刀片，瞬间将他右臂的衣袖撕开一道口子，皮肤上留下火辣辣的血痕。而那颗瞄准后脑的网球，则因为他突然的矮身，险之又险地擦着他的头皮掠过，几缕头发被切断，飘落在地。 砰！砰！两声巨响几乎同时在他身后响起。合金墙壁上又多出两个狰狞的凹坑。 “呃啊…”李维蜷缩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后背。刚才那一下，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和勇气。 看台上传来一阵不满的嘘声和咒骂。 “废物！连个濒死的垃圾都解决不了！”场边的男生暴躁地吼道，“龙马，你在玩什么” 越前龙马站在原地，帽檐下的竖瞳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波动，似乎对李维能躲开这一击感到一丝意外。但他没有停顿，手腕再次抖动，一颗新的网球被抛起。 【警告：新手保护剩余时间：10秒。目标‘越前龙马’发动‘旋风扣杀’（雏形）。攻击范围：覆盖全场。死亡概率：99.8%。建议：无有效规避方案。】 李维的心沉到了谷底。覆盖全场的扣杀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无处可逃！新手保护的光幕已经开始闪烁，变得稀薄透明。 越前龙马的身体高高跃起，如同捕食的鹰隼，球拍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狠狠挥下！那颗网球在拍面接触的瞬间，仿佛被注入了狂暴的飓风，旋转着、尖啸着，化作一道模糊的龙卷风影，铺天盖地般向李维所在的位置砸落！风压之强，让李维几乎无法呼吸，身体被死死压在地面上。 躲不开！绝对躲不开！ 就在这绝望的瞬间，李维的目光死死锁定了那颗高速旋转、裹挟着毁灭风暴的网球。越前龙马的扣杀动作，球拍的挥动轨迹，网球离拍的角度…每一个细节都在他濒临崩溃的精神下被无限放大。他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这极致的死亡威胁点燃了。 【死亡预兆（lv.1）超频触发！弹道核心解析：高速旋转制造多重风压乱流，但核心动能集中于球体后部偏右下方0.3公分处。唯一生机：以最小幅度侧移，用球拍边缘精准撞击该点，引导动能偏转。】 信息如同电流般窜过大脑。李维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信息的合理性，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在身体被风压禁锢的绝境中，他爆发出最后一丝力量，右手猛地抓起掉落在身旁的球拍——一把最廉价、边缘甚至有些卷曲的初学者球拍——用尽全身力气，以一个极其别扭、几乎不可能发力的角度，朝着那团毁灭风暴的中心点，狠狠捅了过去！ 不是挥拍，是捅！是刺！ 球拍边缘，精准地刺入了系统标注的那个微小“破绽”。 咔嚓！ 一声脆响。廉价球拍的拍框瞬间扭曲、断裂，木屑和金属碎片四溅。但就在这一瞬间，那颗蕴含恐怖动能的网球，其旋转轨迹被强行干扰了！它没有按照原有的路径砸落，而是猛地向上一弹，划出一道陡峭的抛物线，几乎是擦着李维的头皮，飞向了高空！ 轰！！！ 网球最终砸在看台边缘的防护栏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厚实的合金护栏被砸出一个巨大的豁口，碎石和金属碎片如同雨点般落下，引起看台上一片混乱的惊呼和怒骂。 球场上，尘埃弥漫。 李维瘫倒在地，断裂的球拍脱手飞出。他的右臂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剧痛钻心，显然是刚才那搏命一击造成了严重的扭伤甚至骨折。但他还活着。 新手保护的光幕彻底消失。 越前龙马落回地面，看着自己微微发麻的手腕，又看了看远处那个瘫在地上、狼狈不堪却还在喘气的“垃圾”，帽檐下的竖瞳中，第一次清晰地闪过一丝名为“惊讶”的情绪。 场边那个高大的男生也愣住了，张着嘴，一时忘了咒骂。 整个球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李维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看台上逐渐平息下来的骚动。 【新手任务‘在训练赛中存活’完成。奖励：基础生存点数100点。】 【检测到宿主在绝境中激发潜能，‘死亡预兆’技能熟练度提升。当前等级：lv.1（32%）。】 【警告：宿主身体损伤严重（多处内脏出血，右臂粉碎性骨折，肋骨断裂三根）。建议立即使用生存点数进行紧急修复。】 系统的提示音让李维稍微清醒了一点。100点修复他立刻在心中默念：“修复！全部修复！” 【消耗100生存点数。开始紧急修复…】 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如同最精密的纳米机械在体内穿梭。撕裂的肺部被抚平，断裂的骨骼被强行复位、接续，破裂的毛细血管迅速愈合。剧痛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脱力后的虚弱和劫后余生的恍惚。短短几秒钟，他从濒死边缘被拉了回来，虽然依旧虚弱，但至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李维挣扎着坐起身，活动了一下恢复如初但还残留着酸痛的右臂，长长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他抬起头，看向球场对面的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也正看着他，那双冰冷的竖瞳里，惊讶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重新评估猎物价值的、更加专注的审视。他抬起球拍，指向李维，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你，报上名来。” 李维的心脏再次一紧。报上名在这个鬼地方，名字意味着什么被更高排名的狩猎者盯上的标记 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回应，一个更加温和，却带着无形压迫感的声音从场边另一侧响起。 “真是…出人意料的表现呢。” 李维猛地转头。只见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场边。紫罗兰色的微卷短发，精致俊美的面容，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仿佛能包容万物的温和笑意。他穿着u17的深蓝正选外套，肩上披着象征身份的白色外套，整个人如同沐浴在圣光中，与周围血腥残酷的环境格格不入。 幸村精市！ 李维的呼吸瞬间停滞。在原主的记忆碎片里，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极少，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和黑暗。那不是对暴力的恐惧，而是对某种更深层、更本质的东西被剥夺的绝望。 幸村精市的目光落在李维身上，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里没有任何杀意，只有纯粹的好奇，如同一个孩子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他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no.267我记得这个编号。一个…本不该有任何意外的小角色。”他的视线扫过地上断裂的廉价球拍和残留的血迹，“但刚才那一下，很有趣。在绝对的毁灭下，找到了唯一的‘缝隙’。这种能力…” 他顿了顿，笑容加深了一些，却让李维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值得好好‘观察’一下呢。” 幸村精市的目光转向越前龙马，语气依旧温和：“龙马，看来今天的‘热身’到此为止了。这位小朋友，似乎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我们的新游戏规则。”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李维身上，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邀请意味，“那么，期待在下一场训练赛上，能看到你更精彩的表现，no.267。” 说完，他转身，披着的白色外套随风轻扬，如同一位真正的神只般优雅地离开了球场边缘。 越前龙马冷冷地看了李维一眼，收起球拍，也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场边那个高大的男生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跟着走了。 偌大的球场中央，只剩下李维一人，坐在冰冷的岩石地面上。 看台上的喧嚣渐渐平息，人群开始散去，仿佛刚才那场生死搏杀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余兴节目。 李维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身体被系统修复了，但精神上的疲惫和劫后余生的恐惧感却如同附骨之蛆。他抬头环顾这片巨大的、由黑色岩石和冰冷合金构成的死亡角斗场，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仍未散去。 幸村精市最后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中回荡。 “观察”… 下一场训练赛… 李维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双刚刚在死亡边缘挣扎过的手。 活下去。 必须活下去。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系统提示：检测到高威胁目标‘幸村精市’的精神标记。分析：标记类型为‘深度兴趣’。潜在危险等级：s级。建议：宿主尽快提升实力。】 【新手引导结束。生存模式正式开启。请宿主自行探索本世界规则，努力生存。】 冰冷的机械音落下，李维的视网膜上，一个简洁到近乎简陋的系统界面悄然浮现。左上角是他的编号和状态，中间是空荡荡的技能栏，右下角是一个孤零零的数字：0（生存点数）。 他深吸一口气，混杂着血腥和尘埃的空气涌入肺部。他迈开脚步，拖着依旧有些虚浮的身体，走向球场边缘那幽暗的出口通道。通道两侧墙壁上，满是各种涂鸦和抓痕，有些地方还能看到干涸发黑的血迹。 这不是热血运动番。 这是地狱。 而他的地狱生存，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