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打网球吗？社死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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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u17垫底炮灰，我绑定了搞笑网球系统。 ＞每次打出离谱球技，观众笑声就能转化为我的战力。 ＞于是我专攻社死网球：用香蕉皮滑铲接球、穿青蛙玩偶服打比赛、必杀技是召唤狗子叼走对手球拍。 ＞决赛对上德国队主将波尔克，我掏出橡皮鸡球拍。 ＞“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这玩意儿打人超疼的。” ＞波尔克冷笑挥拍，下一秒被橡皮鸡“砰”地砸晕。 ＞全场死寂，系统突然黑屏：【警告！检测到异常数据…】 ＞德国队教练猛地站起：“他的球拍，是冲我们主将弱点特制的武器！” --- 刺鼻的消毒水味。 林默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费力掀开一条缝。模糊的视野里，是惨白的天花板和挂着的点滴瓶。身体像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右手臂，火烧火燎的钝痛一阵阵传来。 他艰难地转动眼珠，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硬壳烫金的册子——《u-17世界杯日本代表队选手手册》。封面是群穿着蓝白队服、气势凌厉的少年剪影。 u-17世界杯选手手册 大脑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挤得颅骨生疼。 林默，十七岁，日本u-17代表队成员，垫底的那种。昨天，在队内排名赛上，挑战迹部景吾……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记忆定格在迹部那记带着冰屑的“迈向破灭的圆舞曲”砸在自己拍线上，手腕剧痛，眼前一黑。 他穿越了。穿进了那个网球能打出黑洞、选手人均超能力者的离谱世界。还穿成了个开局就被迹部大爷血虐的炮灰！ “操……”林默喉头滚出一个干涩的音节，带着浓重的绝望。这开局，地有难度啊。别说世界大赛了，在这个怪物横行的集训营里，他能活着混到替补席不被踢出去，都算祖坟冒青烟。 【叮！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求生（摆烂）欲望与搞笑（作死）天赋！‘爆笑网球养成系统’绑定中……】 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突兀地在脑子里响起。 林默一个激灵，差点从病床上弹起来。 【绑定成功！宿主：林默。当前战力评级：e（战五渣）。】 【系统目标：通过制造爆笑名场面，收集观众‘欢乐值’，转化为宿主网球实力！欢乐值越高，战力越强！】 【新手大礼包发放中……获得‘社死之心（初级）’：小幅降低羞耻感，提升搞笑专注力！】 【获得初始技能：‘香蕉皮滑铲接球（体验版）’！】 林默：“……”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半透明光屏，上面跳动着充满恶趣味的文字和图标。搞笑欢乐值在u-17这种动不动就天衣无缝、阿修罗神道的严肃（）网球圣地 这系统怕不是个整蛊程序吧！ 【叮！新手任务发布：在下一场训练赛中，使用‘香蕉皮滑铲接球’成功回击一球！任务奖励：欢乐值+100，‘社死之心’升级碎片x1。】 光屏上，一个金灿灿的香蕉皮图标闪烁着欠揍的光芒。 林默扯了扯嘴角。行吧，反正都垫底了，再惨还能惨到哪去社死就社死，总比真死强。 几天后，u-17训练场。 林默被分到了和几个同样排名靠后的选手打练习赛。对手是个力量型的炮灰a，人高马大，打出的球砰砰作响，震得林默手腕发麻。 “喂，林默！别跟个软脚虾似的！用点力啊！”炮灰a一边大力抽球，一边嚷嚷，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轻视。 场边稀稀拉拉坐着几个替补队员，正无聊地看着这场毫无悬念的虐菜局。 林默再次被一记重炮发球逼得踉跄后退，眼看着球就要从脚边弹飞。就在这时，他脑子里那根名为“摆烂”和“社死”的弦，嗡地一声绷紧了。 就是现在！ 只见林默脚下猛地一滑，身体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向前扑倒，像极了踩到西瓜皮的倒霉蛋。但就在他身体几乎贴地的瞬间，右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黄澄澄、油亮亮的……香蕉皮！ “噗叽！” 一声黏腻又滑稽的轻响。那颗力道十足的重炮发球，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香蕉皮光滑的表面上。然后，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中，网球像是被赋予了奇妙的生命，沿着香蕉皮那完美的弧线，“滋溜”一下，划出一道诡异的、违反物理常识的轨迹，高高地、软绵绵地弹回了炮灰a的半场。 炮灰a张大了嘴，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完全忘了移动。网球在他脚边轻轻弹了两下，滚远了。 全场死寂。 几秒钟后。 “噗——哈哈哈哈哈哈！”一个替补队员率先憋不住，拍着大腿狂笑起来。 “卧槽！香蕉皮他用香蕉皮接球” “这他妈是什么鬼姿势蛤蟆功吗哈哈哈哈！” “救命……我的腹肌……笑抽筋了……” 稀稀拉拉的笑声迅速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炮灰a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懵的。 林默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手里还捏着那块用过的香蕉皮。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仔细看，耳根子微微泛红。脑海里，系统提示音叮咚作响： 【叮！‘香蕉皮滑铲接球’使用成功！欢乐值+150！当前欢乐值：150/1000。】 【‘社死之心（初级）’熟练度提升！羞耻感-1%！】 林默看着光屏上上涨的数值，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羞耻感瞬间被“真香”取代。有效！虽然方式极其离谱，但这系统……好像真能行！ 自那场惊世骇俗（且丢人现眼）的香蕉皮之战后，林默在u-17集训营里算是彻底“出名”了。只不过，这名声的方向有点跑偏。 “看！是那个‘香蕉君’！” “就是他！用香蕉皮打网球的奇葩！” “离他远点，我怕他待会掏个榴莲出来……” 类似的窃窃私语，林默每天都能听到。他面不改色，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社死不存在的。在“社死之心”的加持下，他的脸皮厚度正以指数级增长。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搞出更大的动静，赚更多的欢乐值。 【叮！任务更新：在下一场对外练习赛中，穿着指定服装登场！服装已发放至储物柜。】 林默走到自己的柜子前，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团……翠绿色的、毛茸茸的东西。 他抖开一看。 一只鼓着大眼睛、咧着大嘴笑的青蛙玩偶服。连体的，带蹼的那种。 林默：“……” 行，系统，你够狠。 日本队与某支欧洲二流队伍的训练赛。对方选手看着日本队名单，一脸轻松。一个没听过的名字，林默估计是来凑数的。 然后，当那个翠绿色的、臃肿的、走路都摇摇晃晃的青蛙人，拎着一把标准球拍，笨拙地“蹦”上球场时，整个场馆的空气都凝固了。 对手选手的下巴掉在了地上。日本队替补席上，正在喝水的切原赤也“噗”地一声喷了旁边的柳莲二一身。柳莲二闭着眼，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默默掏出手帕擦拭。真田弦一郎的脸黑得像锅底，拳头捏得咯咯响：“太松懈了！成何体统！” 而观众席上，短暂的死寂后，是山呼海啸般的爆笑！ “我的天！青蛙打网球” “日本队是派了个吉祥物上来吗哈哈哈！” “快看他的脚蹼！他走路都在打滑！救命啊笑不活了！” 林默顶着巨大的青蛙头套，视野受限，呼吸不畅，浑身捂得冒汗。但他毫不在意。脑海里的欢乐值提示音已经疯了，像爆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欢乐值+50！+70！+100！+120……】 对手选手从石化中恢复，看着眼前这只滑稽的青蛙，恼羞成怒：“混蛋！你在侮辱网球吗”一记势大力沉的发球直冲林默面门而来。 林默穿着笨重的玩偶服，移动缓慢，眼看就要被砸中青蛙脑袋。场边观众发出惊呼。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林默在青蛙头套下的眼睛猛地一亮！系统光屏瞬间激活，一个崭新的、闪烁着不祥光芒的图标亮起——【必杀技：狗来！】 “汪——！” 一声清脆又响亮的狗吠，毫无征兆地从观众席某个角落响起。紧接着，一条黄白相间、吐着舌头、眼睛放光的柴犬，像一道闪电般窜过护栏，冲进球场！目标明确，直扑对手选手……手里紧握的球拍！ “啊！我的拍子！”对手选手只觉手上一轻，心爱的球拍已经被柴犬叼在嘴里，撒丫子就跑，绕着球场欢快地转圈。 裁判傻了。对手傻了。观众们短暂的懵逼后，是更加疯狂的哄堂大笑！ “狗！哪来的狗！” “它抢了球拍！哈哈哈哈！这比赛没法打了！” “快看那选手的表情！像吃了屎一样！笑死我了！” 【欢乐值+200！+300！必杀技‘狗来！’使用成功！欢乐值+500！获得新技能：‘橡皮鸡的突袭’（未解锁）！】 林默在青蛙服里擦了把汗。很好，效果拔群。就是有点费狗。 “林——默——！” 训练赛结束后，真田弦一郎的怒吼响彻整个更衣室。他指着林默，手指都在发抖：“你！你穿成那样！还放狗！你把日本队的脸都丢尽了！” 林默已经脱了青蛙服，一脸无辜地抠着耳朵：“副部长，效果不是挺好的吗你看观众多开心，对手心态也崩了，我们赢得轻松加愉快啊。” “赢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田额角青筋暴跳，“网球是神圣的竞技！不是马戏团的表演！” “但规则没说不准穿玩偶服啊，也没说不准有狗进来啊。”林默理直气壮，“这叫战术创新！心理战！懂不懂” “噗……”旁边的丸井文太没忍住笑出声，被真田杀人般的目光一扫，赶紧捂住嘴。 幸村精市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这场闹剧，指尖轻轻点着下巴：“很有趣的战术呢，林君。虽然……不太常规。”他紫罗兰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探究。 柳莲二翻开笔记本：“数据更新。林默，新型‘精神污染’战术，效果显着。对手心理崩溃概率：87.3%。观众欢乐度：极高。但对日本队声誉影响：负面指数上升15%。” “莲二！连你也！”真田感觉自己快心梗了。 “好了，真田。”幸村温和地开口，“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林君能赢，也是他的本事。”他看向林默，笑容依旧温柔，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不过，林君，世界赛上，还是要注意一点‘分寸’哦。毕竟，我们代表的是日本。” 林默缩了缩脖子：“是，主将！”心里却在嘀咕：分寸不存在的。欢乐值才是王道！ u-17世界杯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日本队一路磕磕绊绊，但也跌跌撞撞杀入了决赛。对手是强大的德国队，王者之师。而日本队这边，主力损耗严重，名单捉襟见肘。 教练办公室里，气氛凝重。 “决赛名单……双打二，大石、菊丸。双打一，迹部、木手。单打三……”黑部教练的目光扫过名单，在替补名单上停顿了一下，最终落在那个最近“风头无两”的名字上，“单打三，林默。” “什么！”拓植教练差点跳起来，“让那小子打单打三还是对德国队黑部，你疯了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把戏，在决赛上用嫌我们输得不够难看吗” 斋藤教练揉着太阳穴：“从心理战角度看，他的战术确实能制造混乱，干扰对手。德国队以严谨着称，或许……能打乱他们的节奏” “可那是决赛！全世界都在看！”拓植咆哮，“让他穿着奇装异服上去再放条狗把qp的球拍叼走我们会被国际网联钉在耻辱柱上的！” 黑部教练沉默片刻，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林默：“林，你自己说。决赛，对上德国队主将波尔克库尔根巴赫，有几分把握”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林默身上。 林默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却燃烧着一簇难以言喻的火苗。脑海里，系统光屏上，欢乐值已经积攒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字，解锁了数个离谱的强力技能。更重要的是，那个一直灰色的终极技能图标，在进入决赛圈后，悄然亮起——【橡皮鸡的突袭】！ “把握”林默扯出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没有把握。” 众人一愣。 “但……”他顿了顿，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莫名的笃定，“我能让他……终身难忘。” 德国队，休息室。 气氛肃穆，如同即将出征的铁骑。主将波尔克库尔根巴赫，金发蓝眼，面容冷峻如雕塑，正闭目养神，调整状态。他身边，是德国队的参谋qp，以及神情严肃的教练坎雷特鲁。 qp翻看着平板上的数据：“日本队单打三，林默。资料极少，正式比赛记录几乎为零。但根据零星情报，此人……打法极其怪异，不按常理出牌，疑似擅长制造混乱和心理干扰。”他顿了顿，补充道，“有未经证实的消息称，他在练习赛中曾穿着青蛙玩偶服登场，并……召唤过一条狗。” 坎教练眉头紧锁：“青蛙狗日本人在搞什么鬼决赛是儿戏吗” 波尔克缓缓睁开眼，冰蓝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无论对手使用何种手段，网球，终究是用实力说话。”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花招都是徒劳。” qp点头：“是。波尔克你的‘完美品质’（vollendung）已经无懈可击。数据模型显示，无论对手采取何种非常规战术，你的胜率都在99.8%以上。” 坎教练稍稍安心，但还是叮嘱：“不要轻敌。那个林默，既然被日本队放在单打三的位置，必然有其用意。小心他的‘奇袭’。” 波尔克站起身，拿起球拍，走向入场通道，背影挺拔如松。“奇袭”他低沉的声音在通道里回荡，“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网球。” 决赛赛场，座无虚席。山呼海啸般的声浪几乎要掀翻穹顶。聚光灯下，中央球场如同神圣的角斗场。 当林默拎着球拍袋，慢悠悠地走上球场时，全场的喧闹声诡异地降低了一个八度。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有好奇，有鄙夷，有期待，更多是等着看笑话的戏谑。 德国队那边，坎教练和qp的眉头同时皱起。这家伙，穿着普通的日本队队服没整幺蛾子难道情报有误 波尔克站在对面，目光如鹰隼般锁定林默，眼神锐利，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一个气息平平，甚至脚步都有些虚浮的选手。这就是日本队的秘密武器笑话。 林默走到网前，没有伸手，反而慢条斯理地拉开了自己的球拍袋拉链。然后在波尔克、裁判以及全场数万观众的目光注视下，从里面掏出了一把……球拍 不，那玩意儿根本不能称之为球拍！ 通体是廉价的、亮得刺眼的明黄色橡胶材质，拍面部分被捏成了一只肥硕的、咧着嘴傻笑的……橡皮鸡！鸡冠子鲜红，眼睛是两个黑豆，鸡嘴夸张地张开着，里面似乎还填充了某种软质材料。整个“球拍”看起来就像个劣质的儿童玩具，充满了荒诞不经的气息。 “噗……” 观众席里不知是谁先没憋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紧接着，如同点燃了引线，哄笑声由小变大，迅速蔓延开来。 “那是什么鬼东西玩具鸡” “日本队是来搞笑的吗决赛啊！严肃点行不行！” “快看德国主将的脸色！哈哈，估计这辈子没见过这场面！” 波尔克冰山般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神里的轻蔑被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取代。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片场。 林默掂了掂手里的橡皮鸡球拍，发出沉闷的“噗噗”声。他抬起头，看向波尔克，用一种极其认真、甚至带着点科普意味的语气说道： “波尔克先生，现在认输还来得及。”他指了指手里的橡皮鸡，“这玩意儿，打人超疼的。” “噗哈哈哈哈——！”这下，连一些严肃的球迷都忍不住了，整个球场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欢乐的声浪几乎要冲破云霄。 【警告！警告！欢乐值收集速率突破临界点！系统过载！机体保护机制触发！‘橡皮鸡的突袭’强制激活！威力修正中……修正完成！锁定目标：波尔克库尔根巴赫！】 林默脑海里的系统光屏瞬间变成了刺眼的红色，疯狂闪烁！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顺着他的手臂涌向那把滑稽的橡皮鸡球拍。他能感觉到，拍柄在发烫，那只傻笑的橡皮鸡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急速压缩、凝聚！ 波尔克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荒谬感和那被挑衅的怒火。他眼神重新变得冰冷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剑。他不再理会对手的胡言乱语，转身走向底线。网球，用实力说话！ “比赛开始！德国队波尔克库尔根巴赫发球！” 裁判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 波尔克左手将网球高高抛起，身体舒展如弓，右臂肌肉贲张，带着千锤百炼的完美韵律，挥拍！ 砰——！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爆响！网球化作一道模糊的金色残影，撕裂空气，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直轰林默所在的半场！空气被压缩，发出呜咽。这一球，速度、力量、旋转，都达到了人类认知的巅峰！正是波尔克引以为傲的“完美品质”发球！ 观众席的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这一球的恐怖威势所震慑。日本队替补席，迹部、真田等人脸色凝重。这就是世界第一主将的实力！ 面对这石破天惊的一球，林默动了。他没有后退，没有侧身，甚至没有做出标准的引拍姿势。他只是极其随意地、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抬起了那把明黄色的、滑稽的橡皮鸡球拍。 然后，对着那道快到极致的金色残影，轻轻一挥。 动作轻柔得像是要拍打一只苍蝇。 嗡——！ 没有球拍击中网球的爆鸣。只有一声极其怪异、如同重物砸进厚实橡胶堆里的闷响。 “噗叽！” 那只咧着嘴的橡皮鸡脑袋，在接触网球的瞬间，猛地向内凹陷下去，形成一个夸张的深坑。鸡嘴里的软质填充物被疯狂压缩，然后……在不到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内，以远超网球本身的速度和力量，猛烈反弹！ 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明黄色残影，从橡皮鸡的嘴里喷射而出！那不是网球，那是被高度压缩、赋予了恐怖动能的气团与橡胶碎屑的混合体！速度之快，远超波尔克的发球！ 波尔克瞳孔骤然收缩！他的动态视力捕捉到了那道袭来的黄光，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想要挥拍拦截。但那道黄光太快了！快到他引以为傲的反应神经都慢了半拍！ 他只来得及微微偏头。 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撞击声，响彻球场！ 那道明黄色的残影，结结实实、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波尔克的左侧太阳穴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波尔克库尔根巴赫，这位如同战神般屹立于世界网坛之巅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定格在惊愕与难以置信之间。他身体晃了晃，眼中的神采迅速黯淡下去，如同风中残烛般熄灭。然后，在全世界数十亿观众呆滞的目光注视下，他高大的身躯，如同被伐倒的巨木，直挺挺地、沉重地向前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