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立威！一中校服回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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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宁，快下来！”孙倩在楼下清脆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匆忙理了理校服衣领，对着镜子确认仪容——镜中少女面色略显苍白，但眼神已有了几分坚定。 中午的食堂人声鼎沸。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爸爸和萧逸的爸爸竟然在一起，还把我们八个来自一个的学生召集到食堂小包间。 一、长辈的嘱托 萧伯伯是市城建局处长，今天穿着休闲，显得亲切。两位长辈坐在一起形成鲜明对比——爸爸坐姿笔挺，军人风范尽显；萧伯伯随意靠在椅背上，面带笑容。 饭菜简单，四菜一汤，但意义非凡。爸爸看着我们，语气严肃又不失温和： “同学们，大家都是从湖城一中出来的，到了这里就是一家人。新的环境更要团结互助，不能让外面的人欺负了去。” 他特别看向我，眼神复杂：“我家鹤宁……胆子小，性子弱，身体也不好，以后还要拜托各位多照顾。” 萧逸嬉皮笑脸接话：“曹叔您这就见外了哈！西沙是她亲哥，那我也就是她哥！放心吧！”他口中的“西沙”是我哥哥曹楠的绰号。 他爸一巴掌轻拍在他后脑勺：“没大没小！什么曹叔，按老家辈分你得叫表舅公！” 萧伯伯也笑着对我们说：“小同学们，团结就是力量！以后在新学校，有人敢欺负你们就告诉伯伯，伯伯给你们出头！” 萧逸立刻“哀嚎”：“爸！刚才就有人欺负我，打我脑袋！你快帮我出气！”一桌人哄堂大笑。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涌起暖流。爸爸虽然不苟言笑，却总是用他的方式保护着我。 【二】离别的伤感与新的开始 吃完饭，两位长辈要离开。临走前，爸爸仔细数出三张十元钞票递给我：“这星期的饭钱。以后每个周末自己坐车回家。” 然后，他从黑色旧皮革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红布包着的小包裹，郑重塞到我手里：“这是你爷爷给的奖励，收好。” 我送爸爸到宿舍楼下，他一直看着我走上三楼。在推开铁门前，我回过头，看到他依然站在原地。我用力挥手：“爸爸，路上注意安全！” 回到307宿舍，我把沉甸甸的红布包小心压枕底下，三十块钱饭票放校服口袋。做完这一切，巨大的孤独感和思念涌上心头，我趴在还残留家里气息的被子上，眼泪无声流淌。 从此，真的就要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我想妈妈，想爷爷，还想军营里的哥哥…… “鹤宁，你怎么了”孙倩推门进来，看见我红肿的眼睛关切地问。 我慌忙擦泪强颜欢笑：“没事，就是想家了。” 【三】女生宿舍的秘密 孙倩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她一眼看见我正手忙脚乱用长布带缠绕胸部，试图让它看起来更平坦。她惊呼： “嗨！鹤宁！你这样绑没美感不说，以后还会胸部发育不良的！” 说着还挺挺自己已然挺拔的胸脯：“你是不是没带文胸我看我俩型号差不多，我先借你一副吧！” 在她的注视和坚持下，我只好红着脸撤掉憋闷的裹胸布，换上妈妈早就给我准备的、带白色蕾丝边的文胸。一种被束缚却又奇异地安妥的感觉包裹了我。 【四】收买人心的小心机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就轻手轻脚起床。宿舍里其他人还在熟睡，只有对面下铺的宇文嫣已经醒了，正就着微光安静看着一本关于南北朝历史的书。 我冲她不好意思笑笑，蹑手蹑脚溜出宿舍，跑到小卖部买了八瓶汽水，又给七个室友每人带了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 妈妈反复叮嘱过：包子吃多了容易胖，豆浆也要少喝，油炸粑更不能碰，油炸食品吃多了长痘就不是漂亮小仙女了！ 我把这些“贡品”在每人床头放好，心里有点小得意——这个“收买人心”的套路，好像是跟我爸学的！ 【五】大扫除与微妙互动 下午全班大扫除。班主任林疏影老师穿着淡黄色裙子指挥若定。她安排男同学搬桌椅拎水，女同学扫地拖地擦玻璃。 指令一下达，大家都动起来，我却站在原地发愣。在家里，连扫地拖地这种活都轮不到我，妈妈怕我累着晕倒，从来都是哥哥弟弟包揽。 林老师看出我的窘迫，直接点名：“曹鹤宁同学，你和宇文嫣一起把外面走廊玻璃擦了吧，注意安全。” 我如蒙大赦，赶紧和宇文嫣拿起抹布水桶。今天穿了百褶短裙和白色长袜，擦玻璃时裙摆随动作轻轻晃动。 萧逸正好在下面负责换水递抹布，他看着我和宇文嫣两个“美少女”晃动的短裙和忙碌身影，看得有点发晕，差点把一桶水打翻，引来善意哄笑。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生擦玻璃啊”邵萍在一旁打趣。 萧逸挠头不好意思笑了：“这不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嘛！”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转身继续擦玻璃，心里泛起一丝奇异感觉。 【六】荣耀回归！打脸“周扒皮” 打扫完卫生，陈琳悄悄朝我招手。我走过去，她压低声音： “秋波，一会儿我们初三五班考上来的几个，都换上一中新校服戴校徽，回新华中学'报喜'去！半小时后校门口集合！” 我立刻会意笑了，这个主意太棒了！我也想看看“周扒皮”王校长看到我们时的精彩表情，看他怎么兑现几个月前中考动员大会上的“承诺” 他当时指着我们五班说：“你们这种垃圾班，能有一个考进一中就是祖坟冒青烟了！要有三个人能进清州一中……我周扒皮表演吃屎！” 当时我们肺都气炸了。我和陈琳私下说：“周扒皮要想吃，也不能来我们五班骗吃骗喝吧！”结果还被这老家伙听见了…… 现在呢我们“垃圾班”考上了四个！加上同样被他视为“垃圾”的萧逸，就是五个！他引以为傲的尖子班二班，才考上了两个！ 我们五个人（我、陈琳、邵萍、赵松，还有被硬拉来的萧逸）坐上公交车，在湖城一中门口下车。穿着崭新的清州一中校服，胸前别着闪亮校徽，我们昂首挺胸走进母校大门。 连那个以前总是恶语相向的门卫老头，此刻都堆着谄媚笑容，点头哈腰看着我们进去，没敢阻拦。想必他知道，今天他要是敢动我们，明天清州一中护犊的周校长就能质问他：“敢动我们清州一中的学生你几个意思” 阳光洒在身上，校徽反射耀眼的光。我们相视一笑，脚步坚定地朝校长室走去。 等待“周扒皮”的，将会是一场无比尴尬又大快人心的“见面礼”…… 走在熟悉校园里，看着身边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忽然觉得高中生活或许不会那么艰难。 至少，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