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订婚宴上的“屎”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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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长岛，洛克菲勒家族的一处私人庄园。 今夜，这里名流云集，星光璀璨。政商巨擘、好莱坞巨星、欧洲古老贵族……几乎半个地球的上流社会人物都聚集于此。 原因无他，亚洲新晋首富、神秘莫测的铁书墨先生，与洛克菲勒家族的长女伊丽莎白洛克菲勒的订婚宴，在此举行。 这是铁书墨计划中的重要一环。与洛克菲勒家族联姻，能让他更好地融入欧美顶级圈子，更方便地利用共济会的资源和渠道，为他全球囤货的大业披上一层合法的外衣。 宴会厅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铁书墨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融合了蒙古元素与现代设计的顶级西装，挽着一身华贵晚礼服，明艳照人的伊丽莎白，周旋于宾客之间。 他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略带腼腆（伪装）的笑容，用流利的英语、法语甚至偶尔蹦出几句德语、日语与宾客们寒暄，举止看似得体，但熟悉他本性的人（比如巴特尔）却能从他偶尔闪烁的眼神中，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和不耐烦。 “哦，亲爱的麦克阿瑟元老，感谢您的光临。”铁书墨对着共济会的麦克阿瑟元老举杯。 “铁，恭喜你。伊丽莎白是个好女孩。”麦克阿瑟矜持地点头，目光深邃。 “谢谢，我会好好‘照顾’她的。”铁书墨笑容“真诚”。 “嘿！书墨兄弟！”一个略显浮夸的声音响起。铁书墨回头，看到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年轻白人男子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跟班。他是共济会里另一个大家族的子弟，名叫贾斯比雷（jasper lei），以纨绔和愚蠢着称，铁书墨私下叫他“假傻逼”。 “贾斯比，好久不见。”铁书墨继续保持微笑。 “听说你最近在搞什么……万店计划”贾斯比搂着铁书墨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声音却不大不小，足以让周围不少人听到，“老兄，不是我说你，你这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着蛋啊！哈哈哈！” 周围传来几声低低的窃笑。很多人都等着看铁书墨的笑话。 铁书墨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一分，他轻轻拨开贾斯比的手，用中文低声嘟囔了一句：“鼻嘎拌香菜，馋哭隔壁老太太我看你是屎壳郎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what?” 贾斯比没听懂，但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铁书墨立刻换上英语，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一种“我很委屈但我要坚强”的语气：“哦，贾斯比，我的兄弟！我知道很多人不理解我的战略。但是！我相信，用真心和低价，一定能换来顾客的忠诚！这就叫……嗯……牛爷爷cosplay女仆勾引壮壮妈……不对，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一番驴唇不对马嘴，夹杂着诡异中文梗的话，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精神病患者的眼神看着铁书墨。 贾斯比更是目瞪口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伊丽莎白在一旁，强忍着捂脸的冲动，脚趾头差点在高跟鞋里抠出三室一厅。她开始怀疑，自己答应这场政治联姻，是不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铁书墨却仿佛毫无所觉，继续他的“表演”，拉着几个共济会的元老，大谈特谈他的“超市流量入口论”和“码头物流节点说”，听得那些老狐狸们眉头紧锁，胃疼不已。 安德鲁鳌拜元老忍不住讽刺道：“铁先生，你的商业逻辑，真是如同澳门崩牙驹的赌术一样，令人难以捉摸啊。”（崩牙驹，澳门江湖人物） 铁书墨立刻“惊喜”地回应：“哎呀！鳌拜元老您也知道崩牙驹看来您对东方文化很有研究嘛！改天我们一起研究一下洪兴陈浩南的管理哲学或者京海高启强的崛起之路” 安德鲁鳌拜：“……” 他感觉自己血压在升高。 史丹利金坷垃元老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铁，我们还是谈谈你之前提到的，关于在非洲合作开发新能源……” “新能源”铁书墨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知音，“对对对！新能源！史丹利元老，您觉得……沼气怎么样就是那种……粪发图强的能量！绝对绿色环保！我们可以合作建一个全球最大的沼气池，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共济会黄金屎粑粑能源中心’！到时候您来剪彩！” “噗——！”旁边正在喝酒的麦克阿瑟元老一口红酒直接喷了出来，呛得满脸通红。 史丹利金坷垃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手指颤抖地指着铁书墨，半天憋出一句：“你……你……沃士沙彼！（im your father?）” 整个宴会厅的气氛，变得极其尴尬和诡异。所有人都被铁书墨这番“屎尿屁”组合拳打得晕头转向。 铁书墨心中冷笑：对，就是这样！觉得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是个满嘴喷粪的蠢货吧！越是这样，你们将来死得越惨！ 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成功地把所有仇恨都拉稳了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铁先生真是……幽默。”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气质阴柔，面容俊美得有些邪异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他叫尼古拉斯赵四（nicholas zhaosi），是共济会中一个新兴金融家族的继承人，以手段狠辣、智商高超着称。 他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人心：“不过，我很好奇。铁先生如此大规模地、不计成本地全球采购各类物资，甚至包括很多看似……与超市业务无关的工业原料和医疗设备，真的只是为了支撑您的‘万店计划’吗” 铁书墨心中微微一凛。这个尼古拉斯赵四，比贾斯比那种蠢货难缠多了。 但他脸上依旧是一副贱兮兮的表情：“哎呀，赵四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产业链整合！你看啊，我卖牙膏，不得自己生产牙刷吗我卖泡面，不得自己生产火腿肠吗我卖壮阳药……咳咳，这个以后再说。总之，一切都是为了降低成本，服务顾客！这就叫……十字街公社找胡德路弄了球头……不对，是生态化反！闭环操作！” 又是一通胡言乱语。 尼古拉斯赵四微微眯起眼睛，没有再接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铁书墨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订婚宴最终在一片诡异和尴尬的气氛中“圆满”结束。铁书墨成功地在所有顶级权贵心中，树立起了一个“人傻钱多素质低”的深刻印象。 回酒店的路上，伊丽莎白忍不住问道：“铁，你今晚……是故意的吗” 铁书墨瘫在加长林肯的后座上，毫无形象地抠着鼻子，然后把想象中的鼻弹飞掉，懒洋洋地说：“当然，我的公主。你不觉得，让敌人轻视你，是最大的胜利吗这就叫……扮猪吃老虎。” 伊丽莎白看着他这副惫懒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希望你是对的。不过，那个尼古拉斯赵四，你最好小心点。他没那么好骗。” “放心。”铁书墨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要是敢惹我，我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拖把粘屎，吕布在此！让他屎到淋头，还想搅便！” 伊丽莎白：“……” 她决定今晚睡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