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京华风云，玫瑰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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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繁华，与江南的婉约、西域的苍凉都不同。朱红宫墙绵延不绝，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金光，街道上车马如龙，既有身着官服的朝廷命官，也有背着行囊的江湖客，一派龙蛇混杂的气象。 八人找了家靠近皇城的客栈住下，刚安顿好，就听到楼下的说书先生正在讲“黑玫瑰凶案”。 “……要说这京城最近的怪事，那得数这黑玫瑰凶案！前儿个礼部侍郎在府中被人暗杀，胸口插着一朵黑玫瑰；昨儿个户部尚书又在早朝路上遇刺，同样的手法，同样的黑玫瑰！听说皇上都震怒了，命大理寺三天内破案呢！” “先生，您说这凶手是谁敢在天子脚下行刺大臣，胆子也太肥了！”台下有人问道。 说书先生压低声音：“嘿，依我看呐，八成是‘玫瑰盟’干的！那可是江湖上最神秘的组织，成员都是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心狠手辣，据说专杀贪官污吏……” “玫瑰盟”贺峻霖凑到马嘉祺身边，“听着像个女子复仇组织，会不会和影阁有关” 马嘉祺摇头：“不好说。先去大理寺打探一下消息，看看现场有没有留下其他线索。” 大理寺卿姓王，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为官清廉，听闻是青云书院的弟子来访，立刻接见了他们。 “各位少侠来得正好！”王卿一脸愁容，“这黑玫瑰凶案棘手得很，凶手没留下任何脚印，凶器也找不到，只在死者胸口留下一朵黑玫瑰，花瓣上还沾着一种特殊的香气。” “什么香气”严浩翔问道。 “像是西域的‘醉仙香’，但又比醉仙香更清冽些。”王卿道，“我让人查了，京城只有‘凝香阁’卖这种香料，老板是个叫‘玫瑰夫人’的寡妇，神秘得很。” “我们去凝香阁看看。”丁程鑫道。 凝香阁坐落在京城的胭脂巷，门面不大，却布置得雅致，门口挂着一串干花，正是黑玫瑰。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丫鬟迎上来：“几位公子想买什么香料” “我们想找玫瑰夫人。”马嘉祺道。 丫鬟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我家夫人不在，几位请回吧。” “我们是来买醉仙香的。”严浩翔折扇轻摇，故意提高声音，“听说你们这儿的醉仙香，加了特殊的料，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 话未说完，内堂就传来一个柔媚的声音：“让他们进来吧。” 走进内堂，只见一个身着红裙的女子正坐在窗边抚琴，身姿曼妙，脸上蒙着一层黑纱，只露出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几位公子找我，有事”女子的声音如同莺啼，让人听了心头一颤。 “我们想问问玫瑰夫人，这黑玫瑰凶案，与你有关吗”刘耀文开门见山。 玫瑰夫人轻笑一声，琴声骤停：“公子说笑了，我一个弱女子，怎敢杀人不过……”她话锋一转，“我倒是知道些线索，不知几位愿不愿意听” “愿闻其详。” “被杀的两位大人，都与二十年前的‘通敌案’有关。”玫瑰夫人道，“当年镇守边关的李将军被诬陷通敌叛国，满门抄斩，只有一个女儿逃了出来，据说就成了玫瑰盟的盟主。”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为了给李将军报仇”宋亚轩问道。 “极有可能。”玫瑰夫人起身，从柜里取出一个锦盒，“这是李将军的玉佩，当年他女儿逃出来时，就戴着这个。若你们能找到她，或许能阻止更多的杀戮。” 接过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忠”字，边缘还有磕碰的痕迹。 离开凝香阁，贺峻霖摸着下巴：“这玫瑰夫人有点奇怪，她好像巴不得我们找到凶手。”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先找到李将军的女儿再说。”马嘉祺道，“王卿说，李将军的旧部大多被流放岭南，我们去岭南看看。” 前往岭南的路上，他们路过一座破败的山神庙，里面住着一个瞎眼的老嬷嬷，正是当年李将军的奶妈。 老嬷嬷摸着玉佩，老泪纵横：“这是小姐的玉佩……她当年才十岁，被一个黑衣人救走，后来听说成了江湖上的‘玫瑰仙子’，专杀奸臣……” “她为什么要杀礼部侍郎和户部尚书”刁刁问道（注：此处延续前文设定，刁刁暂未随醉刀离开，或后续重逢，此处按团队行动处理）。 “因为他们是当年诬陷将军的主谋！”老嬷嬷道，“将军的副将张诚，当年也被流放岭南，他知道更多内情，你们去找他吧。” 找到张诚时，他正在岭南的一个小村里教书，头发已经花白，看到玉佩，顿时泣不成声：“小姐终于要报仇了……但她不知道，当年诬陷将军的，还有当今的丞相！” “丞相”众人皆是一惊。 “没错。”张诚道，“丞相当年是兵部侍郎，嫉妒将军战功，才联合礼部、户部两位大人，伪造了通敌的书信。若小姐去找丞相报仇，必死无疑，丞相府里高手如云，还有影阁的人暗中保护！” “影阁的人”马嘉祺皱眉，“他们果然还在！” “我们得去阻止玫瑰仙子！”宋亚轩道。 赶回京城时，正赶上丞相的寿宴，府里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八人扮成送贺礼的小厮，混进丞相府。 宴席上，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忽然出现，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直指丞相：“狗贼，拿命来！”正是玫瑰仙子！ 丞相府的护卫立刻围了上来，为首的竟是影阁的幽字使！原来影阁残部早已投靠丞相，成了他的私人保镖。 “又是你们！”幽字使看到马嘉祺等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上次让你们跑了，这次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一场激战在丞相府爆发。玫瑰仙子的武功极高，匕首如闪电般刺向丞相，却被幽字使拦住。马嘉祺等人立刻上前相助，与影阁的人缠斗起来。 刁刁挥刀砍向幽字使，为玫瑰仙子解围：“先杀丞相！” 玫瑰仙子点头，匕首再次刺向丞相，却被丞相身边的一个老太监拦住。老太监的武功深不可测，手指如爪，招招狠毒，竟是当年影阁的“鬼爪使”！ “没想到影阁的老东西还没死！”刘耀文长枪一抖，直取鬼爪使后心。 鬼爪使反手一爪，抓住枪杆，竟想硬生生夺下。张真源见状，双掌齐出，打向鬼爪使的手腕，鬼爪使被迫松手，刘耀文趁机一枪刺中他的肩膀。 玫瑰仙子抓住机会，匕首终于刺中丞相的胸口。丞相惨叫一声，指着玫瑰仙子：“你……你是李……” 话未说完就断了气。 幽字使见丞相已死，知道大势已去，带着影阁的人狼狈逃窜。 玫瑰仙子看着丞相的尸体，眼中没有复仇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疲惫。她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与李将军极为相似的脸：“爹，女儿为你报仇了。” “接下来打算去哪”马嘉祺问道。 玫瑰仙子笑了笑：“去岭南找张叔，教村里的孩子读书，像我爹希望的那样，做个对百姓有用的人。”她将玉佩递给刁刁，“这玉佩送给你，愿你永远记得，侠义不是杀戮，是守护。” 离开丞相府时，京城的夜色正浓。八人站在城楼上，看着天边的星辰，心中都明白，江湖的恩怨或许永远没有尽头，但只要守住心中的正义，就永远不会迷失方向。 “下一站，去哪”贺峻霖问道，声音里带着对未来的期待。 马嘉祺望向远方：“听说东海出现了倭寇，烧杀抢掠，朝廷的水师对付不了他们。我们去东海，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海风从远方吹来，带着咸湿的气息。少年们的身影在月光下并肩而立，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如同这江湖，永远向着更辽阔的远方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