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青城妖影，道心初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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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地多山，青城山更是群峰叠翠，云雾缭绕，素有“青城天下幽”之名。只是近来这份幽静被打破了——山下的村民说，青城山深处的天师洞附近，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出现“妖怪”，身形巨大，吼声震耳，还会抢走村民晾晒的衣物和粮食。 八人抵达青城山脚的小镇时，正赶上一户村民在办丧事。据说死者是个上山采药的老汉，被“妖怪”伤了，回来没多久就断了气，身上还有巨大的爪痕。 “那妖怪可吓人了！”一个围观的小孩拉着贺峻霖的衣角，“我娘说，它长着牛那么大的身子，老虎一样的爪子，眼睛像灯笼！” “小孩子家别乱说话。”小孩的娘连忙把他拉走，却还是忍不住念叨，“天师洞的道长们去了好几次，都没能降住它，听说连观主都被伤着了。” “看来不是普通的野兽。”马嘉祺道，“我们先去天师洞看看。” 天师洞是青城山有名的道观，香火鼎盛，只是此刻观门半掩，透着几分冷清。观主是个白胡子老道，法号玄真，见到他们，叹着气把他们迎进观里。 “几位少侠来得正好。”玄真道长咳嗽着，左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那妖怪已伤了我观三名弟子，再这样下去，怕是要祸及山下的百姓。” “道长可知那妖怪的来历”宋亚轩问道。 “不好说。”玄真道长摇头，“它只在月圆之夜出现，平时踪迹难寻。我观古籍记载，后山的‘锁妖崖’下，曾镇压过一头‘夔牛’，莫非是它破印而出了” “夔牛”严浩翔皱眉，“传说中一种单足的怪兽，吼声如雷，能引发地震，难道是真的” “宁可信其有。”玄真道长道，“今夜就是月圆，我们可去锁妖崖一探究竟。” 入夜，月色如银，洒在青城山的竹林间，影影绰绰。八人与玄真道长带着几名弟子，手持法器，悄悄来到锁妖崖。 崖下果然有一个巨大的山洞，洞口的石壁上刻着道家符咒，只是不少符咒已被破坏，露出里面的岩石。 “吼——”一声巨吼从洞内传来，震得树叶簌簌落下。紧接着，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洞内窜出，果然如小孩所说，身形似牛，却长着狮子般的头，爪子锋利如刀，正是夔牛！ 夔牛看到他们，怒吼着冲了过来，蹄子踏在地上，竟让地面微微震动。 “布阵！”玄真道长一声令下，几名道童立刻举起手中的桃木剑，结成一个八卦阵。 只是夔牛力气极大，一头撞在阵上，道童们顿时被震得连连后退，阵法也散了。 “我来会会它！”刘耀文挺枪上前，长枪直刺夔牛的眼睛。夔牛甩头避开，巨爪一挥，逼得刘耀文连连后退。 马嘉祺与丁程鑫左右夹击，长剑与双匕攻向夔牛的四肢，却被它厚实的皮毛弹开，伤不了分毫。 “它的弱点在额头！”玄真道长忽然喊道，“古籍记载，夔牛额头有块白毛，是它的命门！”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看到夔牛额头有撮白毛，只是被浓密的黑毛挡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刁刁，宋亚轩，你们主攻！”马嘉祺喊道，“我们掩护！” 宋亚轩会意，长剑化作一道流光，缠住夔牛的视线；刁刁则借着竹林的掩护，悄然绕到夔牛身后，破风刀凝聚内力，猛地劈向它的额头！ “噗嗤”一声，刀光闪过，夔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额头流下黑血，动作顿时迟缓下来。 “就是现在！”玄真道长拿出一张黄色的符咒，咬破指尖，将血滴在符咒上，“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收！” 符咒飞向夔牛，贴在它的额头。夔牛挣扎着，身体却渐渐变小，最终化作一只巴掌大的小兽，瘫倒在地，眼神也从凶狠变得温顺。 “总算降住了。”玄真道长松了口气，“原来它是被人解开了封印，还被喂了邪药，才变得如此凶暴。” 他指着夔牛脖子上的项圈：“这不是我们道家的东西，倒像是西域的法器，上面还有黑莲教的印记。” “黑莲教”众人皆是一惊，“他们不是已经被灭了吗” “看来还有余党。”马嘉祺沉声道，“他们放出夔牛，是想扰乱民心，还是另有所图” 就在这时，崖顶忽然传来一阵掌声：“不愧是青云书院的弟子，连夔牛都能降住。” 众人抬头，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人站在崖边，脸上戴着青铜面具，正是黑莲教的余孽！ “是你解开了封印！”玄真道长怒喝。 黑袍人冷笑一声：“区区一头夔牛，不过是给你们送份‘礼物’。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他忽然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往洞内扔去，“这‘化形散’，就让它陪你们玩玩吧！” 瓷瓶落地碎裂，里面的粉末瞬间弥漫开来。那只小兽闻到粉末，忽然再次变大，眼神变得更加凶狠，竟连符咒都挣脱了！ “不好！”马嘉祺大喊，“它失控了！” 失控的夔牛见人就撞，玄真道长的弟子躲闪不及，被撞飞出去。黑袍人见状，大笑着转身离去：“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想跑”丁程鑫与刘耀文立刻追了上去，却被夔牛拦住去路。 “先解决它！”马嘉祺当机立断，长剑直指夔牛的额头，“再刺它的命门！” 宋亚轩与刁刁再次配合，宋亚轩用剑缠住夔牛，刁刁则凝聚全身内力，破风刀带着凌厉的刀风，再次劈向它的额头。 “吼——”夔牛发出最后一声惨叫，身体渐渐缩小，最终化作一道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追！”马嘉祺带头往崖顶追去，却早已没了黑袍人的踪迹，只在地上留下一个黑莲印记。 回到天师洞，玄真道长为他们上药，叹道：“黑莲教死灰复燃，怕是要有大动作了。” “他们放夔牛出来，到底想做什么”贺峻霖不解。 严浩翔看着地上的黑莲印记：“或许……和锁妖崖下的东西有关。” 次日，他们在玄真道长的带领下，再次来到锁妖崖。这次他们进了山洞，发现洞底竟有一个密室，密室的石壁上刻着黑莲教的图腾，还有不少炼制邪药的器具。 “他们在这里炼制化形散！”宋亚轩道，“看来不止夔牛，他们还想放出其他妖怪。” 在密室的角落里，他们找到一本日记，是黑袍人的，里面记载着黑莲教的计划——他们想集齐“五灵珠”，解开青城山深处的“万妖窟”封印，放出里面的妖怪，颠覆武林。 “五灵珠”马嘉祺皱眉，“又是一种宝物” “传说中能操控五行之力的珠子，分金、木、水、火、土五颗。”玄真道长道，“据说一颗在青城山，另外四颗散落在各地。” “看来我们得先找到青城山的木灵珠。”刘耀文握紧长枪，“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玄真道长根据古籍指引，告诉他们木灵珠藏在“万年银杏”下。那棵银杏树在青城山深处，已有千年树龄，是道家的圣树。 来到银杏树下，果然看到树干上有个凹槽，形状与五灵珠的描述吻合。刁刁伸手进去摸索，果然摸出一颗绿色的珠子，温润如玉，散发着草木的清香。 “这就是木灵珠”贺峻霖凑过来，“看起来平平无奇啊。” 话音刚落，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正是黑袍人带着黑莲教的余孽追了过来！ “把珠子留下！”黑袍人怒吼着，指挥着手下攻了上来。 一场激战在银杏树下爆发。黑莲教的余孽虽不及教主厉害，却个个悍不畏死，还有人会用邪术，放出毒蛇毒虫。 宋亚轩护着刁刁和木灵珠，长剑舞得密不透风；马嘉祺与丁程鑫则主攻黑袍人，两人配合默契，渐渐占了上风。 刘耀文一枪挑飞两个教徒，张真源双掌齐出，将试图偷袭的教徒震飞；贺峻霖与严浩翔则用火攻对付毒蛇毒虫，硫磺粉撒出去，毒虫纷纷逃窜。 激战中，黑袍人见讨不到便宜，竟想放毒烟逃跑。刁刁眼疾手快，将木灵珠往空中一抛，珠子忽然发出一道绿光，毒烟竟被绿光净化了！ “这珠子还有这用处”贺峻霖惊喜道。 黑袍人见状，知道大势已去，转身想逃，却被马嘉祺一剑刺穿了肩膀，牢牢钉在银杏树上。 “说！其他四颗灵珠在哪”马嘉祺问道。 黑袍人冷笑一声，忽然咬碎了嘴里的毒药，当场气绝。 “又是这样。”丁程鑫皱眉，“什么都没问出来。” “至少我们拿到了木灵珠。”宋亚轩道，“他们想集齐五灵珠，没那么容易。” 离开青城山时，玄真道长送给他们几本道家心法：“这心法能强身健体，或许能帮你们对付黑莲教的邪术。” 八人谢过道长，继续前行。阳光透过银杏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刁刁手中的木灵珠上，泛着柔和的绿光。 “下一站去哪”刁刁问道，下意识地看了宋亚轩一眼，发现他也在看自己，脸颊顿时微红。 “听说关外的长白山有异动，可能与金灵珠有关。”马嘉祺道，“我们去关外看看。” 马蹄声踏过青城山的石板路，向着北方而去。前路或许依旧凶险，但只要他们同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他们的故事，如同这山间的溪流，蜿蜒向前，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