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远方的呼唤与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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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时光,如白驹过隙。 黎明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简陋的小聚落,而是发展成了拥有数百户人家的繁荣村落。规整的街道两旁种满了果树,每到春天便繁花似锦;村中心的广场扩建了数倍,石碑周围多了一圈石凳,成了老人们闲谈下棋的好去处;学堂里的孩子越来越多,宋亚轩教出的第一批学生,已经能独当一面,帮着打理村里的事务。 马嘉祺的鬓角多了几缕不易察觉的银丝,却更显沉稳。他不再事必躬亲,而是将更多精力放在培养年轻人上。念念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接过了管理村务的担子,处理起事情来有模有样,颇有当年马嘉祺的风范。 “马叔,这是今年和新城的贸易清单,您过目。”念念将一份详细的清单递过来,上面记录着村里产出的粮食、农具与新城交换的布匹、药品。 马嘉祺接过清单,欣慰地笑了:“做得很好,念念。比我当年强多了。” “都是马叔教得好。”念念腼腆地笑了笑,“对了,鹿晗哥从西边回来,说那边好像发现了新的聚居地,还说……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哦”马嘉祺来了兴致,“让他来一趟。” 不多时,鹿晗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身上还带着旅途的疲惫。他这些年跑遍了周边的废墟,绘制出的地图比严浩翔当年的版本详细了十倍不止。 “马哥,这次去西边的‘断河谷’,发现了个有意思的地方。”鹿晗喝了口水,“那里有个聚居地,是一群手艺人流亡后建的,他们能造出一种奇怪的机械鸟,说是能飞到云层上面去。” “机械鸟”马嘉祺皱眉,“混沌之潮退去后,科技残留大多失效了,他们怎么做到的” “不清楚,但更奇怪的是,他们说偶尔能收到来自‘云层之上’的信号。”鹿晗的表情严肃起来,“像是某种……求救信号。” “云层之上”马嘉祺沉吟片刻,“当年混沌核心的能量逆转时,天空出现过短暂的空间波动,难道……” 他突然想起银环消失前最后传递的信息——“烽火永不熄灭”。或许,这场守护并未真正结束,远方还有需要他们的地方。 “我去叫大家。”鹿晗起身就走。 傍晚时分,老兄弟们再次聚到了一起。丁程鑫的铁匠铺已经交给了徒弟,自己则潜心研究起了古代兵器修复;宋亚轩的学堂多了几位新老师,他有了更多时间研究草药,编撰出了一本厚厚的《荒野药经》;刘耀文成了村里的护卫队统领,把一群半大的小子训得服服帖帖;张真源的防御体系升级了数次,连新城的守军都来请教经验;严浩翔的信息站成了连接各聚居地的枢纽,每天都有信使往来;贺峻霖的茶馆扩大了三倍,成了村里的文化中心,他还组织人把这些年的故事编成了戏文,在各地巡演。 “所以,你的意思是,断河谷的人可能联系上了其他幸存者”丁程鑫擦拭着一把修复好的古剑,剑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有可能。”马嘉祺点头,“混沌之潮影响的是整个世界,但未必覆盖了所有角落。也许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人在坚守,在等待。” “那咱得去看看啊!”刘耀文摩拳擦掌,“总待在村里,骨头都快生锈了。” “我赞成。”张真源沉稳地说,“这些年各地虽然太平,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如果真有远方的伙伴需要帮助,我们没理由袖手旁观。” 宋亚轩担忧地说:“可是村里怎么办孩子们还需要我们……” “放心吧。”严浩翔推了推眼镜,“念念他们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再说,我们又不是不回来。” 贺峻霖笑着补充:“就当是出去采风了,给我的戏文加点新素材。” 众人相视一笑,眼中都燃起了久违的光芒。那种并肩作战的默契,那种对未知的好奇,从未随着岁月流逝而淡去。 出发前,他们去了一趟石碑广场。念念带着村里的年轻人来送行,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舍,却没有劝阻。 “马叔,丁叔,你们一定要回来啊。”念念的眼眶红红的。 “放心,等我们带回好消息。”马嘉祺拍了拍她的肩膀,“村里就交给你们了。” 宋亚轩将那本《荒野药经》交给自己的学生:“按上面的方法采药制药,别出纰漏。” 刘耀文对着护卫队的小伙子们吼道:“好好训练,要是我们回来发现村里丢了一只鸡,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张真源仔细叮嘱着防御的要点,严浩翔把最新的地图交给了信息站的接班人,贺峻霖则塞给念念一叠新写的戏文手稿:“帮我看看哪里需要改改。” 告别了村民,七人踏上了西行的路。鹿晗骑着他那辆修修补补却依旧耐用的摩托车在前开路,丁程鑫和刘耀文背着行囊紧随其后,张真源扛着一根特制的合金棍,严浩翔拿着罗盘和地图,贺峻霖哼着小曲,马嘉祺和宋亚轩走在中间,不时低声交谈着。 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像一串重新串联起来的星辰。 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新的景象:曾经的废墟上长出了茂密的森林,干涸的河床里流淌着清澈的河水,甚至在一处山谷里,发现了一群被混沌能量改造过、却能与人类和平共处的生灵。 “世界真的在变好。”宋亚轩看着一只羽毛五彩斑斓的鸟儿落在自己肩头,轻声感叹。 “但还不够。”马嘉祺望着远方的地平线,“只要还有人在困境中挣扎,我们的路就还没走完。” 十几天后,他们抵达了断河谷。 这是一个建在河谷两岸的聚居地,房屋大多是用废弃的机械零件搭建而成,充满了奇思妙想。空中不时有木质的机械鸟飞过,翅膀转动的声音嗡嗡作响。 聚居地的首领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自称“老墨”,是当年的机械工程师。听说他们是黎明村来的黎明使者,老墨激动得热泪盈眶。 “终于……终于有人来了!”老墨拉着马嘉祺的手,“我们的机械鸟确实收到过信号,断断续续的,像是在说……‘深渊之门未关’……” “深渊之门”马嘉祺心中一凛。 老墨带着他们来到聚居地中心的一座高塔,塔顶有一个由镜片和齿轮组成的奇怪装置。“这是我们用残存的卫星零件改造的接收器,信号就是从这里收到的。” 严浩翔仔细检查着装置,眉头紧锁:“信号源在西北方向,距离很远,而且……能量波动很像混沌之潮,但更加纯粹,更加危险。” “看来,真的有新的挑战在等着我们。”丁程鑫握紧了腰间的佩剑。 马嘉祺走到塔顶,望着西北方向的天空。那里的云层似乎比别处更厚,隐隐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走吧。”他转过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去看看那扇‘深渊之门’到底是什么。” 老墨让聚居地的工匠给他们打造了新的装备,还派了几个熟悉机械的年轻人随行。机械鸟在空中盘旋,为他们指引着方向。 七人的身影再次融入了远方的地平线,身后是正在复苏的世界,前方是未知的挑战。 他们不知道“深渊之门”背后隐藏着什么,也不知道这趟旅程会持续多久。但他们知道,只要彼此还在身边,只要心中的烽火依旧燃烧,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烽火未尽,征程不止。 黎明使者的故事,在新生的纪元里,翻开了新的篇章。而这一次,他们要守护的,是整个世界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