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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毙命,见血封喉的。”墨沂阴恻恻地笑:“不过长线作战能让人生不如死的也不错。” “……我问的是人,不是虫子。” 墨沂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算了,下一个问题。有什么爱好。” “养蛊,研究巫术。” 技术宅 对了,“可曾婚配” 天道看起来很不靠谱的样子,以防万一她还是得亲自问一问。 “不曾。”他甚至厌恶地皱了皱眉。 “可有过道侣” “并无。” 姜昭看出来了:“不想找道侣” “女人,烦。”他不耐地蹙眉,又加重了语气补充:“男人,更烦。” “……”看他长成这样,说这话也能理解。 但理解也不妨碍姜昭给了他一巴掌。 嘁,他以为她看他不烦吗,居然敢这么大放厥词,实在可恶。 墨沂被打得侧过脸,一脸懵逼地转回来,表情呆滞又可怜。 “怎么接近你你会感兴趣” “快被蛊虫毒死了”墨沂也不太确定。 “……”好毒一人。 姜昭只能从其他方向入手:“你要《蛊经》做什么” “……”又是挣扎,这次挣扎得比较剧烈,但最终还是乖乖的吐露了:“治问心蛊。” 问心蛊是巫修常用的一种拿捏人的手段,只要对下蛊之人有任何不忠之心,就会遭到万虫噬心般生不如死的痛苦。 “你中了” “嗯。” 啊哈。 姜昭挑眉。 这种蛊之所以常见,就是因为下蛊的门槛低,且解蛊的难度大。 除非下蛊之人亲自动手,否则解蛊难如登天。巫修发展了这么多年,还没听过谁能解出问心蛊。 怪不得来找《蛊经》。 《蛊经》传说是上古一位专研蛊虫的大能编写的,里面或许有解法记载。 而且她没记错的话,天下书院真的有这本书。 她心里有了计划,看莫沂也没那么烦了,这时又注意到了墨沂脖子上的淤青,从储物戒掏出个药膏,犹豫了一下,亲自给他擦药。 这药膏真嫩,不是,这药瓶真白啊。 她手里的药没有不好的,轻轻抹匀,淤青就肉眼可见地消散了。 姜昭视若无睹地继续“抹药膏”,手渐渐游移到了脸上。 墨沂长得真好看啊,她轻抚着他的脸蛋,坏主意一个接一个冒泡似的冒了出来。 墨沂也好,沈珩也好,她在决定执行天道的任务时,就已经默认他们是她的私有物了。 别管之后甩不甩,在一起应该有的福利他们一样也别想亏欠她。 现在只是提前收取一下利息而已。这俩人让她费心费力,这都是她应得的。 就这么失神看着她的样子也真诱人啊……唉,她什么时候也能对沈珩这样上下其手。 一想到沈珩她就犯愁,大起的色心也被事业心浇灭。 “下蛊的人是谁”她轻声问。 墨沂抽搐了一下,忽然死死按住心口,倒在了她的怀里,看来是恨意翻江倒海,直接导致蛊虫发作,痛得浑身发抖。 真可怜啊。 她纵容了他死死掐着她衣摆的举动,轻轻叹气,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 姜昭掰起他的脸,解除了视线的禁制,对上他迷茫痛苦的双眼。 你对这张脸一见钟情……是不是不算全心全意的自愿 你看到这张脸就觉得很在意……不行,漏洞有点大。 “记住这张脸。”她最终缓缓道,决定放任他自由发挥,反正动也动不得,就将一切交给命运吧。 墨沂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疼痛,眨着双恢复了神采、含着水波的凤眼看她。 “天下书院没有《蛊经》,但南洲沧海湾有《蛊经》的线索,须得尽快前往。” 沧海湾是莺啼谷附近的一个海湾。 总而言之,先创造一个更好的初见契机。 她将他放出书院,挥出水镜,看着他在原地迷茫地站了一会儿,恢复神志离开了这里后,身形一闪,到了藏书阁。 她有自由出入藏书阁的权限,搭配上出神入化的身法,没有惊动任何人。 藏书阁是白凇亲手布置的,她整理书很有条理,姜昭很容易就找到了巫修的典籍。 《蛊经》赫然在列。 姜昭快速用神识刻录了一份玉简,将书放回原位。 说到这,就不得不介绍一下玉简了。现在市面上有两种玉简,记录玉简和传讯玉简。 玉简的外观是便携的长条小玉片,使用一种特殊的玉矿石做成的。 因为自身含有灵力,所以可以储存修士的神识,人们最初用它来刻录功法心法,做最原始的承载工具。 玉简做文字载具比纸制典籍更方便。 激活玉简,玉简内的神识便会瞬间灌入脑海中,接收者瞬间就可以掌握玉简的内容。 但很快,人们就不满足于此了。 基于它能承载神识的功能,人们开发出了它的传讯功能,也就是姜昭每晚都要被几个徒弟打爆的传讯玉简。 而她正在刻录的就是记录玉简。 她刚才一边翻阅一边刻录,还真找到了问心蛊的记载。 问心蛊是情蛊的一种演变……对哦,两种蛊的职能都差不多。 这是一种完全保护下蛊方的蛊。 最直接的解法是施蛊之人解咒,但如果这么简单的话,墨沂也没必要夜探书院了。 另外还有一种解法,姜昭往下看……其实也不是很难,跟其他蛊虫的解法一样,用香把蛊虫引到某处固定住,再切开那处取出蛊虫。 难点在于香的制作,需要大量天材地宝。 还有,由于蛊虫常年吸食宿主的血肉,其修为也会变得和宿主一样,取蛊者修为要比中蛊的高出一个大境界,否则难以固定蛊虫,更遑论取出。 以墨沂的境界,能为他取蛊的只有渡劫期修士。 哼哼,这不就拿捏了 她不信墨沂人脉广到能再找到个渡劫为他取蛊。 她心情颇好地又在巫修的书架处逗留片刻,确定了其他书再无对问心蛊的记载,便拍拍衣袖翩然离去。 在她没有注意的地方,暗处的一枚留影珠已然记录下了她的身影。 不消片刻,一个身影按住了留影珠。 “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