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优秀警长克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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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但当她看到囚笼中超人的惨状时，那份恐惧瞬间化为了心痛和愤怒。 “克拉克！”她失声喊道，想要冲过去，却被身后的战士死死按住。 “露易丝！”超人猛地睁开眼，看到露易丝的瞬间。 他挣扎起来，氪石锁链被他扯得哐当作响，但强大的抑制力场让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他死死盯住陆渊，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放开她！陆渊！这一切跟她无关！” “无关”陆渊挑眉，语气带着一丝嘲弄。 “当你选择成为人间之神，守护这颗星球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卷入了你的世界。” 他走到露易丝身边，手指轻轻拂过她因恐惧而颤抖的脸颊，这个动作让超人的呼吸骤然粗重。 “多么动人的爱情。”陆渊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为了所爱之人，可以付出一切，甚至与整个世界为敌……对吧，克拉克” 他看向超人，眼神冰冷：“现在，告诉我飞船的位置。” “否则，我不保证这位勇敢的记者小姐，会不会在某个实验室的培养槽里，度过她的余生。” 露易丝用力摇头，尽管害怕得浑身发抖，她还是哽咽着喊道：“不！克拉克！不要告诉他！别管我！” 超人看着露易丝苍白而倔强的脸，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要窒息。 一边是种族的遗产，是父亲乔-艾尔最后的馈赠。 一边是此生挚爱，是他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 氪石的光芒让他虚弱，而眼前的选择让他痛苦。 他的拳头死死握紧，身体因极致的矛盾和愤怒而微微颤抖。 陆渊并不催促，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享受着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超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挺直的脊梁微微佝偻了下去。 他抬起头，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血丝和刻骨的疲惫，声音干涩。 “……北极……在北极冰层下面……” 陆渊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很好，早这样配合，不就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痛苦吗” 他挥了挥手，示意将露易丝带下去。 “照顾好莱恩小姐，”他吩咐道，目光却依旧落在超人身上。 “在我们确认信息之前，她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 露易丝被带离时，回头望向超人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和不舍。 超人无力地靠着墙，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扯下了他胸前的飞船钥匙。 陆渊最后瞥了一眼这位被拔去了利齿和爪牙的人间之神，转身离开了监狱。 氪星的秘典，即将到手。 门外面，露易丝正笑语盈盈的等着他。 丝毫不见刚刚在里面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 陆渊手放在了她纤细的腰间，带着她一同离开。 北极，无尽的冰原之上，狂风卷着雪粒，如同刀片般刮过。 陆渊站在一个巨大的，被人工开凿出的冰洞入口处，深蓝色的法袍在寒风中纹丝不动。 他没有超人的热视线可以轻易融化万古冰层，但他拥有更高效的东西。 一道巨大的传送门就开在冰洞深处，连接着他的悬戒小世界。 门内，重型钻探机、大型工程车辆以及穿着防寒服的黑夜军团工程兵正川流不息地进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坚硬的冰层在特制的钻头下如同豆腐般被粉碎。 一条深邃的、朝着冰原下方不断延伸的通道正在被强行开辟出来。 “进度”陆渊的声音透过呼啸的风声，清晰地传入旁边工程负责人的耳中。 “报告指挥官，冰层厚度远超预期，而且结构复杂，夹杂着许多远古坚冰。” “虽然设备全开，但预计完全打通至可疑信号源位置，至少还需要七十二小时。” 负责人大声汇报，呼出的白气瞬间凝结成冰霜。 陆渊看着那不断吞吐着机械和人员的传送门，眼神没有任何波动。 “继续。”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随即不再停留，抬手划开另一道传送门，一步踏入，消失在北极的冰天雪地中。 哥谭。 如今的哥谭，街道上似乎干净了许多，以往随处可见的涂鸦和垃圾减少了大半。 莱克斯集团的施工围挡随处可见，塔吊林立，机器的轰鸣声取代了夜晚的枪声，成为城市新的背景音。 一种被资本和强权强行粉饰出的“秩序”笼罩着这里。 陆渊的身影出现在哥谭警局（gcpd）总部大楼外。 他没有穿那身醒目的法师袍。 只是一身简单的黑色大衣，却让门口站岗的警察瞬间绷直了身体，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陆先生！”警员连忙立正敬礼。 陆渊微微颔首，径直走入大楼。 局长办公室内，詹姆斯戈登正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看着桌上那份关于“哥谭近期犯罪率显着下降”的报告，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 敲门声响起，随后陆渊推门而入。 “陆先生”戈登有些意外地站起身。 “戈登局长，看来新气象不错。” 陆渊扫了一眼他桌上的报告，语气听不出是赞许还是别的。 戈登苦笑一下，指了指报告。 “表面数字而已，很多“生意”只是转入了更深的地下，或者……换了一种更“合规”的方式。”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市民们需要的，不是吗” 陆渊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街道，“戈登局长，维持这份“平静”需要更多力量。” “我为你物色了一位……能力出众的帮手。” 戈登抬头看了一眼陆渊：“帮手” 办公室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皮质风衣，英俊潇洒，脸上带着一脸阳光笑容的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二五仔克莱文，现在的他经历了始祖级混血强化了。 “这位是克莱文先生，”陆渊介绍道。 “他和他带来的一批“志愿辅警”，将补充进gcpd最需要人手的一线队伍。” “他们经验丰富，对付哥谭的残渣余孽，会很有效率。” 戈登看着克莱文那双深邃的眼睛，又看了看旁边神色平静的陆渊，有些疑惑。 但是，现在陆渊的声望太盛了，他不能无视陆渊的建议。 “陆先生，这……程序上……”戈登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程序可以变通，戈登局长。” 陆渊转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为了哥谭的“安全”，些许变通是值得的，你觉得呢” 在那平淡的目光注视下，戈登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他最终颓然地叹了口气，避开了陆渊的视线。 “……我明白了。” ”欢迎加入gcpd，克莱文……警官。” 克莱文嘴角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微微躬身：“乐意效劳，戈登局长。” 陆渊满意地点点头，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棋子，已经落下。 gcpd也终将属于他的麾下。 哥谭将被他打造成一个铁桶一样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