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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泷左近次说完,没再多言,转身便朝着山林外的方向走去。 他步伐轻快,衣摆在晨光里轻轻晃动,很快就走出了几步远。 灶门炭治郎赶紧背上祢豆子,对着唐勿招了招手: “唐勿,走吧!” 唐勿点了点头,没多话,抬脚就跟了上去。 原本以为走段路就能到住处,没成想这一跟,竟跑了快一天。 起初还有晨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走得还算轻松,可越往山林外走,太阳越烈,脚下的路也从松软的腐叶地变成了硌脚的碎石路。 唐勿穿着不方便的连衣裙,裙摆时不时会勾到路边的草叶。 可奇怪的是,明明跑的是同一条小路,灶门炭治郎都已经背着祢豆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喘着说“呼……呼……”。 她却只是额头沁了点薄汗,连呼吸都没怎么乱。 就像有层无形的屏障裹着她似的,脚下的路明明和灶门炭治郎踩的一样,却没觉得硌脚。 太阳再烈,也没让她觉得灼热难耐,累是有点累,但更像散步久了的轻微疲惫,远没到炭治郎那种快要脱力的程度。 唐勿自己也纳闷,心里戳了戳系统: “(系统,我记得我体力也没好到这么牛吧)” 系统秒回,语气还是得意: 「还能怎么回事!肯定是我给你的金手指啊,像你这么个弱不拉几的现代脆皮,跑这么久人都得累死吧」 这时,前面的鳞泷左近次回头看了眼他们,目光在唐勿身上停顿了半秒。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唐勿的状态,明明穿着不便,却比灶门炭治郎还轻松。 那股“特殊感”又浓了几分,这绝对不是因为灶门炭治郎背上还有祢豆子的这点负重而有点差距。 唐勿听着系统的话,还没来得及细琢磨,脚下步子没停,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灶门炭治郎前面。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没沾多少灰的裙摆,又抬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碎发,甚至还能腾出功夫把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整理了下有点乱的发型。 这状态,哪像是跑了快一天的人,倒像是在山间悠闲散步。 灶门炭治郎看着走在前面的唐勿,惊得都忘了喘气: “唐勿……好厉害!怎,怎么跑这么快……” 唐勿听见炭治郎惊得变调的声音,脚步放慢了一些,回头看他——少年背着祢豆子,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说话都带着断断续续的喘息,额头上的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滴。 她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点不自觉的关心: “你别说话了,先喘匀气。” 顿了顿,又补了句有点直白的话, “这么跑还一直开口,不怕啪叽一下死路上吗” 这话听着有点吓人,却没带半分恶意。 灶门炭治郎愣了下,随即“噗嗤”笑出声,原本急促的呼吸都平顺了些: “谢谢你啊唐勿,我知道了…” 前面的鳞泷左近次听到两人的对话,虽然没回头,但唐勿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又在自己身上扫了一圈。 系统在她脑子里兴奋地喊: 「宿主!你这关心的话一出口,炭治郎好感度又涨了3点!鳞泷左近次好感度5点!你看,稍微关心下就有收获,多简单!」 系统这话突然在脑子里炸开,她差点绊了一跤,脸色“唰”地沉了下来,心里瞬间警铃大作: “(等等……你说清楚!这好感度到100,不会就是他们喜欢上我的意思吧!)” 她一想到灶门炭治郎对着自己露出那种“喜欢”的眼神,或者鳞泷左近次摘了面具用那种眼神看她,鸡皮疙瘩瞬间从胳膊肘冒到了后颈。 她是来求死回家的,不是来这儿谈恋爱的啊! 系统解释: 「啊也、也不全是吧……好感度分很多种的!有朋友间的好感,有信任的好感,也有……那个好感……」 系统拖长了调子,带着点漫不经心,还故意卖了个关子: 「前面涨到个六七十非常容易,后面就很难了,顶天了就是把你当靠谱朋友、值得信任的同伴,比如炭治郎现在对你,就是觉得你人好又厉害,想跟你互相照应。」 他顿了顿,语气里添了丝促狭,像是在看唐勿的热闹: 「不过啊——一旦好感度破了80,那性质可就变了。到时候眼里看你,跟看别人就不一样了,心跳得快,还总想着护着你、跟你待一块儿,那可不就是恋人间的心思」 唐勿听得心里一咯噔,刚压下去的鸡皮疙瘩又冒了出来,在心里对着系统吼: “(你不早说那鳞泷左近次呢他都那么大年纪了,总不能也……)” 「哎哟,这你放心。」 系统嗤笑一声,语气带着点笃定,“鳞泷左近次那年纪,对你最多就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照,好感度顶破天也就60,到不了80那坎儿。倒是炭治郎这小子,心思纯,保不齐往后真能往80上冲——” “冲什么冲” 唐勿没等系统说完就打断,心里又急又乱,“可别让他好感度往80涨!我要是在这儿被人喜欢上,还怎么安心回家” 系统笑得更坏了: 「急什么现在不才33吗离80远着呢。再说了,真到那时候,你不会故意疏远点不过话说回来,被主角喜欢上,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别聊这个了!远不远的先不说,反正我迟早要死回去,到时候谁喜欢谁都跟我没关系啦~)” 她这话一出口,脑子里瞬间安静了两秒,系统那促狭的笑声也停了,语气难得正经了点: 「宿主,你别总把‘死’挂嘴边啊……咱们是要攒够好感度回家,不是来这里寻找死亡的108种方法的。」 黄昏的余晖把天空染成暖融融的橘粉色,鳞泷左近次终于在一间木屋前停下脚步。 木屋不算大,屋顶盖着整齐的茅草,门边还堆着几捆晒干的柴火,看着干净又安稳。 他回头看向跟上来的三人,声音在暮色里格外清晰: “到了,这就是接下来的住处。” 灶门炭治郎背着祢豆子,刚跑到木屋前就撑着膝盖疯狂喘气,胸口剧烈起伏,话都说不完整: “这、这个……是……我被认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