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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杏寿郎见刀锷风波平息,目光自然落在了拉着唐勿、行为举止同样有些跳脱的唐侑身上。 他看着唐侑那张与唐勿有八分相似、但明显更显稚气,尤其是此刻那副怂中带皮的表情的脸。 结合刚才他站出来打圆场的姿态,炼狱杏寿郎眼眸一亮,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用他洪亮的声音非常肯定地对唐勿说道: “这位少年……想必就是你的兄长吧!方才多有怠慢!” “噗——咳咳咳!” 唐侑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发出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咳嗽。 唐勿扭头看了一眼身边咳得快死了的唐侑。 唐侑好不容易顺过气,连忙摆手,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臊的: “不不不……炼狱先生你误会了,我是她弟!亲弟弟…如假包换!她是我姐!比我大!虽然她看起来可能比较……呃……活泼闷骚” 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姐那复杂的气质。 炼狱杏寿郎闻言,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唐侑那确实更显年少的脸庞,以及唐勿那虽然面无表情但隐隐透着“我是老大”的气场,这才意识到自己闹了乌龙,他发出豪爽的笑声: “原来如此!是我失礼了!看来唐勿少女身为长姐,十分可靠啊!” 他这话说得真心实意,毕竟能面不改色地为他挡下上弦之三攻击的人,确实担得起“可靠”二字,虽然方式有待商榷。 唐侑在一旁听得直咧嘴: “(可靠她可靠在哪儿啊!除了作死能力max之外哪里可靠了啊!)” 唐勿对于“可靠”这个评价不置可否,她满意的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在她看来显而易事实。 看着自家老姐那副坦然接受评价的模样,唐侑忍不住小声嘀咕,语气里充满了长期被压迫的血泪史: “看似是姐,其实已经算是我爸了……管吃管喝还管揍……ヽノ ” 他声音虽小,但在场除了千寿郎,哪个不是耳聪目明之辈 炼狱杏寿郎没听清具体内容,但捕捉到了嘀咕声,他好奇地微微倾身: “你说什么” 几乎在炼狱杏寿郎开口的同时,唐勿饕餮的目光也扫了过来。 唐侑瞬间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天灵盖,他猛地一个激灵,站得笔直,脸上堆起无比谄媚的笑容,用清晰响亮、充满感情的声音大声宣告: “没什么!我是说——我是我姐这辈子最忠实的仆人!为她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语气之真诚,态度之恳切。 灶门炭治郎被这突如其来的表忠心弄得一愣一愣的。 炼狱杏寿郎虽然觉得这说法有点奇怪,但看唐侑那一脸绝对真心的表情,也只当是姐弟关系特别好的另一种体现,便笑着点了点头: “姐弟情深,很好!” 唐勿这才收回目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唐侑在心里默默擦了一把冷汗: “(好险……差点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灶门炭治郎和炼狱杏寿郎在一旁聊起了炎之呼吸和伤势恢复的话题,气氛热烈。 唐勿对这些不太感兴趣,目光便开始在房间里游移,最后落在了安静跪坐在一旁的炼狱千寿郎身上。 她挪了挪位置,凑到炼狱千寿郎旁边。 千寿郎有些紧张又好奇地看着这位行为特别的姐姐。 唐勿盯着千寿郎的脸,看得非常仔细,仿佛在研究什么稀有标本,直把千寿郎看得脸颊微红,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炼狱千寿郎快要顶不住这专注的视线时,唐勿才用一种发现了重大秘密般的语气,非常认真地对千寿郎说: “你跟你哥长得好像啊。” 炼狱千寿郎:“……啊” 他愣了一下,随即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小声回答: “是、是的,很多人都这么说……” 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毕竟他们是亲兄弟啊! 唐勿仿佛没听到他的回答,继续盯着他的脸,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 “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是小了一号。” 千寿郎: 在一旁虽然聊着天但一直分心注意着唐勿的灶门炭治郎,听到这番对话,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无奈又有点想笑的表情。 唐侑见他姐跑去“骚扰”千寿郎,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学着唐勿的样子盯着千寿郎看。 炼狱千寿郎被这两道目光看得更加紧张了,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唐勿摸着下巴,继续用她那毫无波澜的语调进行着人物点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凑过来的唐侑和近处的千寿郎听清: “这小鼻嘎长得一脸人妻……”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用词不太准确,立刻面不改色地改口,“一脸很好欺负的样子。” 千寿郎:“!!!” “(很好欺负!)” 唐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默契地接上他姐的话,指着靠在榻榻米上正和炭治郎洪亮交谈的炼狱杏寿郎: “确实。你看他哥,就长得一脸正义,一看就是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然后被坏人骗去挖煤的那种!” 千寿郎:“……” “(挖、挖煤!)” 唐勿的注意力从兄弟俩的外貌评价,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他们那气场截然不同的父亲身上。 她歪了歪头,看向表情依旧有些懵懂的千寿郎,问道: “你们两个看起来人都挺好……” 她先给予了客观的评价,然后话锋一转,“为什么你们爹那么凶啊长得一副酗酒打老婆孩子的那种…嗯。” 这个问题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水面。 炼狱千寿郎脸上的腼腆和困惑瞬间被一丝黯然取代,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小手攥得更紧了,嘴唇嚅动了几下。 炼狱千寿郎低着头,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懂事和隐忍: “父亲大人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很久以前温暖的时光,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 “在母亲大人还在的时候,父亲他很温柔,也很强大……会教我们剑术,会陪着我们……”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话语几乎微不可闻。 但那份因为挚爱离去而陷入巨大悲痛和颓废,以至于性情大变的无奈与伤感,却清晰地传递了出来。 唐勿听着千寿郎的话,看着他低垂的脑袋和周身弥漫的淡淡悲伤,眨了眨眼。 她似乎理解了,又似乎没完全理解,只是基于自己的逻辑得出结论: “这样啊……” 她点了点头,小声对着唐侑说,“原来是老婆跑了…好可怜…” “噗——!!!” 正在喝水的唐侑直接喷了出来,咳得惊天动地。